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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娘親闖天下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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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封信引起的血案

第二百三十七章 一封信引起的血案

「姑娘,屬下覺得這屋外挺方便的,您有吩咐,只管說,屬下聽得見。」
南宮無憂在院子里的梧桐樹下停步,將她放下,上官若愚剛想撒開雙腿逃,誰料,他的速度比她更快,竟瞬間點住了她的穴道,一隻腿剛剛邁開,如同金雞獨立般,僵硬在原地,只剩下一雙黑溜溜的眼珠子,在不安分的眨動。
「靠!夜月!夜月——」她艱難的用手肘強撐起身體,沖屋外喚道。
回應他的,是屁。股上,輕輕落下的巴掌。
「額,你別這樣,大不了我給你看就是了。」她嘴角抽搐的說道,氣勢弱弱的。
好一幅美人解帶圖。
南宮無憂並未做任何表態,伸手將信箋接過,深邃的眼眸一行一行掃過去,每一眼,都看得格外認真,格外專註。
淡泊如仙的面容,略顯黯淡,似天上星辰,被雲霧所遮蔽,上官若愚心裏的負罪感愈發強烈,次奧!為嘛在他面前,她一點氣勢也撐不住?
這種時候,她最好是別去頂撞他的槍口,上官若愚老老實實的數著地面的螞蟻,恨不得把自己的存在感縮小到最少。
上官若愚背脊一僵,她要說什麼?
次奧,不該懂事的時候,他們為嘛這麼懂事,為嘛?
「草,你家混蛋主子呢?讓他給老娘滾進來切腹謝罪。」上官若愚咬牙切齒的低吼道,她現在這副樣子都是誰害的?罪魁禍首居然趁機落跑?暗火在她的眼底蹭蹭竄動,雙手握得緊緊的,若是南宮無憂這會兒出現在她面前,她絕對會毫不猶豫m•hetubook•com•com的,賞他兩個嘴巴子。
「怎麼?」她太過異常的臉色,引來南宮無憂的警覺,雋秀的眉梢略顯冰冷,他緩步上前,想要看清楚信上的內容究竟寫了什麼,能令她神色大變。
「咦,是白髮哥哥,還有娘親。」上官玲從窗戶瞥見了梧桐樹下的兩人,立馬連蹦帶跳的竄上椅子,跟個逗比似的,揮舞著雙手。
漆黑的美眸溢滿了驚人的怒火,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南宮無憂這會兒只怕早已被萬箭穿心,死得不能再死。
「哼,他跑得倒是夠快,上輩子屬兔子的嗎?」上官若愚暗暗磨牙,有本事他就別回來!
上官若愚隱隱覺得,尼瑪,她的下場該不會同這信箋一樣吧?被挫骨揚灰?身體忍不住猛地一抖,她現在逃還來得及么?
男上女下的姿勢,讓上官若愚有些不安,他的眼仿若兩個黑洞,要將她的三魂七魄通通勾走。
白紙黑字,那一目了然的示愛話語,讓她的心好痛。
「回姑娘,主子被皇上傳進宮去,至今還未回府。」夜月老老實實的說道,心裏有些委屈,他就是個傳信的,姑娘有什麼火,可別衝著自己發啊。
屋子裡,燭光微亮,可上官若愚的心情卻比任何時候都要灰暗,誰特么能來救救她?
「你不願給,對嗎?」手臂緩緩垂下,語調里,難掩那絲失望。
夜月聽得滿腦子黑線,該說主子有先見之明嗎?趁著姑娘還未蘇醒之際離開。
「南宮無憂,嗷嗷嗷!老娘和你https://m.hetubook.com.com拼了!」雙手在空中揮舞,不停拍打著他的背部,即使是在惱怒中,她下手依舊不敢用全力,害怕會傷到他。
上官若愚只能狗腿的賠笑,「哎呦,我又不是那意思,只是吧,兩個人怎麼滴也得有各自的私人空間,對不對?」
「不不不,完全不勉強,你沒見我很樂意嗎?」嘴角麻木的向上揚起,可那笑,卻比哭還難看,是正宗的皮笑肉不笑。
說實話,能把主子氣到這個份兒上,在某種方面來說,上官姑娘還是挺能耐的。
待到二人離開後院,南宮無憂再度將她扛起,抱進房中,放到床榻上,爾後,衣袖輕輕揮動,內力宛如一股颶風,將房門哐當一聲帶上。
單薄的身軀一步一步走至床邊,那股讓她毛骨悚然的低氣壓,逐漸逼近,她慌得只想逃,但穴道被他封堵,想逃?別說是門,也扇窗也沒有,只能愣愣的看著他一步步靠近自己。
如雲華髮拂過她緊繃的面頰,似一片片羽毛,輕輕拂過。
夜月迅速現身在門口,卻不敢進屋,只站在屋外,低眉順目的問道:「姑娘有何吩咐?」
上官玲和上官白沒起疑心,懂事的離開了房間,只是臨走時,上官若愚拚命沖他們眨巴著雙眼,眨得快眼角抽經,也沒能得到兩個小傢伙的注意。
上官若愚被他吻得快要窒息,腦子裡早已是一片混沌,媽蛋!這是什麼劇情?
上官若愚神經綳得緊緊的,看著他不言不語的樣子,冷汗掉得更加和*圖*書歡快,擦,他到底是個啥想法,倒是表個態啊!不知道她很緊張嗎?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讓上官若愚下意識發出一聲驚呼,「卧槽!你幹嘛?放我下去。」
「恩?什麼聲音?」新房內,正擰著妹妹耳朵,教育她要尊重兄長的上官白,忽然聽到從屋外傳來的驚呼聲,若隱若現的聲音,讓他警覺的擰起眉頭。
沒話要解釋嗎?一抹暗色掠過他的眼底,他竟一個健步上前,將人扛在自己肩上,大刀闊斧,向門外走去。
門房緊閉,南宮無憂背對著她,手指輕輕解開腰間的白色綢緞,月牙白的錦袍自然的由他肩頭滑下,露出白皙如玉的胸膛。
「你特么給老娘死進來,速度的,麻溜的!」帶著火氣的話語,讓夜月倍感壓力,昨夜,這屋裡發生了什麼事,他知道得一清二楚,這會兒主子不在,他哪兒敢單獨進屋?
「南宮無憂,你丫的欺負老娘沒功夫是不是?有種就把老娘放下來,和老娘正面干啊!」上官若愚喋喋不休的叫罵,但不論她如何扭動,他的手就像是一把鉗子,將她死死固定在肩上,根本沒辦法脫身。
「你我二人,還分得這般清楚嗎?」他淡淡問道,眸光愈發深幽,似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深淵,黑得純粹,懾人心魂。
好想shi一shi腫么破?次奧,打臉打得好爽,她感覺再也不會愛了!上官若愚有些手抖,幾乎沒勇氣把信上的內容看完,喉嚨艱難的吞咽兩下,完全不敢朝他那方看。
她快腦充血了!
「我與她有和*圖*書話要談,你們今夜住廂房。」南宮無憂撩袍走至門口,淡淡的吩咐道,神色與往常一般平靜、淡漠。
上官若愚看得喉嚨陣陣乾澀,他要幹嘛?
直到他們倆的身影消失在漆黑長廊的盡頭,夜月才默默的從暗中現身,嘴角抽搐的凝視著主子離去的方向,在心裏,為她默哀、祈禱。
她機械的動了動手指,很好,穴道貌似解開了。
他傾身而上,一吻封喉,強勢的撬開她的唇齒,與其說那是吻,更像是一隻憤怒的猛獸,正在宣洩著內心深處的怒火。
「北海太子,呵,竟公然挖人牆角么?」南宮無憂涼涼笑了,本該如曇花般絕美窒息的微笑,此時,卻如罌粟,美麗,但也極致危險。
嘴唇劇烈的上下張合,卻是一點聲響也沒發出來,操蛋!他居然敢封了她的啞穴?
陷入黑暗時,上官若愚暗暗發誓。
「……」她能不給嗎?上官若愚有些欲哭無淚,這信要是交出去,她鐵定會shi得不能再死,唇角機械的蠕動著:「那什麼,隨便看人信件挺不禮貌的,對不對?」
這一夜,上官若愚各種悲催,無助的承受著他的狂轟亂炸,到後半夜,這人還在奮力拚搏,而她,卻早已兩眼一翻,累暈過去。
上官白簡直不忍直視她蠢萌蠢萌的樣子,撇開頭去。
「我問你話呢!他人呢?」遲遲沒等到答覆,上官若愚的耐心瀕臨見底。
咬著牙,一把將身上的錦被掀開,剛想起身,但身體卻連一絲力氣也使不上來,軟得猶如一塊海綿。
這一覺,她竟睡到和_圖_書日上三竿,被屋子裡若有似無的香氣驚醒,靜止的睫毛微微輕顫,緊閉的眼皮,終於睜開,渾身的骨頭彷彿被卡車碾過,快要散架!
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為,讓南宮無憂愈發不悅,一雙冷眸危險的眯起,手掌輕輕攤開。
南宮無憂微微抿唇,「若是勉強,大可不必。」
越看,他的神色越發冷清,彷彿瞬間被冰封了一般,冷得刺骨,一股強悍的內力不受控制的由掌心迸出,頃刻間,那張薄薄的信箋,竟化作白色粉末,紛紛揚揚,散落在腳下。
依舊沉默,他步伐迅速朝新房走去,一路上,上官若愚慘絕人寰的驚呼聲與吼叫聲,從前院飄到後院,在整個二皇府上方來回盤旋。
草你妹!她羞惱到面頰爆紅,從小到大,她啥時候被人打過這種地方?
上官玲趁機將自己的耳朵解救出來,咻地一下,退到離他老遠的安全地帶,拒絕再被他施暴。
「你無話想說嗎?」冰冷膽寒的嗓音,在耳畔緩緩響起。
媽蛋!有本事他就點住她一輩子的穴道,不然,她早晚會把這筆帳連本帶利討回來!
「你是我的。」言簡意賅的四個字后,身上的衣袍被內力震得粉碎,狂風大作,床頭床尾高掛的帳幔,咻地垂落而下,遮擋住了床內以懲罰為名的春色。
「不,沒什麼,什麼也沒有。」她慌忙將信箋藏刀身後,拒絕給他鑒賞。
雙唇緩緩分開,他俯身在她上方,白髮自兩鬢落下,遠遠看去,彷彿一張密網,將她整個人牢牢的包圍著,束縛著。
心噗通噗通跳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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