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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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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乘風直上九重霄 第一百九十七章 金符一道收六魔

第五卷 乘風直上九重霄

第一百九十七章 金符一道收六魔

他本以為兩者之間應是已生齟齬,百里青殷縱然不致落井下石,卻也會袖手旁觀,卻未想其居然絲毫不計前嫌,反而攬下此事,卻是盡顯一門大師兄的胸襟。
由此觀去,卻見一名中年道人站在半空,神態之中,有一股說不出輕鬆,而其對面,六名元嬰魔宗長老則被禁鎖之術定住,身軀動彈不得,可儘管如此,其還能使出神通法術,但每每到得老道跟前,皆被一張憑空閃出的符籙擋下,根本傷不得他。
張衍暗暗點頭,思忖道:「看來沈道友機緣不淺,自沈崇真人遺蛻處得了不好物。」
……
那長老還想再說,這時忽然一道靈光飛至,素道人立時覺察,起手一抓,把其拿入了手中,只是拿來看了一會兒后,卻是猛然坐起,隨後長長一嘆,道:「唉,我與封道友三百多年的交情,卻不想他落得如此下場。」
素道人心下微微一驚,不想被看了出來,只得訕訕道:「來時確實曾去萬靈崖拜訪過,封道友總是他老人家的徒兒……」
百里青殷卻是斷然否定,道:「不可!強借外物提升功行之輩,來日如何能與玄門之士相鬥?此是殺雞取卵,絕不可取。」
張衍淡然一笑,道:「眼下也只是猜測之言,且等上幾日,便知分曉了。」
沈長老一聽,神情微喜,稽首道:「那就多謝道友了。」
他左右指了指,道:「這八頭血魄,皆有我一成法力在身,足可勝任四位真人關照之事,只需每日子時,回來補上一口精氣便可。」
素道人道:「可否讓在下送封道友前去轉生。」
素道人眼中精光閃爍,沉聲道:「張衍很可能會來馳援臨清觀,此地不宜久留,傳我諭令,速退!」
張衍笑道:「韓師兄何必自謙,若不是因故耽擱了修為,憑師兄資質根底,早該入得此境了。」
張衍並不客氣,把拿金符接過,看了一眼后,收入袖囊之中,這才道:「此回幸得沈長老相助,貧道方能盡滅來犯之敵,回得山門后,當如實上報掌門,為你廣源派請得一份大功。」
百里青殷道:「喚他進來。」
百里青殷正色道:「靈穴現世,當在三十年後,此刻找了他們回來,為時過早不說,還會讓玄門誤以為我等遭此一敗,已然勢窮力竭,徒漲彼輩氣焰,故而非但不能退縮半分,還要增派人手。」
百里青殷一擺手,將他話語打斷,言道:「趙師伯的顧慮,我也知曉,如此也好,清平平日里自視甚高,得罪了不少人,此去投生,安危難保,若有人借故害他,卻是不妥,既是素師弟願意收他,我可成全於你。」
半柱香不到,張衍到得北辰派山門前,抬袖揮開雲氣,朝下望去,見大陣緊閉,應是門中之人已壓住了局面。只是感應之中,山內仍是靈機激蕩,似爭鬥尚未平息。
他不由轉首過來,拱手問道:「敢問張真人,未知來者現下如何了?」
他可是知曉的,此事從頭到尾都是封清平一人操持,本是想立下功勞,好在未來接替三代首座之位,百里青殷本不贊同,前者卻借師長之力https://m.hetubook.com.com施壓,從而討得諭令。
說到此處,他微微搖首,頗是惋惜道:「我與封道友有三百年的交情,可惜他命喪北辰,殊為可嘆。」
張衍看了兩眼,不覺一笑,稽首道:「韓師兄煉成法身,功行大進,卻要向你道喜了。」
張衍溫聲道:「何時回來的?」
封清平雖亡,但他在門中靈碑之上還分有一縷分魂,此是為了防備弟子萬一出了意外,不至於形神俱滅。
轉首一看,見東華洲東南方向,忽起騰起一道衝天碧芒,忽隱忽現,不辨真貌,好似大芝一朵,冠蓋雲霄。
一日後,他回得昭幽天池,在山頭頓下車駕,方自出來,卻見魏子宏候在一旁,躬身道:「弟子拜見恩師。」
譚長老捋須道:「那不如……把在外磨練功行的元嬰長老都喚了回來?」
張衍沉聲道:「帶路。」
他一擺袖,便裹了四人起來,往那處飛去,不多時,就在那處山頭落下。
素道人一個躬身,道:「定當帶到。」他緩緩倒退,到了洞府門邊,這才轉身出去。
此人乃是三代大弟子百里青殷,他貌相柔美,然而身量高長,一襲大紅玉霓袍披在身上,坐在那處,氣概十足。
素道人先是有些意外,隨即露出佩服之色。
素道人幽幽語聲傳來道:「封道友攔阻張衍未成,被其所斬,此刻已然神魂俱滅。」
百里青殷道:「素師弟回去之後,可代我向紀道友問好。」
素道人附和道:「百里師兄說得是,只是……恕在下冒昧一問,封道友此次失手,敢問貴派會如何處置於他?」
而後金光,又化為一小符,重新落入他手中。
張衍亦是自雲中降下,起了水遁之術,隨他往水底去,此處布置有一處陣門,可繞開山門大陣,直入丹陽山中。
……
素道人仍是背對著他,把書信一拋,道:「此是你血魄宗中傳來書信,應是做不得假。」
澠長老忙道:「請真人隨小人來。」言罷,他一矮身,就往水中潛去。
百里青殷慨然道:「清平此事,曾得我允准,便有罪責,也當我來承擔。況且他雖是敗北,但卻是死戰到底,不曾退卻一步,未丟我宗門臉面,隔日我便親手送他前去轉生。」
素道人忙道:「哪裡的話,舉手之勞而已,況且在下也未幫上什麼大忙。」
沈長老笑道:「魔宗打小宗主意,實則無有半分好處,此回若不是修築法壇一事逼得其不得不出手,恐也不會如此興師動眾,今日一名三重境大修士折損在此,便有動作,必死小心謹慎,不會似今日這般了。」
那名長老急急接過書信,顫抖著看過之後,卻是一臉灰敗。
這時他忽有所感,目光中透出一絲絲血芒,問:「外間是何人到了?」
「竟還有三重境大修士到此?」
素道人打了個哈欠,舒了舒手腳,懶洋洋道:「那豈不是好事,否則我還要多費一番手腳。」
澠長老慚愧道:「不瞞真人,方才情勢危急,幸得廣源派沈真人來援,這才把那六人困住,只是此刻還未曾和*圖*書拿下。」
久不出聲的池長老忽然開口,道:「不知此輩……會否前來報復?」
百里青殷一雙鳳目望來,道:「你便是素宴鍾?我聽紀道友提起過你,坐下說話。」
韓王客感嘆道:「僥倖有成罷了。」
張衍目光微微眯起,側首問自家弟子,道:「子宏,你看下來如何?」
他微一挑眉,以三重境大修士之能,道行稍遜之輩,來多少也是無用,照理早該把來犯之敵拿下,此刻未有結果,莫非是此輩攜有什麼異寶砸身么。
過不多時,河邊之上水波翻浪,向兩處分開,澠長老自里踏波而出,躬身行禮,道:「小妖拜見張真人。」
看到此一幕者,除張衍之外,余者都是動容,驚道:「這是什麼法寶?好生厲害!」
眾人認為有理,都是點頭稱是。
素道人打一個道揖,誠心實意道:「多謝百里師兄。」
嚴長老嘆道:「這禁鎖天地之術一起,我輩也無法插手戰局,不過山門禁陣已合,卻不怕那六人還能逃了出去。」
張衍一步跨出陣門之後,卻見嚴長老夫婦二人與余淵部另一名池長老正等候在此,見他到來,都是躬身行禮。
兩人客套幾句,正要入里敘話,這時忽覺腳下輕輕顫抖,似是山巒顫動,天中靈機捲動,儘是呼嘯之聲。
百里青殷目光一轉,在他身上凝注片刻,道:「道友想收清平為弟子?」
澠長老卻是抱怨道:「原來沈真人早可輕鬆拿下這般魔宗修士,那為何不快些下手?卻害我等平白緊張。」
張衍稍一思忖,笑道:「諸位隨我前去一觀。」
嚴長老並不知山外之事,此刻聽聞,卻是神情大變。
百里青殷稍作思索,道:「我玄靈兩家,尚未到真正較量之時,不必與溟滄派正面硬拼,可命弟子三五結隊,放出血魄日夜襲擾,以遏制其勢,如有損折,可由山門補足。」
沈殷豐呵呵一笑,告欠道:「老道方才感應到有一功行不下吾輩的魔修在來此,只是被張道友阻在山外,這處戰局一定,此僚定怕我兩人聯手,或會設法逃去,張道友好不如容易釣了這等大魚上來,怎可因我一時痛快壞事?是以故意對此輩困而不殺,好使得其人脫在此處,卻不想叫諸位憂心,卻是老道的不是了。」
臨清觀山門前,方圓百里盡被一股慘白氣霧所籠罩,百萬骸骨陰兵在其中若隱若現,將青牛山團團圍困。
他這一句話出來,語聲宏亮,震得滿室回蕩,尤其其中還有一股以不容回絕之意,素道人聞聽之下,也不免被他氣勢壓住,生出一股拜服之念,心下不由駭異,暗暗把其與自家門中大師兄比較了一下,卻是認為兩人都是不相上下,都是到了三重境圓滿,只差一步就可入得洞天之輩,神色中不由多了幾分恭敬,老老實實坐下了,道:「多謝百里師兄了。」
張衍微微一笑,他此舉也是告訴諸派,只要肯為溟滄派真心出力,他定是不吝賜賞。
他把玄功一轉,不過片刻間,背後便就出來八道人影,其相貌與已然故去的八位長老別無二致。
張衍卻和圖書是一笑,朗聲道:「沈道友,可收網了。」
譚長老琢磨片刻,最後道:「也只好如此了。」
腳步聲起,一名弟子走了進來,躬身道:「回真人,是骸陰宗素真人求見。」
此是召令符法,只要周圍水域中有受過溟滄派敕封的妖修在此,感得此令,必得趕來拜見。
他目光在其上凝注片刻,自語道:「張衍,靈穴現世之日,我當親自與你一會,望你莫要讓我失望才好。」
嚴長老笑道:「卻是老夫怠慢尊客了。」他側身一引,道:「諸位,不妨去左江廬中一敘。」
下來他又把數件要事一一請示,完畢之後,他告罪一聲,便就退了出去。
沈長老呵呵一笑,手中拋出一枚金光閃爍的小符,此物到了外間,迎風展開了百丈,放出層層金霞,那六人被那光華一照,立時頭重腳輕,一個個從半空中跌落下來,連同那血魄一道,被齊齊收入了這枚符籙之中。
魔宗連三重境修士都遣了出來,那必是存了一舉覆滅北辰之心,若不是這回布置周全,那必無幸理。
他直到現在還是心有餘悸,本來以為自己一身力道四轉修為,與族中池長老聯手,就算無法擊敗來人,也足可將其擋住,可未想對方只放了血魄過來,就逼得他們左支右絀,疲於招架,根本無法援手嚴長老夫婦二人,最後不得已退入左江廬中暫避,好在沈殷豐及時趕至,否則結局難料。
百里青殷站起身,來至洞府西側,此處擺有一座屏風,上掛有一張張畫像,足有十余幅之多,裡間每一人皆是玄門十派此輩俊彥,而排在第一位的,正張衍畫像。
在場之人,都是心中一震,元嬰三重大修士,哪一個不是門中翹楚?卻不想被他說殺就殺了,需知自那魔宗修士攻打山門,到如今才不過過去大半時辰而已。
魏子宏額前神目睜開,放出一道靈光,看了兩眼之後,他搖頭道:「此人氣機奇詭紛雜,千頭萬緒。但偏偏又糾葛一處,妙若一體,當非我玄門中人。」
嚴長老不停點頭,心下感慨不已,魔劫之中,小門小派若想得以保全,必得仰大派之鼻息,上宗一道法旨下來,那是不得不從,也就是張衍,並不拿他們當棄子,換了他人來,卻未必會管他們死活。
他心下暗驚道:「百里師兄法力愈發高深了,不知何時能成得洞天之位。我六派三代弟子之中,若單論法力,百里師兄當之無愧可排第一,連宇文洪陽也要稍遜一籌,聽聞那溟滄派張衍丹成一品,法力雄渾莫測,同輩之中,無人可比,卻不知較之百里師兄,兩人孰高孰低?」
嚴長老更是連連拱手,道:「此回多謝張道友來救,不然我北辰山門難保。」
底下遁光一閃,上來一名長老到了榻前,躬身道:「素真人,我等幾次設餌,那彭譽舟卻總是不肯出來。」
百里青殷淡笑道:「這也是趙師伯的意思么?」
譚長老回過神來,欠身道:「那諸派修築的法壇該如何處置?莫非放任不管么?」
韓王客不覺動容,低呼道:「氣震洲界,天地靈動,此是有人成就洞天m.hetubook.com.com之位!」他瞧了幾眼道:「可惜不辨其形,難知端倪,那個方向,莫非是太昊派的真人么?」
盧媚娘在旁小聲道:「老爺,在此處說話豈是待客之道。」
天中雲榻之上,有一名頭不帶冠,衣著素雅的道人,正斜靠軟墊,以肘支靠,捧著一副畫卷看得入神。
他雖是得了沈崇真人所遺道術法寶,還補全了兩門上乘法門,可修習此術,所用修道外物也是不少,眼下正逢魔劫,卻是極不好尋,但若能得溟滄派之助,卻是再不用為此苦惱了。
百里青殷言道:「有請。」
然而此次行事失敗,若是只他自家身故還罷了,卻連累六名值役長老一同敗亡,這可非是什麼小事,為安撫此些人師長弟子,是極可能打滅其分魂的。
譚長老有些為難,道:「師兄也知近來幾位真人交代之事,若無充足人手,實難解決。」
先前張衍雖是下令,但他們其實並不如何情願,怕得是一旦觸怒魔宗,屆時無人替他們出頭。
那名長老聽得心驚肉跳,慌張問道:「素真人,封師弟如何了?」
素道人走入裡間,正目看去,他尚是首次見得這位血魄宗三代第一人,對其有如女子般的絕美外貌微微詫異,只是面上卻未有生出任何異樣,上來執禮道:「百里真人,有禮了。」
澠長老眼珠一轉,拍馬道:「要老夫說,也無需懼怕,任此輩再是狡猾,還不是中了張真人的算計?便是再來,也是一樣收拾了!」
韓王客神色一變,沉聲道:「聽魏師侄此言,倒極似九靈宗的路數。不想自沈師叔后,魔宗之中亦有人晉入洞天。」
百里青殷大笑一聲,道:「這有何難。」
譚長老大喜,道:「既有師兄出手相助,那便無憂了。」
他看得極是清楚,那小符非是真器一流,可卻有如此威能,不是尋常修士所能煉得。要是十八派斗劍時有此物在身,恐是早就拿出來用了,是以應是其後來所得。
自然,北辰派對這些妖修也不是全無防備,除非是危急之時,這門戶平日是走不通的。
那名長老失聲道:「怎麼可能?封師弟有真人所賜牌符,就算不敵張衍,也能脫身。」
張衍正容道:「既要貧道要諸位出力,又怎會棄之不顧,此乃份所應當之事。」
魏子宏如實道:「昨日才自北冥洲回返。」
張衍此次解了北辰派危局之後,卻並未急著回去,而是乘坐雙蛟飛車,到各家各派宗門巡視了一圈。
百里青殷看他不語,問道:「還有何事?」
暗嘆了一聲,他起身道:「在下有個不情之請,不知百里真人可否允准?」
而今得知張衍此親手往援北辰派一事,盡數殺滅來犯之敵,這才無了先前顧慮。
不一會兒,一名高瘦老大緩步入得洞府,他面色凝肅,手中持上一份名冊,先是上前執禮,隨後嘆息道:「師兄,此一戰共折損了七名長老,再加前次死在臨清觀中的巴長老,以及久已不知下落的劉長老二人,殘、垣兩池共是折了九名元嬰修士,尤其封師弟身故,門山痛失俊才,著實是傷筋動骨了,還請師兄早些自和-圖-書弟子中挑選定人手,助其增長功行,好補不上不足之數。」
張衍這時抬首看去,見十數里之外有一團濃鬱血氣纏結,竟是數萬頭血魄在那處來回飛竄,只是其外卻被無數金光閃爍的符籙所遮擋,難覓去路,兩股靈機一道要往外突破,一道死命阻攔,正互相衝撞,看去激烈無比,只是視界被一處山頭遮擋,不能窺見戰局全貌。
這一回,張衍在外轉了一個月,又去蓬遠派走了一回,見血魄宗並無異動,這才啟程折返山門。
這條通路乃是先前北辰派修築法壇時特以辟出,為的就是萬一魔宗修士來襲時,可方便余淵部妖修來援。
張衍對他一個點首,道:「澠長老,原來是你在此處,眼下山內是何情形?」
溟滄派十大首座親自登門造訪,這些小宗門都是受寵若驚,紛紛催促門下弟子加快修築法壇。
他轉了轉念,起手拿了一個法訣,化作一道靈符,屈指一彈,發入水中。
血魄宗,會賢台洞府之內,坐有一名頭頂高山冠,鳳目朱唇,膚色如玉的道人,此刻正自調運氣機,背後無數血影憧憧往來,晃動不止,望去攝人心魄。
沈長老收了六人之後,便駕罡風往眾人所在之處過來,到了近前,稽首道:「張道友有禮。」
待他走遠后,方才那弟子又走入進來,道:「譚長老來了,正在外等候。」
素道人正容道:「正是,往日素某欠了封道友不少人情,卻再也無機會還了,故而想以此稍作補償,我可在此立誓,不論他來生資質如何,皆願收歸門下。」
他們可是看得出來,那六名魔宗長老被那光華一侵,可是半點反抗之力也無,此物要是用在自己身上,恐也難逃這般下場。
百里青殷道:「請講。」
把那主動把小符拿出,遞了上來,「這六人皆被拘拿其中,現交由道友處斷。」
那長老皺了皺眉,道:「可此人不出,我等也不敢大舉壓上,素真人在我等之中修為最高,臨行前封師弟又有關照,叫我等聽你指派,真人可不能推脫。」
百里青殷身形坐得筆直,宏聲言道:「此次為我派之事,素道友前後奔波,卻是有勞了。」
張衍擺了擺手,這回能順利殺滅來敵,說到底還是自己手中所可調用的人手勝過對方,只要在布置上不出大的差錯,有心算無心之下,勝得對手不是什麼難事,可這也就是眼下能占些便宜,可待魔穴現世后,主動之勢可就在魔宗那處了。
素道人在榻上翻了個身,背對他道:「有潭長老在,一切交由他做主好了。」
張衍淡笑道:「已為我飛劍所斬。」
張衍微微頜首,正要入府,神情一動,回首看去,卻見天中飛來一道如水虹波,到山前落將下來,而後光華一轉,韓王客自里步出,稽首道:「張師弟,有禮。」
嚴長老看了看,道:「沈長老雖制住此輩,但看情形還拿之不下,再有張真人到此,想來不難降伏。」
百里青殷把大袖一甩,以洪亮聲音言道:「此回不過小挫而已,算不得什麼,待靈穴出世,才是我玄靈兩家論及輸贏之時,素道友莫要因此泄了心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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