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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娘親闖天下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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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他好,還是我好?

第二百七十三章 他好,還是我好?

將她送回府里后,他命令夜月,去皇宮接人,而自己,則打了一桶熱水,端著進了屋。
南宮煌面露狐疑,心裏翻騰的殺意,似乎也散去了幾分,「那你可有看清偷襲你的人,長什麼樣子?」
逐漸平息下怒火的帝王,這才注意到屋外早已到來的二人,拂袖繞過長案,坐上龍椅,「還不進來?」
為了加大自己的說服力,她還用力點了點腦袋,表示這番話出自肺腑。
「不,我什麼也沒看見。」上官若愚迅速否定,但語速太快,透著些許心虛。
上官玲和上官白跟著夜月回到府里,立即來到房間,小女娃剛想控訴娘親把自己扔在宮中的事,卻意外的發現,娘親的面頰紅撲撲的,像只煮熟的螃蟹。
「他好,還是我好?」唇瓣分開,微涼的手指輕撫過她的紅唇。
在心裏為娘親的異常表現尋找到合適的理由后,上官白瞬間被感動,他緩緩舉起手,輕輕拍著上官若愚顫抖的背脊:「娘親,我和妹妹很安全,不要擔心。」
他突然間在說什麼?
「……」上官玲一臉茫然,瞅瞅老哥,想要從他那兒得到答案,但上官白也是滿臉的迷茫。
在她不在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為毛氣氛會這麼古怪?
「還來?」不是吧,這麼洗下去,她會脫掉一層皮的,上官若愚委屈的盯著他,像只可憐兮兮的小狗,奈何,南宮無憂絲毫沒有被她打動,更不曾有任何的鬆動,固執的保持著遞帕子的動作。
他的決絕與堅定,南宮煌和圖書看在眼裡,可心裏的憤怒不僅沒有散去,反而增加了幾分。
「真的,我發誓。」嚶嚶嚶,這算是威脅么?算么?
看樣子不能再繼續看戲了。
濕潤的絹帕被他遞到上官若愚面前。
「朕問你,為何你會在御花園中暈厥?」南宮煌的臉色黑得好似能擰出水來,這麼丟人的事,竟還被一介女流親眼目睹,為了皇室的名聲,他是否要除掉此人?
被帝王掌摑,於他而言頂多是寒心,是憤怒,可若是這麼丟臉的事,被此女親眼所見,對南宮歸玉而言,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她瞪圓了一雙大眼睛,看看親娘,再看看旁側的椅子上,神色冷淡的男人,腦袋上冒出一個豆大的問號。
若父皇當真要對她下毒手,他不會坐視不理,即便拼了這條命去,他也要保她平安。
上官若愚茫然的搖搖頭,「兒媳不過一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那人出手太快,兒媳怎麼可能看得清?」
上官若愚詫異轉頭,「哈?」
「皇上問你話,為何不答?歸玉遭人陷害,你是不是知道內情?」羅璇厲聲問道,據太醫所說,三皇子和上官二小姐全都是中了春。葯,才會做出此等傷風敗俗的事,當時在場的,除了那名丫鬟,便只有她一個。
略感遺憾的女人訕訕摸了摸鼻尖,提著裙擺邁進了房中。
「好吧,你贏了。」上官若愚足足洗了十幾次,才被他放過。
還未察覺到危險的女人,下意識回答:「就看見了他的背,貌似身材還不和*圖*書……」
「父皇,她全無內力,身手也弱,怎能同武功高強之人對抗?」南宮無憂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替她說話。
「你方才一直在看他。」他尷尬的將眸子轉開,白皙的耳垂略顯粉紅,似乎是害羞了?
南宮歸玉瞬間抬頭,凌厲如刀的目光,怨毒的釘在她的身上,好似要將她生生活颳了似的,她方才全都看見了?
周遭的侍衛如同打了雞血,目光熾熱的瞧著這邊,哎呦,二皇子居然會在眾目睽睽之下做出這種事?
南宮無憂腳下微微錯位,阻擋在他與上官若愚中間,替她隔絕掉這陰鷙可怕的目光。
至於么?至於么!
上官若愚特遺憾,不能留下來親眼圍觀審問的經過,癟癟嘴,慢悠悠的與南宮無憂一道,離開了御書房。
這事,會不會同她有關?就算沒有,她也必定知道些什麼!
上官若愚冷不丁打了個寒顫,卧槽,誰在背後罵她?
他清秀淡泊的面容,在視野里無線放大,近到可以清楚的數數他美麗精緻的睫毛。
難怪古話常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也許妹妹有看清那人的樣貌?不如皇上問問妹妹,興許能打探出什麼消息。」她弱弱的提醒道。
媽蛋,再沒人出現打破僵局,她得和南宮無憂對持到啥時候?
「那便好。」說罷,他用力將人摟入懷中,凌空躍起,三千華髮如群魔亂舞般,在風中飛揚,輕功被運行到極致,快如閃電,飛快越過長空,消失在了夜幕之下。
凜凜的殺意,www•hetubook.com.com在他的眉宇間浮現。
他的唇死死的堵住她的嘴,像是要把那些沒說完的誇讚通通吞下。
南宮無憂靜靜凝視著她,深幽的眼眸,好似能將她看穿。
「安?朕能安得了嗎?」南宮煌冷笑一聲,看著下方的兩個兒子,剛降下的火氣,又有了復甦的趨勢,這些個兒子,沒一個讓他省心的!「上官若愚,你今夜看見了什麼?」
「幹嘛?」完全沒跟上他思維的女人,茫然眨了眨眼睛。
「你也瞧見了?」他瞬間抓住了她話里的重點,語調微微加重,雋秀的眉宇,似有冷怒的暗光凝聚。
嘴角狠狠抽了抽:「我那是在同情他好么?你想想,這大庭廣眾的,被人看見那檔子事,嘖嘖嘖,我要是他,絕對會沒臉見人。」
腦洞一旦大開,就再也難以補上。
她少女般羞澀的表現,足以說明一切。
「還好還好。」她急忙搖頭,偷偷摸摸的注意著御書房內的動靜。
「瞧見了什麼?」他冷聲問道。
「……」同樣遺忘了孩子存在的男人,選擇了沉默。
「三弟他,好看么?」剛出門,下了台階,耳畔,冷不丁就傳來一句暗藏醋意的話語。
「……看見了一點點而已。」某人心虛的垂下腦袋,好吧,她承認,她有看見一點點,頂多就是個模模糊糊的背影,至於重點部位,她真心沒有瞧見。
上官若愚被萌得一臉血,親兒子啊,這才是親兒子有木有?
「我……我不知道啊,當時我和妹妹到了御花園,我就被人和*圖*書偷襲,打暈倒地,之後發生了什麼事,我真的不知道,是醒來后,聽人說起的。」上官若愚一臉無辜,開始叫冤。
上官若愚宛如看到救星似的,瞬間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將回歸的寶寶抱在懷裡,「你們終於回來了。」
「額。」她悄悄看了眼南宮歸玉,面頰瞬間紅了,害羞的將視線挪開,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啊!」她突然大叫。
上官若愚再傻,也知道這時候不能刺|激他,特嚴肅,特認真的開口:「你的比較好,他單薄的身材,和你完全沒有可比性,真的。」
話語戛然而止,被冰冷的唇堵住了餘下的誇讚。
一股寒意咻地從她的背脊竄上頭皮,「我看見什麼了?」
「父皇。」南宮無憂忽然開口,以絕對強勢的姿勢,護在她身前,坦然迎上帝王暗藏殺意的目光,「若愚她是受害者。」
驚得南宮無憂手臂一顫,「怎麼了?」
嘴裏冒出的猥瑣笑聲,讓南宮無憂的臉色愈發冷淡,好似被冰封了似的,很是可怕。
可面對著他冷漠強勢的姿態,她愣是沒敢拒絕,苦逼的將絹帕接過來,利落的擦了擦眼睛,然後遞給他。
「小玲和小白呢?他倆人呢?」她就說,自己好像忘記了什麼事,尼瑪,她把女兒和兒子給忘掉了有木有?上官若愚哭喪著一張臉,她不是故意的。
「洗眼。」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卻讓上官若愚有種無語哽咽的衝動。
南宮歸玉身體一震,她並未看見那檔子事?不知怎的,聽到這句話,他心裏竟有些和_圖_書慶幸,還好她沒有親眼瞧見。
南宮無憂沉默的接過,放進水盆清洗后,再度遞給她。
印象中,這個兒子向來淡泊,與世無爭,而今,卻屢屢為了這個女人公然反抗自己,與自己唱反調,她,怕是不能再留了。
拳頭在身側用力捏緊,面頰上火辣辣的疼,彷彿被人當面再打了一巴掌。
想到另一個身中春。葯的人,南宮煌和羅璇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似羞恥,似憤慨。
他可沒有在外人面前處理醜事的癖好。
娘親大概是一段時間沒有見到他們,所以一直在擔心,這會兒才會如此激動?
「三弟與上官雨墨一事。」她當時也在現場,而且一手促成這件事,她該不會也瞧見了三弟的身體吧?這麼想著,一股難以言狀的憤怒,襲上他的心窩,垂落在身側的拳頭,微微收緊,他的臉色有些冷。
不過,根據當時上官雨墨的慘叫聲判斷,應該尺寸還算可以吧?
上官若愚嚇得把他摟得很緊,擦,下次要體驗這種高空飛行,能提前通知她一聲嗎?
「冷嗎?」南宮無憂察覺到她的輕顫,蹙眉問道,眸子染上幾分憂色。
「哼,此事朕自有主張,這裏沒你們的事,跪安吧。」既然沒能從她這裏打聽出什麼消息,南宮煌揮揮手,示意他們滾蛋。
臨走時,她還不忘朝南宮歸玉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不著寸屢的被人圍觀床事,他也是挺可憐的。
「兒媳參見皇上,請吾皇安。」上官若愚眼觀鼻鼻觀心,盈盈拜倒。
冷然的面容略微有所好轉,「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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