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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娘親闖天下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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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送你後宮佳麗三千

第三百五十六章 送你後宮佳麗三千

見她不悅,風瑾墨頓時收手,身軀軟若無骨般,靠在椅子中央,「好,依你。」
四面八方投來的詭異視線,讓上官若愚如坐針氈,卧槽,這些人幹嘛用這麼奇怪的表情看著她?
在他身後,筆直站定的是北海國的使臣隊伍,這些侍衛一個個穿著厚重的盔甲,目不斜視,即使身處別國,依舊威風大氣。
滿朝文武高呼萬歲,跪地請安。
「……」兩個本劍拔弩張的男人,同時抬眸,朝她看來。
「……」風瑾墨深感無力。
不是她誤會風瑾墨,而是這人今兒有些不太對勁,總在和南宮無憂對著干,找他的茬,她不得不擔心啊。
「太子殿下,你莫要忘了這裡是南商,她是朕的女人。」這是他少見的在上官若愚面前露出這般強勢的一面,霸如王者,容不得任何人質疑。
踏上紅毯,前方高首的龍鳳寶座早已準備好,上官玲剛進殿,就忍不住衝風瑾墨揮手打招呼。
這種時候,她不是該焦急的在一旁勸阻嗎?為什麼還能心安理得的坐下吃東西?
「她是朕的妻子,理應如此。」南宮無憂忽然駐足,停在紅毯盡頭,微微側目,暗藏洶湧暗潮的黑眸,定格在風瑾墨的身上,這話似警告又似提醒。
不論是風瑾墨還是南宮無憂,都深深的感受到了一種悲催、糾結的苦逼感覺,他們明爭暗鬥,是為了什麼?這正主竟作壁上觀?
「皇上駕到,皇後娘娘到——」太監標誌性的公鴨嗓傳入殿中,立即打破了本熱鬧喧嘩的氣氛。
風瑾墨沒再挑釁,而是喝著杯中酒,安靜得與方才主動出擊的人,完全是兩個人。
「這m.hetubook•com•com便是孤為陛下準備的賀禮,不知陛下可喜歡?」風瑾墨含笑發問,一代帝王從不缺少後宮佳麗,瞧,他多細心,還特地為他網羅了世上頂尖美女,雙手奉上,只是不知,他是接,還是不接了。
「要不要給你換個位置?」耳畔,忽然響起一道陰惻惻的聲音。
有說有笑的大臣紛紛放下手中杯盞,拂袖起身,跪在地上恭迎南商國最尊貴的帝后駕臨。
南宮無憂從進殿後就被冰霜覆蓋的面容,直到這一刻,才略微有所好轉。
風瑾墨笑得妖嬈,身軀慵懶的靠著雕花木椅,火紅的衣袍如展翅的火鳳,璀璨奪目,他似一隻假寐的妖,渾身散發著驚心動魄的美。
她再傻也能看出,他們倆之間不愉快的氣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爭鋒相對,好意思嗎?
上官若愚臉色微變,心底忽然升起一絲緊張,我擦,這妖孽又打算搞啥鬼?
「奏樂,起舞!」夜月見局面回歸正常,急忙吩咐樂師再度奏響喜慶的樂曲,大殿內詭異的氛圍,總算有所緩和。
嘴角掛著的邪肆笑容,微微頓了頓,「可在孤心裏,上官姑娘一直是孤以前認識的那位,非南商國國母,此乃私交。」
南宮無憂當即皺緊眉頭,這話他是怎麼聽怎麼刺耳。
上官若愚與南宮無憂十指緊扣步入殿中,後方跟著緊隨而來的兩個小傢伙,一家三口和諧的畫面,落在某些人眼裡,卻是分外扎眼。
空氣里凝重的硝煙已到了一觸即發的地步,北海國的侍衛面露嚴肅,一字排開在風瑾墨身後。
南宮無憂握著她的手掌緊了緊,眉梢愈和-圖-書發冷峭。
「她已是朕的妻子,姑娘一說,再當不得。」什麼姑娘,她分明是有夫之婦!
他的安靜,讓南宮無憂心生警惕。
她摸了摸自己的面頰,難道她的妝花了?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小氣不肯答應哦。」上官若愚笑得眉眼彎彎,剛想繼續調侃他,哪兒想到,一直安分的風瑾墨,竟在一曲樂曲結束后,傾身站起身來。
風瑾墨從未開口喚過她一聲皇后,一直用著姑娘的稱呼,在這片大陸上,姑娘一說,只有還未出閣的女子才應擁有。
嘖嘖嘖,真沒看出來,皇後娘娘的能耐如此之大,竟連北海太子,也會對她傾心。
「陛下與上官姑娘倒是鶼鰈情深,恩愛非常啊。」風瑾墨似笑非笑的感慨道。
一些聰明的大臣不停的在三人間來迴轉動著眼珠子,很快,他們就腦補了一出兩男爭一女的狗血戲碼,原來北海太子覬覦他們的皇後娘娘,而皇上正在對付情敵,所以兩人才會劍拔弩張啊!
「啪啪啪。」清脆的掌聲后,幾名北海的侍衛從殿外魚貫而入,而在他們身後,則是一幫身穿粉色紗裙,身姿婀娜,臉戴朦朧面紗的妙齡少女。
不少大臣聞到了空氣里瀰漫的硝煙,卻搞不明白,皇上和北海太子怎麼會交惡,沒聽說他們有舊怨啊。
任何機會,他都不會讓給情敵。
「無礙,朕從不與人一般見識。」說罷,他抬腳步上台階,在上官若愚身側悠然落座。
南宮無憂眸光微冷,「何物?」
「言之有理,朕很欣慰,能得此能妻。」本該動怒的男人,不僅沒有生氣的跡象,反而為此暗暗自得https://www•hetubook.com.com,彷彿跟著妻子學會伶牙俐齒,是一件特了不起的事。
而他的右側,則是沙興國的使臣,國師張烈一席月牙白的錦袍,正襟危坐,面帶和善歉雅的微笑,宛如德高望重的老者,氣息內斂,不動如山。
「今日只談政務,不談私事。」南宮無憂往前一步,巧妙的擋在他和她之間,用自己的身軀,阻擋風瑾墨看向她的目光。
他捧著酒杯起身,想要將話題引到正題上。
他沒有料到,南宮無憂竟連這麼小的細節也能察覺到,甚至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出來。
「我不是野蠻人。」他淡淡道,目光意味深長掃過下方的風瑾墨。
上官若愚眉心猛跳,她怎麼嗅到了一股嘲諷的味道?
這樣她還怎麼看路?
「若愚,你說是嗎?」風瑾墨突然將戰火引到她的身上,眉梢高挑,眸光邪肆。
火紅如烈陽的衣訣順勢落地,裙擺曳地,黑髮如墨,他邪笑著,轉身面朝上首,似蘊含著萬千暗潮的眸子,從上官若愚身上一掃而過,定在南宮無憂一人的身上。
話鏗鏘有力,甚至帶著一股子肅殺,而在殿外留守的是侍衛,個個扭頭向殿中看來,暗處的隱衛,屏氣以待,似只要他一句話,一聲命令,就會出手,拿下風瑾墨。
「從不與人主動爭執。」南宮無憂又補上一刀,頓時,所有朝臣看向風瑾墨的目光都發生了些許變化,畢竟,他們有目共睹,的確是這位尊貴非凡的太子殿下,率先挑起的戰火,他倒也符合野蠻人的標準。
「陛下,您可聽見了?勞煩讓道,莫要打擾孤與上官姑娘敘舊。」風瑾墨笑得愈發和*圖*書乖張,只差沒把得意兩個字貼在腦門上。
而南宮無憂則雙手攏進袖中,背在身後,這一舉動,令暗中埋伏的隱衛,消除了戰意,再度隱去氣息,回歸黑暗。
光是想想那畫面,他就渾身冒雞皮疙瘩,無法忍受…
「那啥,你們繼續,我先上去吃點東西。」上官若愚掙脫開他的手掌,笑吟吟的繞過兩人,率先步上台階,男人打架,女人閃一邊,她特識趣的把位置空出來,將戰場交給他們倆,任由他們發揮。
風瑾墨面色黑了半截,什麼叫殺人不見血,他可算是見識到了。
「陛下,孤今日為了恭賀您登基之喜,特地從北海,為您帶來了一樣寶貝,還望陛下笑納。」他雙手背負在身後,笑如群魔亂舞,渾身散發著衝天的妖氣。
他略感錯愕,「為何?」
上官若愚眼角直抽,手指輕輕戳了戳面前某人的後背,壓低聲線道:「你搞什麼,擋住我了。」
一些大臣眉頭暗暗皺緊,小公主對這位北海太子的態度,會不會太熱情了些?不知道的,還以為南商利用公主巴結北海呢。
心底翻湧的戰意,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皇上,今日乃是國宴,我等理應先感謝兩國使臣不遠萬里趕來祝賀。」崔浩在一旁看了半天,這會兒有些坐不住,這麼嚴肅的場合,怎能淪為爭風吃醋的場地?這會讓南商顏面無存的。
「多謝。」他舉起桌上的夜光杯,隔空與張烈碰杯,薄唇順著杯沿淺淺抿了一口,唇齒留香。
擦,他從落座后,就沒把目光從風瑾墨身上移開,雖然知道吃這種醋很沒必要,可她這麼個大活人就坐在他身邊,他敢看自己多一https://www.hetubook•com•com眼嗎?
這話是在暗喻,南宮無憂的口才,是跟上官若愚學的。
「鎮東王所言甚是,本國師此番蒙皇上重託,特地前來,恭賀陛下登基之喜,也祝陛下與皇后能白頭偕老,琴瑟和鳴。」張烈順勢起身,表明來意,並未他們二人送上賀詞。
「呵,倒也是這個理。」風瑾墨漫不經心轉動著手中酒盞,「說起來,孤與上官姑娘……」
某妖孽嘴角一僵,他這是在暗示自己乃莽夫?
風瑾墨朝後揮揮手:「放肆,在陛下面前怎能這般無理?」
「唔,不繼續了嗎?」正捧著茶水喝得津津有味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疑惑的問道。
「啊?」正在神遊天外的某人壓根就沒去聽他在說什麼,臉上爬滿一片迷茫。
「……」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風瑾墨頓時語結,一口血卡在嗓子眼,上不下也下不來,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位二皇子有此等能耐呢?
他犀利的反駁道,已私交二字,將南宮無憂的話給堵了回去。
「那啥,咱們今兒不談私事,敘舊什麼的,稍後再說,稍後再說。」上官若愚總算聰明了一回,掛著一臉憨厚的傻笑,從他身後冒出腦袋來,打圓場。
「陛下的口才,孤深感佩服。」他拱手道,「果真是近朱者赤啊。」
「不必。」他的回答很果斷很堅定,異常迅速。
「你不是在和他眉目傳情嗎?」上官若愚朝風瑾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我這是給你製造機會,和他來一個近距離接觸。」
眉目傳情?哼,他只恨不得將這男人趕出去,何來談情一說?
不少大臣嚇得雙腿發抖,面容發白,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能讓他們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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