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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猛青春

作者: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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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奇天下之大葩

第80章 奇天下之大葩

然後,張高看著我,才回答了我剛才的問題:「林雨,我想對他怎麼樣,不需要告訴任何人,這也是我的規則。你也不必要插手或者強出頭,你插不了手,也出不了頭,懂嗎?因為你看起來正能量得要命,其實你只是弱者,弱者應該有自知之明。」
我道:「你想對他怎麼樣?」
性亢奮患者,老混蛋給我講過的,當時我還說他就是其中一位,他卻說他是因為身體好,而且扯淡地說是要探求男女之間的真諦,追求姿勢極限和生理極限,是一種大無畏的科學實踐觀的自我犧牲精神。
我能感覺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我的校微之上。不自覺低頭看了看校徽,又看了中年人一眼,暗道這莫不是二中哪個學生的家長?是哪個學生又不知天高地厚,追求了慕容冰雨嗎?
只是這中年人明顯臉上有耳光扇過的痕迹,腫了起來。隱有手指血道,面容不好辨認。當然,我真的沒見過他。
我甚至在想,這個看起來衣著不錯的可能有些品味的中年人,就是他一手安排的,為的就是給我作個示範,給我一個極強烈衝擊感的下馬威。
在我的眼前,這個病態的又如春風般的暖男,已經是個兇殘的魔王,比錢中寶都還可惡百倍。偏偏這樣的人,竟然愛著慕容冰雨。他和-圖-書內心的自私、狹隘,讓我面臨了困境,已無法想象是什麼樣的局面。
我受到莫大的羞辱,已然覺得我太渺小了。我空有善良與正義在心,卻無能為力。內心很痛苦,茫然不知所措。
德州絕望地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一下子跪在了張高的面前。屈辱的淚水流了出來。
他好溫和,溫和得讓很多女人都會醉;聲音好清亮,清亮得讓很多女人都會為之著迷的。可誰知道呢,他是個殘暴的偽君子。
張高只是輕輕地搖了搖頭,笑而不答。頭也不回去看看那什麼中年人,只是望著我。
他彷彿永遠溫和,微笑,卻永遠那麼面目可憎。
媽的,他說著說著居然流淚了,還帶著微笑。這種垃圾,也真特么奇天下之大葩。我都懷疑他除了狂傲兇殘之外。還是不是一個精分患者?
張高左手一揮,讓侍恆馬上退了過去。他對我微笑道:「林雨,這世界有規則。但規則是屬於強者的。我有我的規則,規則是絕不能改變的,否則我對不起自己的信仰。這位德州先生拒絕了我,就是違背了我的規則,於是我不能對不起我的規則。」
中年人低著頭,來到了張高的面前。他只是看了我一眼,眼裡突然有絲毫的驚訝感。
而張高又說:「https://m.hetubook.com.com林雨,德州先生的女人,很漂亮,年近四十,卻依舊恍然如少婦,透著迷人的風采。她像一朵盛開在在這紛擾複雜又骯髒的塵世中的神界之花,清麗,優雅,脫俗動人。她的笑,她的聲音,還有那一舉一動,都亂人心魂,我很喜歡她……」
但我沒想到,這個夜晚。在這豪華無比的包間里,我特么遇到了真正的這種患者。真是日了狗了,這世界奇葩遍地開花,我特么偏偏就遇上他!
張高突然又流淚了,點點頭,微笑著:「是的,我有意見,很深的意見。慕容家族是一個與張家不相上下的大家族,他們有著很奇怪的歷史慣例,你知道嗎?」
脫掉大衣的侍恆,露出修身黑襯衣,彈力長褲,高筒黑皮戰靴,肩寬腰細,胸脯發達,整個一模特身板,充滿了力量。他道:「高公子,今天還是從前的玩法嗎?」
轉過頭來,張高看了德州一眼,又看向我,說:「此時,德州先生內心可能已接受我的規則了。林雨。我要告訴你的是,喜歡與愛是兩個很不同的概念。在我的世界里,喜歡,只是來自生理上的。沒有辦法,我是一個病人,病得很重,因為我先天有著性的亢奮疾病,哪怕是我被摘除了一隻右腎,但我依https://www.hetubook.com.com舊對女人的身體有著強烈的痴迷感,誰也阻止不了。哪怕是用藥也是無效的。你懂這種痛苦嗎?」
他左手掏出高檔紙巾,優雅地擦了擦淚,又接著說:「除了冰雨之外,任何我看得上的女人,都是我喜歡的。喜歡讓她們解決我一時的疾病狀態。她們付出了犧牲,因為她們是我的醫生,是白衣天使,她們能得到巨額的回報,這也是我的規則之一。但是,偏偏有那種自命貞潔的人,違背我的規則,那麼就將接受懲罰,付出代價。」
我忍不住了。罵道:「張高,你特么真無恥到了極點!再好的詞彙,也修飾不了你醜惡的嘴臉與骯髒的內心。年近四十歲的婦女,是你兩倍的年紀,足以為你的母親之輩。你個雜種竟然如此齷齪不堪!你特么口口聲聲說你愛慕容,自私到任何人與她接近,都會受到你的打擊和迫害,可你背著慕容,竟然干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你特么還有什麼臉說你愛慕容啊?你特么還要點逼臉嗎?畜生!禽獸!人渣!」
這狗腿子的速度好快,讓我連閃避的可能也沒有。我無法想象他的實力,只知道我遠遠不是他的對手。張高手底的實力,確實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他一定認識我,或者是知道我,或者知道我愛干一些m.hetubook•com.com正義的事情,一定是這樣。
張高指著中年人,對我微笑道:「林雨,這位先生拒絕了我。所以他要付出代價。」
我艹了……
張高道:「現在哭嗎?沒有用了。想想你拒絕我時候的高傲、堅定,對我的辱罵,你就覺得流淚不必要了。」
這個人面獸心的雜種,他竟然只有一隻腎,還特么這麼騷?
「你特么別賣關子了,直說!」我冷道。
而張高繼續帶著微笑,用那不變的溫和清亮嗓子道:「當然。你不了解這種痛苦。每當我和冰雨在一起的時候,我都提前會用特製的裝置,將我的那根綁起來。那根的狀態實在太好了,每次都硬到讓我自己疼得要命,似乎整個生育系統都要痙攣一樣。這種痛苦,你確實不懂啊,只有我自己知道我是多麼的可憐……」
中年人聽到我的名字,當時一震,又抬頭看向我。他的雙眼裡透著希冀,彷彿我是他救命的稻草,甚至,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的雙唇動了動,但卻發不出一個字的音來,因為嘴被堵著。
見此情景,我忍不住道:「張高,你能不能別這麼殘忍?好歹你也是二中的學生,他是你校友的父親啊!為何如此殘暴?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我聽得已經狂躁不堪了:「張高,你這個無恥的混蛋,是什麼讓你如此目無和*圖*書法紀?明明殘忍無道無德,偏偏還要說得這麼言辭正正,好像全天下的道理都讓你佔了似的,好像你就是這世界的王一樣。你特么到底是什麼身份?你到底有什麼讓你如此瘋狂的家勢?」
張高不理我。揮退了兩個押人進來的漢子,抬起左手再一指那中年人,微笑道:「德州,跪下,好嗎?」
可我無能為力。沒有那個本事讓他脫離苦海,我此時只是讓人失望的,甚至叫做自身難保。
中年人見狀,感激地看了我一眼,但淚水已流了出來,對我搖了搖頭。在他的眼裡,我看到了絕望,一種讓我義憤填膺的絕望啊!
侍恆在旁邊又要狂躁了,但張高早已抬左手止住了他。張高說:「侍恆,不要激動。林雨是一個很有趣的弱渣,我想我在感染他,我在讓他認識到規則是多麼重要。我也在讓他意識到,與我相比。他滿口粗話是多麼可笑。」
侍恆猛地奔到我面前,一把拉起了我的衣領,揚起拳頭對我狠道:「小雜碎,你敢罵高公子?已經活膩了?」
我簡直被這樣的奇葩瘋子搞得淡定不下來了,冷道:「老子就叫她慕容了,怎麼的?一個稱呼而已,你特么也有意見?」
張高依舊微笑,說:「林雨,你無需要知道。哦……對了,好像剛才你說到我和冰雨之間的事情時,你叫她慕容,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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