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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七辣

作者:烏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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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集 我叫陳七! 第09章 我可否fuck你爹

第一集 我叫陳七!

第09章 我可否fuck你爹

「呵呵,金敏姬的父親和我是多年的好友,我們的感情親如兄弟,最近他來中國投資也是受我之邀,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
他殺豬般地叫起來,暴怒地想打我,我悍然回視他一眼,他的氣焰立滅,只是捂住左手疼痛地呻|吟。
小八見把我震住了,相當臭屁,鼻子翹得老高:「跟老丈人約了個地方見面!現在出發,把我的小媳婦送過去。」
小八停好摩托車走過來,剛好聽見我這句話,突然兩隻腳互絆,轟然倒地,倒下的過程中還伴隨著不斷地口噴鮮血。
興爺以前向我提過這個東西,據說是雲南特產,多吃對頭髮有好處,他一直在想盡辦法給我催生頭髮,就差往刀疤上粘豬毛了。
到了一處沒有路燈的黑地,麵包車停下,小八也遠遠地停下摩托車,熄滅車頭燈。
小八把女孩抱出來,放在麵包車後座上,女孩的身軀不安地顫抖著,卻不敢妄動。
「別怕,我就是隨便問問,那個小姑娘我不認識。」
我看了她一會,輕輕把門掩好,返身大步走向兩個作姦犯科的癟犢子。
說實話,很反感那種成天把非專業英語掛嘴邊上的中國人,什麼「feeling」、「fashion」、「understand」何況說得還不算地道,等真的遇見外國人,隨便你怎麼用英文去聊,只要你們樂意,用黑猩猩語交談都行。但如果在國內跟中國人還說英語的話,我們要母語幹什麼?中文系統裝個英文輸入法表示你很強,會說英文單詞,還是表示你連這幾個單詞的中文都不會說?
顯然女孩是在睡夢中被綁過來的,驚醒時發現眼前一片漆黑,手腳已被綁牢,呼喊不得,又慘遭不明人士摸|胸……作孽!
經過一番折騰,已經是後半夜了,我在公寓樓下跟小八告別,打著瞌睡爬上樓回到家,摸床時路過桌上的蝴蝶結盒子,卻連拆禮物的興緻都沒有,甩開鞋子往床上一趴就甜蜜地昏過去了。
我慈藹地叮嚀,然後把手一松,他像個爛醉如泥的酒鬼一樣癱在地上。其實我並沒有碰他除了臉以外的其它部位,主要是被嚇的。
我笑呵呵地走過去,抓起他的手,「來,姐姐幫你揉揉。」
小八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拭去嘴角的血沫:「七姐……fuck是操的意思,你在一個小女孩面前赤|裸裸地表達出了想操她爹……這是罵人啊……」
其中一個的臉已經被我揍得像豬頭一樣,連我這後母型的心腸都下不了手,於是望向他身旁的同夥,沉聲吆喝:「過來!我問你,剛才欺負人家沒有?」
而小八這個笨蛋沒有見到計劃中女孩攔車的橋段,居然傻傻地從她身邊騎過去了。
我發自內心地懺悔,「可下次打人照樣不手軟……」
我拍了拍椅背,瘦子趕緊撅著屁股坐下去。
「這次就算了,以後別亂說話。」
「送她回去報警啊?」
朴承胤饒有興味地輕笑。
瘦子一臉傻笑不明所以,小八面露不忍之色。
似乎聽見了門外的異動,女孩驚恐地側耳捕捉這一絲聲響。
原來這個韓國小丫頭叫金敏姬,韓國女孩的名字都挺羅嗦,你看陳七多好,朗朗上口,過目難忘。
「其實敏姬……」
我恨不https://m.hetubook.com.com得拿手機往自己腦門一敲,死在現場算了,只是沒種尋死,日子還是得過,我虛心請教小八:「這句話應該怎麼修改?」
小八撓撓頭,很煩惱的樣子:「留在這也沒用,還得管夥食,給她送回去!」
「你們先過去吧。」
我有些慚愧,聲如蚊蚋:「下手是不是又重了?」
小八趕緊煞車,我跳下車,理了理頭髮,不緊不慢地走過去問:「需要幫助嗎?」
「手癢?」
「我靠!一個比一個的捨生忘死……這他媽就是傳說中鐵達尼的蛤蟆境界:你跳我也跳……」
被我扇耳光扇到暈眩的受害人牙齒咬得咯咯響,有吞回血箭的聲音,我似乎聽見他的內心澎湃著呼嘯:操你媽!你憑什麼代表我們說不怪她?有種你也先挨一頓試試,再這麼寬容我就服!
一個中年婦女嗷嗷叫著迎上來,女孩撲進她懷裡,兩人抱頭痛哭。
我悠閑地沿著馬路溜達,不信這裡能比財富廣場還遠。
她身材瘦小,大概十五六歲,穿著件卡通睡裙,雙腿和倉管室里的行軍床捆在一起,雙手被反綁在身後,眼睛和嘴都被寬膠帶封住,一隻鞋子踢掉在不遠處,裙子也顯得有些凌亂。
接通了電話,女孩說話夾著哭音,然後把電話遞給小八,小八笑嘻嘻地跟她爸說了幾句,掛斷。
女孩的親友中有人驚奇地「嗯?」
瘦子咽了口口水,臉上逐漸綻放出笑容:「隔著衣服摸了幾把,我知道興爺的行規是不碰女人和小孩,所以沒敢怎麼樣,就是手癢……」
小八恨鐵不成鋼地看我一眼,奪過我的手機遞到女孩面前,很流利很紳士很風度翩翩地對她微笑著說:「Don』t panic,She』s crazy!May I speak to your father?」
我鄙夷地看著他,一輛摩托車坐三個人,難道把人家小女孩擱中間擠成漢堡?明明目露淫光,還裝什麼一視同仁呢,「重色輕友」這個成語的威力我也不是第一次領教了。
左思右想沒什麼辦法,我只好掏出名片給朴承胤打了個電話過去。
然後他們就像老友見面一樣聊起天來了,把我撇在一旁乾瞪眼。
那兩個小混混的神情似乎很惋惜,但又不敢說什麼。
我固定住他的左手,使他手背向上,食么二指捏緊他小指頭的指根,然後右手罩住他的小指往手背一壓。我的這套動作比摸麻將還熟練,手法乾脆利落,瘦子剛剛反應過來,左手的尾指已經被我撇折,軟綿綿地垂墜在手掌上。
別欺負我英語學得不好,這句話的譯文我明白,意思肯定就是「給老子閉嘴」嫌我問東問西的很羅嗦。
這同夥很瘦,尖嘴猴腮,戰戰兢兢又強裝笑臉:「我又觸犯什麼天條了?」
我本以為她會主動上前攔車,畢竟能在這麼荒涼的地區見到活人,是件驚喜的事,誰知道這個女孩子膽小得驚人,不但沒有攔車,還低頭側身避到了路邊,從肩膀不間斷的抽動看來,她仍在無聲哭泣。
小八招了招手,示意那個同夥把這人扶到一邊去,然後笑吟吟地回答:「剛才我還對他感到很氣憤,現在對他只剩下和-圖-書滿腔同情了。」
我怒意又起,掃了那兩人一眼,他們很誇張地偎在一起瑟瑟發抖。
瘦子眼中閃動著淚光,羞愧地低下了頭,小年輕們情緒不穩定,很容易被煽動。
我抓了兩把甜酸角裝在口袋裡,下樓買報紙看招聘信息,我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一個工作,到工地去當苦力都行,免得失業情況被我媽發現。
哼,雖然不喜歡說,但是一點點英文基本常識我還是具備的,有時火大了也會用「fuck you」這種自動獻身的句子來問候別人,對方聽了我的這句話,一般都會驚喜地張開大腿自摸|胸部,一邊發|浪一邊喊:「Oh yeah!Come on baby!」
其實論責任,也不能怪小八他們,主要怨敏姬她爹沒眼力,全市那麼多地皮,為什麼非得跟沈興國爭那一畝三分?連對手的身分背景都不先搞搞清楚就紮下去跟人死磕,完全是對自己和家人的生命安全不負責任!
讓女孩子摔跟頭,而且是在她的家人面前摔,這是我的恥辱,我不假思索,長身踏離車座,一個前撲張手把她牢牢抱住,屈起胳膊護著她的頭臉,落地后連續兩個側向翻滾,卸去俯衝的撞擊力。
路上,我大聲問小八:「小八,你跟誰學的英語?」
小八打開車頭燈,發動摩托慢慢向女孩追去。
這一側耳,我才發現她兩隻耳朵都塞著MP3耳機,不知放的什麼歌,音量不小,掩蓋了外面人說話的聲音,劫匪都越來越有創意了。
我看他疼得滿頭大汗渾身直顫,就搬了把椅子放到他身後,換了溫柔點的語氣繼續告誡。
「是我,陳七。」
朴承胤猶豫了一下,又謹慎地問我:「陳小姐,你見到敏姬的時候,有沒有在附近見到什麼可疑的人?」
「你好。」
朴承胤馬上呵呵而笑,似乎很高興,毫不做作地對我的來電錶示歡迎:「陳小姐,你給了我一個很大的驚喜,我本來以為你不會打這個電話。」
「哈哈……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是否可以跟你面談?」
「哦?你怎麼知道我能幫得上忙?」
想不到他連接電話都講標準的中文,很會討國人歡心。
女孩坐在地上,使勁用手撕開眼睛和嘴巴上的膠帶,膠帶粘住了頭髮和寒毛,撕開的過程中她不斷發出低低的痛呼和抽泣。
「……」
我很慚愧,無論哪個男人被質疑尺寸問題都會倍受打擊,剛才是我口不擇言了。
朴承胤快步走過來,向我簡單解釋清楚后,又略略鞠了個躬:「陳七小姐,十分感謝你送敏姬回來。」
我側過臉,把耳朵往前湊了湊。
別看小八這廝塊頭挺大,腦子比核桃還小,也沒什麼心眼,想事情都是直來直去的。
他會想和我談什麼事?我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受氣小OL了,跟他沒有一點關係,莫非他看出了什麼端倪?
他飛快地拿出一張名片遞過來:「有時間請和我聯繫,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談談。」
小八的破車座位很高,想坐直很費勁,若是能張開爪子伏在面前人背上倒很省力氣,不過看起來小女孩毫不在意,雙手摟著小八的腰,胸腹依著慣性緊貼他的脊背,臭小子應該很亢奮。
「坐吧,等天亮去醫hetubook.com.com院推拿一下就沒事了。」
「去吧,把她放了。」
小八跟女孩說了幾句,女孩隨著他走向摩托車,小八百忙之中還扭頭招呼我:「來啊!」
小八扭頭看向他們,兩人都搖頭,瘦子說:「她還沒醒我們就把她眼睛封上了。」
朴承胤的話被一陣轟油門聲淹沒,小八一臉敵意地瞪著朴承胤,提高嗓門喊:「七姐,你還跟他聊什麼敏雞敏鴨的?人已經送到了,你等他們請你吃宵夜?」
「se你媽!」
這段路很黑,僅靠月光照明,女孩抹著眼淚左右查看,終於開始沿路飛奔。
朴承胤沉默片刻,深深地望著我,像是正在深入研究一個課題,我坦然回視他。
「當然可以,約個地方吧。」
我走到小八面前,向他攤了攤手:「這個韓國姑娘我不認識,看樣子嚇得不輕,你打算把她怎麼辦?」
小八徹底被打擊了,無語地把我往車上一扔,半天才憋出來一句:「媽的,毒舌到如此地步,在潑婦中也算是驚人的吧!」
快到中環廣場的噴泉了,女孩指著附近喊了一聲,車子陡地折上人行道,差點把我甩出去,小八的摩托車騎得很狂野,我說過,他遲早要被成家班請去做特技。
這一言一行里都有文章,理頭髮是為了向她證明我是女同胞,速度不緊不慢是防止她受到驚嚇,避免歇斯底里不受控制的場面發生。
「其實每次打完人我都後悔……」
車門又嘩啦一聲合攏,揚長而去。
我摸不著頭腦,心想我就是跟她父親談談,也許他懂中文,你這麼驚恐幹嘛?
「不要這樣說,你不能低估自己的利用價值……交往價值。朴兄,如果你肯替我推薦一份工作的話,我這身肉就交代給你了,我會平面設計,策劃文案,還會修計算機裁玻璃,搬貨箱換水桶也是強項,另外我要求的薪水不高,早午晚餐可以自理……」
我不要臉地湊過去打聽。
女孩震驚地看著我,搖著頭大聲拒絕:「No!No!」
噴泉邊的車道上停著兩輛轎車,車旁站著四五個人,正在張望,摩托車還沒停穩,女孩心情過於激動,不要命地往下跳,上半身已經傾斜下去了,可是兩條腿還沒能離開車座,依照目前的車速,她肯定得腦袋先著地。
我怔了一怔,用另外一隻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和衣飾。
他的公司就在財富廣場?那麼第一天我騙他送我回家時,他前腳剛走,我就灰溜溜地從財富廣場往回走,有沒有被他看見?
打到手痛,我停下喘口氣,眼神還惡狠狠地:「老娘像生過孩子的嗎?」
「好了,別在這裝可憐,我們又不會怪你。」
我使勁敲他的背。
此外,雖然我知道她可能聽不懂中文,還是必須先跟她用中文交談,否則容易被邏輯縝密的警察叔叔抓住把柄:如果你不是事先就知道她不是中國人,為什麼張口就跟人家說英文?你是言情偶像劇的豬腳?還是在四星級酒店搞餐飲的?
很好,這下有她是外賓的證據了,於是我馬上改用英文詢問:「May I help you?」
按照計劃,臉腫得像豬頭的小混混正在給女孩鬆開手上的繩子,片刻后,麵包車門嘩啦一聲被拉開,女孩被人推了下來,雖和-圖-書然手腳都鬆了綁,但眼睛仍然被矇著,下車時腳步沒有踩穩,兼之害怕心慌,一跤摔倒在地上。
我立刻一頭冷汗,其實我想說的單字是「talk」兩個詞末尾都有一個K,害我記混了。
女孩迷惘地望著我,臉頰猶有淚痕,囁嚅著說了幾句,貌似是韓語。
「好的,你到財富廣場東街二十七號,直接來我辦公室。」
「什麼?」
結果小八直接衝過來拉我:「走走走!烏漆抹黑的,你一個老娘們在這逛什麼逛?當心再被人把衣服扒了,胸肌那麼小多影響市容啊!」
什麼是紳士?還不是比較有耐心的狼!所謂的翩翩風度,都會在目標達成之後化為烏有。
裝傻我最擅長,一臉逼真的懵懂:「什麼可疑的人?敏姬小姐不是迷路了嗎?」
「停車!」
我定睛望過去,那個男人仍是面帶極具親和力的笑容,吳彥祖式的平頭,乾淨整潔的短袖白襯衫,沒有打領帶,赫然就是那個善於推銷女式皮鞋的朴承胤。
「記著,這是七姐給你的小懲戒,以後不要自作主張節外生枝,不該你碰的東西絕對不要伸手!國有國法,道有道規,規矩是用來守的,不是拿來壞的!咱們出來混是求財求勢,沒閑工夫給你擦屁股處理後事!」
我慈眉善目地安撫他,嘴角還掛著一絲微笑,「綁了個身材臉蛋都不錯的妞,起碼得吃人兩斤豆腐吧,不然多虧!大家都是性情中人,這個我能理解。」
我知道剛出道的小混混都比較急躁,恨不得立刻做個大案子一鳴驚人,豈不知真正牛B的都是悶騷型人物。
倚在報攤上把招聘版翻來覆去研究了半天,現在連屠宰場殺豬的都要求本科學歷,我要去應聘只能當被殺的,我很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在大學多捱一年。
小八提高嗓門吼:「It』s a secret!」
我頗感意外,來回指著他和小女孩。
我心中疑慮,同時又不相信他敢武斷地妄加猜揣,如果有證據我自然該認罪,倘若沒有證據那就是赤|裸裸的誹謗,會嚴重損害兩國邦交。
我悻悻地回敬。
我覺得臉上有點掛不住,揮揮手說:「去吧去吧!」
何況我已經有一年沒介入興爺的業務了,剛入會的新人不認識我也正常,我決定原諒他。
我走過去,刺鼻的油漆味隨著我靠近越來越重,將虛掩的門推開一條細縫,就著昏暗的光亮,我看清了裏面靠牆坐著的那個女孩。
我今天穿著七分袖的黑色小西服,抬手時袖管瞬間抽到肘上,小臂與地面急劇磨擦,火辣辣地疼。
我一邊踉蹌地走一邊還嘴:「靠!還說我?你長得又不帥,下面又不大,你囂張什麼?」
眼看幾個人都圍在金敏姬身邊噓寒問暖,沒人打算對知其下落者當面重謝,我失意地抬手理了理頭髮,轉身想走,朴承胤卻叫住了我:「陳小姐,等等!」
了聲,然後叫了我的名字:「陳七小姐!」
早知道這瘦子是司機,我就會等辦完事之後再撇他手指。
我示意小八去把她弄出來,「經歷過這件事,棒子如果再不知道害怕,那就是鋼鐵般的意志了。」
我推一推小八:「走,救美去!」
倉庫里只開了一盞日光燈,燈光傾瀉到倉管室一角已經很暗了,裏面沒有開和圖書燈,只露出兩個陰森森的洞口,一個小窗和一扇木門。
我連連擺手:「沒什麼,送一個小女孩回家是成年人應該做的。」
剛從飛馳的摩托車上下來,又沒有戴安全帽,頭髮確實亂得像雞窩一樣,差不多遮了半張臉,衣服也凌亂,對開的襯衣被風吹成了斜開的,剛才我光顧著觀察環境,壓根沒想到整理整理。
醒來已是艷陽高照,沒班上,很輕閑,我慢悠悠地洗澡、吃飯、拆禮物,盒子一拆開嚇一跳,原來沉甸甸的全是不算很值錢的甜酸角。
帶著輕微的的疑惑,我跨上摩托車,小八發動車子,後面那群韓國人很快消逝在夜色里。
女孩子從我身上爬起來,我狼狽不堪,跳起來拍牛仔褲上的灰。
車子往市中心飛馳,我雙手往後摳住車尾,努力挺直腰板,避免擠到前面小丫頭,堅硬的把手都快被我捏斷了。
小八大度地拍了拍我的背,抬手一指倉庫角落的倉管室,「去看看那個丫頭你認不認識。」
我惱怒地瞥了他一眼:「先問清楚,你那兩個小兄弟的臉被她看見沒有?」
「咦,你……她?」
女孩子年紀小,容易被紳士的外表所欺騙。
她腳上的繩子已經被解開,我叮囑了瘦子幾句,然後跟著小八跨上摩托車。瘦子忍痛駕駛麵包車,小八騎摩托車載我跟在後面。
這句國際問候語起效了,女孩抽抽噎噎地說了一大堆,口齒還挺伶俐,可惜我的英文是個半吊子,她的段位又太高,沒聽明白。
「怎麼說?」
倘若是案子做得太顯眼,出名倒是能出名——全國報紙都在頭版頭條刊登有關你的新聞:「大快人心!殘忍惡魔某某某今被槍決」旁邊還附一張光頭囚衣正面照——被一顆正義的子彈打穿腦殼有什麼好處?何況還不一定只挨一槍,碰上槍法不準的得在你身上開好幾個窟窿,要是不幸攤上個近視眼就得端著機槍掃射了。
於是我把自己的手機遞給她,溫和地微笑:「May I fuck to your father?」
我悻悻地叉腰欣賞,這丫頭連句「對不起」或「謝謝」都沒說,高麗人民肯定沒學過四書五經,一點也不care別人的feeling。
掛了電話,我有點想流汗。
「貪小便宜壞大局的混混,一輩子都讓人看不起,改掉吧,聽話,別再讓人抓住把柄,說黑社會的名譽都是被中下層小癟三敗壞的!」
我意外地看了看他,只接過名片,沒有應允下來。
小八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由衷讚美我的英勇行為。
金敏姬被綁架本來就不關我的事,我在整個事件中起到的是正面積極作用,因此也沒什麼好心虛的。
小八除了揮拳就上之外,一般沒什麼嚴密的思維,偶有幾個主意都是餿的,過去我和他一起辦事,他都是無條件服從我的計劃,送死他去,背黑鍋我來,這已經形成了慣性。
小八在旁邊哈哈大笑,我咬牙切齒一回頭,他趕緊忍笑解釋:「七姐,你看一下你的造型,頭髮、衣服……他沒說你是棒子的媽,已經算對你的身材很驚艷了。」
我也輕笑,撇起嘴角:「朴先生,雖然您的言行態度十分謙遜,但能讓我的前女老闆使出下三濫手段巴結的,不可能是泛泛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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