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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特倒是信心滿滿的。

「什麼？」

甄凡被克里斯汀驚的一團霧水。

「好吧，好吧，都是我的錯兒！」

「不，不，甄，你簡直是在糟蹋這麼好的東西！」克里斯汀彷彿又歇斯底里了，這和她以往的性格相差得太多了。

克里斯汀的聲音很尖銳，彷彿她被刺|激到了。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十萬美元一瓶，我全部賣給你了！四十一瓶，我得算一算，四百一十萬美元，當然我可以給你個折扣，四百萬美元好了……」

「那麼……告訴我，你打算怎麼樣處理？」

「猶太人夏洛克！（莎士比亞《威尼斯商人》中著名吝嗇鬼形象）」

「嗨，甄！」

「這還差不多！」佐伊得意的笑了。

「你是說……」

「好吧，你這個白痴！」

「一萬美元一瓶的酒還真是不錯，我喜歡！」

「這個大學沒有畢業有什麼關係？」

比特坐在自己的家裡，加利就坐在他的對面，兩個人臉上浮現著得意的笑容，舉起杯子，慢慢的品嘗著杯子里的酒。

克里斯汀終於發怒了！

「嗨，茱莉亞！好久不見！」

「好吧，最後一個問題！」

克里斯汀彷彿有恢復了昂揚的鬥爭精神，對著甄凡吼了起來，不，不是吼，是咆哮。

佐伊聽了有些不滿意。

甄凡眼睛一亮。

加利喝了一口，然後微和_圖_書微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臉的陶醉！

「你沒有必要為了我這麼做，我純粹是為了幫助佐伊，就算是補償的話，也應該是佐伊給我的，而不是你！」

這就對了，你不是，誰是呢？甄凡原本以為自己定個五千五百美元的價格就已經是覺得自己很瘋狂了。

「茱莉，我知道你你正處於畢業的時候，卻因為佐伊耽擱自己的時間，我想我必須得給你補償，你可以和佐伊一樣的薪水，但是沒有獎勵，除非佐伊出去旅行了！」

佐伊在一旁補充。

「好吧，實際一點，克里斯汀，如果一萬美元有人要的話，你就幫我全部賣了，我已經打算再釀造一批了，看來釀酒比中醫更好賺錢！」

「你是白痴嗎？」

「為什麼這麼說？」

「你的口吻和威利叔叔的很像，不過他可比你老多了！」

「但願吧，喝酒……」

加利到底還沒那麼無恥。

茱莉亞疑惑的看了看甄凡。

十萬美元？誰給我？

「總算遇上講道理的了！」

佐伊不幹了。

佐伊宣布的第二天，茱莉亞就和佐伊一起過來實習了。

「十萬，十萬美元，低於這個價，你就是白痴！」

「你還不知道？噢，真是見鬼，這兩天有好幾個人都給我打電話了，他們想要你的酒……對，就是你釀的那www.hetubook.com.com種該死的果酒……詹姆斯、安吉麗娜、羅伯特、泰勒……噢，還有艾瑪和科洛……該死，我惹誰了？他們都向通過我來找到你！」

「茱莉亞在佐伊還在的這段工作時間里是沒有薪水的，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我就沒有問題了！」

不管佐伊怎麼期待她的郵輪之旅，但是茱莉亞頂替佐伊的事情，甄凡也不得不同意，他不是不想發布尋找僱員的信息，但是總是熟人來得更好一些，這也是一般中國人的通病，弄個公司，七八姑八大姨的全部都塞進去，甄凡也不例外。

甄凡打招呼，說實話，和茱莉亞好久不相處，總沒有佐伊來得那麼隨便。

「你覺得這樣好嗎？我們將消息透露出來，迫使他不得不將酒貢獻出來賣掉，如果他知道真相，我可不看好後果！」

「好吧，再見，女士們！」

「后一句，我很同意你的說法！」甄凡有些得意，「那麼……加五百怎麼樣？五千五百美元一瓶酒，我得算算，我能賣多少錢……」

「當然……如果覺得貴了的話，可以……商量的，價格好說，可以再往下……」

「是比特。」克里斯汀的聲音有些無奈，「你知道他們幹了什麼？他們在舉行派對的時候，因為和詹姆斯﹒卡梅爾打賭，結果就拿出了你釀造的酒，雖然和*圖*書他贏了，但是……你知道的，這就是後果！」

克里斯汀的聲音有些歇斯底里，很顯然有些抓狂了。

「上帝，你在聽我說嗎？她才十六歲，你在想什麼？蘿莉控？或者戀童癖？我已經拒絕她了，是的，別想這些沒用的，告訴我，你打算怎麼辦？」

「好吧，我答應了！」

甄凡終於明白了，什麼叫做白痴。很明顯，白痴這個詞不是為甄凡而生的，是為電話那頭那個有點歇斯底里的女人，一個著名的好萊塢女明星，一個無數宅男的夢中情人。

「你佔了大便宜了，從克里斯汀那裡拿到了十瓶！」加利笑著對著比特笑。

甄凡下了一個評語。

甄凡轉身去了辦公室。

甄凡討了沒趣，悻悻的對著佐伊和茱莉亞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

茱莉亞吃了一驚，然後瞪著甄凡。

「她不是只有十六歲嗎？為什麼也要酒？你就不怕犯法？」甄凡瞪大了眼睛，「不過如果可以聯繫她的話，將她的電話告訴我，我請她吃中國菜！你知道我的廚藝的……」

「甄！」茱莉亞說話了，「有點過了，別這樣行嗎？」

「好吧，你的病人來了，你還要在這裏陪著我們聊天嗎？」佐伊依舊抱著雙臂，看了看甄凡，這才鬆開手，朝著茱莉亞招了招手，「我們開始吧！」

「顧客是上帝？」

「上帝是女孩（舞和圖書動精靈樂團的著名歌曲）！」

甄凡拍了下手。

「我知道，該死，我早就告訴你，分我一半的……」

「你當我白痴嗎？」

「那不好笑，甄，你還真敢出價，五千美元！」

「佐伊，朱莉，既然你們商量好了，我這裏沒問題，佐伊可以教一教朱莉，但是……這沒什麼技術含量，很容易學會，只要注意自己的服務態度就行了，畢竟，顧客是上帝！」

佐伊雙手抱在胸前，茱莉亞也好整以暇的看著甄凡，打算聽聽他的最後一個問題。

1982年的拉菲可以賣一萬美元，2013年的甄氏果酒也賣一萬元。聽起來好像很無厘頭，但是克里斯汀還真的就在好萊塢的幾個好朋友的明星導演里叫出了這個價錢。而且還說好是現錢交易，這就等於是幫甄凡在避稅了。

茱莉亞也忍不住對甄凡的這種表現打趣起來。

佐伊在一旁笑嘻嘻的嘲笑著。

「沒想到你還真是聽了佐伊的話，其實是她自己想要去享受所謂的郵輪之旅，你知道的，她甚至大學都沒有畢業！」

茱莉亞微笑著，和甄凡輕輕的擁抱了一下。

那邊沉默了很久，終於傳來一個有氣無力，又恨鐵不成鋼的聲音。

茱莉亞只是看著他笑。

「等等，克里斯汀，那個……誰……科洛？是科洛﹒莫瑞茨嗎？就是《海扁王》里的那個科洛﹒莫瑞https://www.hetubook.com.com茨？」

「你也不差啊，只比我少一瓶而已！我還真是期待，藏了十年或者二十年之後，這酒會是什麼味道。」

很顯然，美國人不是很認同中國人獨創出來的這種服務性的理念。

「這很好辦，我還有四十多瓶！」

剛剛進去，就接到了克里斯汀的電話。她在電話里略帶驚訝的問甄凡：「你在好萊塢幹了什麼？放了個炸彈嗎？」

甄凡看著佐伊嘿嘿的笑。

「是的，是的！」

佐伊嘀咕著。

「我能聽到了！」甄凡用手指了指佐伊，「我聽到了，你說了猶太人，後面還有一個不好的名詞，你是種族主義者嗎？」

比特看著杯子里的酒，有些痴迷。

克里斯汀果然又抓狂了。

「別說那些沒用的！」甄凡趕緊打斷這個女人的絮絮叨叨，「告訴他們，每瓶五千，不是日元，是美元，當然如果你覺得歐元比較好的話，也行！」

甄凡也鬱悶無比，自己還真是在好萊塢的娛樂圈出名了！

「是誰……告訴他們的……」

甄凡一臉的嚴肅。

「他還是我老爸！」

茱莉亞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

「怕什麼？我們幫他賺錢了！」

「交友不慎！」

「你知道嗎？一瓶1787的拉菲賣了多少嗎？四十萬五千英鎊，就算是加利的那瓶酒，也花了三萬兩千美元。而事實證明，你的酒的品質比他們的要好……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