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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娘親闖天下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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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倆女人孰輕孰重?

第六十章 倆女人孰輕孰重?

「是。」夜靈滿心感激,她就知道主子捨不得責怪自己。
「那啥,麻煩你說說,我究竟做了什麼?」她掏掏耳朵,表示自己洗耳恭聽。
「主子……」夜靈無措的想要為自己辯解。
「你做的那些事朕不願計較,也不想追究,過去的,就讓它過去,現在最要緊的,不是那逆子的死活,而是與北海的邦交,你明白朕的意思嗎?」南宮煌沉聲問道,威嚴的容顏絲毫不見作為父親該有的慈愛。
南宮歸玉低垂下眼眸,睫毛遮擋住了他那雙如毒蛇般陰狠的雙眼。
「主子。」一聲虛弱沙啞的呼喚,打斷了二人的爭鋒相鬥。
不,他絕不會讓那怪物有翻身的可能,絕不!
上官若愚一臉認同的點頭:「是啊,都說好人不易做,且行且珍惜,可某些人卻不知道珍惜這兩個字怎麼寫的,老是玩過河拆橋的把戲,看來下次我再大發善心,得瞪大眼睛看清楚,哪些人該救,哪些人不能救,免得費力還不討好。」
「出去吧。」帝王略帶疲憊的下了逐客令,南宮歸玉恭敬的行禮撤退,出門后,他才冷哼一聲,拂袖而去。
「你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不清楚嗎?」夜靈雙目猩紅,似一隻張牙舞爪的猛獸,隨時都會撲上來咬斷上官若愚的咽喉。
一絲不易察覺的清淺笑容,爬上某人的嘴角,那笑,似冰山消融,似百花齊放,卻也如同曇花一現,很快,便消失無蹤。
「你看清楚,哪有鬼會有影子的?」上官白被她蠢到無語,指著地上的黑色剪影,提醒道。
「她是我的恩人,夜靈,休https://www.hetubook•com•com要無禮。」南宮無憂從沒有對誰動過怒,他向來無悲無喜,而今天,是他第一次在夜靈面前流露出不滿。
明明是責怪的話,卻暗藏著關心與擔憂。
上官若愚好笑的停在屋外不遠處,打算看戲。
孩子氣的爭執,不禁吸引了南宮無憂的注意,平靜的眸光微微轉動,落在這對可愛的寶寶身上。
她難得做一件好事,容易么她?到頭來,居然還被人指著鼻子罵?
上官白和上官鈴同時轉頭,就撞見正扶著牆,臉上包裹著紗布,如同一個移動木乃伊的女人。
「你!」囂張!這女人實在是太囂張了!夜靈氣到不行,但當著主子的面,她又不願意為了一個女子而丟了自己的風度,只能用眼神試圖殺死她。
「白髮哥哥,你看,老哥欺負人家。」上官鈴一扭頭,趕緊給自己找外援,這種時候,她才不要傻傻的一個人孤軍奮戰呢。
南宮無憂有些無措,沒人告訴過他,這個時候應該怎麼做。
「你為何會變成這樣?」南宮無憂有些氣喘的才把這句話說出來,喉嚨微癢,他輕輕咳嗽兩聲,卻牽扯得肝臟一陣抽痛。
上官若愚甚至覺得,如果對方不是沒帶武器出門,說不定她這會兒就拔劍沖向自己了。
「老哥,你幹嘛啊?」他不知道打擾自己看帥哥是很過分的一件事嗎?雙手凌空揮舞著,努力想要擺脫。
主子在責怪她?
好冷啊。
「哇啊,鬼啊!」上官鈴嚇得直接跳上大床,躲到南宮無憂身後,只露出一雙水m.hetubook.com.com汪汪的大眼睛,害怕的看著那穿著詭異的女人。
上官鈴雙眼放著綠光,像是盯上肥肉的餓狼,只恨不得撲上去。
上官鈴這才恍然大悟:「對哦,她有影子。」
剛想說什麼,卻有人搶先一步開口:「不准你對主子不敬!」
這樣的主子,好生冷漠。
上官若愚剛洗漱完,打算過來探望探望病人,還沒靠近,就見到那抹奇怪的人影在門口站著,眉頭微微一皺,這特么是埃及哪位法老穿越了?
只要主子點頭,她立馬就讓這女人身首異處。
這麼一想,上官白頓時惡寒,打定主意,寧死也要阻止這件事情發生,絕對不能讓妹妹走上這條不歸路。
「是。」他知道該怎麼做了。
「你……」南宮無憂有些愣神,她為何會是這樣的打扮?
她滿腦子只剩下這個念頭,整個人傻傻的跪在地上,有些回不過神來。
主子竟會斥責她?
上官白則是一臉瞭然,原來他的口味這麼重?喜歡這樣的女孩嗎?
雙眼危險的眯成一條縫,丫丫呸的,這女人到現在還認為南宮無憂的昏迷和自己有關?她有長腦子嗎?還是說那玩意兒就是一個擺設?
上官若愚連連搖頭,這女人多半是八點檔偶像劇看太多,以為這是在演狗血劇嗎?
南宮無憂蘇醒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到宮中,南宮煌的臉色十分難看,說不清是開心還是遺憾,總之格外扭曲就是了。
「抱歉,是我管教無方。」涼薄的嘴唇一張一合,他一力承擔了屬下的過錯。
「哼,笨蛋。」說不過他就找人幫忙,妹和圖書妹果然弱爆了!上官白朝她投去兩顆衛生球,以此來表示自己的不屑。
「主子,夜靈愧對主子,夜靈無能沒能保護主子的安危,導致主子被奸人所害,險些喪命,請主子責罰。」夜靈哽咽的說道,膝蓋一軟,直挺挺跪了下去。
膝蓋與地面發出的清脆聲響,聽得上官若愚有些肉疼。
暗藏諷刺的話語刺得夜靈面容不斷扭曲,好在有紗布裹著,否則,絕對會嚇到這倆寶寶整夜做噩夢。
夜靈不甘心的從地上緩緩爬了起來,一走一回頭,彷彿在等著某人挽留。
「夠了。」帶著不悅的呵斥,清晰的傳入夜靈的耳膜。
「父皇,我想去探望皇兄。」南宮歸玉剛和帝王商討完政務,就聽到太醫傳回來的消息,眸光一閃,提議道。
在皇家,怎麼可能有親情?
被人這麼直勾勾的盯著,南宮無憂卻依舊不為所動,他小口小口吃著碗里的清淡米粥,就連吞咽,似乎也帶著別樣的優雅。
「你才是笨蛋,你全家是笨蛋。」上官鈴張牙舞爪的沖他叫囂著,最討厭誰說自己笨了。
「我說啊,惹我的人又不是你,你幹嘛替她道歉?」這人的心是豆腐做的嗎?這麼軟?
「主子,您醒了。」紗布后的一雙眼睛溢滿了淚花,夜靈激動的望著此刻平安無事的男人,彷彿那是她的天,是她的世界。
「老實點,別給娘親丟臉。」上官白記不得同樣的話自己說過多少次,可有哪一次管用的?
「卧槽!我和你好好說,你卻想要我的命?」操蛋的女人,她的心是黑的嗎?
她不著痕迹的後退了幾步,退到https://www•hetubook.com•com床邊,這個位置大概是最安全的。
小手輕輕握住他消瘦白皙的手腕。
「我就奇了怪了,我是對你做了什麼事嗎?讓你這麼痛恨我?」屢次被針對,哪怕是佛也難忍,更何況,還是她這種小心眼的女人。
「這與你無關。」他的神色依舊淡漠,「起來。」
直到她顫抖的軀體緩緩消失在屋外,房間里那股詭異的氛圍依舊沒有消失。
哪怕是彼此針對,哪怕是怒目相視,可他們之間那種平凡的,卻又是自己永不可能得到的親情,讓南宮無憂有些動容。
我去,她難道不知道女人膝下有黃金嗎?還有,她嘴裏的奸人,應該、或許說的是自己?
她愕然抬頭,卻撞入了那雙蘊藏冷怒的雙眼裡,身體彷彿被拋入冰窖,那從心底深處泛起的冷意,叫她唇齒隱隱發顫。
「妹妹,你好歹矜持點。」上官白悄無聲息出現在她身後,拽住她的衣領往後一拉。
他鬆開捂住嘴唇的手掌,那雙清冷的黑眸,似有淡淡的華光流轉。
二皇子府,上官鈴正趴在床沿,雙手托住腮幫,目不轉睛盯著在床上用膳的白髮男子,越看越覺得他長得好精緻,好漂亮,和她以前見過的帥哥完全不一樣,不是同一款。
她是認出了這女人的身份,也大概猜到,她這奇裝異服的打扮是因為什麼。
「你你你我我我,你是結巴嗎?說話能先把舌頭捋直么?」上官若愚翻了個白眼。
只是一句清淺、淡泊的話語,可落在她的耳中,卻比這世間任何的利器都要鋒利,割得她心臟抽痛。
上官白吞下剛想替娘親打抱不平的話,m•hetubook.com.com哼哼哼,這個壞蛋絕對死定了!居然把娘親給惹毛。
「歸玉,不要做多餘的事。」他是他一手培養的皇子,他怎會猜不到,這個兒子心裏在想什麼?「如今是多事之秋,你那些小動作該停止的,就停止吧。」
「你又知道。」她到底有什麼底氣說出這種話的?愚蠢的妹妹。
如果是這樣,那他的妹妹會不會為了迎合某人重口味的喜好,把自己給整成這副樣子?
刺耳的呵斥讓屋內的四人同時皺眉。
「你是誰啊?」上官鈴實在沒認出這人的身份,小臉上布滿了困惑。
父皇是在警告自己嗎?
父皇到底還是心軟了,竟捨得把冰山雪蓮交給那怪物!
「切,人家這是在關心人,娘親才不會責怪人家呢。」上官鈴信誓旦旦的說道。
不過,她完全沒有任何的愧疚感,不作死就不會死,這夜靈要不是妄想對付自己,也不至於落到這步田地,這是她自找的。
「主子,懇請主子允許屬下處置這包藏禍心的女子。」自知口才和她無法相提並論,夜靈直接向南宮無憂請求。
「喂,你沒聽太醫說,讓你最好靜養嗎?」上官若愚蹙眉出聲,繞過夜靈,跨入屋中,「身體不好就別硬抗,你不適合走硬漢的路線。」
某個捨不得離開的女孩哇哇叫著遠離床榻。
上官鈴不滿的嘟起嘴巴,什麼嘛,她幹嘛要哭?
「娘親,好人不易做,早知道,咱們就不該出手幫忙。」上官白開始後悔沒能及時阻止娘親出手救這男人的事,不然,也不會惹來這麼多的麻煩。
「出去。」但南宮無憂卻已不願再聽,他疲憊的閉上眼,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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