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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猛青春

作者:那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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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這下子真慘了

第229章 這下子真慘了

我問他怎麼到這裏來了?
側頭一看,頓時後背一股涼氣直冒。
這小子估計是嘗到甜頭了。他給錢,我也就收下了,居然還是整整十萬塊呢!我問他吃飯的錢呢,他說從局子出來時,在牛排店吃東西,碰上一個官場上的老傢伙帶小情人在小包間里吃牛排。順手擼了他的包,搞了三千多的現金,別的沒拿。
我躲了一下,他差點撲了個狗吃屎。
媽逼的,老子被跟蹤了!左邊,小巷子盡頭是山,刀劈的懸崖;身後,山體滑坡后埋了一排廢舊的老房子,沒人住;右邊五十米外巷子口,四個黑衣男子,戴著大墨鏡,幾乎一般高,一人手裡一支無聲手槍,與下午的兇手帶的槍一模一樣。
我聽得臉上一熱,能感覺薛桃的眼神有幾個意思。
她給我留了名片,還抱歉地說不送我回去了,便匆匆離去。
這貨也是膽子大啊,居然這個也敢偷。還好,那個老傢伙只是一個街道辦的主任,官不大,沒威脅。
不過,我淡淡一笑,說:「懂事的孩子,懂得感恩吧!作為叔叔,我挺喜歡這丫頭的。」
我剛剛來到卧室後窗戶,頓時感覺到不妙了。
丫頭很乖地點了點頭,鬆開我,然後跟著六名警察離開。路上,她回了三次頭,對我和薛桃揮手。
我也很感慨和*圖*書,點了點頭,看著哭泣的她們,能感覺人間真情、公義的所在。
寞寞在電話里說現在已有秘密小組進駐醫院,將對閻局長進行最高水準的安全保護,這是黨的決定。任何人不得違抗。我有點激動,這江城的秘密小組和柳城的是一個性質嗎?
我只能把事情一一低聲講來,拋開了劉水那一段,這真不能講,我對這小子還是不太放心啊!
我很慶幸做了一件應該做的事情,絕不留情地擊傷了兇手,擒之。我甚至決定了,只要閻汪洋脫離危險,我便會和他坦白,索要正式的身份,一個乾乾淨淨的身份。
我又笑了笑,指著自己這一身:「就這搬磚的形像。怎麼著也得三十了吧?」
薛桃覺得非常有道理,於是又打電話,通知了四名幹警過來,六個人一起護著閻妮回家。
他一搖頭,很坦然:「這個確實不知道。」
基於此,我們只能選擇離開醫院。
但閻妮叫了阿姨和叔之後,護士也就釋然的樣子。
到我的牛排端上來時,我才講完了。聽得這小子一愣又一愣的,不時又笑嘻嘻。
離別時,閻妮主動抱了我一次,再道了一聲謝謝程大叔。我淡淡一笑,回了句:「不要客氣,安安心心地等著爸爸出院。」
她笑了笑,有些趣笑和_圖_書說:「看你也年紀輕輕的,不超過二十歲,還真端起老來了?」
真沒想到,這竟然是一個小組。一人暗殺閻汪洋,不成功后,另四個人沒動。而是就盯著我了。很多地方不好下手,現在跟到這裏,他們抓住機會了。
最後,他是相當崇拜地說:「生哥啊!夜美人可真是咱江城的最牛釘子戶,也是青道上的一尊大神哎,連市委書記都不得不給他幾分面子。一般人求他消息,真的拿不到的。我都只是聽說過他,根本沒見過哎!沒想到,你居然能見到他,還能拿到消息來救我。哥嘞,你真是我嘞個哥呀,是我人生一盞不滅的孔明燈個嘞!」
當然,他沒那麼大的權利取消我的通緝令,但他可以讓我堂堂正正以非林雨的身份活在陽光下,轟轟烈烈大幹一場。
這貨也興奮,說生哥你這是徹底火了,江城英雄,正義的化身等等。
當薛桃看著他們身影消失時,對我道:「程先生,妮妮是個很樸素、很懂事的孩子,家教很嚴。我從來沒見過她對一個男人這麼親熱過。」
剛剛到了醫院門口。柳條那丫的車子停在外面,正跳下車來。
聽到這個,三個女警和閻妮都激動得哭了。閻妮在薛桃的懷裡,摟著她的脖子,開心地哭了。
一個女警還和-圖-書說,閻局是她見過的最正直的公安局長,命大福大,就應該活下來。
她一扭頭,我便指了指那邊。雖然已看不見閻妮了,但我還是馬上朝那邊奔去。
沒辦法,這貨將會是飛鷹公司的注資人,會享受分紅的。他當時就表示,分紅的事,和我一人一半,明天就可以去把合同給簽了。
薛桃噁心那些頭頭腦腦和社會名流,她和閻汪洋必是一類人。
她微微一笑,說不多說了,得回局裡去,這一樁案子要好好開展調查,非得將幕後主使者給揪出來不可。
薛桃還有工作要忙,便安排兩名女警保護閻妮回家。我想了想,說既然有人要暗殺閻局,恐怕會不擇手段地報復,萬一波及了閻妮怎麼辦?
護士生得普通,但頗有氣質。告訴我們,閻局長的手術很成功,他的心臟有些位置畸形,偏右,子彈幾乎按著心房邊緣飛過,打穿了左肺,並沒有傷到心臟,只是子彈扎得深,卡在後背肋上,取起來有些費事,現在他已經在重症監護室,只要能從昏迷中醒來。就沒什麼大礙了;只不過考慮到外面人太多了,所以主治醫生安排走後門把閻局長先送走了。
四支槍對著我,鎖死我的身體上下和前後位置,這種情況,我不敢動了。四個男子齊步踏著巷子里的野草,和_圖_書慢慢向我走來。腳下無聲,個個一副必殺的狀態。
艹!嚴格訓練過的殺手,這特么慘了!
細細想了想,閻汪洋局長說他窮,應該也是真的,咖啡店裡和女兒喝白開水,女兒隨身零錢不足二百塊,出行都是公交車,父女倆身上沒一件牌子衣物。不過,那部無線座充的三星手機。得快六千了,這又是怎麼回事?
薛桃干刑警的出身,話不是很多,行動很利索,馬上跟在我身後。
我帶著錢,換了兩趟公交車,才回到家後面的小巷子里。家裡燈亮著,窗帘都關好了,估計這時劉水已自己做了飯吃完了。客廳里的老彩電還有光,顯然他在看電視。他看電視都這樣,靜音,只看圖像。
他將我送到公交站,說要把剩下的錢都給我,拿去給飛鷹公司繼續充資,說再也不敢藏私了。
我們很快到了閻妮她們身邊。護士回頭看到我們,一個漂亮的女士和一個農民工,有些吃驚。
「日麻嘞呀……我那四十萬呢?你不會拿去嫖了吧?」他聽得大驚,但也發動了車子朝前開去。
他一看到我,真的是眼淚流下來了,叫了聲「生哥」,直撲過來。
我便低頭吃飯,沒再說什麼。心裏倒是暗想著,得趕緊吃完回去,把劉水給轉移了。而且,要是再請梁振武嫖一次,他會不會和*圖*書把暗殺閻局長的幕後主使給捅出來呢?
我趕緊打住他的話頭,往車上坐去。
他也趕緊坐進駕駛室里,我道:「趕緊的吧,拉我去牛排店,英雄都快餓死了,身上一分錢也沒有。」
想了想,我還緊步上去,拉了拉薛桃。
薛桃至少是暗戀著閻汪洋,她說這些年很多人想老閻死;人民群眾對於閻局長的稱讚等等,都從側面說明:閻汪洋確實是個好局長,老百姓的青天,黑惡勢力的活閻王。
我想了想:「你知道他為什麼那麼牛不?」
吃完飯,柳條結了帳。我給他吩咐了一下,好好養傷,好好訓練,不用去偷了,以後有經濟保障了。有時間就出去轉轉。給我盯緊了申海洋,看看後面是什麼狀態。張高就不要盯了,免得又挨一頓。
醫院其他的事情,我也就不管了,也朝外面走去。這情況下,身上一分錢也沒有,要麼走回家,要麼又去黑吃一次?
他說自己被放出來后,美美地吃了一頓飽飯,吃的是原味牛排。在牛排店的客用平板上看到新聞了,馬上就過來了。
護士也說,有個代號為「寞寞」的人,打了個電話到醫院,要求將閻局長的重症監護室掩飾起來,不要讓任何人探視,包括直系親屬及工作中的心腹幹將等。就算是要探望,也得等到他平安出院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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