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閱讀

萌寶娘親闖天下

作者:桐歌
萌寶娘親闖天下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手機閱讀請點擊或掃描二維碼
0%
第三百七十七章 你想帶她回北海嗎?

第三百七十七章 你想帶她回北海嗎?

屋內一片靜默,危險解除,上官若愚這才冷冰冰問道:「你給我吃了什麼葯?」
「不好,一點也不好。」她撇開眼睛,不願去看她這副孩子氣般的脆弱表情,逼著自己狠下心腸來,「我們之間隔著太多,南宮無憂,你明知道的,我這人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你騙了我,還妄想我原諒你,抱歉,我真的做不到。」
好累,那從心底散發出的疲憊,折磨著她的神經。
而另一邊,風瑾墨將輕功施展到極致,火紅的衣袍,在夜幕下,似鬼魅一般。
「呼。」一股寒風從左側刮來。
他不想的。
除了互相傷害,互相刺痛,他們竟不知道該如何平靜相處。
「你死心吧,但凡朕只要活著一日,你即便逃到天涯海角,朕也絕不會放手。」他不知該怎樣勸她,怎樣哄她開心,只能吐出這麼一句話出來,傷人又傷己。
「你可想救出上官若愚?」女人無視掉他的調戲之語,冷聲問道。
白日,若非他與南海溜得夠快,只怕就要淪為那幫高手的刀下亡魂。
他到底要不要追上去保護爺的安危?可那張紙條上究竟寫了什麼,方才爺根本就沒給他看啊。
風瑾墨含笑的面龐浮現一絲戲謔,人來了!
冰冷的嗓音,毫無半分人氣。
在好不容易觸碰到幸福的邊緣,他怎能放手?怎能再失去?
一抹決然的光芒在他的眼底忽閃,「你身體尚弱,好生休養。」
「不必。」這人明擺著是沖他來的,又用了這麼詭異的方式,若要對他不利,大可偷襲,何需多此一舉?
若她氣急敗壞,他還能安心,但她這般冷漠https://m.hetubook.com.com,反倒令他無措。
黑影從半空中旋身落地,降落的地點,是視野的盲區,藉著月光,也只能看清一個模糊的黑色人影。
「我這不是擔心嗎?」東方被他說得老臉一紅,「難道你就不擔心爺會被人埋伏?說不定這紙條就是為了引爺上鉤的把戲!」
入夜,宴會仍在繼續,不少朝臣喝得醉眼朦朧,風瑾墨來者不拒,同這幫大臣喝酒,東方與南海已回到他的身邊。
為什麼她和他會走到這一步?
上官若愚怔怔的望著他近乎逃離的背影,面上的決然,化作濃濃的苦澀。
東方頓時語結,但他不樂意主子自黑,反駁道:「那只是因為爺您鮮少來南商,未曾和這人過多來往,才會被他瞞住。」
真不知是這世人瞎了眼,還是他隱藏得太好,竟沒有任何一個人發現他假面下的真實面目。
只要想到她時時刻刻想著要逃離自己身邊,南宮無憂就怒急攻心,「莫要逼朕折斷你的雙腿,若愚,乖乖的待在朕的身邊,不好嗎?」
「封后大典已結束,你的名字已記入宗譜。」他淡淡道,想要將話題轉開。
一股涼風迎面撲來,他拐角進入長廊的暗中,向四下匆匆掃過一眼,確定無人後,才道:「如何?」
東方急得在原地直跺腳,「爺!」
「絕無可能。」回答她的,是南宮無憂冰冷霸道的話語,那雙眼彷彿呈現了瘋狂之色,他俯身壓住她的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看入她的眼眸之中,一字一字道:「此生,朕絕不會放你走。」
東方警惕的說道和*圖*書:「爺,還是讓屬下來吧。」
他細細想著,此人的身份,但也只能推測出,此人是皇宮裡的人,身手不俗。
他迅速將紙條展開,上邊寫著一行小字,字跡陌生,歪歪斜斜的,有些彆扭。
他可以縱容她胡鬧,縱容她的任性,縱容她所做的一切,但只有這一點,他絕不會妥協。
不在乎嗎?可他卻在乎。
伸手將紙條取下,剛要打開來看。
幾個起落後,他抵達紙條所說的後花園某山石林處,四周少有人煙,不遠處,是一座焦黑、落敗的建築,地上還有殘留的,被大火焚燒過的痕迹。
「……」他能一腳踹死他嗎?
他們從不曾見到過這樣的主子。
「同我聯手,我有法子,讓她絕了留在南宮無憂身邊的念頭。」女人說得極其篤定,彷彿穩操勝券一般。
暖暖的陽光從頭頂上傾灑下來,他微微抬頭,仰望著這蔚藍的蒼穹,可心裏那處被鑿開的大洞,卻不論如何也堵不住,只剩下無邊無際的寒冷在血液中流淌。
他似笑非笑的說道,眸子掃過地上那枚以黑鐵打造的飛鏢。
若他猜得沒錯,此處應該是昔日的冷宮,前皇貴妃羅璇,便是在此,于烈火中喪命。
她一分一秒,也不想見到他。
她是不是對自己寒心了?對他失望了?
「爺,小心有詐。」東方不太贊同他想要去見此人的決定,敵人在暗,他們在明,若此人當真是衝著爺來的,貿然前去,豈不是給對方動手的機會嗎?
「良辰美景,美人相邀,呵,孤倒是三生有幸啊。」他似笑非笑的調笑著。
「這南宮無憂欺世盜名,隱和圖書瞞了天下人,他手裡居然握有這麼強大的勢力,真是可怕。」想到三國有關這位新帝之前的傳聞,東方嘲弄的笑了。
風瑾墨細細的打量了對方一番,只能透過她的身形,勉強猜出,此人,是個女子。
要不是因為主子早有規定,不許內鬥,東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往北斗那張可惡的臉上狠狠揍上一拳,讓他知道,侮辱自己智商的代價究竟是什麼。
萬一這紙條上有毒,又或者藏著什麼機關,豈不是會傷到主子?
「你可想讓她自願隨你回北海?」女人接著又問。
既對方費了這麼大的力氣,邀自己在此處見面,沒理由放他鴿子。
「閣下有何高見?」且讓他看看,這女子究竟意欲何為。
月光下,前方一片漆黑,根本看不清是什麼人動的手。
眸光微微閃了閃,雙手背負在身後,他饒有興味的靠在一顆大樹底下,悠哉悠哉等著對方主動現身。
東方起初還有些沒聽明白,但轉過頭來,立馬就聽懂了他的言下之意,一雙虎目當即瞪圓:「你什麼意思?老子咋滴了?老子難道特蠢特笨?」
腳尖輕點地面,凌空躍起,火紅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這無垠的夜幕下,速度快如鬼魅,竟未引起宮中隱衛的注意。
「誰在乎這種事?」封后?她不稀罕做這見鬼的皇后!上官若愚冷笑道,對這所謂的后位嗤之以鼻。
「呵,有趣。」究竟是誰用這樣的方式引起他的注意?
平靜的語調不含半分怒火,淡然到讓他不安。
「咻。」正當主僕二人低聲談論之際,左側,一把飛鏢忽然刺來。
南宮無憂面色一僵,有和_圖_書些不知如何開口,若告訴她,他給她服用的是散心草,她會不會生氣?會不會不再理他?
他從來不是輸不起的人,但輸一次就夠了,面對同一個對手,同一個敵人,他絕不會輸第二次。
就像他們還未進宮,在二皇府時那樣,不是很好嗎?
「別跟我玩這種把戲,你說句實話,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我走?」她不再執著于知道,他為自己服下的究竟是什麼葯,她更迫切的,是何時才能逃離這個鬼地方。
「藏頭露尾的鼠輩。」他憤憤的低罵一聲,對這種只會在暗地裡暗箭傷人的傢伙很是不屑。
南宮無憂竟沒有勇氣多看她一眼,身體踉蹌著從床沿站起,落荒而逃。
殿外的隱衛吃驚的看著踉踉蹌蹌從房中衝出來的男子,頭頂上冒出一個豆大的問號,主子這是咋滴了?為毛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
「爺自有爺的主張,冷靜。」北斗從暗中現身,實在不忍見同伴這副火急猴急的樣兒,沉聲安撫道,「爺什麼時候錯過?」
「爺不是你。」北斗輕搖著手中的骨扇,笑得如沐春風。
風瑾墨頓時笑了,「是嗎?可惜,孤從不輕信旁人。」
眸光不斷顫抖著,彷彿凝聚著千言萬語,有苦澀,有凄涼,也有極其脆弱的不安。
「看來,要想解開謎團,孤得走上一遭了。」掌心凝聚一團內力,將紙條碾壓成碎末,紛紛揚揚順著他手心的掌紋飄落到地上。
東方從暗中現身,低聲稟報:「爺,查到了,南宮無憂將人帶去了一處荒涼的別院,但屬下沒辦法接近那處,外圍有高手把守。」
風瑾墨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和_圖_書定,深更半夜火氣別這麼大,興許是有人用這麼特別的方式,同孤打招呼也說不定。」
他的沉默,讓上官若愚心裏的怒火再度挑起,「咋滴,有勇氣干,沒勇氣承認?」
風瑾墨眸光微沉,雙眼危險的眯成一條小縫,「此話何意?」
可這話,卻透露出了別的什麼意思。
「無需為孤擔心,孤去去就來。」風瑾墨的決定並沒有因為東方的擔憂,而有任何一絲改變。
「誰?」東方當即將風瑾墨護在身後,拔出腰間軟刀,叮噹一聲,將暗器揮落在地上。
她記得,在神志渙散前,他喂她吃了什麼東西,當時單子旭也在。
冷眼看著幾乎個個面色微醺的大臣,他借故出去醒酒,搖搖晃晃的離開了朝殿。
那時的他們幸福、甜蜜,羡煞旁人,每天睜開眼,他便能看見她熟睡在自己身旁的身影,每日他都能聽見,她與寶寶們嬉笑怒罵的聲音,那樣的日子,是南宮無憂心底珍藏著的美麗回憶。
「呵,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輸了便是輸了,孤何時輸不起過?」昔日他與弟弟出使南商,不也未曾發現這位二皇子無害的面具下,隱藏著的真實嗎?
只要他還是這天下之主,皇后之選,非她不可。
「孺子可教也。」北斗含笑點頭,「東方,你可真是難得聰明一回啊。」
東方從袖中掏出一塊絹帕,包裹住手指,彎腰把這枚飛鏢給撿起來,在飛鏢上,插著一張紙條。
「若非如此,他怎能換來今日的地位?」風瑾墨涼涼一笑,「別說是你,即便是孤,不也被他戲耍在鼓掌中嗎?」
她無力的閉上眼睛,放空思緒,什麼也不想去想。
  • 字號
    A+
    A-
  • 間距
     
     
     
  • 模式
    白天
    夜間
    護眼
  • 背景
     
     
     
     
     
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