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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芷曾和常婕君他們談論過之後的問題，該不該招兵買馬充當老大？對此大家一致的看法是藏拙，沒有能力和狠絕就不要有想當老大的心。

常婕君和藹地說：「這沒什麼，隨著時間的增長，你所擔憂的根本不是問題。」

「大伯，我們身體棒著呢，沒事的。」江芷也跟著開口。每次掃雪，她都搶了和江澈一起清掃頂樓雪的任務。原因只有一點：方便把雪收進空間小河裡。這條小河也有神奇之處，無論倒多少雪進去，水面還是一樣的高，融掉的雪水也不知道流到哪裡去了。

常婕君等孫兒們都表態后才說話，「我覺得他們說的都有理。老大老三，雖然在我們眼裡他們還是孩子。但事實上，他們都已經成人了，最小的小澈都二十三歲了，該鍛煉鍛煉了。不鍛煉，感冒越快找上門。」

「奶奶！」江芷想了想，還是把帖子的事說了出來。

「那你們一定要穿好雨披，帶好帽子，要是以每天一身濕衣服的速度，沒幾天，就沒衣服可穿了。」既然改變不了婆婆的決定，劉秀蘭和李梅花也只能多嘮叨幾句。

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江芷發現空間里的植物並不是無限制的生長。植物結果的次數比外界稍微多了那麼一兩輪，周期到了，果木會慢慢減少掛果率，直至無果可掛慢慢枯萎。只有不摘果子，延緩果木結果次數的情況下，果木才會無事。

「愛吃不吃，不吃拉倒。」江芷扔了兩句話后瀟洒地走了，掃雪時間到。

忙活完空間里的活計，江芷還美美地睡了一覺，算著時間差不多了才出去。說好了兩小時，出去早了晚了都容易誤事。雖然家人很少上來的，但還是小心點為好。

「那你為什麼不想說話？這是心裏有心事才會這樣的。」常婕君皺著眉頭，不悅地說。

最近一兩天江家的氛圍很古怪，hetubook.com.com除了悶不作聲的江新華之外，江芷也成了悶葫蘆，不到必須要開口時就不開口。

最終大家都認同的處理方式是：等大家都缺救命糧時，江芷可以偷偷的在某些地方投放些糧食，比如廢棄的地窖、山洞、學校、民居等處。暗地裡給予幫助行，明面上的絕對不允許，幫助他人的前提是自身要安全。不然若讓空間讓有心人知道了，不但幫不了他人，還會淪落為政治遊戲的籌碼。

江芷假裝聽不見，施施然走了。

最先放進來的兩隻大白鵝儼然成了空間二霸，連脾氣暴躁的母牛它們都敢惹，往往還能全身而退，江芷真心服了它們。

江芷連忙架住澈小狗，把兜里的橙子掏出來，「給，爺打賞你的。」

「我給你三分鐘，容你好好想想！」

「可我還是害怕，甚至恐慌啊！」江芷喃喃地說著。

原來是村裡有處房子在今天清晨倒塌掉了，還好是已經荒廢掉的房子，不然就會有人員傷亡了。這下，有些懶惰的人家被嚇著了，也開始掃雪。懶歸懶，但大雪天無處可歸更為痛苦，畢竟誰也不想當寒號鳥。

江芷下樓后，看到家人在談論的熱火朝天，不由覺得好奇，駐足停留了會。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還沒有停電，江新國買回來的烘乾機還能派上用場。但濕衣服濕毛巾太多了，烘乾機忙不過來。好在農村裡竹子不缺，江哲之麻利的編了幾個竹筐，倒扣在爐子上面，再把衣服鋪在竹筐上，這樣既可以烘衣服，又有熱氣供人取暖。

所以，江芷在收種糧食上面還是比較積極，臘肉也是陸續在做，只是把速度放慢了點，以外界時間半個月處理一頭牛的速度在弄。因為江芷已經想好了，等必要的時候，直接把牛羊扔在山裡或者樹林里，這樣能讓別人吃上新鮮的肉，自己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會省事不少。

「你弟弟在這一點上，要比你強。」常婕君有點恨鐵不成鋼。

「不給！」

這場沒完的大雪帶來了不少害處。最直接之處就是所有的陽台上都掛滿了冰衣服，除夕那天換洗下來的衣服現在也還結著冰，敲起來硬邦邦的。

常婕君第二擔心的就是電的問題，到目前為止，家裡每個卧室里都鋪上了電熱毯，需要整宿整宿的開著，不然會凍死人的，這場雪弄的南方都和東北一樣冷了。

「姐，你也太殘忍了。」江澈碎碎念著。

江哲之和常婕君非常明智的呆在堂屋裡烤火，若他們跟著去掃雪，那不是幫忙而是幫倒忙，還是讓孩子們分心還照顧他倆。

「哦，哦……」常婕君回過神來，「我在想這雪若是還不停，恐怕快要停電了。」

「姐，你終於出來了，有沒有給我帶辛苦費？」江澈小黑附體，直撲過來。

「不要，姐，姐……」江澈的嚎叫戛然而止，因為對方已「下線」。

看到奶奶對自己有點失望，江芷就慌起來，急切地說：「奶奶，我……」

母親都發話了，江新華只好點頭，「嗯。」

「老婆子，你在想什麼呢？」好不容易兩人單獨在一起，江哲之還想和夫人扯扯談，說說話，沒想到她居然發上呆了。

江澈不滿地說：「怎能沒有榴槤？」

「好，知道了。」應付完家裡的兩個半邊天，江新華帶著大家一窩蜂地湧出了堂屋，一時間屋外熱鬧起來，屋裡也熱鬧，江芷和江澈在蹬蹬蹬的爬樓梯呢。

江湖說：「小澈說得沒錯，爸，就讓我們去吧。」

江哲之說：「嗯，這是個問題，不過你也沒必要像天塌下來一樣。我們國家幾千年的歷史中，有電的才多少年？所以沒電有沒電的過法，你不擔心。」

「小……小芷小澈，還有小湖ｈｔtｐs://wwｗ.ｈｅｔｕbｏｏｋ•com.com和小安，你們就不要去掃雪了，我們幾個大人去就行。」江新華已恢復常態，但還是有點抹不開臉。

提起砍賊的事，江芷就有點囧，「奶奶，我知道了。」

「不滾也行，你就在這裏幫我把風吧。兩個小時后必須保持房間里就你一個。」這個年過的讓江芷連空間都沒進去過，趁這個時間進去干點活。

「是啊，免得感冒了。」江新國附和道。

常婕君輕輕拍了拍她的手，「好了，這真不是什麼大事，害怕並不代表著懦弱，在關鍵時候腦子清醒就行。拿出點你衝進火海和提刀砍『賊』的勇氣。」

「老婆子呀，不用擔心，兒孫自有兒孫福。我會好好保護他們和你的。」江哲之笑著說。

「滾，給我圓潤地滾！」江芷冷冰冰地說著。

「我這不是擔心孩子們嗎？」常婕君難得抱怨道。

「芷妹子，你這是受刺|激了還是怎麼了？難道還在記恨你大伯？」常婕君看在眼裡愁在心裏，忍了半天，還是把江芷拎到了房間里。

摸清這種規律之後，江芷下意識的放慢了摘果子的次數，不需要時就讓果子掛在枝頭，要吃的時候才去摘。饒是這樣，江芷一天到晚還是忙得要死。空間時間多，地盤又不小，植物生長的也快。所以常常是這邊補種的果核才發芽，那邊的桃樹又需要鋸掉了。

最盼望江芷恢復「正常」的莫不過於江澈了，「姐，你抽風期終於過了啊！」江澈死皮賴臉的湊了過去。

「知道就好，走吧，我們出去吧。你是沒看到，少了你的抬杠，你弟弟這幾天吃飯都不香呢！」對於江澈的表現，常婕君很滿意。江澈越是對江芷好，她才會越放心，江芷的安全也會提高几個係數。不過這都是些空話，現在怎麼樣並不代表著以後也會這樣，她只求孫兒別有了媳婦忘了姐，孫女別有了男人忘了和圖書家。

江澈追過來，「那下次給我唄。」

從N市回來后，江芷在空間里持續著收種收種再收種的枯燥日子。糧食是必備、不可或缺的，衝著這一點，江芷還是比較有幹勁的。

連續下了幾天的雪，村裡已經難得看到有人打雪仗。新鮮勁頭已過，除了掃掃雪，村民都窩在屋裡，連串門子都省掉了。天氣預報上顯示最低溫度為零下十五攝氏度，村裡已經有不少人凍感冒了，身體虛弱的老人和體弱的孩子占多數。

該怎麼幫助他又不暴露自己呢？這又是爭執點。

少了各種臘肉點綴的空間終於恢復了仙境的高冷，以小河為分界線，一邊是田園風光。另一邊是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草原風景。

常婕君獃獃地看著電視畫面，思緒卻飛到了粵省。也不知道小河怎麼樣了，城裡不比鄉下，就算停電了，還能燒柴燒煤，現在最為擔心的就是江河他們了。

這一旦停電，房間里就需要放火盆。放火盆爐子就面臨著一個嚴峻的問題：容易煤氣中毒。十來年前，村裡有戶人家就是因為用煤爐取暖，忘記留縫，結果一家四口全死了。用的話可能有生命危險，不用的話那就是百分百被凍死，這不是選擇題。所以常婕君現在只希望能不要停電，不要停電。就算是停，那也遲點再停吧。

但在資不資助別人這點上，有著分歧。常婕君和江新國的意見是：該幫的時候就要伸手。江芷和江澈不願意當聖母，主張「見死不救」。

「就你呀，別吹牛了，快看電視吧，等停電就沒得看了。」常婕君嘴上沒好氣地說著，心裏卻是美滋滋的。當年的背井離鄉換來的是一輩子相依相伴，也是值得的。

游安沒出聲，用點頭來表示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

不要的果樹處理起來也很麻煩，先是需要鋸，鋸掉枝幹后，再用鋤頭把根挖出來，這樣才算完。不是和*圖*書江芷勤快，只是因為那些果樹不挖掉的話，很佔地方，時間長了就會無地可種了。

「別啊！」聽她這麼一說，江澈的臉湊得更近了，「姐，你就別裝酷了，你嘴角的弧度已經把你暴露了。」

經過一番你來我往，四人還是達成共識，那就是在不暴露空間、不危害自己的條件下，可以適當的予以幫助。因為若見死不救，周邊的人都，餓死病死，唯獨江哲之一家還全須全尾，那就不是喜事是悲劇了。

江芷誠懇地說：「不用，我現在就給你答案，沒有！」江芷在空間里吃膩了榴槤，覺得榴槤和泥巴的味道一樣，她現在的心頭好是甘蔗。其實也不是她自己不吃就不許別人吃榴槤，關鍵是沒買榴槤回來，沒借口解釋榴槤的出處。榴槤的氣味又飄香萬里，擋都擋不住。

「大伯，這怎麼行呢？不算前後院子，光是頂樓面積就不小，你們哪能打掃地過來。」江澈本來還有點耿耿於懷，一時情急，倒也把這些拋到腦海外去了。

原來是為這事啊，常婕君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下來。原本還以為是她的空間被人發現了，因為恐慌才不說話的。

江芷把這類果樹為進化樹，進化了的果樹不但省事，而且結出的果子還要好吃不少。這就是江澈常說水果有些好吃，有些特別好吃的原因。

空間已經很久沒有升級過了，江芷尋思著是不是需要種些仙草靈物才會再次升級，可仙草哪裡才會有呢？不過江芷對升級並不是很在意，現在的空間對於江芷來說，已經夠大了，若再升級，自己豈不是要被累死。

凡事都有例外，空間的果木也一樣。偶爾會有那麼幾株果樹，能無限制的開花結果。這類樹木皆有的特徵就是結果周期比別的果木要慢。同批種下去后，別的果木已經掛了兩輪果，它才剛剛冒青果。

江芷忙解釋道：「沒，沒有的事，大伯的事我早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