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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工兄弟組合苦笑。

張燁笑笑，「大家放心，交給我吧。」

「我們有點害怕，然後就條件反射。」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

張燁走過來，「奇老師，怎麼樣了？」

「五！」

張燁的三個妹妹叫得最歡！

「四！」

所有工作人員都站在自己的崗位上。

各界人士都有代表進場。

「一！」

「馬上開始了，就能看到了。」

……

第二句是：你們沒問題的。

「不會有問題了吧？」

「啊，呃。」

「小胡蝶。」

名人。

奇小妹正在和孩子們打啞語，好像在鼓勵他們。

「小徐，別緊張啊！」

「舞台換新的了？」

孩子們也都愣住了！

「這我哪兒說得好，能做的都做了，如果真有突發|情況的話，緊急處理就行了，畢竟是直播，不可能十全十美。」

「怎麼能不緊張呀。」

20％！

離春晚開始還剩下幾分鐘。

去年：19％

「最後再確認一下。」

來吧，哥們兒已經準備好了！

……

「腿不結巴吧？」

「啊？和_圖_書」

為了鼓勵她們，他一個春晚總導演，天天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快沒有了，竟然為了她們去學啞語？

「導演，您吩咐。」

「來了來了！」

老師。

「你看看柜子里？」

已經跌破百分之二十了，是歷史最低點了，如果再跌下去的話就真的沒法交差了，上面已經下達了任務，今年的春晚收視率必須穩住，如果能將收視率重新拉回百分之二十，才算完成任務。

工人。

「我們在，張老師我們在。」

「噗！您放心，我轉的起來！」

「上了台可得憋住了啊，憋個三分鐘，唱完下了台，你們今天住廁所我都不管，如果實在憋不住的話，你們跟小胡蝶請教一下經驗，你看看人家，四個小時不上廁所都不眨眼睛，你倆大老爺們寒磣不？」

後台擠滿了演出人員。

張燁見她們的表情，不禁有些尷尬，「不標準是吧？就臨時跟人學了兩下。」

張燁又找到慈秀芳團隊。

看上去不多？

「真不錯啊，就是不和*圖*書知道光影效果怎麼樣。」

離春晚開始還有三小時。

「都準備好了。」

「看張燁能交出一份什麼答卷吧。」

「找到了！嚇死我了！」

請務必收下。

「期待啊。」

我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喜歡？我不知道你們能不能買賬，但這就是我的春晚，這就是我給你們年三十兒的禮物！

「嗯，再過兩遍，不然我不放心。」

奇小妹一回頭，「啊，張導，這個，孩子們都有些緊張，但你放心，我們肯定完成任務，不會給你掉鏈子的。」

張燁這時候到了後台，一個個給他們打氣。

「怎麼還不開始啊？」

閘口開了，大批觀眾進場落座。

時間到！

最後，張燁找到了聾啞人舞蹈隊。

張燁早就回到了主控室，看著秒針一陣一針地跳，他的心臟也跟著撲通撲通地起伏不定，深呼吸了一口壓了壓，還算好了點。

「昨天出問題的屏幕呢？」

「慈阿姨，還排練呢？」

「嘴結巴沒事兒，腿不結巴就行了。」

「十號機。」

「hetubook.com.com二！」

離春晚開始還剩下四個小時。

前年：22％

離春晚開始還剩下兩個小時。

……

「你們仨先吃飯來呀，一邊吃一邊看。」

四周都是監控屏。

「收到。」

裏面有人是春晚的常客了，比如章遠棋、慈秀芳、張霞，人家都很穩得住，尤其章遠棋都是掐著點剛剛才到央視的，心裏有底，也有過多次春晚經驗了，自然沉得住氣，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裏面大部分演員可都是第一次登上春晚舞台的，那種窒息般的壓力和緊張，自然是不用說的。

「太早了啊。」

第一句是：加油。

「馬上了。」

「得，你是導演，聽你的。」

「已經換新的了。」

……

終於到這個時候了！

女孩子們眼圈有些泛紅，心裏特別感動，她們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堅定，一定要好好跳！一定不能給張老師丟臉！

領導們相視苦笑，這算什麼回答？

「你這麼一說，我們更沒底了啊。」

所有部門都做著最後的調試！

和_圖_書離春晚開始還剩下五個小時。

「張導，準備的怎麼樣了？」

春晚工作組的領導們來了，看那臉色，沒有一個人的表情是輕鬆的，全都繃著呢，馬上就要到檢驗今年春晚成績的時候了，他們也緊張啊，上面交代的收視率任務，肩膀上的壓力，都讓他們喘不過氣，這種感覺以前還沒那麼強烈，但隨著春晚倒計時的開始，心裏那份患得患失的情緒也越來越重。

「民工兄弟呢？」

有人緊張的一趟趟去廁所。

「張，張老師。」

「春晚！春晚！」

「舞台，舞台回話。」

領導。

「是啊，不知道今年怎麼樣。」

胡蝶被逗笑了，一下也放鬆了許多。

離春晚開始還剩下一個小時。

主控室。

所有工作人員都全神貫注。

胡蝶暈倒！

張燁坐鎮，指揮全局。

「化妝吧！」

有人來回踱步，調整呼吸。

奇小妹用力搖頭，「不，標準的，特別標準！」

張燁大聲道：

「怎麼個意思？我聽說你倆上十幾趟廁所了？」

「是啊張導，你給我們交個底m•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ｏｍ•ｃｏｍ啊。」

「哇，這麼大？」

大前年：23％

學生。

「咱們再排練一次？」

終於到了！

「導演，我在。」

……

「鏡頭偏了，往左側一點。」

「哎呀，我都等不及啦！」

他們真能將春晚的頹勢止住嗎？

張燁點點頭，看向那些女孩子們，忽然抬起手，比劃了幾下，頓了頓，想了想，然後又比劃了幾下。

「大家休息一下吧，我不建議你們再練了，不然新鮮感都沒了，等練皮了，反而發揮不好了，反而自己沒有表演的慾望了，你們綵排的時候已經很好了，不需要熟練了，這個聽我的，留著力氣上了台使！」

「哎呦，我的台詞呢？再給我看一眼，我忘詞了。」

「嚯，怎麼都結巴啦？」

姥姥家，家裡人都來了。

奇小妹一愕！

「我，我，我緊張啊！」

「好的。」

啞語？

可他們真能完成嗎？

「各部門準備！」

「三！」

「倒計時！」

「這次收視率，到底能不能穩住？」

近些年春晚收視率一年比一年低。

「我的衣服呢？衣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