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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打開暖氣，從通風口下來的徐徐暖風驅散了這裏的冰冷。他來到一旁放著一台顯微鏡的實驗桌旁，將一塊做了很久的電路板放在顯微鏡下，雙手拿起焊筆和電極，開始就著顯微鏡，一點一點的製造起來。

「那兩個人類……逃了。」

擁有這麼好聽的聲音，卻不會唱歌？真不知道自己發明的電腦是怎麼設計她的。

「兩位，真是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我竟然會忘記這麼重要的事情。」

見兩人無動於衷，零想了想，點頭：「是了，一萬元太少了。這樣，我再給你們四萬。總工五萬，怎麼樣？」

「不……不要——！」

零搖了搖頭，將手中的支票撕碎，扔進一旁的廢紙簍后，看了一眼那些躺地上口吐白沫的流氓，直接走進中央實驗室。少女自然也是跟進。那些原本盯著少女看的學生們在目睹少女進入「怪人」的地盤后，紛紛顫抖，再也不敢跟進，而是四散逃竄了。

對於不知道零的新生來說，這次的遭和-圖-書遇的確是恐怖了點，心靈創傷劇烈了點。王麗娜奮力甩脫零的手，害怕的甚至已經哭出來，倒爬著想逃。她的男朋友也是不斷的往後挪屁股，看著那些還在地上掙扎的那些小流氓，嘴角抽搐。

少女在房間里看了看，那雙墨綠色的眼睛簡單掃描之後，她自動的走到那些亂七八糟的機器人的旁邊，找了一個小空隙，蹲了下去。

零扶了扶眼鏡，注視著面前神情呆板，似乎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少女。等看到她的眼中再次浮現鎖定目標的光點時，零急忙伸手，拉住了她那細細的手腕。

「……主人，我不是娛樂用的機器人，是移動堡壘……所以，主人如果希望我改變模式，請修改我的程序。」

由於支票有提取上限，所以零正在努力的寫票。可少女卻是呆板的發出聲音，叫了他。

零十分痛快的在支票上寫上數字，簽上名，撕下。那張用膠布貼起來的笑臉靠近，把紙塞給這兩個已經嚇破膽的情和圖書侶。

「現在可不是戰爭時期，要想進行人體實驗必須爭得他人的同意，並支付一定量的金錢。那麼，王先生。你們願意用多少價錢，把王小姐的腦子賣給我做解剖呢？」

「可惜了……嗯，音質應該還算不錯。音樂，果然還是要注重臨場感才行。」

零嘆了口氣，搖頭。原先他還想要責怪一下這個女孩不聽自己命令就跑過來的事情。可看到她現在這樣呆板的樣子，實在是讓零無言以對。

通過開著冷色節能燈的走廊，零拐了個彎，進入一間電子實驗室。牆角放著許多的電路板，實驗桌上堆著一大堆的萬用表等物品。不過，最引人注目的，應該是站在牆角那一排或缺胳膊少腿，或電線亂糟糟，相貌崢嶸的半成品機器人了吧。

那張「笑臉」再次恢復成往日的冷淡。

零想了想，乾脆直接從懷裡取出一本支票本，再拿出一隻鋼筆，打開，「笑」著說道。

「啊，還是不夠嗎？」

「怎麼樣？怎麼樣https://www.hetubook.com.com？王先生，只要你願意讓我解剖你的女朋友，這一萬元錢就是你們的了。怎麼樣？」

零縮回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但很快，他那張笑臉就再次湊近，用爽朗的口吻說道：「沒關係！為了科學，花再多的錢也是值得的！這樣，我一次性給你50萬。等到我的研究成功之後，我再給你50萬，總共100萬。這樣總可以了吧？」

電焊很快就結束。大功告成之後，零取出電路板，拿出粉筆在旁邊的小黑板上列出一大串的公式和一個複雜的電路圖。等驗算無誤之後，他將這塊電路板連在一個用線圈和管道搭配起來的裝置上，再從手機里取出內存條，往電路板上一插。

零往前一看，可不是？那兩個姓王的情侶此刻正是飛一般的逃竄，看到零看著他們后，發一聲喊，迅速拐了個彎，不見了。

伸手，撕去臉上的膠布。

「這真是糟糕的情況。我原本只是想要一個實驗體而已。」

「主人……和*圖*書」

聲音好聽，但卻拒絕唱歌。也就是說，她不是不會唱，而是程序沒有給她唱歌的「允許」。果然，是只有電腦才會出現的問題。

由於站的最遠，所以王鵬和他的女友王麗娜並沒有被少女列為攻擊目標。可看到眼前的狀況，這兩人卻已經被完全嚇癱，坐在地上互相抱著，顫抖不已。

「但你的聲音很好聽。人工合成的？」

「夠了。」

音樂，就從那些線圈中發了出來。

零在那兩人面前蹲下身子，那張被膠帶固定起來的笑臉就那麼近的靠近他們。恐怕對於這對苦命鴛鴦來說，這個世界上在也沒有比這更恐怖的事情了吧。

「那……跟著歌唱唱看，行不行？」

零大筆一揮，再次寫出一張四萬元的支票，和剛才那張一起遞過去。可也許是由於他太過激動的緣故吧，在遞出支票的同時直接伸手去抓王麗娜。這樣，支票還沒遞出去呢，手已經搭住了王麗娜的手腕。

放著輕音樂，零這才朝那邊蹲著發獃的少女望了一眼。想了想和圖書后，他走過去，一併蹲在少女的面前。

「……對不起，主人。我不是娛樂用……」

零抬起那張「笑臉」。

少女呆了片刻，低下頭，然後又抬頭，點頭。

「什麼事？」

少女回過頭，神情獃滯的望著零。半晌之後，她才慢慢的放下雙手，雙眼獃滯的看著地面，宛如一個玩偶。

「你會唱歌嗎？」

零看著這兩個用恐怖的眼神望著自己和少女的人，想了想。隨後，他從懷裡取出一塊鏡子，同時又拿出膠帶，對著鏡子在自己的臉上貼了起來。兩分鐘后，他大功告成，鏡子挪開。出現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張用膠帶拉下眼角，拉起嘴角的「笑臉」。

「這樣，人民幣一萬元整，夠不夠啊？」

可惜。那個叫王麗娜的學生實在是太適合用來做成人工電腦了。這種機械和死板可是十年難得一見！可卻被拒絕了。可惜啊～

充滿「笑」意的臉貼近王鵬，讓這個剛才還凶神惡煞的男人嚇得下身都有些濕了。他緊緊的抱住王麗娜，嘴唇發抖，不敢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