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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娘親闖天下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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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互拼演技

第十七章 互拼演技

上官若愚眉心一跳,然後默默的將身體愈發用力的往風瑾墨身後藏,那啥,要是被人知道二皇子臉上的傷是自己揍出來的,她會不會被砍頭啊?
「嘶!」抽氣聲從人群中傳出。
「……」我去,他居然會主動提起這件事?上官若愚訕笑著轉身,「哎喲,未來女婿啊,你是不知道,小鈴她的爹其實早就因病去世了,之所以沒告訴她,我也是不想她傷心難過,所以才隨口撒了個謊,說她爹上京來了。」
「不要。」上官鈴可愛的沖他吐吐舌頭,小腦袋瓜子用力蹭著風瑾墨的頸窩,一副親昵的樣子。
琉璃般白皙剔透的面頰帶著些許青色,飄渺出塵的氣質如白月光,乍一看,並不驚艷,卻有著一種安靜、祥和的致命誘惑。
這女人,還能編出更苦情悲催的故事來嗎?
不過,上官若愚掃過某個似乎心情愉快的太子,算了,貌似這位還挺喜歡這種被小孩子纏的感覺。
矜持!矜持啊!
一個擁有殺害他親弟弟嫌疑的犯人,一個其他國家的皇子,他和自己有關係么?
「好。」風瑾墨笑得妖嬈,一雙https://www.hetubook.com.com眼卻是半秒也未曾往南宮無憂的身上撇,更別說替他求情了。
「是的,是的。」上官若愚重重點頭,一臉純良的表情,只差沒在臉上寫上『我很誠實』四個大字。
「下來!」次奧,她的女兒為嘛會越長越歪?她難道不知道什麼叫欲擒故縱,什麼叫距離產生美么?
南宮歸玉眼神一斜,竟忘了和上官若愚等人的對持,冷笑道:「皇兄,你可別怪罪弟弟,弟弟是奉了父皇的旨意,為了以防皇兄的人反抗,才出此下策。」
「哎,原來事情竟是這樣,也難為你了。」風瑾墨跟著她互拼演技,幽然嘆息道。
可他的潛台詞卻是,姑娘喲,差不多得了吧?把他當傻子耍,很好玩么?
「太子殿下,本王還有政務執行,恕不奉陪了。」南宮歸玉抱拳告辭。
南宮歸玉被他不軟不硬的回答梗了一下,臉色有些難看,可到底還保持著該有的風度,大手一揮,吩咐啟程。
奈何上官若愚愣是裝作沒看見他戲謔的目光,「哎,雖然為難,可我和-圖-書也只能出此下策。」
上官鈴有些不情願,「人家不嘛,漂亮哥哥的懷抱好暖和的。」
原本只是想用這件事逗弄她的風瑾墨,頓時,被她的無恥,刺|激得有些風中凌亂。
還沒走兩步,她就聽見從身後響起的一道聲音:「姑娘,寶貝說過她此次上京,是為了尋找親生父親,不知姑娘什麼時候打算行動?」
直到隊伍消失在人海盡頭,上官鈴還一臉驚滯的保持著昂頭的姿勢,嘴巴微微張開,活脫脫一副色女的表情。
「無妨。」謫仙般出塵的氣質絲毫不減,他淡漠回應,神色全無任何的波瀾,彷彿這樣的刁難,這樣的羞辱,於他來說,微不足道。
「唔。」上官鈴勉為其難的點頭,乖乖的回到風瑾墨身邊,朝他伸出手,軟軟的說道:「漂亮哥哥,抱。」
被下了死命令留在王府內的夜月,憤恨的握緊拳頭,主子……
高高在上的某太子很是後悔,自己主動提起了這個話題。
丫丫的,見過不要臉的,可像這麼絕品的,風瑾墨還是頭一回遇到。
風瑾墨寵溺的拍了拍她的腦袋,微不足道的舉動和_圖_書,卻讓剛巧走到他們面前的南宮無憂凝眉看來,古譚般深幽的目光,似不見底的黑洞,下一秒,他就移開了眼,繼續前行。
上官白身上的怨氣不要命的向外釋放著,涼颼颼的眼刀狠狠刮著風瑾墨,都是他的錯!長得帥了不起么?就知道迷惑良家婦女!
風瑾墨輕摟著懷裡的樹袋熊,朝旁邊退開,身後的百姓自然的讓出一條道。
小鈴啊,為了長期飯票不要大意的上吧!
他明明是想要趁機報復她,捉弄她,怎麼局面卻完全反過來了呢?
譏諷的語調,清晰的傳入在場每一個人的耳朵里。
上官鈴哪兒管他心裏的掙扎,手腳並用,跟只樹袋熊似的,直接爬到了他的身上,胳膊拽緊他的衣領,眼睛直勾勾望著被侍衛前後左右包圍著,緩緩從府內走出的白衣男子。
「快點走啦。」上官白趁機拉著她的手,打算撤退,不想她繼續丟人現眼。
回程的路上,上官白渾身釋放著冷氣,瞪著還抱著自己妹妹不放的男人,試圖用眼神殺死他。
上官若愚對他們一直採取放養策略,她懶洋洋打了個哈欠,也不急著找人hetubook.com.com,準備回房補眠。
「好啊。」上官若愚不經意將目光收回,嗯哼,她剛才才沒有因為那什麼二皇子看到走神呢。
「那,好吧。」察覺到再繼續堅持,娘親就要真的生氣,上官鈴這才慢吞吞鬆開手,由抱改為牽著風瑾墨的大手走。
「皇兄,請吧。」南宮歸玉利落的翻身上馬,卻獨獨沒給兄長準備,他居高臨下的坐在馬背上,倨傲的開口:「皇兄,父皇說了,為了讓你知道自己犯下的大錯,為了給你悔過的機會,今兒,你就靠這雙腿,跟著本王徒步前往天牢吧。」
不過這種路人甲,這會兒已經不值得人關注。
「陌生人,有心思關心別人,你還不快點從他身上下來?看看你的樣子,像什麼話?」上官白面癱的功力有些支撐不住,天底下,除了這個妹妹,還有誰能讓他破功?
風瑾墨甚至覺得,自己沒在這種時候落井下石,足夠證明他的大量和寬容。
某太子殿下的額角不自覺抖動了幾下,他是抱呢,還是不抱呢?
上官鈴對這個冷麵神的印象刷刷降低,切,就算他長得帥,也掩蓋不了這人是壞蛋的事實。
和-圖-書尼瑪,這和剛才有區別么?
「回去了?」風瑾墨睨著身後的女人,含笑說道。
狹長的桃花眼裡,一抹幽光暗暗閃過,「是這樣么?」
她說得活靈活現,語調哀愁,神色無奈。
做賊心虛的女人極力縮小著自己的存在感,哪裡還有剛才和南宮歸玉爭論的氣勢?
徒步?從京城趕赴大理寺天牢,哪怕是快馬加鞭,也得爬半日的山路,這位體弱多病的皇子,能扛得住么?
「小鈴,下來,自己走,別累壞了太子殿下。」這位可是他們未來的長期飯票,得好好巴結著,上官若愚心思一轉,可臉上卻是一副嚴母的表情。
百姓們面露嫌惡的朝後退開,尤其是距離南宮無憂較近的人群,更是激進的沖地上啐著口水,彷彿看見了病毒,看見了瘟疫。
要不是這一路上早就看出她本性,吃過好多次暗虧,風瑾墨或許還真會被她給忽悠過去。
返回驛站,上官鈴一反常態的沒纏著風瑾墨揩油,反而是拽著上官白,一溜煙就不見了蹤影。
「唔,他是誰啊?」上官鈴可愛的歪著頭,好奇的端詳著被隊伍包圍,尾隨馬隊從自己面前經過的白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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