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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之門1619

作者:老崔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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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新中國 第459章 新開始新安排

第四卷 新中國

第459章 新開始新安排

林雨澤的視力很好,即使離得距離比較遠,橘黃色的燈光並不是特別的明亮,但是林雨澤也認出那個健步如飛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就是工業部黨組書記范偉明。
一點也不嫌燙的一口吸幹了茶杯里的茶水,然後把茶杯蓋子蓋在空茶杯上,發出一陣清脆的響聲,范偉明有點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對林雨澤說道:
有著很高的政治覺悟的林雨澤,就是在復興黨內再怎麼資格老功勞大,也不敢把身邊的警衛員全都支走。
在林雨澤看來,就繁華程度的話,1636年的新京特區別說比不過上海、武昌、鄭州、西安、天津和瀋陽這樣的特大工業城市,甚至就是和剛剛進入生產建設階段的成都,以及仍舊處於半自治狀態下的南京自治區相比較的話,總人口不到五十萬的新京特區在繁華熱鬧方面都沒法和這些城市比。
想到這裏,林雨澤有些放鬆的說道:
就是以這件事情為先導,才有了前不久剛結束的那場整風的。
聽了范偉明的話,林雨澤著實有點頭疼。在前不久剛完事兒的整風工作中,肅委會往陝北送了一大幫子的「老傢伙」去種樹,就是因為這幫「老傢伙」嘴不嚴,嚴重違反了組織原則。剛剛從西南回來的林雨澤真心不想再到西北去。可是范偉明跟他的個人關係非常的好,要是不給他透露點什麼,他肯定要和自己心生芥蒂。所以林雨澤有點無奈的說道:
嚼著帶著點甜味的東北大米飯,看著窗外已經亮起來的城市,林雨澤疲憊的心情開始清爽了起來。和大部分新中國的主要城市相同,新京特區的夜晚也是明亮的。已經完全普及了電力的新京特區,在夜晚里顯露出一種別樣的嫵媚來。
在老師身邊的工作壓力有多大,林雨澤自己也是很清楚的。
不到地方不知道工作難做,不到地方不知道工作緊迫。就以林雨澤來說吧,到了四川之後,他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圍繞著一個中心https://www.hetubook.com.com:要讓近兩千萬的四川人民吃飽肚子,穿暖衣服,住好房子,過好日子。
曾經被王老師戲稱為工業黨大頭目的范偉明仍舊是二十年前的那副脾氣。和林雨澤握了下手打了個招呼之後,他就自己跑到櫃檯處要了兩杯紅茶,然後自己端著兩杯茶跑了回來。
了這麼大的力氣,耗了這麼多的精力,可是幾年過去了,到基層一看,還有不少孩子沒學上,還有不少群眾啃土豆子為生。林雨澤自己也是著急的一把一把的掉頭髮。這幾年下來他的頭髮倒是沒白,可是腦袋上也剩不下多少頭髮了。
所以聽到了范偉明充滿了疲憊感的感嘆,林雨澤也深深的嘆了口氣,對他說道:
「老林同志,你家裡的情況怎麼樣?你『娘子』身體好不好?你『娘子』給沒給你再添一個大胖小子?你『娘子』胖了瘦了?你『娘子』……」
聽了這話,戲耍了一下林雨澤感到兩人之間的疏離感沒有了之後的范偉明一下子放鬆了下來,他軟軟的靠在椅子上,有些無奈的說道:
一直在黨內比較有人緣的劉尚啟和楊少坤,在中央委員們嚴厲的要求下在全體會議上做出檢討和自我批評。連一直被王書輝所器重的復興黨總書記孟離都吃了瓜落,在全體會議上做出了檢討。就是這樣王老師還是氣得好幾天不給大家好臉色。
在房間里好好的泡了個熱水澡之後,林雨澤就和兩個警衛員一起到一樓的餐廳去吃飯去了。和復興黨所有的國營賓館一樣,新京賓館只提供簡單的套餐。隨便點了一份雞肉套餐,林雨澤就和兩個警衛員在靠著落到窗戶的一個桌子上吃起飯來。
「你以為到了地方上工作就輕鬆了啊!老師給你們部委加壓力,你們部委就給我們地方加壓力。我們地方就是個鍋爐,加了壓力,就得使勁的幹活把壓力放出來。每天都在巨大的壓力下加速運動,你看看這兩年和*圖*書我這身體造的,還不如當初在部委的時候呢。」
倒不是林雨澤是那種官僚主義的傢伙身邊離不開人,單純的就是因為按照復興黨的制度,領導幹部身邊的警衛員都是中央政治部直屬的。即使林雨澤這樣的復興黨高級幹部,也不能隨便的安排他自己身邊警衛員。
「我還尋思著,再怎麼的你也得在四川干滿五年之後才能回來呢。沒想到四川那邊的建設工作剛開始走上正軌,老師就把你給叫回來了。組織部那邊給你透露了點風沒有?是不是要把你送到草原那邊吃沙子去啊?」
聽了范偉明這話,林雨澤又警惕起來了。他臉上露出嚴肅的表情對范偉明說道:
「受得了得受,受不了也得受。老師不是總說嘛,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製造條件也要上!都是一個道理。」
以前在中央擔任農業部副部長的時候,林雨澤每天最怕的就是到老師那裡彙報工作。完成了工作進度也不見得能看到老師的好臉,完不成工作進度或者工作出現了什麼差錯,老師的那張黑臉讓人多麼的不安,林雨澤自己可是深有體會的。
「不管怎麼說,四川地區的基礎工作已經搞的差不多了。地區劃分工作也都完成了。以後各個地區的混賬小子們,都歸中央頭疼了。我現在是等待組織安排,無事一身輕。能放鬆幾天放鬆幾天啊!」
給林雨澤發了根煙,自己也把煙點了起來,范偉明有些無奈的說道:
負責一個地區幾年的工作,林雨澤就有變成禿子的趨勢,想到整個北中國建設的擔子都壓在老師的肩膀上,想到整個北中國八千多萬的人民群眾都需要老師負責,林雨澤還就真的沒有什麼抱怨的心思了。
范偉明也是個很敏感的人。他也知道林雨澤說出這種非常不給面子的話來是個什麼意思。所以他立即把話頭一轉,像個沒事兒人一樣開始和林雨澤討論起毛紡織工業建設的具體技術來了。
從成都坐船到武昌,再從和-圖-書武昌坐火車沿京武鐵路(新京特區至武昌)到首都新京特區,因為中間在武昌看望自己正在武昌上大學的兒子耽誤了幾天,所以到新京特區的時候,距離林雨澤從成都出發,已經過了二十多天的時間了。
「老范同志,你和我打個招呼,打的是什麼招呼?打的是哪門子的招呼?別說組織上現在還沒安排我倒察哈爾地區呢,就是組織上安排我到察哈爾地區,難道你還想代表組織給我安排工作不成!我在四川地區要聽中央的工作安排!我在察哈爾地區也要聽中央的工作安排!中央讓我建鋼鐵廠,我就建鋼鐵廠,中央讓我建毛紡廠我就建毛紡廠。難不成你老范一個人就能代表中央給我安排具體工作嗎?!」
經過四年多的時間,動用了上百萬生產建設兵建成的中華人民民主帝國的首都新京特區,和中國境內的所有城市都不同,她有著自己獨特的風格。
和所有的「工業黨」一樣,作為復興黨內「工業黨」小團體里的中堅力量,林雨澤的審美和一般人都不相同。他的審美取向是那種喜歡人工景觀的審美取向。別說是城市的市容市貌了,就是自然景觀,林雨澤也只喜歡人造的自然景觀。那種完全是原生態的自然景觀從來都無法打動林雨澤。
1634年新中國成立以來,王書輝發過的脾氣屈指可數。最嚴重的一次,就是王書輝發現在他到地方上調研的時候,中央政府副主席劉尚啟和中央機關黨委書記楊少坤破壞組織紀律,擅自以中央的名義發出文件。
當時,剛從地方調研回來的王書輝在中央會議上大發雷霆。甚至說出了「是不是你們要死要活的把我捧成這個鳥皇帝之後,就要把組織原則當成臭狗屎一樣扔掉啊」這樣一點不留情面,破口大罵的話來。
說完這話,范偉明故意裝出一副一本正經的樣子問道:
如果比較起來的話,新京特區的風格倒是有點像他剛剛離開不久的武昌大學城和-圖-書。安靜、空曠、乾淨,到處都是草地、樹林和人工湖組成的公園綠地。新京特區給人的感覺更多的是像各大城市裡的大學城一樣。只不過和大學城比較起來,新京特區更多的給人一種莊嚴肅穆的感覺。
加了枇杷膏和蜂蜜的紅茶很適合在晚飯後喝。不過還沒等林雨澤認認真真的品味一下飲料的味道呢,范偉明就開始和林雨澤說起話來。
所以當聽到范偉明說出來的話,明顯的有私自透露組織決定的味道之後,林雨澤非常嚴厲的對范偉明進行了警告。
「好了,好了,我算是服了你這個老范了。」
關鍵是從學校里出來的那些基層幹部們還都是生手,光是要把這些生手培養成熟起來,就能讓林雨澤這個四川新區黨委書記、成都軍區政委忙的不可開交了。
為了這個工作,建工廠,建農場;建機械廠生產農機;建化肥廠生產化肥;建學校讓孩子上學;建醫院給群眾提供醫療……,各種各樣內內外外的事情層出不窮。
聽了林雨澤這種有點無賴的話,范偉明也被逗笑了。他哈哈了幾聲之後,對林雨澤說道:
因為比計劃時間早了三天到達,所以林雨澤準備在賓館休息三天再說。作為一個也是從年輕人走過來的中年人,從四川新區黨委書記的位置上剛剛卸任的林雨澤,讓兩個警衛員輪流休息,好好在新京特區逛一逛。
「當了復興黨,你還想放鬆,美得你呢!今天我跑來找你,就是要和你說說毛紡織工業的建設工作。中央那邊剛開完會,討論的就是察哈爾地區的問題。軍隊那邊的事情已經完事兒了,林丹汗那傢伙還算有幾分自知之明,拿了個什麼傳國璽給中央,說是要納貢稱臣。想讓中央出兵幫他收拾喀爾喀的多爾袞和科爾沁那邊。這方面事情我是不關心的。關鍵是政務院討論的時候,決定要把萬全地區建成毛紡織業中心。」
用心的欣賞完了窗外燈火闌珊的人工美景的林雨澤剛剛吃完了飯,正在和和_圖_書負責打掃食堂衛生的老太太拉家常呢,他就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的身影從賓館大門走了進來。
「你好歹也是黨的高級幹部,都四十歲的人了,還一點兒正形兒沒有,也不知道工業部的同志受不受得了你這個傢伙。」
嘆了口氣,范偉明帶著不耐煩的口吻說道:
「不過既然你都對我提出了批評了,我就得接受批評,改正錯誤。」
「你也別覺得委屈,老師這兩年的頭髮都白了,等過兩天你看到老師你就知道誰的壓力最大了。你是覺得上面往下面加壓,可是呢,老師那邊是直接被八千多萬人民群眾加壓。全中國最大的鍋爐還不是咱們老師嗎!」
「我估摸著到察哈爾地區挑大樑的很可能就是你小子,所以我就先和你打個招呼。」
聽著范偉明故意把自己的妻子叫成「你娘子」,還故意把「娘子」的「子」字讀得特別輕,讓人聽起來一口一個「你娘」,林雨澤哭笑不得的打斷了范偉明的語言攻擊。對他說道:
「都十來年的時間了,你這個人怎麼還是這種脾氣啊。紅茶的味道是什麼樣的我還沒品出來呢,你就開始和我談工作上的事情。我家裡人怎麼樣?你弟妹身體好不好?你大侄子學業怎麼樣?作為老朋友,好歹你也先關心關心我的生活吧!」
有一次漢江地區的幾個農場出現了歉收,林雨澤去向老師彙報情況的時候,緊張的差點都當場哭出來。
「你這個傢伙啊!在地方上也才幹了兩三年的功夫吧!就和那幫地方上的傢伙一樣,變得心眼多,狡猾了起來了!你不願意說就不說好了,反倒倒打一耙,說我不關心你的生活,你小子以前可沒有這麼多的心眼兒。」
即使從成都到武昌坐船也好,還是從武昌到新京特區坐火車也好,林雨澤坐的都是卧鋪。但是一直這麼躺了二十來天,林雨澤的精神狀態也不是很好。已經四十周歲的林雨澤明顯的感到,自己的體力和自己的兩個二十齣頭的年輕警衛員已經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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