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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駿扯扯嘴角：「不能和人工智慧商量商量，想辦法換取他們的源代碼嗎？」

何駿揉了揉鼻子：「我的意思是，時間是因為控制中心才變得這麼混亂，還是這個宇宙的時間本來就這麼亂，只是我們一直沒發現！」

聞天逸滿臉苦澀，陪坐的官員們個個如喪考妣，一股沉悶的氣氛籠罩在會場上空，壓得何駿心頭沉甸甸的。

聞天逸笑而不答，何駿搓了搓臉，越來越覺得穿越事件是個極大的陰謀：「聽你這麼一說，我好像卷進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綜合所有已知的情況，完全符合陰謀論的基調，何駿幾乎可以確定，穿越事件背後絕對有一隻無形的黑手。

「還是不能說。」聞天逸繼續抱歉。

聞天逸嘆道：「有這種可能，但是我們沒辦法證明，就連和控制中心聯繫，也得靠人工智慧……人工智慧太複雜了，我們還沒有能力製造人工智慧。不過從二十一世紀開始，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和圖書出現一艘搭載人工智慧的飛船，目前全球大概攢下了二十幾個人工智慧，我們手裡有四個，燭姬是第五個。」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猜不透，這隻黑手究竟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才會一手導演了貫穿幾億年歷史的穿越事件。

何駿的天文知識並不豐富，但他知道火星上有遠古留下的大量河床，若火星上的時間混亂，河床里突然多出點水不奇怪吧？

「娘的，好大的手筆。」何駿忍不住嘟囔一句。

如果穿越事件能夠影響整個太陽系，那麼除去地球之外，其它行星上肯定也有穿越點，甚至連太陽都不能倖免。

何駿被他那種悲天憫人的神情和語氣逗笑了：「有個問題我很想知道，穿越事件的本質究竟是什麼？」

何駿掰掰手指頭：「我現在知道巨人時代、離星時代，還有咱們自己的文明，棋盤上不可能只有三枚棋子，照這麼說，豈不是還有很多曾經出現，又消失在歷和-圖-書史中的文明？」

「喔！」何駿心不在焉地答應一聲，一門心思地琢磨怎麼才能返回現代。

「你又問倒我了。」聞天逸無奈地攤攤手，「據我所知，天文觀察沒發現任何異常，穿越事件應該只局限於地球附近。」

「可不是嗎。」聞天逸贊同道，「沒準一次文明才能算一枚棋子。」

「我還給自己留了口信？」

「沒人知道，至少我們目前還不知道。」

「對！」

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聰明人，何駿相信自己能想到的，別人也一定想得到，基本可以肯定，混亂的時間只存在於地球附近。

「就是說，我回現代之後，我的事所有人都知道了，是吧？」

聞天逸抱歉地笑笑，何駿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這個也不能說，是吧？那能不能告訴我，我還會穿越多少次？」

小行星帶里的小行星突然出現再突然消失，也說得過去吧？

聞天逸沉默片刻：「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和圖書也一樣卷進去了……或者還有離星文明，還有許多消散在歷史上的史前文明。也許哪一天，我們這一茬文明也會煙消雲散，將來的文明依然還會卷進去。」

何駿看了林凱一眼，笑了：「怎麼走到哪兒，都有人給我提供裝備？」

還有，穿越點不僅出現在地球表面，還出現在地球附近的空間之中，按這個思路想下去，穿越點沒道理不出現在地下。

「我們也有類似的猜測，我們曾經修復過一艘，後來米國人也修復過一艘，這兩艘飛船都自己離開了，所以我們停止了其它飛船的維修工程，正在全力仿製，不過科學院的分析顯示，在缺乏人工智慧的情況下，飛船的戰鬥力只能發揮一半兒不到。就算增加人員，最多能發揮三分之二的戰鬥力，而且還會影響戰艦的自給能力……不山寨吧，別的國家都在仿造，山寨吧，又發揮不出該有的戰鬥力，還有一大堆問題等著解決，難啊！」

何駿長長和*圖*書地嘆了口氣：「那挑能說的跟我講講吧。」

何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聞天逸的回答並不確切，但是答案卻與何駿的猜測大差不差。

何駿簡單解釋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最後總結道：「以前總聽說什麼以天地為棋局，眾生為棋子，這一手可比什麼天地棋局大氣多了，咱們這些人，怕是連當棋子的資格都沒有。」

「您說什麼？」聞天逸沒聽清楚。

好好的地層里若是遍布穿越點，豈不是變成處處都是窟窿的蜂窩？那樣的話，還不得三天兩頭來次地震？

「還是沒人知道。」聞天逸答道，「但我個人更傾向前者。」

聞天逸點點頭：「我們知道的還有一些。」

「當然不行。」聞天逸的回答斬釘截鐵，「我們曾經試過，結果人工智慧差點暴走。」

聞天逸很清楚何駿的想法，清了清嗓子說：「我知道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你的時代，但是我不能說，我的建議是盡量別離開小區……準確地說，這是您和*圖*書自己的意思。」

「哈哈……」何駿笑到一半兒，突然間嘎然而止，整個人都愣住了，好一會兒才呆愣愣地瞅著聞天逸問道：「你說我將來肯定能回現代，對吧？」

「嗯……我們會給你們提供一些武器裝備，很重要的武器裝備，物資清單在資料里有記載，你將來肯定用得上。」

「都有什麼文明？」何駿隨口問道。

「當然！」

星系是個龐大而精密的網路體系，恆星就是這個網路中的節點，任何一個節點發生變化，都會引起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何駿驚疑不定地與林凱對視一眼：「離星文明也有這樣的飛船，據說修好之後飛船就會離開，我怎麼覺得，這些飛船分散到不同時代是為了修理飛船？」

「那穿越的範圍呢？」何駿又問，「是局限於地球、太陽系、獵戶臂還是整個銀河？」

聞天逸笑道：「只要了解您的事迹，這樣做一點也不奇怪。」

何駿登時陷入了迷惑之中：「怎麼沒人跟我提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