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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重生之我是路人甲

作者:關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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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袁曹招安

第51章 袁曹招安

張綉命傳來使入殿,郭圖緩步而入,其態甚倨,行禮之時毫無恭敬之意,張綉見之不禁皺眉。行禮之後,郭圖呈上書信。張綉展開一看,上書招安之意。但文中言詞誇大,將袁紹誇到天上去了,把自已寫得十分不堪,好似袁紹可憐其遭遇,辱收宇下一般。
關公手指玉璽,微微冷笑,道:「諸位怕是衝著它來的吧,我也不管你們是哪路人馬。要得此物,倒也不難。只要你們上來和我過過招,勝得過我,傳國璽任你們拿走,我和我的家將絕不阻攔。」
賈詡道:「此人才智兼人,聽聞劉備便是仗他之策得到玉璽的,他心之所想我也猜不透。明公定不肯從曹公?」
子時,下邳城,關公府邸書房之中,關公右手捧《春秋》,左手捋長須,面露微笑,端然正坐,凝神觀書。案上擺了一個印盒,未蓋盒蓋,其上放著天下聞名象徵至高君權的傳國玉璽。玉璽瑩然生光,五光十色,光彩奪目,令人目眩,實不知滿室的光亮是出自燭光還是玉璽自然生成絢爛毫光。
過了片時,關公興緻頗高,大聲叫道:「來人啊,暖壺酒來,再取四支酒爵上來。過不多時,左右捧著個托盤來至近前,將酒壺與酒爵擺于案上,轉身退下。」
待得片刻,無人敢上前。早先跌暈的小賊,慢慢睜開雙眼,醒了過來,站起身來。見其餘二賊面面相覷,奮袖出臂,兩股顫顫,幾欲先走,哪能不明白其中厲害,大喊一聲,跑出屋去。
賈詡見狀哈哈大笑,張綉見他斥退來使,面有懼色,道:「如今文和毀書叱使,袁紹若至,當如之何?」
劉備定了定神,點了點頭,道:「看來也只先這樣了。現在我們來商議商議應對曹操之事。」
少時,劉曄進殿,其禮甚恭,也呈上曹操書信。張綉展開瀏覽,信中所述也是招安之意。文中言語有禮,盛讚張綉兼書曹操盛德。言曹操久慕張綉之德,願以m.hetubook.com•com之共創大業,削平亂世。張綉本是十分氣憤,見此書信也不禁心平氣和,臉色也隨之和緩不少。
關公捋須笑道:「今值深冬,天寒地凍,貴客夤夜來訪,必有要事。樑上的朋友,你們也呆了近一個時辰了吧,一定凍得夠嗆,來喝杯酒暖暖身子!」說完放下竹簡,取過酒壺,緩緩將酒注入酒爵之中。
左右手執大棍,凶神惡煞,搶上前來,喝道:「請!」
徐庶道:「兄長放心,小弟自會盡心儘力。」說完袖出一紙,上面洋洋萬言,全部都是關於徐州一郡防禦戰略。下邳、小沛如何呼應,如何協防,條條款款列得清楚詳盡。他手捧報告,逐條道來,遇有不清楚的還要費神解釋上一遍。這一報告做了一個多時辰,劉備聽得是津津有味,大點其頭。
郭圖見形勢不妙,心想好漢不吃眼前虧,趕忙轉過身去,狼狽逃竄。
劉曄還欲再說,張綉伸手一指,喝道:「滾!」身後賈詡也頻頻使眼色讓他速退,劉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行禮告辭,轉身退下。
張綉道:「叔父待我恩重如山,他得南陽之後,不久便染病而逝,臨終前別人不傳,偏將南陽傳之與我,我嬸便如我生母一般。可恨曹操,我好心好意歸順於他。他卻貪圖美色,將嬸嬸誘入營帳行苟且之事,害她羞於見人,含恨自縊。每提到此事,我就……我就……」說到此已是淚如雨下,泣不成聲。
張綉道:「宣他進來。」
劉備正和徐庶商議到緊要之處,忽聞呼嚕之聲大作,不由皺了皺眉,悄聲吩咐左右將賈仁祿扶到他的卧房休息。
倒好酒後,屋內仍是寂靜無聲,無人應答。關公一皺眉,喝道:「敬酒不吃吃罰酒!諸位既不下來,我便要上去請了!」此聲暴喝,聲震屋瓦,如沉鍾暮鼓,振聾發聵,聞之令人心膽俱裂。
劉備、徐庶均搖頭苦笑,賈仁祿道:和圖書「元直,小沛城防還請你多費些心思,你也知道我在這種事情上是八竅通七竅——一竅不通的。」
郭圖道:「隆冬寒月,權且罷兵。今以將軍與荊州劉表俱有國士之風,故來相請耳。」
關公哈哈大笑,道:「你二人還呆於此處,看來是想同我過招了。來吧,是車輪戰呢,還是一起上?」
賈詡恭敬接過,一目十行,片時覽畢,微微一笑,問郭圖道:「近日興兵破曹,不知勝負如何?」
賈仁祿道:「明公放心,此次黎陽之役雙方雖未交一戰,但曹操軍糧也消耗不少。加之兵士久戍于外,士氣低落。短期內不能再用,我想曹操必然不會在此時冒然出兵。明公可多遣細作,往許都打探動靜。再者許都也不太平,國舅受衣帶密詔討賊,豈能忘懷,遲遲未發只是未得良機耳。我料不久許都必有大變,衣帶詔之事是紙包不火,不久便會讓曹操之曉,明公宜預備之。」
那二小賊分受他人差遣,本不同路。如今同遭大難,倒也同病相憐。互視一眼,心有靈犀,同時發了一喊,轉過身去,連頭也不回,逃之夭夭,唯恐奔之不急。
張綉微微冷笑,道:「他們聽說我要投曹,紛紛跑來問我是不是忘了淯水之事?他們不忿曹操之所為,甘冒矢石替我賣命。如今我卻要歸順仇人,豈有此理?他們說如果我一意孤行,他們便要離我而去。你說這些問題我該如何回答?這樣的眾議我要不要聽?」
劉曄目視賈詡,賈詡縮身張綉之後,向他不住揮手,示意他立即退下,不要再言。劉曄心中雪亮,一點便透。但他身負曹操之命,來此招安,焉能不發一言便走,於是說道:「將軍統領宛城,手握兵權,為一方諸侯。若覺事之可行,便該乾綱獨斷,何必博採眾議。」
覽畢書信不禁心中有氣,不知如何措辭,將信遞給賈詡,道:「文和你也看看,拿拿主意。」
https://www•hetubook.com•com綉一聽「曹操」二字,又羞又怒,滿臉紅個通透,喝道:「文和休得再言,曹孟德是決計不從的。對了我同仁祿還有五年之約,如今才過數月,劉備已有徐州之地,其才可知。只是遲遲不見他前來聯絡,不知是何原因?」
覽畢之後,張綉嘆了口氣,道:「你可上復曹公,非我不願從之。怎奈手下將士皆不願從,我是眾意難違,無可奈何,還請曹公體諒。」
關公微微冷笑,舉起面前酒爵,一飲而盡。放下酒爵,捧起書簡,繼續用功。這些天來,像這樣的小賊、強人、武林高手,關公接待了無數波,每次都是好來好送,好酒好茶伺候,恭敬待客,未嘗失禮。奇怪的是,幾乎無一人敢上前取酒來飲,往往只是三言兩語便嚇得屁滾尿流,逃之不急。內中倒有些吃了熊心豹膽之徒不知死字是怎麼寫的,大大咧咧地跑上前去向關公挑戰。結果在他面前沒走上三招兩式、三拳兩腿。便被打得鼻青臉腫,面目全非,連他爹娘都認不得了。身子骨硬朗地倒無所謂,最多捂住傷處一瘸一拐的走了,體質較差的便被人用擔架抬將出去,延請名醫,療上半年方始好轉。命運實在不濟的,一拳下去,便嗚乎唉哉,魂游地府去了。
賈仁祿故作神秘,道:「天機不可泄露。」
賈詡哈哈大笑:「三十萬大軍逗留數月而無能為,未得前進一寸,其弱可知。你信中雖有百語誇獎,怎能蓋此一丑?你可便回見本初,道你兄弟尚不能容,何能容天下國士乎!」說完扯碎書信,隨手一揮,天女散花,紙片紛落,灑滿一地。郭圖正欲勸說,賈詡右手一揮,喝道:「來人啊,將這個不敬將軍的大胆狂徒給我轟出門去。」
黎陽之戰後,袁曹短期內均無力再戰,著手致力於壯大勢力。雙方几乎同時想到了張綉,於是袁紹派郭圖為使,曹操派劉曄為使,前往宛城招安張綉。hetubook.com.com
雖然各路諸侯均知玉璽由一個天神般的人物保管,不好對付。但玉璽本身的誘惑實在太大了,各路諸侯在如此厚利面前,膽氣倒也十足。不惜血本,花重金請絕世高手、蓋世神偷前去明搶暗奪。雖然次次失敗,卻仍樂此不疲,漸漸地偷玉璽成了三國天字第一號任務,賞金雖是天文數字,卻再也無人敢問津了。
劉備喟然長嘆,道:「話雖如此,但這些人因此而死,實是可憐。再者諸侯之心不死,不斷遣人偷盜。二弟只有一人畢竟難以應付,萬一有個閃失,該如何是好?」
賈詡知其意不可回,無法可想,嘆了口氣,道:「如今劉曄已到,該如何打發?」
賈仁祿右手支著下巴,低頭沉思,心道:「還真是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著。這些人都沒死過啊,關大大看門兀自還有人敢偷。」抬起頭來,說道:「玉璽乃天下重寶,覬覦之人眾多,一時間有個把毛賊想偷,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明公不必掛在心上。如今劉岱敗走,曹操不久必將親臨城下,無玉璽不可退敵。至於因此事欠下了幾條人命,那也是無可奈何之事。江湖本來就是血雨腥風,那些亡命之徒,本就過著刀口舔血的日子。他們敢去就要有死翹翹的心理準備。技不如人,身死人手,只能怨平常只顧泡妞、把馬子,不好好用功,怨不得別人。」
賈仁祿微微一笑,道:「傳國璽放于雲長之處,不會有什麼閃失的。雲長為人沉穩,心思縝密,不會誤事。再者他神功無敵,放眼天下,也無幾人是他的對手。」
二使之中劉曄先到,見到賈詡,訴明曹操求賢之意。賈詡本就有心投曹,怎耐那日賈仁祿實在過於歷害,硬是說得張綉同他定了五年之期。如今才過數月,若食言而肥,張綉怕是無法在天地之間立足了。如今劉曄來求,他覺得甚是棘手,搖了搖頭,無計可施,只得先留劉曄在家,次日親自往見張綉。
二人商和*圖*書議些防禦事務,賈詡見張綉今日心情頗佳,微微一笑,便欲入說,忽聞左右來報袁紹之使郭圖在外求見。
徐庶點了點頭,道:「仁祿之言有理,派遣細作之事,不勞明公費神,我自會用心。我看仁祿似以胸有成竹,不知曹操來了,當如何對敵?」
賈仁祿也不閑著,昨夜他心血來潮,急於造人,逼著貂嬋和他用了一個晚上的功。今天早上,腰酸腿軟,路也快走不動了。勉強前來議事,已是疲不能興,昏昏欲睡。得此良機,哪能錯過,不多時便雙眼一閉,進入夢鄉,前去哀求周公,讓他早得貴子去了。
這日賈仁祿前去劉府議事,劉備愁眉苦臉,道:「仁祿啊,下邳來報,最近時不時有歹人潛進二弟府中偷竊玉璽,為此事已死了五條人命,傷數十人。雖然玉璽至今安然無恙,但長此下去,總不是個辦法。不知你有何高見?」
淯水之事,本就曹操無理在先,張綉為報仇殺曹昂、典韋在後。此事不論誰來辯在道理上都是辯不通的,劉曄一時語塞,無言以對。正在沉思措詞,卻見張綉怒氣勃勃,站起身來,手握劍柄,作勢拔劍,怒道:「今日我本不想舊事重提,大家好說好散,方為合理。若你再逞口舌之辯,別怪我不客氣了。」
賈詡道:「不如去從曹操,曹操之使劉曄已在我家中。」
劉備雖無言語,臉上卻仍陰睛不定。徐庶道:「如今已騎上虎背,明公雖欲下,還可得嗎?事已至此,急也無用,我也認為傳國璽放于雲長之處不會有失。」
少頃,只聽得樑上砰砰砰三聲輕響,三條人影自上跌落。其中兩人手段倒還了得,落地之時以手撐地,勉強翻身站起。吐了口鮮血,面色慘白,瑟瑟發抖,兩腿不爭氣的打起顫來。另一人顯是連梁上君子也做得不甚敬業,平時估計耽於偷窺美女,荒廢學業。摔在地上,跌個狗啃泥。只覺金星亂冒,口吐白沫,暈了過去,褲管里一股渾黃的液體流將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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