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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點你不用擔心。」葉空微笑著說道：「日本人會願意的，我保證！」

「就這樣吧。」葉空點點頭，趙天源已經安排人毒打了這個何佑康一頓，沒有必要再做進一步的追究，既然他現在已經主動表示了退讓，放他一馬也沒有什麼。

「哼！」葉空冷哼一聲。說道：「看來日本人藉著買儀器到處參与研究。應該是與此有關。」

「這次的律師費……」余愛珍覺得有些冷場，卻越是著急越是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好隨便找了個話題。

葉空指了指自己地頭。接著說道：「再好的儀器設備也要人來操作，充其量不過是可以加快研發進程。決不會對最終結果產生太大的影響。」

「聽負責新能源項目的邁克爾教授說，目前在新能源方面日本是技術比較先進的國家。」劉正民有些擔憂地說道：「尤其是在相關的分析儀器上，暫時處於第一梯隊，目前世界上幾個處於新能源研究前列的實驗室都是使用的日本儀器。」

「你說的只是個別人。」余愛珍沒想到自己在葉空眼裡竟然是這樣的人，急忙爭辯道：「事實上大多數律師還是信守正義的，有些案子給的錢再多我們也不會接，除非是政府指定。」

「好吧，我說不過你。」劉正民無奈道：「不過我還是希望你可以考慮留下邁克爾，最多我去勸他使用其他設備代替。」

葉和圖書空看出來劉正民有些不快，說道：「這段時間你在實驗室的建設上投入了大量心血，這些我都看在眼裡。可以說實驗室不僅是我的，也是你的。所以我希望你能夠明白，將來實驗室的任何成果都相當於你地孩子。難道你願意同別人共同擁有你的孩子嗎？」

「共同研究？」葉空好笑地看了看劉正民，說道：「他們瘋了？不過是買他們幾部分析儀器而已，不肯賣就聯繫其他廠商。」

※※※

「在這方面我不想多說。」葉空淡淡地說道：「不過我希望你能夠給我足夠的信任，用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這樣做究竟有沒有必要。」

「我還欠你多少律師費？」葉空奇怪地看了看余愛珍。

「你為什麼會對律師沒有好感？」余愛珍雖然對葉空的直白感到有些尷尬，可總算是抓到了一個話題，急忙問道：「做律師其實是很辛苦的。」

「判決就是這樣，如果你不滿意，我可以再次上訴。」余愛珍說話的時候低著頭，似乎對葉空的眼神有些畏懼。

「有沒有必要啊？」劉正民莫名其妙的看著葉空。不過是一個私營實驗室而已，什麼時候能看到成果還不一定，就制定這樣的規則，實在令人費解。

「這恐怕不可能吧？」劉正民目瞪口呆的看著葉空：「人家肯賣給咱們設備已經不錯了，還要人家出錢給咱們研究和-圖-書？日本人又不是傻瓜？」

「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不過估計應該是這樣。」劉正民苦笑道：「邁克爾教授列出設備清單的時候曾經說過，如果日本人提出共同研究，可以答應他們。」

自從上次險些被人迷|奸之後，余愛珍便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同葉空有什麼交集了，沒想到前段時間竟忽然接到他的一份委託，要求自己幫他代理一件誹謗案。這不禁讓她在興奮之餘又有些忐忑，即為這個男人能夠主動找自己感到高興，又擔心他會因上次的事瞧不起自己。至於案子本身，余愛珍卻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像這樣地誹謗案，只要證據充分，根本沒有理由輸掉。

劉正民低頭想了想，忽然抬起頭說道：「要這麼說的話恐怕你有必要去同那些日本人接觸一下，他們好像對我們的實驗室非常感興趣。曾經提出要派人前來參觀。因為他們提出可以提供一批常規設備作為無償援助，所以我就答應了他們。」

「我明白。」劉正民被葉空說的無言以對，只好爭辯道：「可是如果沒有最先進的儀器，怎麼可能搞出最先進的成果？到時候還不是賣不出好價錢。」

「我並不反對你們為了錢幫人脫罪，或者是給對方加刑。」葉空淡淡地說道：「這就像是做生意一樣，不同的只是商品。商人賣的是貨物，而你們賣的是自由。」

「照我htｔｐs://ｗwｗ•ｈｅｔuｂoｏk•ｃoｍ.coｍ說的去做。」葉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記得到時候要熱情一些，最好能讓日本人出資參与研究。」

「不是這樣的。」余愛珍有些急，繼續爭辯道：「你的說法太偏激了。律師的職責只是幫助那些對法律不是很熟悉的人，應該定什麼罪是法官決定的，而不是律師。」

「不！」葉空想了想，忽然微微一笑，說道：「既然日本人這麼喜歡合作，那就跟他們合作一次，你去同日本人談，合作可以，但所有設備必須無償提供。將來的成果可以共享，也可以由日本人出資購買。」

「應該是這樣吧。」劉正民忽然笑了笑，說道：「日本是個島國，幾乎所有的能源都需要進口，全世界恐怕也只有日本人對開發新能源地熱情最高了。」

「讓這個邁克爾滾蛋。」葉空眉頭越皺越緊，看來自己對實驗人員的挑選必須要注意一些，不然的話都這麼共同研究一下，自己的技術豈不是到最後都成了人家的。

「可能我們的理念有些不同。」葉空忽然笑了笑，說道：「所以還是不要討論這個問題了，免得傷了和氣。」

「日本人到底有什麼目的？」葉空越來越覺得不解，按劉正民所說，似乎日本人迫切想了解自己的實驗室，可是他們要想建一個類似的實驗室只需要直接去找設計公司和建築公司，似乎沒有必要跑來參觀和*圖*書。

「因為沒有原則。」葉空看了眼余愛珍，平靜地說道：「我尊重有原則的人，無論他堅持的是什麼原則，但至少他不會輕易改變。你們律師卻不是這樣，明明是為了錢，哪邊給錢就站在哪一邊，卻要做出一副捍衛法律的樣子。」

「這……」劉正民愣了一下：「這不是跟你剛才說的完全不同？」

葉空淡淡一笑，說道：「誰說沒有先進的儀器就不能出先進的成果？你不是搞科研地，可能不明白，出成果最重要的不是儀器設備，而是這個。」

「日本人什麼時候來？」葉空並不怕別人來看實驗室，人才是真正的主題，就算實驗室再先進，沒有人才一樣發揮不了作用。

「根據計劃，應該是下個月初。」劉正民說道：「差不多是新能源實驗室主體結構竣工之後的一周內。」

她也沒有想到為了能找到話題同葉空多說會兒話，險些同他爭論起來，好在葉空主動結束了爭論。只是這樣一來，余愛珍發現氣氛很快又尷尬起來，因為她感覺自己在葉空面前真的是無話可說。

「不是這樣。」余愛珍顯得有些慌亂：「我是說這次的律師費你給的太多了。」

「新能源……」葉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來日本人看中的只是新能源。」

律師費早已經讓劉正民全額支付過了，難道還有什麼追加費用？

「好。」余愛珍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答道。

「不ｗwｗ•heｔｕbｏoｋ•coｍ.cｏｍ行。」葉空斬釘截鐵道：「從現在起我給你訂兩個規矩，第一，我們的實驗室只聘請中國人，不管是科研人員還是其他的後勤輔助人員。第二，沒有我的允許任何資料和數據不允許帶出實驗室或者泄露給外界。」

事實上也正是如此，對方根本沒有出庭，只是通過律師表示認罪，並願意支付五百萬元港幣作為賠償。法官考慮到對方認錯態度積極，而且主動提出地賠償額度甚至要高於余愛珍的訴訟請求，因此很快做出判決，由何佑康賠償葉空港幣五百萬元，但駁回了余愛珍要求地登報道歉。

「怎麼？都是同日本共同研究嗎？」葉空感到有些好奇。

「原來是這樣，不用介意。」葉空釋然一笑，說道：「我對律師向來沒有什麼好感，請你也是因為曾經同你合作過，多付一些就算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照顧你生意好了。」

「要麼我找個借口推掉？」劉正民這時也感覺到日本人似乎不懷好心，說道：「反正他們提供的設備還沒有發貨。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阿空，這個邁克爾可是我從貝爾實驗室挖過來的，在太陽能方面非常有名氣。」劉正民感到有些被掃了面子，自己費盡心力才請來的人，葉空竟然連問都不問就要趕走。

劉正民想了想。說道：「我猜測可能是因為實驗室使用了很多先進地技術，規格上處於世界前列，所以才會引起日本人的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