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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市民的奮鬥

作者:無語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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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新時代 第362章 向柏林進軍

第三卷 新時代

第362章 向柏林進軍

說罷,他讓人給保羅穿起一套美國軍官制服,包括內衣和軍鞋,還發給他一個編了號的軍人身份證。
「那麼中國人呢?他們打到了什麼地方?」
搖了下頭,趙長榮替貝當可惜著,貝當是想保護巴黎,可是他的軍隊根本沒有保衛巴黎的能力,他所擁有的法蘭西國民軍,不過只是一支裝備著輕武器的保安隊罷了。
「哦!如果是那樣的話,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對於眼前的這個中國少校,赫爾利並沒有任何惡感,他又笑了一下。
「貝當,貝當如果可以發揮作用的話,恐怕他早就向巴黎進軍了不是嗎?」
「這回我得聽天由命了。」
「由於中國重型坦克的逼近,美國軍官們難以繼續趕路,他們必須留在後面。」
喬治突然反問了一句!
「今天早晨,聯軍中央集群已經越過奧得河了!」
躺睡在躺椅上的赫爾利想到三個月前,那個叫斯托維耶夫的俄國軍官對自己說的話,然後又朝周圍看了眼,空地里的盟軍戰俘們正在踢著球,這是他們發泄過剩精力的一種方式,他們雖然離開了戰俘營,但是卻被投入了一個由集中營改成的「臨時看管營」,中俄兩國並沒有和美國達成戰俘歸還協議。
第二天拂曉,看守隊隊長聽到附近有機關槍射擊的聲音,便果斷的作出一個決定甩掉俘虜,以免被俄國人或者中國人追上,不論是俄國人或是中國人,追上黨衛軍結果只有一個「殺死他們」,黨衛軍曾處決過中國戰俘,所以報復就再正常不過了。
魯德爾問到一個自己更為關心的事情,相比於一條腿,中國人現在打到什麼地方才是最重要的。
心下祈禱著的同時,他便開始向下俯衝,俄軍防空部隊一齊朝他開火。但他繼續下降,到了距地面2百米左右的時候,他把飛機微微向上一拉,然後向一輛重型坦克衝去。為了避免脫靶,他不願從一個過小的角度開火。他的兩門炮同時噴出火舌,坦克起火了。接著,第二輛狼式進入了他的瞄準鏡。他從後面射擊,坦克爆炸,騰起一團蘑菇煙雲。幾分鐘之內,他又接連擊中兩輛坦克。隨後,他返回基地補充彈藥。第二次出擊,又擊毀幾輛坦克之後,他非常艱難地返回了基地,機翼和機身都受了傷,他換了一架飛機又出發了。
但在赫爾利心中,這句話不過是用來哄騙這個黨衛軍少尉謊言罷了,如果碰到的中國人的話,那怕就是中國人要處決保羅,他也不會阻攔他們。
「是的,就像你們在波蘭、捷克、匈牙利做的事情一樣,他們又有幾個人可以為自己做主?」
「好了!現在你們自由了!」
「不過!在你們越過奧得河的時候,我還是表示由衷的感謝,你們的行動將會結束歐洲的這場戰爭!」
穿著身美國軍裝的喬治早都忘記了自己原來的名字,現在黨衛軍的保羅中尉已經不存在了,只剩下了喬治·F·霍夫曼這個人。
「右翼起火。」
喬治沒有繼續說下去,雖然現在已經適應了美國軍人的身份,但在潛意識裡,他依然是一名德國軍人。
外科醫生伏在他身旁,點了點頭。
魯德爾觀察著地形,終於發現有一組俄軍的狼式坦克從樹林中開出來。
「我覺得至少要等他們打下柏林,才有可能!」
一方面燃料的匱乏,另一方面,中國人的戰鬥機在空中組成了無和圖書數個的狩獵機群,就像是一群獵狗一樣,在德國的天空撕咬著德國空軍。
「醫生,中國人現在究竟打到了什麼地方?」
聽到這句話后,魯德爾的神色一變,他茫然地看著天花板,德國真的沒有力量阻擋中國人的進攻了嗎?
從一開始,被關進戰俘營之後赫爾利就把這個預言變成了現實。向北轉移的第一天,他就像從前指揮自己的部隊一樣,下令中途休息,他自己就帶頭躺在地上。那些對此感到吃驚的看守們,看得出這位四十九歲的得克薩斯人很有志氣。
趙長榮的臉上擠出笑來。
「相信,怎麼會不相信呢?」
甚至於報紙上還不點名的懷疑發生在比利時與荷蘭的破壞行動,可能是一些高唱著「反法西斯主義」國家的陰謀。
它的領隊是赫爾利·泰森。這位美國中校是在里昂戰役時被俘的。當時,他的一位士官曾對他說:「德國鬼子肯定會因為抓到赫爾利而不得安寧。」
「很不理想……一片小丘。」
赫爾利將手中的信塞進口袋裡,這是妻子和女兒寄來的信,雖然沒有達成協議,但是中國人卻准許他們給家人寫信,只不過郵費卻需要自理,他的第一封信,是用自己的毛呢軍裝,從一個中國士兵的手中換到郵票,然後妻子給他寄來了一筆錢。
「他們的速度,不快,也不慢!」
「柏林,現在我們才越過奧得河而已!」
在一片炮聲中,他駕機向下飛去。在他忽而翻滾,忽而成Z形下降時,他瞥見地面的高射炮猛烈開火。他猛然將機身拉平射擊。被擊中頂部軟肋的「猛獁」被擊中爆炸了。他心頭一陣狂喜,迅速從空中掠過,還來了個鷂子翻身。
醫生用了一句魯德爾根本聽不明白話回答他的問題,面對魯德爾的關切,外科醫生又繼續說了下去。
外科醫生的臉色一變,穿著軍裝的醫生臉色顯得極為難看,張張嘴,話卻未說出來。
「我們一定設法讓你再到美國去。」
「如果你和我們合作。」
「或許,或許,對他來說,這是一件好事吧!」
「著陸」。
扔掉紙條,赫爾利一副的恨得牙痒痒的恨說著。表面上看去他似乎一副怒不可遏的模樣,可實際上,擺脫了馬茨卻讓他非常開心,中國人的到來無論意味著什麼,自由離他們就不遠了。在保羅匆匆穿起衣服時,帶著幾名戰俘走過去的赫爾利走過去,拿掉了他的瓦爾特槍和賬簿,「保羅,你要留下來。」
聽到這個消息,加德曼顯得很平靜。
第四次出擊,他打毀了12輛坦克,只剩下一輛體積龐大的「猛獁」了。他突然把飛機拉得很高,避開了防空武器的射擊。然後,又猛然翻身直下。他不斷側身飛行,躲避炮火。快接近目標時,他把飛機拉平,開火,然後成Z字形上升,直到離開炮火射程。他小心翼翼地往高處飛著,一低頭,發現「猛獁」雖然起火,但仍在前進。
「那座城市,我想美國人應該比我們更清楚不是嗎?畢竟你們距離巴黎只有不到四十公里,而我們呢?距離卻很遠,我並不清楚那裡發生了什麼,但是至少有一點我是知道的,是你們!」
由於他總是顯得不怕威嚇,看守們乾脆讓他帶隊行進。整整一周,赫爾利一直想方設法破壞西撤,他希望中國人或者俄國來解救他們。他們現在進駐了烏加https://www.hetubook.com.com滕,不然的話,早已在橫渡恩斯河了。
慢慢的魯德爾平靜了下來,而此時外科醫生卻在一旁抱歉地解釋著。
「著陸,」
外科醫生安慰著神情沮喪的魯德爾,在過去的日子里他見過太多的這種表情,對於現在的戰局每一個人都很失望,至少在過去,他們從未想到有一天,德國的戰爭會打到這個地步。
至少在協議達成之前,他們依然被限制在這裏,享受著所謂的「自由的陽光」。
「不可能。腿如果斷了,你根本就講不了話了。」
正要轉身離開的外科醫生卻聽到了魯德爾的嘀咕聲,他詫異的回過頭看了眼魯德爾,表情顯得有些怪詫,怪詫的表情中又帶著絲笑。
他通過話筒喊他的機槍手。
「地形怎樣?」
「著陸!」
在空中他發現了草地上有些小道,是坦克還是高炮拖車的車轍?他冒著密集的防空炮火,降低高度。當飛近雷布斯村時,他發現了12輛完全沒一絲偽裝偽裝的坦克。高射炮火馬上朝他襲來,彈片擊中了他的機翼。他以最快的速度拉起飛機,他看到下面至少有八個高炮炮位。在這樣一個既沒有樹木又沒有樓房的開闊地帶,轟炸坦克等於自取滅亡。
赫爾利安慰著惶恐不安的保羅。
當然這是在中國人沒有發現他是黨衛軍的前提下。接著他又召集美國人,讓他們留在學校,並警告說,誰要是搶劫,就懲處誰,同時派人控制了整個村莊。
「美國人怎麼會走在我們的前面,先到東部前線來了?」
「我的腿鋸掉了?」
這並不是他最初的名字,在遭遇俄國先前部隊之後的第二,一架小型俄國直升機在附近一塊空地降落,飛機上走下兩個軍官,索取村裡所有等待歸隊的盟軍戰俘的名單。他們告訴美國人,與他們同一部隊的十名美國軍官。已經前往奧德薩準備遣返。其中有一個人叫喬治·馬爾鮑爾,正是他們過去的看守兼翻譯保羅冒名頂替的那個人。
就在外科醫生這麼想的時候,又一個重傷員被抬進了手術室,渾身滿是血污的外科醫生繼續開始了他的工作,搶救這些傷員。
過了一個鐘頭,赫爾利、克雷格·坎貝爾中尉和保羅正睡在村長住所的三層樓上,被一陣炮聲驚醒。赫爾利從窗子望去,只見十多輛坦克閉著燈隆隆地開過來。這些坦克不像是德國人的。三個人還沒來得及穿好衣服,已經有人用拳頭敲門了。門外有人喊話。
作為一行飛行員,從飛機上他就可以看出德國目前的局面,直到現在,他還駕駛著斯圖卡,而中國人的攻擊機卻更新了一代又一代,德國的天空,早已經被中國人控制,他們的飛機可以肆意的對德國的任何目標實施攻擊,而德國空軍呢?不僅無法保護領空,甚至連出擊都變得的非常困難。
樓梯里響起了腳步聲,保羅連忙大聲叫喊了起來。
「打開門吧!」
「相信才怪!」
當魯德爾慢慢地抬起頭來,讓飛機飄飛著著陸時,飛機已經起火。他聽到一種異常的聲音,機身偏斜了,接著聽見起落架嘎嘎作響,然後一片寂靜。他昏過去了。一陣疼痛使他蘇醒過來,隨即又昏了過去。當他再次醒來時,他已經躺在奧得河畔西側一個救護所的手術台上。
「太言過其實了吧?」
「什麼?」
「你一直待我們很好,我和-圖-書們會替你解圍的,在這裏你就是美國戰俘,很快你就可以和我們一起回美國。」
「他們講的不是德語。」
驚喜之後,赫爾利突然反問了一句,即便是在臨管營中,他也可以看到報紙上提到的巴黎噩夢,按照中國人的宣傳,巴黎之所以遭受戰爭的毀滅,根本就是美國人和英國人的陰謀。
也許正是這一炮將阻止這輛坦克橫跨德國。
中國人……
「更何況,連貝當都不心痛,為什麼我們要過問呢?」
而赫爾利立即給保羅改名為喬治·F·霍夫曼,下士,軍人號碼:0-1293395,並讓他記熟他的新簡歷:曾在喬治亞的本寧堡就讀,又到弗吉尼亞軍官學校受訓,後來在赫爾利的第109團參謀部服務,在里昂戰役中被俘。
外科醫生在心下自語著,然後喊來了護士,把魯德爾從手術台上抬下去。看著被抬走的魯德爾,外科醫生的表情顯得有些複雜,然後他又底著頭看著那截被他鋸掉后扔到桶中斷腿,斷腿在一堆血肉中並不顯眼,作為一名外科醫生,在過去的幾年中,他不知道做過多少次這樣的手術,但這一次,卻是他心境最複雜的一切,他認識那個人,他是德國人英雄,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依然平靜地報告著。
我不是右腿負傷嗎?
「可能是俄語!」赫爾利的臉上露出了喜色。
此時魯德爾感覺自己似乎隨時都可能昏迷。他此時只有一個想法。
赫爾利看著這保羅中尉誘導著他。
「不要害怕!」
也就是從那天起,赫爾利不斷地提問保羅,常常把他在夢中叫醒,要他背誦自己的履歷表。但不管給他糾正多少遍,最初保羅總是說他是在本尼堡上的學,而在總三個月後的現在,喬治反倒想不起自己在本尼堡上學了。
猛獁的皮粗肉厚,讓他急得太陽穴的青筋暴突出來。他知道這是危險的遊戲,每玩一次,成功的希望就減少一分。但這輛坦克的某種東西刺|激了他,他必須把它摧毀。這時,他發現飛機上有一門炮的信號燈亮了,炮門卡住了,而另一門炮只剩下一發炮彈了。他又飛到800米高度。此時,他心中由不得進行著思想鬥爭激烈。
赫爾利和喬治兩人同時一驚,只不過前者的驚是喜,至於後者嘛,恐是悲喜交加,聯軍越過奧得河意味著什麼?無論是赫爾利或是喬治都非常清楚,這意味著中俄聯軍很快就會打到柏林。
再不能滑雪,再不能跳水,再也不能撐桿跳高了。今後怎麼辦呢?那麼多夥計都比自己傷勢嚴重。如果能夠拯救祖國,失掉一條腿又算得了什麼呢?
「我們也許還會獲得的勝利,我們不還有很多軍隊嗎?」
在這個時候,顯然沒有任何人會過問這些戰俘,到了晚上,赫爾利上校和他的參謀人員在村子附近設了防。除了繳獲看守們丟下的26支步槍和兩挺機槍外,還有從當地老百姓手裡收繳來的獵槍、手槍和匕首。
「喬治,你覺得,中國人什麼能和我們達成協議!」
「恩斯特!」
五月九日早晨,德國空軍司令部通知魯德爾。中國裝甲部隊藉助工兵在奧得河上鋪設的數十座機械化舟橋,剛剛渡過了奧得河,正風馳電掣般駛向柏林。最高司令部無法立即調來重炮部隊加以阻止,因此,只有「斯圖卡」能阻擋中俄兩國的坦克。幾分鐘后,魯德爾https://m.hetubook.com.com和他的全體飛行員起飛了,朝著奧得河方向飛去。他命令一個中隊去轟炸法蘭克福附近的浮橋,然後,親自率領反坦克聯隊飛往西岸。
醫生話讓魯德爾整個人一愣,他嘴唇微顫著,伸手想摸自己的腿,但他發現自己的手卻根本動不了,自己失去了一條腿,那麼以後呢?
覺察到魯德爾表情中的異樣,外科醫生反問了一句。
聳聳肩膀,赫爾利一臉無辜地說道,他的確很無辜,因為他並沒有參加這場靜坐戰爭。
「長官,如果那樣的話,這場不知道還會繼續到什麼時候,畢竟……」
「除了一些肌肉碎片和少量纖維組織以外,什麼都沒有了,因此……」
「我聽那些中國人說,他們在北方碰到了一些麻煩,停止了進攻,如果不打下巴黎,他們恐怕就不會進攻柏林!」
「那麼巴黎呢?」
「非著陸不可了,敵人炮火已兩次擊中了我們。」
儘管看不見周圍,但是他仍能感到飛機偏閃了一下,於是便操動左舵。左腳鑽心的疼令他忍不住大叫了起來。
咔嚓一聲,像是有把匕首,也像是灼熱的鐵器刺進他的右腿。他眼前發黑,什麼也看不見了。他呼吸急促,掙扎著穩住了飛機。
「我的右腿斷了。」
「等中國人來了,我找他們借件武器,追上去,把你這個蠢貨幹掉!」
面對英美的決定他又能做什麼。
「怎麼,你不相信嗎?」
錢在監管營里非常重要,根據人道主義原則中國人提供給每個人配給食物和基本醫療,但是煙、酒、郵票卻需要用錢來的購買,更何況無論是軍官或是士兵都需要額外的食物,就像小食堂里的那些歐洲風味的美食一樣,那絕對比中國人的「雜糧飯」要好上許多倍,只不過和煙酒一樣,價格非常高。錢的用處就顯現了。
「是……是的!長官!」
「至少不會再有第二個巴黎了!」
保羅中尉在一座學校里為戰俘們安排了食宿。他曾經在紐約學習了五年,因為熟悉英語的緣幫,才會成為戰俘營里的翻譯,所以在某種程度上他顯得有些親美。
「他們沒有過去的進軍速度快,但是很快,他們就會打到柏林!」
趙長榮的下巴輕輕一揚,似乎指著眼前的兩人。
也就是在這天夜裡,保羅在廣播中聽到戈培爾一項安撫人心的報告:東部的局勢雖然嚴重,但決無理由驚慌失措,元首的神奇武器即將問世,東方人將輕而易舉地被擊退。但是,保羅剛一關閉無線電,就隱約聽到了隆隆的飽聲。
魯德爾的臉上擠出了一絲苦澀的笑容,勝利,這兩個字眼或各許可以騙別人,至於在他這裏還是免了。
回過神的魯德爾反問道。
說著,他便把槍口貼緊了赫爾利的胸膛,就在赫爾利緊張地看著這個俄國軍官時,他突然笑了起來,一把擁抱住赫爾利。
在醫生看來,現在他能救一個是一個,以後的德國重建還需要他們。
原本外科醫生並沒有必要解釋這些,但眼前的這個人卻不是普通的士兵,自然的他也沒像對待普通士兵那樣對待他。
這時加德曼才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於是便給兩眼發黑的魯德爾導航。
身後的一個聲音,讓赫爾利和喬治兩人一愣,回頭一看,一名中國軍官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到了他們的身後。
「當然,打不下柏林,戰爭有可能會結束嗎?」
很快就會打到柏林。
馬爾鮑和*圖*書爾最近潛逃了。
聽到這個名字,趙長榮無奈地笑了下,中央集群突然越過奧得河,根本原因就是為了緩解北方集群可能遭受的壓力,利用兵帶柏林的態勢,迫使德軍不敢進行軍事冒險,切斷北方集群的後路。
作為老牌攻擊機飛行員,儘管他明白這點,若是在平時,他一定去選擇一個更好的轟炸目標,但今天,柏林已經告急呀!於是,他通過無線電宣布,他和他的機槍手恩斯特·加德曼上尉去轟炸坦克,其他人待他們弄清高射炮位置后再出擊,設法將這些高射炮炸毀。
「自由了!」
他忘記了,左腿本來就打著石膏,就在幾個星期前,他剛迫降一切,腿斷了。
為什麼要鋌而走險呢?
聽到加德曼的喊聲,看不見任何東西的魯德爾忍不住想降落的地方有沒有樹木或電線杆?如果機翼折斷了呢!這時,腿上的傷疼得他反應遲鈍了。只有大聲喊,他才聽得見。
魯德爾在回答后,扭著頭輕聲嘀咕了一句。
他趕到學校喚醒保羅,然後用德文寫了一張條子。上午七點左右,保羅中尉把條子交給赫爾利。條上寫著。
「誰知道呢?你們可以碰到麻煩,我們當然也會出現問題不是嗎?」
「這裡是美國人,美國人!」
「告訴我在哪兒降落,我什麼也看不見。然後,你還得把我拉出來,不然的話,我會被活活燒死。」
他是個職業醫生,但他天生是個武士。當他還是醫學院的學生時,就進行過無數次格鬥。因為酷愛格鬥,才當上了機槍射手。
門開了,幾個俄國士兵朝他們沖了進來,然後用衝鋒槍對著他們的胸膛。赫爾利用手指了指隔壁房間的門,俄國人終於理解了,把亞歷克斯·貝爾坦,即那個懂俄語的法國浮虜,叫了過來。當這個小隊的俄國指揮官得知他們三個都是美國人時,他笑了,並用譏諷的語調說:
「巴黎的毀滅你們美國人需要負上直接責任。」
相比于喬治的緊張,赫爾利顯得非常鎮定,他站起身看著這位臨管營的最高長官。
幾乎每一次,只要一看到趙長榮的那雙眼睛,喬治就會心中一種莫名的恐懼,似乎他早已經識破了自己的偽裝。
「從現在起,你就是美軍中尉喬治·馬爾鮑爾。」
「勝利……」
「那麼柏林呢?」
魯德爾明白即使自己打毀這輛坦克,還有成群的坦克進攻德國。但你還是應該擊毀它。否則,你會感到終身遺憾。
「是啊!相信才怪!」
赫爾利把武器分發給美國戰俘,至於義大利人,和義大利人打過仗的他知道,給他們槍也沒用,並在村子四角設置了崗哨。在學校周圍的民宅牆上。挖了槍眼,埋伏了機槍。這在期間,有好幾批德國兵小分隊被這支「深入敵後的盟軍部隊」打散了,嚇跑了,順便有幾十名德國散兵被俘。
幾乎是在魯德爾醒來后,看到醫生的第一句就是。
「巴黎!」
1947年2月13日,當中俄聯軍在奧地利境內橫衝直撞向德軍發起進攻時,一隊盟軍俘虜正在朝著相反的行進。他們八天前離開了戰俘營的。這是一支奇特的隊伍:1379個美國人、200個義大利人,還有幾十個法國戰俘,其中還有30名翁伯托國王投降后被俘的前將軍。
加德曼再一次大吼了一聲,這聲吼如同重炮一般的在魯德的耳邊炸響。]
「打不到柏林,戰爭就無法結束是嗎?喬治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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