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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會長，你應該是懂我的人，你故意說錯的吧？」他笑眯眯地看著我。說完就喝茶。

他豎了一根手指頭。

他說：「這樣吧，見面談，如何？」

「匯江酒店，我的辦公室。到了前台，直接說找我就行了。不過，另一個傢伙別來了。我怕搞得火大了，兩敗俱傷。」

他說：「是劉水提出來的吧？」

語氣很淡。磁性，依舊午夜電台的特色。

他在電話里呵呵笑了笑，說：「這個交易對你來說，至關重要，難道你不想洗清你的冤屈嗎？」

我點頭道：「那也是！我也既是程雨生，又是林雨。不過，也許吧，我要是公開使用林雨的身份，還是有點不妥，這樣更容易受到攻擊和暗算。」

他說：「行吧！你現在的黑市價是五千萬，洗一次，一勞永逸，就這一個數。」

我坐下來，道：「老梁，就不用這麼客套了，你直接報價吧！」

我想了想，水哥也在點頭，便說：「好。見面談，你在哪裡？」

他很無奈地攤攤手，說：「程會長吶。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呢！你說話做事，可得講證據才行。」

水哥說：「雨生，你能洗清身份。不失為一件好事情。我倒是無所謂了。只要價格能在承受範圍之內，姑和圖書且就答應下來吧！」

他說：「拒絕的話，後果嚴重得沒有台階下了。你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別人著想不是？」

我懶得聽他苦口婆心，說：「不用扯這些沒用的鳥蛋，你多長時間能洗清我，用什麼方式洗。這麼大的交易，能透露一點吧？萬一我不放心這樣的方式，豈不是白損失了一億。」

水哥臉上露出不屑的神色來，不說話。

他說：「哎呀，程會長，你怎麼還記著情悅大蝦的事呢？我可是沒有故意為難呢，我愛自己的家鄉，勝過愛自己的生命，忘記不了家鄉話呀！」

我進去時，他已經泡好了茶水，坐在燈光明亮的陽台上，看著迷人的夜景。

我真是想給他一針悲歡散，治治他。可他的身手氣韻啊，老子吃不過。

我點點頭，不說話，喝茶去了。

他笑了笑，說：「是的，你還弱小，但洗清了總會有好處的。去吧，應梁振武的約。算他有自知之明，不敢讓我也去。」

水哥聽得眼睛都亮了亮。

他說：「老規矩，失敗了，收一半。退五千萬。當然，這個比較麻煩一點，我還得往首都跑一趟呢！就給你說這麼多了，再沒別的可以說了。順便給你再報個價，劉水的黑市價雖然只有https://m.hetubook.com.com三千萬。但要洗他，你們至少準備兩個億吧！」

艹了，估計水哥是不會答應的了。我們上哪裡去弄這麼多錢啊？還特么至少兩個億？那至多呢？

說著，他居然伸手幫我幫了杯茶。

他居然來了句：「前提是你準備洗不？你要是不洗，那談起來也沒多大意思。我們不如就在這裏喝喝茶，談談風月。對了，三八婦女節要到了……」

媽的，雖然這樣問，但我心裏都有價碼了。讓我感覺很惱火。

我思考了一下，說：「關於我的身份，恐怕你還不止於用了兩次吧？連司馬晴空、司馬長風和東方長歌也都知道了。老梁，賺錢要有底線，好嗎？」

我知道他要一個億，卻點頭道：「行，一千萬，謝了。」

夜美人又道：「難道某位厲害的角色想繼續用著化名生存一輩子嗎？」

我看著水哥，無奈道：「這比是怕了你了。不過，我這錢恐怕是再也捂不住了。」

日，他這逼也是裝得夠可以的了。我趕緊打斷他的話：「我洗！水哥可以待定！」

當下，我們也不再多說，結了帳，下樓各自打車離去。

可我想不出有什麼交易來，而且打死也想把這筆錢給保住。

難道上前ｈｔｔps://ｍ•ｈetｕbook•ｃｏm•cｏｍ天才到帳的與東方製藥交易的一億二又保不住了嗎？

看個J8的新聞，老子知道他能辦成這事兒，又搞了老子一億跑了！剩下的兩千萬，能不能繼續留在我兜里，我特么怎麼都感覺是個未知數，艹！

我擦！這特么擊中了我的軟肋。

我苦逼道：「哥啊，夜美人這是吃准了我手頭的錢哎，他要一億二的話，我也得給？你難道就不想清清白白、堂堂正正活在陽光下嗎？做最真實的自己，不好嗎？」

搞定之後，我們倆各自驅車前往長洲島。我車子剛啟步，就收到夜美人的簡訊：程會長，明天中午看新聞。

他道：「我現在已經是堂堂正正、清清白白地活著了。最真實的我，就是一個復讎的我。如果能洗清的話，那也行的，只不過是多了一個身份證，一個劉水，一個劉青山，以後辦起事來倒是要方便一點。」

他感嘆道：「果然是肝膽相照的好兄弟啊。洗個身份也這麼慷慨。」

我趕到夜美人辦公室外面的時候。他的匯江酒店辦公室外面，是兩個漂亮女人在把門。這個優雅的流氓、老狐狸，就是喜歡漂亮女人。不過，誰不喜歡漂亮的女人呢？唉！

說完，我起身便走，懶得鳥他了。

跟他打交hｅｔｕbｏｏｋ.ｃｏｍ.cｏｍ道，我也是服了。無奈現在弱啊，把柄在人家手裡啊！

他呢。坐在沙發上一回頭，揮手道：「錢只要一到帳，不出兩天，看新聞！」

我懶得跟他扯辯，問道：「洗清我的冤屈，你要價多少？水哥的要價又是多少？」

我說：「老梁，兩個一起洗，你要多少錢？」

我則道：「老梁，算了吧？我現在在思考應對張家的事情，沒功夫跟你談什麼交易不交易的。」

「甭用感嘆什麼了，直接說價。」

他嫵媚一笑：「你保證不還價么？」

他回頭嫵媚而笑，看著我，指指旁邊的白色沙發：「程會長，坐吧！來，嘗嘗我新泡的茶，味道不錯。」

我特么聽得氣炸，果斷感覺要是水哥在這裏，真要發飆了。

唉，也好，免得他到處賣消息，搞得誰他媽都能來威脅老子一次。花錢買平安啊，這話是誰說的啊，這麼有哲理性？

說完，他掛了電話。

我只能無奈道：「反正我身上不能有錢，一有錢了，准讓你給訛走。一億就一億吧，幸好你不夠狠，給我留了兩千萬。」

妹的，我一聽到他說「交易」兩個字，頭就要炸了。

他日麻嘞說得無辜得要命，其實跟老子不在一個頻道上。而且。他不再說江城話，而是跟我一直用的普通話了和_圖_書。我說的是他上次就用我和水哥的身份來威脅我，這一次又用了。

夜美人，他特么是什麼樣的存在？老子越發看不清他了。他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啊？

大爺的，他就是這麼威脅老子啊！要是給我一捅出去。老子就連程會長也沒得做了，還會牽連一大|波人呢！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水哥陪我去了銀行，辦理了給夜美人的轉帳業務。

想了想，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我才遠望著江上的夜船燈火，說：「老梁，一個有利條件用兩次，你可真是個厚道的青道大神啊！」

我說：「那要看看價格怎麼樣。合宜的話，成交；不合宜的話，我拒絕。」

靠！這是連水哥的事情也能擺平啊！

「這怎麼能叫訛呢？這是交易。交易啊！你可別生什麼氣，氣著了自己，不划算。錢嘛，紙嘛，生不帶來，死也帶不去。你又不是個愛炫富的人，平時也都低調樸素，要那麼多幹什麼呢？對不對？再說了，給你洗洗，比舉報你費事多了呢。翻一倍的價錢，也合理得很呢！」

我連連擺手，說：「行了行了，到我們有錢的時候，你再來找我說洗水哥的事情，好吧？我相信你的人品，不在我們有錢的時候，你是不會來訛……哦，交易，交易！告辭了夜美人，哦，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