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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爭鋒

作者:誤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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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踏破乾坤拿日月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映玄界圖繪金鸞

第七卷 踏破乾坤拿日月

第一百九十九章 映玄界圖繪金鸞

張衍道:「正是,薛掌門可演化幻境,真幻虛實只在一念之間,當可騙過那縷神意,若是順利,就可看到此教那背後隱秘。」
待他立起之時,發現薛定緣已是到來,便稽首道:「薛掌門,此次卻要勞動尊駕了。」
把神意退出之後,他繞過金鸞玉像,往後方走去,由於其餘幾處宮城先後都曾有一處小界,他本以為這裡有一處,但是走過一圈之後,發現這裏居然空空蕩蕩,而且這處內室頗是狹小,與整個銀柱大小比較起來,根本不及百分之一。
他道:「只是這門關又是合閉,又要勞煩渡真殿主了費心了。」
到了這時,那女子似是稍稍正視他幾分,卻也未有多話,又是賜下了一門功法。
孟真人道:「渡真殿主務必小心。」
他來此之前,已是一一見過那幾名修鍊金鸞教功法的弟子,並各是摘取了此輩一縷神魂,此刻幻化出來的,名喚「陳繼通」,正是其中道行最為精深的一人。這幻形不但相貌與之原身一般,而且連神魂也與之無有什麼差別,便是原主所會一切功法,也能在這蜃境中再現出來。
薛定緣命其逐一看過,發現只是修習到元嬰的法門,自不在他眼中,便隨意擇取了一,令陳繼通這幻形修鍊起來。
在薛定緣驅使之下,幻形自是毫不猶豫跪下,並高呼立誓。
薛定緣還了一禮,道:「言重,金鸞教與我九洲也有莫大威脅,薛某豈能袖手?」
孟真人和*圖*書見他出來,上來問道:「渡真殿主,裡間是何情形?」
張衍知曉,若是自己不行禮言誓,是絕計看不到後續變化的,他自是不會這般做,而且能夠肯定,若是換了一人來,便當真是臨時反悔,恐怕金鸞教為了不使這裏的秘密泄露出去,也不會讓其平安出去。但這些布置至多也就針對低輩弟子而已,似他這般修為之人,自是無甚威脅。
張衍笑道:「能開得一次,便能開得二次。」
察覺到那神意還在試圖過來,他稍作沉吟,也是把神意迎上。
張衍見那門戶開了,便對孟真人言道:「我入內一瞧,勞煩真人在外等候。」
孟真人略一思索,道:「可是薛掌門么?」
陳繼通眼前有三枚玉冊落下,便從中取了一枚在手,而其餘兩枚也未曾消去,仍是懸浮在那裡。
他當下坐定下來,重作推演,由於差不多已摸清了其中一些變化規律,這次卻是快上了許多,只是月余之後,便就再度開得關門。
此教有十萬載不曾有人來,他心下判斷,這裡有三個可能,一是知曉山海界去處的金鸞教修士早已死絕,從此前發現的線索來看,這是極有可能的。二便是金鸞教有傳承在他處,也知道山海界存在,只是這一脈之人功行不濟,無力穿渡來此,只能等待機會。
正打量之時,身後那扇門戶卻是緩緩合上,他瞥了一眼,卻並未阻止,這銀柱便是真寶一流,無人操www•hetubook.com.com御,也一樣困不住他。
薛定緣很是謹慎,沒有言自己定是能做到,只道:「薛某需試上一試才知。」
言畢,再是一禮,便朝里步入進去。
這誓言一立,那登時就成了金鸞教之人,不定還被下得什麼禁制,從此不得解脫,但凡有的選擇,他們不可能拿弟子性命去做這等事,便能設法避過,他們也等不了這許多,元嬰還好說,若需得修為到那洞天之境,那便是千難萬難了。
孟真人點了點頭。金鸞教重重遮掩,做了這許多布置,若說只為留下一處傳法之器,那卻也著墨太重了,便不是他們九洲修士到此,哪怕鈞塵界修士入到界中,遲早也會發現這些遺宮,他們是一定要弄清楚這背後因由的。
薛定緣沉聲道:「聽那女子所言,此物名為『映玄界圖』,只要功行修到了金翼之境,大約是我輩凡蛻這一地步,便可憑籍此物,前往金鸞教祖界之所在。」
薛定緣默默轉運法力,自己緩緩隱身在蜃境之中,而有一名表面望來十七八歲的年輕修士出現在了此間。
孟真人道:「以薛掌門之見,可能用那虛實之域瞞過那道神意么?」
張衍這一次並未入內,他心下思忖,那神意應只是針對一人,要了有兩名凡蛻在里,怕是會引得意外變故。
張衍若有所思,從言語上來看,這處應當是金鸞教傳法之地,只有修鍊到一定境地的金鸞教弟子方可和圖書到此受那傳承。
待得門戶徹底合上,此間壁上明珠開始放出灼灼光華,那金鸞玉像也如活了過來一般,身上毛羽飄飄而動,往下望來時,金瞳顯得異常威嚴冷漠。
他若有所思,站了一會兒,轉回到門戶之前,見此處已是封絕,無法按正途出去。
與此同時,張衍能感覺到有一股神意在試著衝下,似乎要衝入自己識海之內,他目光微微一凝。
張衍把裡間情形簡略說了一下,道:「如我未曾猜測,這裏當是金鸞教一處傳法所在,唯有把此教道功修至一定境界,再到了裡間,便會得傳更為高深功法,如此才可窺知此教之中隱秘之事。」
很快半月過去,卻見那銀柱之上門戶乍開,薛定緣自里走了出來。
張衍和孟真人一見,便知必有收穫,不然決計不可能從正面再度出來。
張衍道一聲好,他袍袖一擺,乘風而起,須臾到了那門戶之前,在外只是略作察看,便就一步邁入進去。
這蜃境全憑他駕馭,只要法力神意不曾耗盡,無論時間渡過了多少載,于外也無多少變化,只是演化出元嬰功法,對他而言自是小事一樁,在蜃境之中過去三百載后,「陳繼通」成功入得元嬰境,也幸好所用修道外物皆是憑心意幻化而出,不然也是要大費一番周折。
張衍笑道:「不是沒有辦法,不過需請一人來此。」
薛定緣道:「不負所托,還僥倖得了此物。」
至於到底如何,解開這銀柱之https://www.hetubook.com.com內的布置,或許便能窺知一二。
薛定緣到了金鸞玉像之下,試著感應了一下,果是有一縷神意照下,他由得那背後那門庭合攏,自己盤膝坐下,自身全力展開那「虛寰蜃境」。
而最後一個,就是金鸞教自上到下皆亡,這裏發現諸物,已此教最後留存。
那女子言道:「汝既立誓,便已為我金鸞教正傳弟子,我現傳你三法,你可擇一而修習,切記不可貪多,修道一應外物你自去尋來,每十年我准你出入此間一次,若是修習有成,再來問我,若是不成,可出去擇選弟子傳授此法,待有精通之人,可再來這處求取之後法門。」
那女子說完話后,便就枯坐那裡,不再言語了。
強行衝破倒也不是不可,但就怕引起什麼不測變化,他心意一動,身上隱現雷霆,便驟然消去不見,再出現時,已是到了外間。
孟真人道:「要立誓叩拜,便是修鍊過金鸞教功法的弟子也無法用上了。」
孟真人道:「薛掌門,如何了?」
從此前留下來的四處宮城來看,功行所高之人也不過止步洞天,只是此前有小界開闢,說明哈來過修為更深之人,只是到了哪個境地,卻還不得而知。
到了裡間,一抬頭,便望見一座金鸞玉像高高在上,不比此前所見的那般龐大,只不過一人大小,供奉在大架之上,另外有所不同的是,這玉像背後還掛有三副畫像,每一幅畫上皆是繪有一名道人,三人都是對著和圖書那金鸞揖身行禮,雖面貌不清,但從其等身姿舉止可以看出,執禮之時俱是頗為恭敬,甚至可稱惶恐。
薛定緣看了下來,要推演到洞天之境,卻不是可一口氣而為之了,需得耗用更多神意法力,不過他大可把蜃境時序加以延長,不再一瞬而決。
他手一舉,將一物托起,張衍觀去,見那是一張圖卷,只是明明拿在手中,卻有一種飄忽之感,似是並不存在,形若在另一個界空之中,便問道:「薛真人,可知此是何物?」
且這門戶關閉之時很是緩慢,哪怕修士遁法稍快一點也能出去,顯然不是用來堵人的,是以不必有所顧忌。
他是知道的,凡蛻二重境修士的神意便是寄托在某處,隨著時光流轉,終會緩緩消散,十萬載下來,但定是不存了,但若修至三重境地的修士,那便是大為不同了,只要依附之物不壞,便不會散去。此刻看來,當年那位施術之人,不定就是一位斬斷了過去未來的人物。
何況就算有什麼玄異手段,他念動之間就可步入自家小界之內,一樣可以躍遁而出。
霎時之間,面前景物一變,只見一名高髻袒臂,身環飄帶的美貌女子坐于上方,一手搭膝,一手持有法訣,朝他言道:「汝既受我金鸞教功法,便為我金鸞教弟子,當行叩首行誓之禮,方算入我教門。」
到了這時,他不再抗拒那神意,任由其落下,只一瞬之間,便見孟真人先前對他言過的那女子出現面前,並要他叩首立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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