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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娘親闖天下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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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專制VS強勢

第六十八章 專制VS強勢

上官白急得不行,可他怎麼想也想不出一個兩全的辦法,最後只能拿著信箋,一五一十把上官鈴偷偷溜走的事,告訴上官若愚,讓她拿主意。
「夫人啊,」上官若愚是怎麼也叫不出那一聲娘的,她乾笑兩聲:「我這還沒弄明白具體是怎麼回事,腦子糊塗得緊,這些事能容后再說嗎?」
就他?
上官若愚嘴角一抖,「她是怎麼跑出去的?」
「以前你痴傻成性,本夫人倒也沒有勉強你學習,如今你恢復正常,這些丟掉的東西,得儘快補上。」沙織完全以一副上司對下屬的口氣,向她發布命令。
不是說好,讓他看管好妹妹嗎?這樣還能逃掉?
她現在認錯還來得及嗎?
或許,他們應該收拾東西準備逃難。
上官若愚還是頭一回品嘗到被人堵得啞口無言的滋味,媽蛋,什麼叫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她今天可算是體會到了。
「呵,不錯,失蹤一回,卻能把你變得正常,倒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唇瓣譏誚的揚起,這話怎麼聽都不像是一個母親該說的。
直到回了驛站,她心裏還有些心有餘悸。
正在喝葯的白髮男人手臂微微一抖,手裡的湯勺叮噹一聲落到了瓷碗里。
「我不……」
「抱歉,夫人,我的口氣不太好,請你見諒,就此告辭。」媽蛋,再繼續和她單獨相處,她怕自己會破功有木有?這女人,絕對有把人給逼瘋的本事!
「這傢伙,又搞這種事。」存心不讓她安生了是吧?將信箋狠狠揉成一團,扔到地上,上官若愚陰沉著一張臉,站起身,打算前和圖書往二皇子府抓人!
聲音洪亮,說是地動山搖也不為過。
「怎麼了嗎?」上官白困惑的眨眨眼睛,「他們是不是對你不好?我替娘親教訓他們。」
凌厲、肅穆的目光,與沙織噴火的視線隔空撞上。
原來那些被自己擠兌的人,心裏是這種滋味嗎?
他的小臉上帶著絲絲好奇,自從懂事後,他一次也沒見過娘親的親人,不知道他們是什麼樣子的。
你妹,她未免太專制了。
沙織早已經從紅蓮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並不意外:「既然回來了,你就還是府里的大小姐,該學的東西,儘快跟上,別丟了本夫人的臉。」
【娘親,老哥,人家去找白髮哥哥談心去啦,不要擔心人家,拜拜】最後,還印有某個女娃的口水印記。
「我……」她不是那意思。
上官若愚引以為傲的冷靜和理智,在沙織的專制下,開始搖搖欲墜。
她利落的轉身,趁著某人還在愣神中時,迅速撤離,雙腿生風,走出這個宅院,往大門的方向小跑過去。
上官白也只能把疑惑壓在心裏,「妹妹在房間里睡覺。」
「行了行了,別提這件事,小鈴呢?」她煩躁的揮揮手,明顯不願多談。
上官若愚秉著少說少錯的原則,乾脆閉上嘴,只當沒聽見她的諷刺。
「……」啥玩意兒?上官若愚各種凌亂,她迷茫的眨眨眼睛:「我應該學什麼?」
抖了抖信箋,上官若愚定眼一看。
「你給本夫人站住!」身後,某人氣急敗壞的怒喝清晰傳來。
上官若愚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一溜煙和圖書,晃出大宅,她一點也不想留下來繼續聆聽大夫人的教訓。
上官若愚面露一絲不悅,有些後悔貿然前來丞相府。
這會兒站住那絕對是腦殘!
只要在他們有難時,做到一個女兒該做的,那就足夠了。
用一目十行的速度迅速瀏覽過以後,他的小臉刷地一聲黑了下來。
「在邊城,我清醒以後,就沒有了過去的記憶。」所以,要是她說錯了什麼話,也不奇怪,上官若愚開始給自己留後路。
抱著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的想法,她主動開口:「你好,我是上官若愚。」
「可惡!」這個蠢妹妹居然又玩失蹤!又玩逃跑!這下,他要怎麼向娘親交代啊?
懷揣著滿心的怒火,上官若愚用最快的速度走到那座府宅外,深吸口氣,扯著嗓子開始乾嚎:「上官鈴——你丫的速度給老娘死出來——」
「我想,我需要時間來接受這件事,不好意思,容我先撤退,等我平復了心情以後,再與夫人談論以後的事情。」她拿出最大的耐心,強擠出一抹笑,彬彬有禮的開口。
上官若愚對兒子弱成渣的戰鬥力完全不抱任何希望,就連自己都在大夫人的氣場下各種無力,他去了,那還不是羊入虎口?
「她這是打算變成豬嗎?」上官若愚無力扶額,「去把她叫起來。」
「娘親?」捧著書冊的上官白見她回來,趕緊跑過來,「你見到親人了嗎?」
「真是的,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母親?」身體發虛的靠住木椅,回想到大夫人的一言一行,她恨不得離對方更遠一點。
和-圖-書吧,她得承認,自己是被這位大夫人強悍的氣場影響到了發揮,導致腦子打結,不太清醒,才會犯這種錯誤。
上官鈴環顧四周,最後把目標選定為卧房的那張衣櫃,打開柜子的門,把自己給塞進去,順便,她還沒忘記,向南宮無憂使眼色,拜託他別出賣自己。
眼瞼緩緩垂下,「夫人,我的人生,還不需要旁人來插手。」
她完全無法想象自己和大夫人活在一個屋檐下的畫面,絕對會雞飛狗跳!
手指無力的揉搓著太陽穴,「夫人……」
她最討厭應付的就是這種人。
「你想弄清楚什麼?過去的事,無需計較,你只需要記住,你是本夫人的女兒,丞相府的嫡出大小姐,就已足夠。」沙織沉聲警告道,對上官若愚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分外不滿。
啥時候,她淪落到被人指手畫腳干涉人生還不能說不的地步了?
上官若愚被她盯得心裏發虛,那什麼,能不能別玩沉默是金的遊戲?她表示自己真的很受不了這種詭異的氛圍。
話剛說出口,她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媽蛋!有人和母親見面,第一句話就這麼客氣嗎?
丫的,她就不該走這一趟。
絕對不能被娘親發現!
沙織並不著急向她問話,反倒是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穿戴的首飾取下,然後慢悠悠坐到大堂上方的軟塌上,用一種複雜的目光盯著她。
說實話,這位大夫人和她以為的慈母完全不是一個類型,她原本以為,前身的母親,應當是一個柔弱、善良,女控的母親,但誰能告訴她,眼前這個專制、https://m.hetubook.com.com強橫的女人,是在鬧什麼?
沙織驚疑不定的望著眼前完全陌生的女兒,什麼時候,那個只會懦弱到被人欺負后,傻笑的女兒,竟有勇氣直視自己?反駁自己?
上官白立馬跑去卧房,打算叫妹妹起來,可他剛推開門,看見的,是空無一人的房間,面色微微一怔,妹妹人呢?他找遍了整個房間,卻還是沒找到上官鈴的身影,只在桌子上,發現了一張用狗爬字寫滿的信箋。
贍養嘛,又不一定非要承歡膝下。
如果說在見到沙織以前,上官若愚還想著,接替這具身體承擔的責任與義務,贍養父母,那麼現在,這想法雖然沒變,但她卻寧死也不願意再接近丞相府里的任何一個人了。
「是啊,很久以前就康復了。」什麼痴病,她表示自己完全沒印象,反正她是打定主意,來一個打死不認,準備用失憶的借口矇混過關。
上官白默默的在心裏為自己的蠢妹妹默哀。
「琴棋書畫、女誡、禮儀課程。」
「這幾年你人在何方?」沙織再度問道。
「你想走?難道是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蒙蔽了雙眼嗎?」沙織一巴掌重重拍在軟塌的扶手上,清脆的碎響,卻讓上官若愚的神經為之一震。
靠之!她的反應要不要這麼劇烈?
隨手擦掉額頭上掉下的冷汗,她的身影飛快消失在了青石路的盡頭。
上官若愚聽得牙酸,她能說不嗎?這種東西一聽就好麻煩!
「夫人,我敬你是做母親的,所以一直好言好語,過去的事,對我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記憶,我也不想記起來,你們說我是丞相府的大m.hetubook•com•com小姐,我全無印象,今天前來,也不過是為了做一個驗證。」她深吸口氣,字正腔圓的開口。
數年的時間,可以讓一個人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嗎?她無法相信。
上官白乖巧的跟在她身後,和她一道前往二皇子府堵人。
我去!
而某個正傻傻盯著他看的女孩,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嗷!完蛋了!娘親怎麼這麼快就來啦?不行,人家得找個地方藏好。」
「你說什麼?」這是沙織人生里為數不多的幾次被人反抗,她嫵媚的容顏浮現了一絲驚愕,一絲惱怒,「你這逆女!」
「本夫人不管你在外面學了多少亂七八糟的東西,從今天起,搬回丞相府,做好一個大小姐該做的一切。」
心裏卻暗藏著一把火,要不是因為她的身份,她至於這麼憋屈嗎?
好歹給她點緩衝的時間阿摔!
上官白用力搖頭,表示這件事他也不清楚,明明自己一直在屋外看書,為什麼沒有發現妹妹的離開呢?
「你沒有說不的資格,只要你一日還是本夫人的孩子,你就必須要聽從本夫人的安排。」沙織根本不給她說話的機會,只要她想開口,就會果斷打斷。
「你該叫本夫人一聲娘親。」沙織提醒道,「這是規矩。」
「別和我提這件事。」她現在完全不想去回想剛才的遭遇。
「走。」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一個字,聽得人頭皮發麻。
「聽紅蓮說,你的痴病康復了?」沙織似乎不太在意她的話,反倒是問起了其他的事。
論強勢,上官若愚骨子裡隱藏的強勢本性,與沙織不相上下,不過她向來不喜歡表露出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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