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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兩顆子彈飛速的朝著他的腦袋射來，偏偏他被綁得像個棕子一樣無法活動，連躲都沒辦法躲！

可惜光頭的願望再次落空了，那士兵朝著趙亮行了個軍禮，當詢問為何開槍時，趙亮輕描淡寫了說了句特殊小隊的例行訓練，那士兵臉色古怪且敬佩的朝著幾名隊員行了圈軍禮后，又悄悄的離開了，自始至終像是沒有看到被當成例行訓練槍耙的光頭。

知道這已經是光頭知道的極限了，趙亮當機立斷，對著副隊命令道：「將那個藥店查封，把法人扣下。」

「嗚嗚～嗚嗚！」光頭想掙扎又怕棍子不保，不掙扎卻怕趙亮他們繼續打偏下去，那還不如給他一槍痛快的，媽的，誰告訴他這些人不敢拿他怎麼樣，他們是沒動手打人，也沒準備讓他死，可如今是生不如死！

「喲，你們來了，看看你們的成績。」趙亮指了指槍洞，頗為遺撼道：「可能是距離太近了，所以打了個平手。」

可就在這空檔里，又是不分前後的兩發子彈順著膝蓋往上開始打，因為越往上空隙越小，所以連趙亮都被嚇了一跳。

飛鳥無語，確實，趙亮只說讓他們比試，還真沒說不讓打中哪，得，打就打。

飛鳥揉了揉額頭，苦笑道：「真是個惡趣味的瘋子，那萬一那根棍嚇得動了，你確實你不會擊中它？」

趙亮咧咧嘴，拍著貓頭鷹贊道：「兩毫你都能看出來，不能說是飛鳥贏，要說只說能這光頭腿長得不好。」

趙亮看著鬆了口氣的光頭，邪邪一笑：和圖書「別急著鬆氣，事情還沒完，記者發布會上，你還得給秦氏做證，你是想現在死呢，還是再活些日子，這就看你的想法了。」

副隊掃了眼嚇得臉色發青的光頭，笑聲應道：「這麼黑的天我哪看得出來是誰開的槍，不如再讓他們多打幾發。」

他們是真的想要殺人了！老大不是說會來救他嗎，人呢！人呢！

貓頭鷹朝著飛鳥眨了眨眼，兩人同時將槍膛往外一抽：「隊長，沒子彈了。」

「連屎都沒嚇出來，真沒成就感。」趙亮在鼻尖揮了揮，聞著淡淡的尿騷味，感嘆道：「但願下次能夠碰到個讓我審得爽的對手，這光頭還太弱了，我這十八般武藝一招沒耍完，他就打算招了，沒意思，真沒意思。」

飛鳥朝著貓頭鷹使了個眼色，兩人立即朝後轉身，原路返回，等到了一千米外，戴上了紅外線夜視儀，朝著趙亮喊話：「好了，就從這裏先開始。」

「別別，我說，他們的葯全都是通過我流通出去的，我的葯……我的葯是從一個私人作坊里搞到的，他們說開作坊的就是秦氏製藥的主任，所以藥品絕對沒有問題，誰知道是假的，但因為利益太多，所以我想再弄幾天再收手，誰知道就被你們逮到了。」光頭說得言辭誠懇，不像作假。

說著，趙亮朝著躍躍欲試的兩個神槍手喊道：「一會兒聽我口令就開始，先從哪比？」

「……」副隊無語，感情這位還沒玩夠，不過為了防止光頭真的被嚇殘，立即將光頭嘴裏的布條抽和_圖_書了出來，直接威脅道：「想咬舌自盡也行，不過我們有個能夠讓你多活半小時的衛生員，再槍斃半小時應該沒關係。」

此話一出，光頭再也不敢打什麼歪主意，哆哆嗦嗦的應道：「你……你放心……我……我招，我都招了！」

「這次咱們打哪？」飛鳥知道趙亮沒想過將人打死，剛才開的那槍也是漫無目的打的。

飛鳥也點頭附合道：「確實如此，況且今天只是熱身，改天我們接著切磋。」

光頭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但從一直面無表情冷酷的副隊臉上看齣戲謔且無奈的笑臉，就覺察到了不妥，身體直打顫，試圖引起趙亮的注意。

「店老闆說黑市裡的秦氏新葯是從你手裡流通出去的，那你的葯是從哪裡弄來的？」趁熱打鐵，趙亮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每一發都是從下往上開始爬，每一發都是刻意的打偏，在打到第七發的時候，光頭的心理防線最終還是被輕易攻破，褲襠失了一大片。

趙亮才不信什麼沒子彈的鬼話，但兩人都有心要放過光頭，他還真不好意思再折磨光頭，直接讓副隊把光頭連拖帶拽的帶回審訊營里。

趙亮發了一槍，半分鐘那頭沒有動靜，就在趙亮以為這兩人沒明白他的意思，想要喊一嗓子提醒一下時，「噗」的一聲，兩顆子彈不分前後打進木樁中，一左貼著光頭的腿，一右也貼著光頭的腿，擦破了褲皮卻沒傷到光頭。

光頭猶豫一下，最終老老實實地開口道：「售葯的藥店就在金廣大廈附近，hｔｔｐs://ｍ•ｈeｔｕｂoｏｋ.cｏｍ.com打著秦氏的名號，一眼就能看到，至於是誰開的，這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從他們那裡弄來的葯我還有庫存，你想要的話，全部都可以拿去。」

「要是你們沒玩盡興的話，可以再拉長些距離，我看這光頭還能堅持會兒。」趙亮很護短，況且好不容易拉近和隊員們的距離，怎麼也得由著他們的性子亂來會兒。

「拖出去槍斃十分鐘再帶回來。」趙亮沒聽光頭說完，就揮手下令。

「嘭嘭！」兩聲槍響不差零點一秒前後擦過光頭的頭頂射到了山石上，槍聲引來了駐營士兵的注意，看到駐營士兵的到來，差點嚇尿的光頭又緩回勁來。

飛鳥挑眉看了眼貓頭鷹，不太相信的問道：「你來真格的？」

「我去，又打偏了！」趙亮看到第八發子彈距離光頭襠下狹小的縫隙越來越近，忽然心情也緊張起來，滿是期待的見證飛鳥和貓頭鷹究竟是誰更厲害的時刻。

「嗚嗚嗚嗚！」光頭終於忍不住了，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趙亮。

然而，就在這時，副隊長朝天空開了一槍，飛鳥和貓頭鷹的兩發子彈紛紛擦著光頭腿的外圍掠過。

光頭哭了：「長官……我都招了……求求你……別再打了……」

這裏好歹是軍營，他們不能亂殺人不是！

「怎麼，認識我？」趙亮指了指自己鼻尖，也不管光頭封住的嘴不能說話，嘿嘿笑道：「認識我也沒用，槍在他們手裡，又不是我打。」

貓頭鷹撓撓頭，透過鏡片看了看綁成大字的光頭，陰險笑ｗｗｗ•hetubｏｏｋ.ｃｏm•ｃｏm道：「打棍子怎麼樣？」

山風陣陣襲來，綁在柱子上的光頭一臉困惑的看著走上前來的趙亮和副隊，看到趙亮，光頭滿是警惕的朝後縮了縮頭，耐何副隊綁人的技術太過高超，將人像是釘在柱子上似的，任憑光頭怎麼躲，依舊是動彈不得。

「剛才在黑市鬧了一通，你覺得他們還會坐以待斃嗎？說點有用的，不然誰也救不了你，比如，作坊的內情，誰開的。」趙亮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子，等待著光頭的回答。

光頭沉吟片刻，旁邊的飛鳥一拉槍栓，光頭急聲道：「我也是從一個藥商那裡……」

可趙亮哪裡理會他，從副隊那裡要了把槍，「嘭」的一聲槍響，徹底將光頭的期望打破。

看到這等技術，趙亮滿意地點點頭：「不錯不錯，不分上下，副隊，你怎麼看？」

趙亮眯起眼盯著光頭，笑聲問道：「你只知道這麼多了？」

貓頭鷹深深看了眼飛鳥，搖搖頭：「不，是我輸了？」

這兩個小子玩嗨了！估計下次再審犯人，這兩個悶葫蘆已經找到審犯人的樂子了。

果不其然，連打三發的兩人還沒盡興，上膛開槍，「啪啪啪啪」一連串的槍響響徹山谷。

「擊中就擊中，反正隊長沒說不讓打中。」貓頭鷹無所謂的笑道。

「好，那我先去查封藥店。」副隊領命，匆匆出去。

「嗯？」副隊一臉疑惑道：「貓頭鷹你輸了？」

說著，趙亮朝著遠方依稀能夠看到星光的飛鳥和貓頭鷹指了指，這一指不要緊，光頭嚇掉了半條命。

「隊長，再www.hetubook.com.com打下去，人就廢了，我們趕時間。」副隊可算見到這趙亮過重的玩心，但對於他這種近乎狂暴的審訊方式，還是很認同的。

被晾在一旁的光頭再次嚎啕大哭起來：「求求你們別再打了！」

飛鳥和貓頭鷹一路小跑過來，就看到一個委屈得像個小娘們似哭得沒完的光頭大漢，和趙亮帶著邪氣的笑臉以及副隊長一臉無奈的神色，不明所以的互相看了眼。

貓頭鷹指了指光頭的右腿：「他右腿剛才其實是綁彎了，所以第八發我打得小心了些，結果差了兩毫。」

「廢話，當然是來真格的，從膝蓋開始打，十連發不能差三毫，怎麼樣？」貓頭鷹上來就報了個在普通人看來難以實現的目標。

趙亮視而未見，又朝天開了一槍。

打不死也嚇尿他，不招就不招。

「嗚嗚～嗚嗚……」光頭開始掙紮起來。

趙亮知道這次秦氏被黑不是一兩天就能解決完的事情，留著這些證人還有用，對著副隊道：「我會叫人把他們關到警局去，有些事還需要他們做證。」

光頭冷汗又流了下來，急忙搖搖頭：「不不，我還知道他們作坊的地址在哪。」

「你要是不招也沒事，我們再玩會兒。」趙亮看了眼柱子上的槍洞，不太滿意的說道：「畢竟他們兩個人還沒分出勝負。」

「那這些人呢？」副隊長掃了眼嚇得半死的光頭。

他們真要開槍？！光頭一臉不可置信的瞪著趙亮，只見趙亮依舊面帶無辜的笑容朝他聳了聳肩：「說了看我也沒用，我又對你可沒興趣，不過，他們或許對你有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