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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寶娘親闖天下

作者:桐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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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孤還未饑渴到這等程度

第三百五十八章 孤還未饑渴到這等程度

「那可說不定,萬一你忽然發現我的魅力,讓你無法自控……」她深深陷入了自我陶醉中,話越說越離譜。
哪有女子,能面不改色解剖屍體?哪有女子,能面對赤身的男性屍體,置若罔聞?哪有女子,能如她一般,說出這些大尺度的話語來,全無半點女兒家該有的羞澀與矜持。
他只是想陪著她,只有在她身邊,他才能安然入夢。
說完,他抬腳離開這座寢宮,鵝黃的身影被斑駁的月光吞噬,一步步步入黑暗。
她怎麼敢!怎麼敢把主子攆走?
「要不你再去睡會兒?反正妹妹也還沒醒。」上官白擔憂的說道。
「你這是什麼表情?喂,別說你真是打算來做採花賊的。」上官若愚愈發警惕。
「孤還未饑渴到這等地步。」若非是她自願,他斷然不會強迫她,這是他的風度,也是他的尊嚴。
「若非如此,孤怎能見到你?」風瑾墨含笑反問,妖氣暈染的黑眸,在燭光下,猶若兩團黑色旋窩。
「要不您老給我說說?」上官若愚笑吟吟的提議。
擦,她沒去找他算賬,他還好意思先來找自己說起今天的事?
「你不怕他將來在你的心窩上桶上一刀?」他沉聲問道,一改往日嬉笑怒罵的樣子,氣勢瞬間暴漲,雙目緊緊盯著她,不放過她面上任何一絲的表情變化。
「不想。」他淡淡回答。
「主子!」暗中,隱匿在一株大樹上,被枝椏遮掩住身影的黑衣女子,低聲喚道,心疼的望著那抹落寞的人影,又扭頭去看了看已步入寢宮,沒有www•hetubook.com.com任何留戀的女人,心裏的嫉妒,猶如火山,轟地爆發出來。
通常娘親不睡到日上三竿,是不可能起床的。
「卧槽!」她嚇得失聲驚呼,要不是她膽量過人,這會兒,只怕會放聲尖叫。
「你這話什麼意思?」上官若愚猛地擰起眉頭,「給我說清楚。」
嘴角狠狠抽動幾下:「你丫不是自己有寢宮嗎?和我湊一堆有啥意思?」
「呵,你當真知道,你信任的這個男子,是什麼人嗎?」風瑾墨忽然開口問道,那雙熠熠的桃花眼,彷彿染上一層冰冷的霜霧。
「哼,他若敢說,孤倒佩服他。」風瑾墨冷笑一聲。
風瑾墨頓時啞然,迎上她堅定似火的目光,他竟不知道該如何去反駁,他想笑話她的妄想,可心裏那絲酸澀,那絲羡慕又是怎麼回事?他紅艷遍布三國,可他曾信任過誰呢?彷彿在他的記憶里,這樣的人,從不曾存在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將來,不知會不會出現。
上官若愚嚇得腳底打滑,差點一頭栽倒下去,暖和?「你怎麼不去抱個暖爐?」
這特么是啥特殊癖好?
他古怪的看了眼窗外的天色,這會兒才剛天亮,娘親怎麼會醒來?這不科學!
手指在黑暗中摸索著,不知怎的,竟在桌面上,碰觸到一個溫暖的物體。
「暖和。」相對她的彆扭,南宮無憂簡直堪稱厚臉皮,竟能頂著一張神祗般飄渺淡漠的面容,說出這兩個字來。
她臉色驀地一黑:「求不提,你丫是純心https://m.hetubook.com.com來讓我堵心的是吧?還能愉快玩耍嗎?」
心跳頓時穩了下來,「你有病么?知不知道什麼叫人嚇人嚇死人?還是說,太子爺特喜歡大半夜的跑來裝神弄鬼?」
正午時分,上官若愚才勉強有了些睡意,本想著回房睡個回籠覺,好好給自己補補精神,誰想到,宮女進殿回稟,說是沙興國的使臣,正在殿外等候,希望能見她一面,有事相告。
「將來的事,誰說的清楚?我只想過好現下的每一天。」她回答得很簡單,卻也很洒脫。
「你大可放心,孤不是這種人。」話幾乎是從她的牙齒縫裡,硬生生給擠出來的。
她有哪點像尋常女子的嗎?仔細想想,似乎還真沒有。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你要說就說,不說別妨礙我睡覺。」大半夜的,誰有興趣和他玩你猜我猜大家猜的遊戲?
「那啥,你該不會打算對我做點啥事吧?我告訴你啊,你千萬別這麼做!我這人可不隨便。」上官若愚雙手護在胸前,警告道。
「我去,怎麼忽然冷起來了?」上官若愚剛進殿,就被一股冷氣包圍,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想要喚人點燈,可轉念想起現在的時辰,終是按捺住了這個念頭,抹黑走到桌邊,想要將煤油燈點燃。
「啥意思?」上官若愚頭頂上冒出一個巨大問號。
「那又怎麼樣?就算他有隱瞞我的地方,可我相信,有朝一日,他會主動告訴我。」這是在經歷過綁架的事情后,她做出的決定!
「你很生氣?孤和_圖_書不過是提前讓你與他之間的未來上演。」風瑾墨有些無法理解她的怒氣從何而來,面上的笑逐漸減淡,「你當真以為,一介天子,終其一生,只你一人?」
「好吧,我姑且信你一回,說吧,你到底是來幹嘛的?」她沒再同他說笑,保持一段安全距離后,才開口詢問他的來意。
她不願的事,他怎捨得為難她?
上官若愚氣呼呼的瞪著風瑾墨,控訴著他今天不講義氣的舉動。
風瑾墨被她乾淨利落的回答怔住,她的大胆,向來是他最喜歡的。
「額,」瞅著他略顯落寞的背影,上官若有心裏有些動搖,可她今兒真沒興緻啊,「那啥,」
那目光,給上官若愚帶去了不少壓力,或許這才是一國太子該有的氣勢,霸道、強勢、不容人忤逆、違背。
「回房歇息。」南宮無憂神色坦然,彷彿這曖昧的四個字,並不是她理解的那層意思。
風瑾墨的面色不停轉變,他再次後悔,怎麼就看上她了呢?
「不必了,我精神好得很。」她打了個哈欠,實在沒什麼睡意。
奈何,她這番話,再配合上她那精疲力竭的樣子,著實沒什麼說服力。
身後傳來的聲音,重新點燃了南宮無憂心裏的希望,腳下步伐頓了頓,她可是要留他下來?
「今日之事。」他剛開口,卻正好踩中上官若愚的地雷。
「啊。」上官若有沒精打採的應了一聲,太陽穴抽抽的疼著,媽蛋!該死的風瑾墨,他丫的是故意的,對吧?誠心擾亂她的心潮。
上官若愚眸光深沉,臉色有細微的www•hetubook•com.com變化,不得不說,風瑾墨的這番話,又勾起了她不願回想的猜疑。
可他左思右想,也沒想出,娘親這般古怪的原因。
她難道真會傻到,輕信帝王的承諾?
「為什麼不信?」察覺到他的譏諷,上官若愚冷冷的扯了扯嘴角,眸光幽幽:「若連最親密的枕邊人,都無法信任,人活著不是太可悲了一點嗎?他至今未曾有違過誓言,我為何要去懷疑他?」
愛一個人,就應該給予最基本的信任,如果連信任也沒有,兩個人在一起堪稱折磨。
靠之,她雖然原諒了他,可要和他睡在一張床上,做些少兒不宜的運動,至少現在,她還有些彆扭。
好一個不想!一股無力感從心窩直衝頭頂,「總之,今天你丫給我滾犢子,老娘今兒不想招你侍寢。」
「該知道的時候,孤定會告訴你,只是,孤不希望,你的一番痴心,錯付了人。」他拂袖起身,從她身側擦過,徒留下淡淡的香氣,在這靜謐無聲的寢宮內回蕩。
她話都說得這麼明白了,他總不至於再胡攪蠻纏吧?
南宮無憂沒了法子,只能輕嘆一聲:「罷,你且歇息去吧。」
「是孤。」一道邪肆喑啞的嗓音,緩緩響起。
這樣的女人,到底有什麼值得主子對她傾心的?
南宮無憂微微蹙眉,可觀她頗為不願,且彆扭的臉色,終是不忍強迫她,「我什麼也不會做。」
「請。」她頓時打消了睡覺的念頭,不知道這沙興國的使臣來找她幹嘛。
「娘親,你昨晚沒休息好嗎?」大清早,上官白便被她浮腫的雙眼,以及www.hetubook.com.com眼裡充滿的血絲,嚇了一跳。
風瑾墨嘴角一抽,他突然很懷疑,自己的審美,是不是錯了?不然,放著那麼多風情萬種的女子,不去喜歡,怎會對她上心?
一抹失望掠過他的眼底,「好。」
「這世上有句話是這麼說的,寧肯相信世間有鬼,也不能相信男人那張嘴,尤其是涉及到某些方面的時候。」上官若愚理直氣壯的反駁,堅決不肯上當,更不肯妥協。
被人無緣無故嚇了一跳,上官若愚的心情怎麼可能好得起來。
回到東御宮時,上官若愚猛地發現,貌似某人完全沒有要離開的跡象,她不著急推門進去,轉過身,戒備的瞪著他:「你跟著我幹嘛?」
「你臉上的傷,記得擦藥。」她結結巴巴的說道。
上官若愚整晚都被他最後留下的那句話困擾著,幾乎一夜沒合過眼睛,她怎麼想,都覺得,風瑾墨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事,只是沒告訴她,而他沒說完的話,令她不安。
「你這殿外有人守護,孤雖已命東方將人引開,但若潛入時,動靜太大,勢必會引起懷疑。」所以他才會待在暗中,等待她歸來。
「一個毫無建樹的皇子,卻能引來朝臣推崇,能在瞬息之間,改變百姓對他的看法,這種種跡象,還不夠你看清嗎?他南宮無憂,遠沒有你以為的那般簡單。」他承認,這番話有他的私心存在,但這也是事實。
他不願意說,她何需苦苦相逼?他自有他的苦衷。
風瑾墨眉梢一挑:「你猜。」
火摺子閃爍的細微光亮,足夠她看清慵懶斜靠在軟塌中,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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