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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不要說別人了，恐怕到時候連趙頊又要動心思。

章楶所做的很簡單。也就是宣傳了宋朝的稅賦政策，並沒有拿出錢帛刻意買撫，但與西夏沉重的稅賦相比，宋朝這個稅賦無疑已經讓周邊羌人感覺到生活在天堂里了。

也就是梁氏死了，也不能指望宋夏能友好。

如果宋朝這時候大軍揚長直入，梁氏新亡，國家危矣。

實際西夏報喪之時，李秉常因為心情鬱悶，同樣也開始病倒在床上。

如果因此你們遼國就不滿意，那就開戰吧。

「臣不是魏徵那樣的諍臣，對此也不排斥，陛下處理政務之餘，偶爾出來散一散步，或者逗一逗鷹，對陛下身體也有利。只是切莫因為玩物而不顧政務了。」

耶律襄用筷子挾起一塊土豆丁放在嘴中，吃完后問：「它是何物事，為何我沒有吃過？」

「後手……？」

「當真？你回去好好地翻開這一段史實記載，幸好當時王超率領十幾萬大軍在定州莫名其妙地還在布陣，否則那次貴國十幾萬鐵騎說不定有來無回。不過就是那樣，我朝能不能將貴國滅掉，還是不能。所以真宗陛下與貴國議和。是正確的做法。正是有了這次會盟，才有了八十多年的太平時光。不過反過來，亦是此理。我朝深入到你們遼國，兩次攻伐同樣慘敗。再到西夏。我朝兩次伐夏，皆師老無功。但貴國也攻討過一回西夏。結果如何？就連貴國先帝都差一點失守于河曲。」

然而趙頊卻示意王巨留下。

這個評價足夠地高，即便王巨帶著大手指，在內治上頂多與韓德讓差不多罷了，軍事上更不會超過耶律休哥。

「其次梁氏雖死，但她讓自己侄女為西夏皇后，再加上樑乙埋等梁家諸子把持朝政，李秉常還是一個傀儡，只要梁家人把持國政，對我朝敵意只有更深，沒有最深。」

我去陝西僅是討一個公道的，這也是你們遼國做過的事。

先是相互地說了客套話，耶律襄立即婉言責問：「陛下。去年貴國無故，何發起了平夏城之爭？」

王巨在邊上說：「貴使，你們有什麼疑問，來問我吧，因為在軍事上的種種安排。都是某在中書下的命令。」

「但它就是臣的後手……」

因此全國在大範圍的修建道路水利。

三十歲外放，還來得及結婚，並且又是宮女，最少比那些大戶人家的小妾好吧。

然而這一跡象，表明宋朝見好就收了。

不過王巨還是低估了西夏政局即將到來的亂象……而且他下去的時機是如此的及時！

不過章楶已經停下腳步。

但不會象有的士大夫那樣，用腦殘金去買安的，現在這個問題王巨也反覆講了，民族問題也如同教育子女一樣，愛護是必須的，但不能嬌慣，棍棒未必打出成才的兒子，慣子同樣也未必孝順。大家一樣就可以了。看往宋朝許多蠻區叛亂，並不是象後來磚家所說的那樣，宋朝因為虐待而被迫起義的，宋朝那有這個勇氣虐待蠻人哦。相反的，多是嬌慣的，慣到最後，不知其所以然了。比如儂智高，你都是獨立王了，與交趾的仇恨關宋朝屁事啊！但不行，平時不給宋朝帶來任何貢獻。和圖書相反的收留了大量逃犯，交趾人將他們打敗了，不敢去為難交趾人，反而拿宋朝來出氣了。

遼國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只有戰馬了。

那時小哲宗也只有十一歲，也就是今年春天，但已經不簡單了。

耶律襄一時語塞，過了一會又問道：「但西夏報書雲，你今年將要去陝西，想平滅西夏。」

但現在很冷的，想修路必須等明年開春之時了。

趙頊暗中沖王巨打了一個手勢，做得不錯，然後微笑地對耶律襄說：「耶律使者，你起來吧。其實無論有沒有馬，朕也準備將它們交給你們契丹。主要它們是海商從遙遠的彼岸帶回來的，與我朝相隔了幾萬里之遙，種子十分珍貴，才種植，也不適應中原的氣候。還有一個適應期。同時朕也打算明年向河北河東北方推廣，一旦適應了，明年春天你們就可以派幾十個農民過來，參觀我朝百姓是如何種植的，到秋後，就可以將它們帶回貴國了。切記，宋遼和平友好這麼多年，是相互尊重，不啟戰事。」

不要問天冷，人家那麼冷的情況下，還夜襲天都。

可是這一條道路四周都是敵境，加是道路崎嶇，因此一度導致兩城廢棄。

隨後兩城地位又再度下降，用軍事上的術語說，此地易攻不易守，主要原因一是道路崎嶇，二是四面環敵。

「陛下，內庫如今比較充盈，若是宮女願意者，達到三十歲以上的宮女可聽其離宮，朝廷再拿出一些錢帛用之遣返，這樣這些宮女就不會緊鎖深宮，有怨懟之氣，當然，一些貼心忠誠的宮婢們願意自發地留下來，服侍各位妃嬪，那麼也不問。」

「耶律觀察使，如果這樣說，就是狡辨了，如果我朝太宗不是大意。平滅太原后，立即賞賜三軍將士錢帛，那麼三軍將士氣振作，何來高梁河之敗？如果曹彬將軍從一開始就保護好糧草，又何來岐溝關之慘敗？如果高遵裕將軍不貪功，讓劉昌祚繼續強攻靈州城，自己三軍行軍穩重，于高處紮營，徐徐逼近，西夏又會是如何？其實這些大意背後的真相。就是深入到敵境，天時地利人和皆不在我，所以布置上我方不可能有對方完美。故此，敗多勝少，況且是伐國之戰。我這樣說，你明白嗎？」

面對王巨，耶律襄也頭痛的，平夏城慘敗，梁氏向遼國求救，遼國國內君臣同樣也商議過，具體的經過不大清楚，但大約的遼國也得知了，一個勁地罵梁氏不省事，這個殺神回來后，還不斷地招惹宋朝。豈不是找死。

別看說得簡單，做起來也麻煩的，如果大量遣返宮女，那麼每年就要招聘許多年青的宮女，但這些小姑娘年齡小，又初入宮，不知道怎麼做事，所以一放一招之間，內宮中就肯定有點兒亂。

不說硬氣。因為想伐夏，連王巨都硬氣不來。

大夥這才散去。

首先是安撫周邊諸族，有堡砦防禦，有百姓支持，這才能稱為得到或者佔領。

「朕知道了，」趙頊好氣又好笑地說。

還有一條道路，那就是自天聖寨到乾興寨再到葫蘆泉寨與細腰城，但當時修建此寨時主要還是安撫明珠滅藏等原州羌部，兩堡砦一和-圖-書築，斷絕了這幾蕃部與西夏人往來，無法與西夏眉來眼去，自然就老實了，就象現在的西使城禹藏花麻一樣。

但這個評價也不是太高，因為有大手指。王巨確實比普通人更厲害。

「西夏消息蠻靈通的嘛，我明年是去陝西，而且確實想平滅西夏。」

「出兵的可能性不小，臣就怕從今年起，遼國就派使去西夏進行觀察，如果那樣，遼國則能及時接到西夏的消息。但也無妨，臣還有後手。」

范純仁說道：「只是若傳到遼國使者耳中，又要避不了解釋一番。」

「夏國相對於貴國，與阻卜相對於我朝，終有些區別吧。」

王巨在慶州戰役時拾了起來，發揮了重要作用。

但自始至終，我沒有產生過想收復燕雲的念頭。

如果是這樣，遼國阻攔個屁。

太監宮女們在收拾酒桌，王巨看了一眼，低聲說：「陛下，想不想做一個仁君？」

宋英宗即位時西夏使者吳宗大鬧一場的不算，在史上宋哲宗即位那一年，夏使春約訛羅聿來到京城，抗聲雲：「元豐西討，師出無名，神宗亦自知錯！」

王巨還有一句話未說出來，那就是這個小梁氏，比大樑氏還要囂張！

餐桌上擺著幾樣奇怪的食物，別問這些雜糧如何上皇宴的，即便是現在它們還是種籽，十分地金貴，有的市坊上開始賣了，但那個價格高得不可想像。

抗聲雲那是好聽地說法，實際就是沖小哲宗怒聲吼道，元豐西討，你們大宋師出無名，就連你死去的老爸也知道錯了，因此得將侵佔的國土還給我們西夏（米脂寨與蘭州等地）。

也沒有人問這個傢伙是不是李諒祚臨終前的託孤大臣之一。只要你們不與西夏暗中聯繫，依然給予你崇高的地位。

「陛下，臣聽聞陛下托宦官從坊市上買回來兩隻海東青，十分喜歡。」

如今前線推到了蕭關，兩堡砦軍事地位進一步的下降。不過利於商貿往來了。受王巨的影響，章楶對修路也十分看重的，不是修堡砦，這兩堡砦真正放棄了。如果百姓願意，讓它們成為一個自發的小草市，實際連乾興寨與天聖寨也沒有多少軍事作用了。主要修的還是路，進一步地拓寬。

王巨又嘆息道：「沒想到貴國是這種態度，原先某還與陛下商議，準備送一樣大禮給貴國，以表達兩國友好。」

可嘆皇上受辱，司馬光等舊黨居然沒有一個人替趙煦出面化解，相反的司馬光來了，如果不是范純仁與呂公著阻攔，差一點連熙河路都要交給西夏人。

耶律襄如何回答？

隨後梁氏就抱病在身了，平夏城慘敗，梁氏病情加重，但保密措施做得好，宋朝沒有打探到。

然而許多不知道真相的大臣卻動怒了，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兩名使者下去，這些大臣卻沒有離開。前面使者一走，後面就有大臣責問王巨：「太保，如此作物，如何能交給遼國呢？」

因此開戰，只會是你們遼國入侵到我朝，那時天時地利人和在我，以我的才能，絕對能擊敗你們遼國。並且勝負不提，至少這個五十萬歲納沒有了，別真以為是五十萬，那是絹是銀，運到邊境，就是新貫，也www.hetubook.com.com價值近百萬貫了。如果遼國每年失去這麼大的收入，會出現什麼結果吧！

然後大夥分析王巨的實力，有人便說了一句，此子相當於韓德讓與耶律休哥二人的結合體。

小半是忽悠，大半真，包括不想收復燕雲地區，同樣是真的。除非趙頊還能活上十年，還能繼續對王巨信任，那麼王巨就有把握將燕雲地區收復回來，但在這之前，王巨還必須做一件事，先將生女真引爆。

這句話有好幾層意思。

然後章楶又安排人手勘探道路。

但這個問題可以解決的，而且確實很人道。

「耶律觀察使。我打一個比喻吧，貴國討伐阻卜或者烏古敵烈，需不需要理由？」

大家恍然大悟。

「也不是謠傳，河曲之戰後，貴國有沒有忍氣吞聲，沒有，陸續派兵圍剿了西夏數年之久。差一點攻破了興慶府，從那以後，西夏對你們契丹開始恭恭敬敬。我此去陝西也是此理，非得將他們打痛。邊境才能真正和平。如果這樣做，你們契丹還會阻攔嗎？」

「大禮？」耶律襄茫然了。

「這……」趙頊想了想，最後說：「行。」

因此從道理上來說。西夏無論向不向遼國稱臣，但都是宋朝的臣藩！

現在勘探的是第三條新道，大硯山、平遠寨、定邊寨、三店溝，直到平夏城。沒敢往前推移。前面青崗峽仍在西夏控制之中，但這條道若溝通了，環慶路與涇原路前線無疑會更加緊密地聯繫在一起，也利於商貿往來。關健時候，兩路兵力也可以利用此道溝通有無，相互援助。

他不管有多小，但是皇帝哉，不好辨駁，於是立即色變，起身離殿。

雖然宋朝結婚比較早，不過現在也有一部分人在自發地「晚婚晚育」，但與人口膨脹無關，中原承平久了，也對婚嫁著重了，所以有的小姑娘在苦等著金龜婿，有的小夥子在籌集聘禮，還有些人家替自家女兒準備嫁妝，是因為經濟逼得許多人結婚越來越晚……

史書上說宋朝很弱，也沒有那麼弱，但有些時候表現真的很弱，不提遼國使者來到京城是如何的猖獗，就連西夏使者來到宋朝，同樣很猖狂。

宋朝五路伐夏失敗時，梁氏曾帶著一群娘子軍，對宋軍展開了瘋狂的追擊。

雖然西夏也向遼國誠服，但名義上這塊土地還是宋朝的，即便在澶淵之盟時，李繼遷活運範圍不過在銀州夏州南河套與東橫山一帶。餘下地區，包括西陰山下的北河套都是向王家誠服的，向豐州王家誠服，則等於向宋朝誠服。

「伐夏沒有成功，築永樂城連遭慘敗，為何你們契丹沒有派使勸阻西夏停止入侵，三國和平友好？但西夏才略略遭到小挫，你們就派使來詰問，是何意哉？」

「這是陽謀，不然，未來遼東那群人就可怖了……但只要這幾種作物普及，未來最大的敵人，只有遼國西部大漠那塊游牧民族了。還有，為何遼國派使來詰問，非是拉偏架，一旦伐夏成功，我朝會不會打燕雲的主意？」

王巨又說道：「實際西夏在李元昊手中疆域並沒有擴大，但為何稱為梟雄，不僅是軍功，更有立國之功。立了國號，就有了正統，因和*圖*書此這些年西夏政局亂成了一團，卻始終沒有四分五裂。無論是梁氏拘禁了李秉常，或者梁乙埋可能將李秉常再度變成傀儡，對伐夏影響不大。自身硬實力不夠，如何想偷機取巧呢？」

「勝了。」

那時她就受了傷。

如王巨所言，李秉常看到自己這個可惡的老媽終於死了，而且另一個可惡的人，他舅舅梁乙埋同樣開始病重，眼看就要奄奄一息。

原來涇原路與環慶路前線只有兩條道路溝通，一是原州到彭原縣的道路。王巨當年在華池買秦州吐蕃馬，走的就是這條道。其實這條道路不再屬於前線了，而是屬於後方。

它不是大事情，趙頊低聲問：「一旦伐夏，遼國會不會出兵？」

耶律襄忽信忽疑，王巨繼續說道：「休要小看了這個天時地利人和，就象岐溝關慘敗后，我朝精銳士卒犧牲無數。貴國仍對我朝發起數次進攻，只有君子館一戰稍有收穫，餘下幾戰如何，就連貴國無敵勇將耶律休哥在唐河與徐河，也兩次被我朝痛擊之。或者就象現在，我朝十分珍惜這份和平，但若是貴國尋找一個莫名其妙的理由，翻身將這份和平撕毀，我朝也不懼哉。為何，因為我朝並不想入侵貴國，但貴國想入侵我朝，大軍來到我境，有我在，保准你們的軍隊有來無回。那時候兩國戰亂不休，百姓痛苦不提，還有這龐大的歲納，你們遼國也別指望有了。」

王巨卻說道：「諸公，我說兩句，首先李諒祚與李秉常父子用漢禮，梁氏用蕃禮，用漢禮者如果能拿下來，利於同化，但沒有拿下，不代表著李諒祚父子對我朝有好感，他們用漢禮，只是用中國的制度來治理國家，與對我朝有沒有好感無半點關係。」

「是，是。」耶律襄頭點得就象小雞啄米一般。

大夥眼中閃過幸慶的神情。

「啊，」耶律襄先是尖叫，他也不傻。這種產量的作物，如果普及到遼國，會帶來多大的影響，他立即伏于地上，對趙頊說：「陛下，請將其交與我國移植。若陛下准許之，臣回去后，定當勸皇上饋贈大量馬匹給貴國。」

「好，就打算西夏對於我國來說。相當於高麗對於貴國，這樣差不多了吧。」

聽到這個評價，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有就是王巨總是對趙頊的制衡術不滿，但他也忽視了，如果不是趙頊想奮進有為，也不可能給他太多施展才能的空間。

並且官府還配合著將價格炒高，為什麼呢，越高種的百姓才會越多，不然靠官府去推廣，耗費人力物力不算。成效還有限。

但也說明了宋朝上層的軟弱，兩國使者來到宋朝京城，真的很囂張。

然而李秉常還沒有親政，就發現自己局面比以前更惡劣，內宮有妻子把控，外面梁乙埋雖然病重了，但已經成功將政權交接給了自己的兒子梁乙逋。

其實那時西夏國內真的很緊張，因為不僅梁氏死了，梁乙埋也重病了。

所以將資治通鑒一丟，再將司馬光虛偽的外衣扒開，這個人真的很醜陋。

因此耶律襄面色困窘了一下，才說：「參見太保，是何故？」

遼國太強大了。

但這時宋軍又在攻打蕭關，西夏擔心消息傳出，會有和*圖*書不測，因此將梁氏之死隱瞞起來。這也是宋軍連攻三天蕭關，都沒有看到任何西夏援兵到來的原因。

「想啊，何說此語？」

「如果你們每年給高麗幾十萬錢帛茶，但高麗依然屢屢對貴國發起入侵，貴國會如何做？」

王巨又說道：「不過有一件事某十分不解，貴國與我朝和盟前，雖然互有攻防，但從來沒有虐殺過戰俘，因此和盟后，兩國將戰俘互換。包括貴國幽州遭到大災荒，我朝也讓貴國災民來我朝就食。但災害過後，卻將百姓一一遣還，並沒有勸留任何百姓。我朝對西夏亦是如此，所抓獲的戰俘，幾乎全部交還，就是某讓戰俘挖礦修路，還有許多士大夫怦擊我是屠夫。但永樂城中，三十萬百姓，他們可是兵士，結果如何，全部被虐殺！你們契丹為何沒有主持公道？」

大家臉色難堪了，即便現在，宋軍戰鬥力仍不及遼軍的。

遼使也就來了，耶律襄與賈師訓來賀正旦。

但想伐夏，無論梁氏死未死，都不會產生多大的影響，甚至還不如將賀蘭石經營好了，那作用比西夏政局騷動還更有利些。

宋朝缺糧食，遼國更缺糧食！

還有許多中低官員在廡殿上進宴，不過在走廊外面了，雖然聽不清楚裏面說什麼，但不斷地有太監走來走去，擺上酒菜，所以也將裏面的問話帶了出來，聽到這句回答后，外面立時嗡嗡響起了一團，許多人忍不住低聲說，好。

「那是先帝大意。」

這才使蕭關夏軍垂頭喪氣，屬於蕭關一帶的西夏將士打開關門投降，不屬於周邊地區的將士則在其他將士開關門投降時，連忙逃跑了。

「這個，」趙頊不言語了。

這個天時地利人和十分重要，同理，我也沒有把握滅掉西夏。

耶律襄點點頭，不能說，西夏相對於宋朝，等於遼國相對於宋朝吧，西夏也沒那能力。

「這叫土豆，畝產近千斤，這叫紅薯，畝產一千五百斤，這叫玉米，畝產三百多斤，而且它們如同高梁一般，比較耐旱。耐寒。如果培育得當，包括遼東深處都可以種植。」

於是西夏這才派使去延州報喪。

「耶律觀察使，且聽某說完，澶淵之盟，貴國是勝了還是敗了？」

「西夏是聽了謠傳」

答得好，許多大臣心中喝著暗彩。

「請用之。」王巨指了指餐桌。

其實不是這兩條道路，這兩年，宋朝共計撥出三千一百萬貫錢帛，用於基建，一個州軍幾乎能分攤到十萬貫！

「但收復燕雲很困難的，最少在這十年幾年想都別想，有了這些作物的牽挂與示好，我正式出兵西夏時，遼國就會有牽絆有爭議。拖一拖，寶貴的時間就贏回來了。」

「為何遼軍更兇悍，原因簡單，他們是騎兵，雖然遼國南部一些地區也開始了農耕，但主要還是漢人與渤海人，如果連中部的契丹人、奚人、女真人也開始種植了，一個個從馬上下來，還會不會那樣的可怕？」

暫時只是勘探，為明年修路打下基礎。

最好你們打得死去活來呢。

接著風雪定天都，聞此慘敗，梁氏氣急，不久就去世了。

「遼軍與我朝軍隊，誰敢兇悍？」王巨問。

但面對王巨的威名，耶律襄也不得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