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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娘親闖天下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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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他敢有點正常人的情緒嗎?

第三十章 他敢有點正常人的情緒嗎?

「咳,你們睡醒了么?」上官若愚尷尬的咳嗽一聲,藉此來掩飾內心的心虛。
「在昏迷前發生了什麼事,你還記得么?」上官若愚繼續問道。
果然,在她這句話后,風瑾墨好不容易放鬆的神經,立即繃緊。
「哼什麼哼?小心眼的男人。」上官若愚低聲嘀咕了一句。
「你說誰!」身負內力的某皇子,不可能沒聽到她的話,一張臉又黑了幾分。
這是他唯一的心愿,至於兇手是誰,不關他的事,只要找到人,那麼,除了死,不會有第二種結果,血債必須血償。
敢情自己的失蹤,沒讓女兒擔心,反倒是害怕自己把金主給弄沒了?
「你醒來以後,發生了什麼。」她繼續問道,語調平靜,卻又彷彿帶著幾分溫柔,讓人可以卸下心防。
一滴冷汗無聲的從她的額角滑落下來,尼瑪!她玩得太愉快,完全忘記時間了。
上官若愚全然沒有要留下來做知心姐姐的想法,打著哈欠,往牢房外走。
南宮歸玉再次確定自己絕對討厭這個女人,她不說話有人把她當啞巴嗎?冷峻的雙眸危險的眯起,從眼睛里射出的寒光,像是一把把刀子,陰森森落在上官若愚的身上,「本皇子只是在好心的提醒太子,莫要被某些人無辜純良的演技矇騙。」
見到南宮歸玉吃癟,南宮無憂心裏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他這從小順風順水的皇弟,竟也有在一個女人面前丟分的時候么?
他似乎不在乎自己的話說出來后,會得到怎樣的結局,彷彿連生死,也未曾被他放在眼裡。
嘴角微微抖了抖:「小鈴啊,你難道和-圖-書就只關心漂亮哥哥嗎?」
拜託,好歹流露出點正常人該有的情緒好不好,這樣子,讓她很沒有成就感。
「不必。」話語像是從牙齒縫裡硬生生擠出來的,格外冷硬。
「哼,希望太子爺信任的這位姑娘,真的會用心辦差。」南宮歸玉總覺得她有些偏袒這廢物。
上官若愚特無奈的聳聳肩膀:「好吧,當民女沒說。」
上官鈴後悔得不得了,嚶嚶嚶,她說錯話了!腫么辦!
「沒有。」他淡泊的臉龐絲毫不變,如一尊無悲無喜的佛,又似深不見底的大海。
話雖如此,但上官若愚也沒有排除南宮無憂或許在撒謊的這種可能性。
做了這麼多年的法醫,對於這一點,上官若愚很有自信。
「那當然,你可以懷疑我的人格,但你不能懷疑我的職業操守。」上官若愚驕傲的挺起胸膛,一席話說得斬釘截鐵,反倒是襯得南宮歸玉有些小家子氣。
為了不給自己添堵,他果斷選擇了閉嘴,站在外邊旁觀,就讓他看看吧,這女人能查出什麼來。
南宮歸玉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難看至極,但想到這女人背後有北海國太子撐腰,哪怕心裏再多不爽,他也只能隱忍。
上官若愚癟癟嘴,「你不怕死么?」
「呵,裝腔作勢。」南宮歸玉嘲弄的笑了,他最討厭的就是這人這副永遠淡泊如仙的樣子。
嘴裏哼著神曲忐忑,邁開步伐,特風騷的往驛站的方向走去。
「誰應說誰,三皇子,你成天黑著一張臉,不覺得難受么?繼續下去,民女真的很擔心你會提前衰老,發展https://m•hetubook.com•com為黑面神,為了您老的身體著想,需要介紹一位醫術高明的大夫,替你做治療么?」她惡趣味的笑著問道,臉上的戲謔和嘲諷,毫不掩飾。
沒有人知道,好奇是愛情出現的前兆。
回到驛站,迎接她的,是渾身釋放怨氣的兒女,就連最懂事,最乖巧的面癱兒子,此刻也端坐在大廳的椅子上,用一雙滿是幽怨的眼睛,瞪著她,更別提開始水漫金山的上官鈴了。
她會信這話才有鬼!
求救的目光投向一旁的上官白,在上官鈴幼小的心靈里,只要碰到沒辦法解決的難題,找老哥絕對有用。
「生亦何歡,死亦何懼?」他古譚般深幽、平靜的眼眸,靜靜的凝視著她,那裡面什麼也沒有,卻又好像盛滿了太多太多複雜的東西,讓人猜不透,也看不透。
「總之,你離我遠點。」上官若愚搓了搓被他的呼吸擾得發麻的頸部,謝絕他的再次靠近。
看見陽光她的心情比剛才好了一倍有木有?
「這就回去?」她難道不是該日以繼夜的調查案子嗎?
就算她對這位二皇子心有不忍,但事實就是事實,她絕不會玩偏袒的那一套。
「我不知道。」南宮無憂的回答與之前一樣,「在我醒來后,使臣已死在我的眼前。」
她不僅沒有感到棘手,反而有些躍躍欲試。
上官若愚轉過頭,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在問案,拜託你閉嘴好么?」
「不然呢?留在這裏喝風?」上官若愚白了他一眼,「下一步,是證實死者在臨死前遭遇過的事,太子殿下,我要等你的答案才能進和_圖_書行接下來的調查。」
「卧槽,別離我這麼近,」她趕忙朝旁邊跳開,一臉活見鬼的表情,「我是很有節操的,絕不會和女兒搶男人,未來女婿,你可別來勾引我。」
某個正在看戲的男人,有些意外自己會無辜躺槍,「當然,本殿只想找出兇手,為皇弟報仇。」
她抬起手,輕輕拍了拍風瑾墨的肩膀,示意他有閒情逸緻管自己打算做什麼,還不如考慮考慮解剖屍體的提議。
「好,」風瑾墨只當沒看見她防狼的表情,又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問題:「還用再問嗎?」
南宮歸玉很不滿她這毫無尊卑的動作,但最終也沒說什麼,只冷哼了一聲,就讓出一條道來。
尼瑪,他不說話會死么?
她究竟有何本事,竟能讓一國太子,一國皇子,因她而變得不一樣?
「中間的過程你一點也沒記憶?」上官若愚古怪的皺起了眉頭,尼瑪!死者在昏迷中被人殺害,這位不知是目擊證人還是真兇的二皇子,也身陷昏迷,這件案子,貌似真有貓膩啊。
如果事實真如他所言,那是不是證明,這件案子的確有第三人存在?和自己檢驗過屍體后的結論很符合。
「讓讓。」堵在門口的男人,直接攔住了她的去路,她像是揮蒼蠅似的,揮動著雙手,試圖將他趕走。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上官白恨其不爭的瞪著自己的蠢妹妹,然後,走到上官若愚身旁,踮著腳,學著大人的樣子,拍著她的肩膀安慰道:「娘親,妹妹一向很蠢的,又不會說話,你別把她的蠢話放在心上,我和妹妹很擔心你。」
上官若愚眨眨眼睛,擺正https://m•hetubook•com•com心態,只當沒發現他的低落,「也就是說,你是在半路暈厥以後,醒來時,就身處行宮,並且見到了死者?」
「還要再問嗎?」風瑾墨低聲問道,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斷斷續續的拂過女人纖細的脖頸。
南宮歸玉狐疑的看了眼貌似不像是情侶的二人,也不知在想什麼。
如魔音般的歌謠,讓路過她身側的百姓,嚇得花容失色,一個個猶如看瘋子似的看著她,如果他們知道什麼叫做精神病院,肯定會懷疑,這女人是剛從裏面被放出來的。
「不管怎麼樣,現在沒有絕對的證據證明人是二皇子所殺,在一切沒有結論以前,還請三皇子務必守好自己這張嘴,至於擔心太子爺,這倒不必,太子爺還不至於傻到會被人欺騙。」說著,她還朝風瑾墨投去一個求認同的眼神。
這麼富有挑戰性的case,要是能被自己破解,不是一件很有成就感的事嗎?更何況,她還拿了金主一萬兩黃金,怎麼著也得竭盡全力辦事。
「唔,這樣么。」上官若愚若有所思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離開幽暗的天牢,明媚的陽光從頭頂上傾瀉下來,光暈耀眼,上官若愚抬起胳膊,遮擋住這刺目的日光,「艾瑪,我果然是適合生活在太陽下的陽光生物。」
但所有的證據都對他不利,也對,死一個不得寵的皇子,卻能換來北海與南商的和平,這是一樁多劃算的買賣。
「不用了。」上官若愚罷罷手,「他的話是真是假,還需要證據來證明,再這之前,他依舊是犯罪嫌疑人。」
「娘親,你究竟把漂亮哥哥騙到什麼地方去了?」上官和圖書鈴咻地撲到她的懷裡,一開口,立馬讓上官若愚心裏那點自責消失得一乾二淨。
「二皇子,你為何會出現在使臣的行宮?」上官若愚一改剛才爭執時的表情,極其認真的問道,她的眼直視著南宮無憂的眼睛,人或許會說謊,但他的眼神、神態,卻絕不可能虛假到天衣無縫。
「我只記得,當時見過父皇后,正想出宮,卻在半路暈倒。」略顯蒼白的唇瓣微微抿緊,呵,他不是早就知道嗎?這件案子,是有人為了陷害自己,故意設下的圈套。
上官若愚哼哼兩聲,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屑和鄙視。
似有萬千惆悵暈染的眉宇極快的劃過一抹黯淡。
心頓時一緊,一個人要有怎樣的經歷,才會在瀕臨死亡的絕境中,表現得這般坦然?
「勾引?」她的思想還能再齷齪點么?風瑾墨無力扶額,他明明只是想問她是否心裏已有猜測,為什麼她總能把嚴肅的話題攪合得讓人哭笑不得?
「醒來后,我手裡握著一把染血的匕首,隨後,三皇子就帶人闖入房間,以殺人的罪名,將我押下,去見父皇。」南宮無憂的敘述,平靜到近乎詭異。
南宮無憂並沒流露出任何的失望,彷彿她的結論,他早就猜到。
臭臉真心是一種病,得治啊。
她用力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擠出幾滴眼淚,無聲哽咽。
「不行了,真心好睏,我要先回去補眠。」既然見過了嫌疑犯,又問過了整件事的經過,今天的任務也算是完成得差不多。
「事實的確如此。」他漠然啟口,清潤的嗓音平靜非常,哪怕是在這不利於自身的條件下,也不曾流露出任何的恐慌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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