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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這時更衣室內響起一聲頗為激動的叫嚷聲音，當然他指得第一架F2戰鬥機的年齡，畢竟F—2前後推出十種改進型號，F—2K戰鬥機直到兩年前才正式停產，最後一架F1戰鬥機是九年前退役。

「等等，別告訴我。是塞車，對嗎？靠！你直以來這鳥地方是西北、上海、天津、京城那樣的大城市是不是，這裡是什麼」

「彼得.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

「謝謝你！」

李齊新打趣地問著，心裏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小隊……不！是整個基地，整個空軍第三聯隊今天將第一次接收二十九架F5型戰鬥機，飛行員們扔過來六七條白毛巾代替了他們的答。李齊新笑著回到了自己的箱子前，宋鵬站起來身來走了過去。

清晨，當第一陽光映射在大地時，兩架新型戰鬥機便拖著轟響飛向天空，空軍從來都是中國軍隊的驕傲，即便是在這個時候軍備遭受限制、軍費被削減的困難時期，在陸軍的甚至「窮」到了無法購買新型步槍的地步，空軍依靠著國家空中力量發展基金會的幫助，仍然小批量購進著多種型號的新型戰鬥機。

「馬先生，你是說……他之所以易燃易爆，是因為下半部艇體內裝的過氧化氫！是過氧化氫導致的一切？」

正檢查著圖紙的馬榮勤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身穿軍裝的海軍少校站到了自己的身旁。

帶隊的飛機製造廠的飛行員用炫耀的口吻向這些目瞪口呆的飛行員介紹著戰鬥機時，一下跳上機翼，然後蹲在機翼上。

海軍部是搬離了葫蘆島，可是卻留下了一個充滿英倫歐洲風格的城市。

李齊新左顧言他的拍著朋友的肩膀，戰爭！戰爭總會爆發，只是時間的問題，不過至少在最近兩年是不會爆發的。

空軍竟然會接受採用液冷發動機的戰鬥機？中國空軍的特點就是星型氣冷，幾十年來一直如此。

馬榮勤用潛艇部隊封給自己的外號作了自我介紹。

「20型高速潛艇。」

「你丫美的！這一千架都不知道國會是怎麼批准的，你還想著的兩千架，我敢說，這一次採購之後，空軍至少兩年之內不會再買新飛機，別忘了用咱們司令的話說『企業研發、軍方補償、低速生產、保持規模』，咱們國防空軍所要做是保持現在8000架飛機的規模就行了。和平時期軍隊需要做出適當的犧牲！」

「我就知道、我早就知道，只要先生當總理，咱們軍隊的日子就好過多了，再也不用再那麼緊緊巴巴的過日子了！他媽的，今年咱們買個1000架，明年再買2000架，到時咱們空軍的苦日子可就他媽的結束了，少爺我再也不用開著比我兒子年齡還大的F2了！」

每一個來到這裏的遊客，都會用讚歎的眼光打量他們視線中那些異國情調的建築，這裏如同建築博物館一般，可以輕易找歐洲任何一個國家近代建築風格，以至於很多剛剛移民中國的歐洲人，都會異詫的認為或許葫蘆島過去是一個租借地，像青島、大連以及上海的外灘一般，但這座城市卻是海軍自己規劃建立的城市，海軍的「英倫情節」恰如其分的表現在了這座城市的建築上。

「危險！你看一下這個！」

感激！或許感激已經無法描述此時馬榮勤的心情，畢竟或許重新設計之後的電動潛艇，將會幫助自己渡和_圖_書過目前的難關，最重要的是自己的「兒子」很有可能會成為未來海軍的主力潛艇，畢竟任何一名潛艇軍官都無法忽視20艇的優異性能。

隊友們的談話，讓正換著衣服的李齊新無奈地笑了笑，二十年的軍人非政治化，最直接的後果就是，軍人排斥政治，他們不願意用非軍事的角度去看待問題，將正常的武器更新換代，當成國家在準備一場戰爭的信號，將正常的慶典當成了求援會。

「嗯？」

李齊新有不可思議地看著站在機翼上的這位飛機廠飛行員。

「天！這……液冷機！」

「……南方動力生產的液冷發動機的另一個優勢是狹長，換句話說，迎風面積小，阻力小。這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優點。液冷發動機沿機身縱向放在前機身內，機頭的整流罩可以保持流線型的氣動外形，有利於進一步降低阻力……F—5在結構上是一種全新設計、幾乎未受任何舊有型號的影響，採用了許多最新技術……基孔制的採用使得他的製造工時只有4800工時，你們看看這個……」

或許是因為有人看重它，也可能是因為並不想讓自己的潛艇就這麼默默無聞的原因，魏澤凱取出隨身攜帶的一張簡圖。

對於馬榮勤而言，無論這座城市是不是被國內的旅遊雜誌評為「人生十大必去之城」之一，或許那些充滿異國情調的建築以及鬱鬱蔥蔥法國梧桐樹蔭下成雙成對的青年男女，都引不起他的任何興趣，一年前來到這座城市，馬榮勤是帶著自己的圖紙來到這裏。

提到過氧化氫時馬榮勤無奈地笑了笑，正所謂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是過氧化氫的成就了20型試驗艇傑出的性能，但又是過氧化氫的高度易燃易爆性，使得20型試驗艇在試驗時，就擁有了「煤氣罐」之名。

「它好像採用的是雙艇身設計，有點像是8字型！」

一提到喀山，更衣室里的大多數飛行員都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畢竟的那是第一次敗仗，慘敗，國人無法忘記喀山之痛，國防軍更不可能忘記「最黑暗日」的恥辱，無論是空軍或是陸軍，很多部隊的營房都可以看到「勿忘喀山」的銘牌，在忠烈祠犧牲的八萬七余名遠征軍官兵靈位之中，有半數是犧牲在喀山，喀山是國防軍恥辱，而雪恥唯一機會就是再一次發起進攻，在戰場上徹底擊敗蘇俄。

「我敢打賭，你們這幫人就這麼眼巴巴地坐在這兒等我回來，對嗎？」

「煤氣罐？」

「真像一般存在於科幻小說中的科幻潛艇。」

「是27.5節！675海里的水下續航能力！」

「怎麼，你不相信會有戰爭？」

「你看20艇和其它潛艇有什麼不同？」

「就是，就是兒子不來找老子借兵，咱們也得打，喀山的血債那些紅鬼還沒還清，再打，咱們就一路殺的到莫斯科去，把那個烏米揚諾夫拉出來鞭屍！」

馬榮勤幾乎是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這名潛艇軍官，一直以來，自己參考老師的方案設計的20型潛艇最大的不足就是在過氧化氫耗盡后，性能並不比規柴——電推進好，但是如果用電池替代過氧化氫的話，那麼只要重新充電，就一定還能繼續保持較高的水下航行性能。

更何這裏根本就不是什麼旅遊城市，隨著海軍部遷移至西北市，北洋艦隊司令部遷至膠州灣海軍基地，但作為中國現代ｈtｔｐs://ｍ•hｅｔubｏoｋ•cｏm.ｃｏｍ國防海軍的誕生地，這裏擁有中國規模最大的海軍造船廠、中國最大的海軍軍官學校，或許這座城市沒有什麼的風景值得觀賞，但以海軍廣場為軸心，向四周散布的六條大道兩側那些充滿歐陸風情的巴洛克風格建築物，卻一直吸引著很多國人的視線。

魏澤凱幾乎用不可思議的眼光看著這艘潛艇，26節已經非常驚人，27.5節！

「天！27.5節！」

馬榮勤輕嘆一口氣，朝船塢內的藍黑色的潛艇看了一眼。

「嘿！你別這麼說，現在可是先生在當總理，指不定那一天，先生看那個國家不爽，比如像那個日本，他們不是叫喊著要重鑄大國地位嘛！回頭咱們空軍指不定還要再去日本燒房子去！」

滿面苦色的馬榮勤無奈地笑了笑，笑間滿是苦澀之意。

光滑如紡錘般的艇身、圓弧型的指揮塔、十字型的尾舵，十字架尾舵后只有一具大型的大刀型螺旋槳，嗯，海軍內部期刊上曾提到這種大刀型螺旋槳可以明顯降底噪音，這種但艇艏、艇艉卻看不到魚雷發射管的存在，在看到它的第一眼，魏澤凱就斷定這整個就像一個超大號魚雷一般的潛艇是艘試驗艇，而不是現役艇。

「嗯！這是因為閉式循環發動機的最大的問題是燃料過氧化氫高度易燃，而且消耗量極大，要滿足戰技指標就必須配備巨大的燃料箱，所以當時我才會設計出這種特殊的艇身，這種雙艇身結構，我整整用了半年時間！這個8字型上半部是作戰室，而下半部側是燃料箱，用來裝高度濃縮的過氧化氫。」

「不相信會有戰爭？不！不是，我只是覺得至少在最近兩年應該不會爆發戰爭而已。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去迎接新飛機吧！」

「你是這艘潛艇的設計師，這是……什麼潛艇！」

碧空中二十余架飛機幾乎是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機場的盡頭，甚至於直到其飛過站在機場草坪上的飛行員們的頭頂上時，這些飛行員才聽到發動機的轟鳴，顯然這種飛機的發動機非常靜，隨後29架飛機機場上空展開了激烈的格鬥。

在說出這句話時，馬榮勤的唇角忍不住輕輕抽搐，為什麼會這樣？儘管在三個月前，它就已經完工，但是海軍部卻因為安全問題，拒絕再次試驗，1號艇在的兩個月前進行第十五次試驗時，意外的發生了爆炸，艇毀人亡，二十三名海軍潛艇部隊官員犧牲，海軍事故委員會對自己調查至今都沒有結束，三個月前完工的2號原型艇，從那次事故之後試驗艇的試驗被無限斯的推遲了。

「709.57！你確定？」

「我三年前，我在德國留學時，我的老師哈馬斯.瓦爾特教授便致力於研製一種新型潛艇，但的核心是一種新式的閉式循環發動機，潛艇在水下的時候，這種發動機可以無須外界空氣運行，而同時還能為潛艇提供足夠的動力，採用閉合環路柴油/渦輪發動機，通過對海水進行氧化處理，將過氧化氫與油料混合燃燒推進。從那時起，我就迷上了它，一年前之前，我從德國回國后，說服海軍投資建造兩艘試驗艇，潛艇採用流線設計的水下最大航速非常快，而閉式循環發動機的使用，使得水下續航時間也得到了數十倍的增長。這種超級性能可以讓20型潛艇在水下高速追趕護航編隊和戰鬥艦艇編隊，從而完和_圖_書全改變傳統的潛艇作戰方式。」

李齊新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僚機飛行員宋鵬此刻正腳蹬箱門，頭枕著手，坐在那兒聽收音機。他沒轉身就知道李齊新進來了。這兩個人同時考進空軍學校，同一期受訓、同時分配到一個小隊，已經熟悉到不需要的用眼睛也感覺得到對方的存在。

「可惜他永遠也不會再下水了，或許再過幾星期、也許是幾個月，它就會被拆除！」

而最重要的一點是——蓄電池非常安全，而且技術同樣非常成熟。為什麼自己一直沒有想到這一點，既然海軍在閉式循環發動機成熟和過氧化氫的安全性解決之前不可能接受這種潛艇，那麼為什麼自己不能夠使用設計20型潛艇非常成熟的艇體結構，直接改為柴電動力潛艇，電動潛艇！

設計師面色中的苦意，讓魏澤凱感覺有些不好意思。

魏澤凱幾乎如本能一般地吐出這幾個字來。20型試驗艇實在是太出名了，海軍潛艇部隊的最大的一次事故就是由它創造的，二十三名官兵犧牲，在事故發生后，潛艇部隊出現了一個流言，恨誰就把誰送到20艇上，保准活不過三月，那潛艇不是潛艇，而是一個煤氣罐，艇內的一丁點火星都會讓他「轟」的一聲發生爆炸。

在提到這些數字時，原本面帶馬榮勤苦意臉上露出了些許自豪之色。

先生和俄國女沙皇之間艷情多少年一直是國人嘴間不變的話題，這與是否尊重先生並沒有多少關係，畢竟先生和女沙皇之間，那是早已經公開的秘密。

「但是為什麼會那麼危險？」

朋友的問題讓李齊新一愣，不相信會有戰爭，還需要軍人嗎？

瞅著那艘于眾不同的潛艇，魏澤凱心中冒出了一個問題。

「馬先生，嗯！如果，我是說如果！這個8字型的下部艇身不是用來盛易燃易爆的過氧化氫，而是裝大量安全的蓄電池，這就使潛艇的電池容量增加好幾倍。我想或許這種潛艇其水下作戰或許稍遜於20型潛艇，但比肯定傳統潛艇強得多，你覺得有沒有這種可能？」

看著那艘藍黑色塗裝、如科幻小說中才會存在的潛艇，魏澤凱想起了早在特魯克基地在俱樂部長官們口中的那個傳說，一艘可以在水下跑到26節的「飛艇」，而且如神話一般能在水下航行數百海里！當時自己腦子裡冒出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鸚鵡螺」，那般只存在於法國科幻小說家儒勒.凡爾納的《海底兩萬里》的小說中潛艇，擁有那樣的潛艇可是每個潛艇官兵的夢想，但前提是要確保安全，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有著煤氣罐的外號。

宋鵬大聲嚷道。

在干船塢中躺著馬榮勤的寶貝兒子。船塢中的潛艇相比於國防軍的現役潛艇，甚至於顯得有些小巧，至少他給人一種這樣的感覺，但工藝看起來卻非常精緻而且外形頗為新穎，但每一次看到它的時候馬榮勤都會用父親打量兒子的那種眼神打量著這艘潛艇。

「F—5採用了一種特殊的層流翼型，最大厚度位置比普通翼型靠後，通常在弦長的 50% 而不是通常的 20%。翼剖面曲度很小，上下幾乎對稱。這種翼型更加『光滑』，高速時比傳統機翼的氣動阻力更小，但在低速時升力也更小，所以F—5必須安裝大而強力的襟翼保持較低的著陸速度。先進的氣動設計令其儘管採用南方V—1500—12液冷發動機的起飛額定和-圖-書功率只是1400馬力，6000米高度時功率達到1450馬力，在9083米時，速度達到了驚人的709.57公里，在所有高度的爬升率也超過F—4H的2倍以上，可以毫不猶豫的說，只要F—5在天空飛行，就沒有任何飛機是他的對手，四架15毫米機槍的威力更是接近機炮，足以撕碎的最堅固的『蹂躪者』轟炸機。」

當銀光閃閃的戰鬥機出降落在機場上，第三聯隊的兩百多名飛行員紛紛朝著停機坪上的F—5戰鬥機奔去，他們甚至用一種驚嘆而好奇的眼光打量著眼前的F—5戰鬥機，從什麼時候起，銀光閃閃就成為了中國戰鬥機部隊的象徵，因為強大的俯衝攻擊機、遠程轟炸機部隊，使得戰鬥機部隊不需要塗裝灰藍色或迷彩偽裝，空軍的戰鬥機在出廠時不作任何塗裝，取消塗裝可以節省資金、降底重量、減小阻力，裸|露著鋁製蒙皮、閃閃發光的戰鬥機是中國戰鬥機部隊的象徵，他們就是為了奪取制空權、摧毀敵國空軍而生。

「這回看來司令部是準備動真格的了。從共和十二年起就沒有這種事了，咱們第三聯隊的F3、F4加在一起，都沒有這一次補充的F—5多，我在司令部的同學對我說，1000架！司令部這次一下子下了整整一千架！一次採購！」

「就是！我感覺咱們這是在備戰，先生恐怕是準備再打一次蘇俄，你們沒看到報紙上說嘛，俄羅斯帝國皇太子，叫……彼得……彼得……」

讓飛行員們感覺到驚訝的並不僅僅是飛機在掠過的機場上空通過時，短短几分鐘內F—5戰鬥機就通過精彩的格鬥表演，表現出了他的接近完美的機動性，而更讓他們感到驚訝的是F—5式戰鬥機尖尖的機首，這是使用液冷發動機的象徵，對於習慣了星型空冷發動機的中國飛行員而言，僅此一條就這足夠讓他們感到驚訝。

「想試你的新玩具嗎？」

「煤氣罐？可許叫他打火機更合適吧！」

因為海軍事故調查委員會舉行的聽證會並不對外公開的緣故，魏澤凱並不知道這是海軍事故調查委員會已經認可的事故原因，而正因為如此，才導致了20型試驗艇可能將在未來幾個月內的被拆除，儘管海軍潛艇部隊委實捨不得就這麼拋棄這種性能優異潛艇，可以改變潛艇戰模式的潛艇。

「哎！成也蕭何，敗也蕭何！」

宋鵬有些興奮的叫嚷著，空軍多少年來沒有像現在這般大手中筆，第三聯隊的主力戰鬥機，仍然是共和十一年服役的F2型戰鬥機，只不過是發動機更換了1280馬力新型發動機而已，速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580公里，幸好全部採用全金屬結構的F2戰鬥機使用壽命足夠長，而且改進潛力足夠大。

現在國防海軍最先進的十二型潛艇的水面最大航速僅為16節，水下僅為8節，無論是十二型潛艇或是的其後的六種試驗艇，在速度上都無法與20艇相比，如果20艇可以服役的話，將會改變二十多年來潛艇戰的模式。

看到著簡圖中20型潛艇的雙艇身設計，尤其是那個寬大的下半部艇體，魏澤凱的腦子裡頓時冒出了一個念頭來：下半部那龐大的艇體如果用來裝蓄電池不更容易嗎？

海軍潛艇軍官眼中的仰慕讓馬榮勤的虛榮心多少得到一些滿足。

另外一名穿戴整齊的飛行員接過話碴兒，用事實打消了他的那種https://www.hetubook.com.com「妄想」，十多年下來，軍方早就習慣了現在的這種「苦日子」。

「蓄電池！」

空軍鷹擊13基地的飛行員休息室內氣氛嚴肅，李齊新上尉走進來的時候，飛行員們或獨坐一旁，或紮成堆神色自得的地小聲交談，空軍一直是軍中的寵兒，而飛行員更是空軍的寵兒。

轉過拐角，他發現自己那個小隊的情緒卻明顯不一樣。第二十三作戰小隊的飛行員們輕鬆地交談，翻雜誌，打打鬧鬧，「死神之箭」是這個隊的非官方綽號，準確的來說是第一代飛行員自封的綽號，這一稱呼被標在箱子上，T恤上，飛行夾克上，甚至還有一兩個人把它紋在了身上。

「馬先生，20艇真的像傳說中的那麼快嗎？能在水下跑26節！」

「對，就是彼得.尼古拉耶維奇.羅曼諾夫將代表俄羅斯帝國前往忠烈祠祭祀遠征軍官兵，報紙上說他還將參加遠征軍出兵二十周年慶典，這可是俄羅斯代表團規格最高的一次，皇太子親自來中國參加慶典，這是什麼意思！兒子來找老子要援兵了！」

簡圖上20艇的流線型構造似乎並不是這位馬先生的問題，他是在讓自己打出什麼地方的不同？魏澤凱眉頭微皺地打量著簡圖，終於在一張剖面圖上找到了這艘潛艇最大的與眾不同之處。

被一語點醒夢中人的馬榮勤有些激動的衝著眼前的這個提出這個寶貴建議的少校深深的一鞠躬。

李齊新笑了笑，隨手把手中的旅行包扔在自己的更衣箱前，走到人堆里。自己總不能告訴別人，昨天自己在一個舞|女身上耗了整整一夜，那個混血舞|女的身材一級棒，而且模樣同樣非常漂亮，在這種地方很難見到那麼漂亮的混血美女。

作為一座因海軍、因港口而生的城，葫蘆島市實在沒有什麼風景值得觀賞，這裏的海岸沒有其它海濱城市誘人的沙灘，未修建船廠、碼頭的海岸邊大都荒涼的礁石，低矮的雜樹，沒有新意的海鳥和有些陰沉的天氣，同樣不是一個出行旅遊的好日子。

「潛艇兵殺手……馬榮勤！」

宋鵬在一旁隨口接了一句，宋鵬的老婆是俄羅斯移民，皇室的鐵杆支持者。

晚飯後，馬榮勤和以往一樣乘車通過數道檢查關卡之後，來到了葫蘆島海軍船廠的01號封閉式船塢，這座船塢不大，但卻是馬榮勤眼中的聖地。船塢內裏面燈火通明，電焊弧光刺目，鉚槍聲和電鑽聲尖利得讓人心裏難受。許多技工在緊張地工作，沒有工人理睬來訪者，儘管作為設計師馬榮勤一路上還得小心給工人們讓道。

「呵呵！如果你真的想感謝我的話，我到非常希望，當20型潛艇在完成改造之後，我的十三大隊將會成為第一支裝備這種潛艇的潛艇部隊！」

「我的上尉，你他媽的逛到哪兒去了？」

面對來自設計師的感謝，魏澤凱笑著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對於每一名軍人而言新式武器永遠都是最吸引他們的玩具，為了得到這種玩具，他們甚至可以做到「不擇手段」。

留意到朋友臉上的若隱若現的笑色，宋鵬有些詫異地問道。

魏澤凱詫異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歲和自己相當，不過剛過而立之年，他的穿著打扮和工人以及普通的技術人員明顯不同，看他在提到的潛艇將被拆除時的那副心痛的表情，魏澤凱猜出了他的身份

「不好意思，請原諒我剛才無禮，國防海軍第十五潛艇大隊、大隊長魏澤凱少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