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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

作者:11℃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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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兄弟鬩牆 第55章 棋高一著

第九集 兄弟鬩牆

第55章 棋高一著

「雖然我部能吃得了這些苦頭,但是屆時戰力也將大打折扣,我們恐怕……」
嚴顏看向山谷兩旁掩藏的軍隊,問道。
臧洪卻臨死看了一眼法正,然後雙目一閉,整個人都已經魂歸天外。
「噗!」
人還未到,聲音就已經到來了。
……
「卓將軍。」
「嗯。」
益州州牧府。
卓膺詫異的問道。益州帶甲之士不下數十萬,張魯這點兵能幫助賈龍奪取益州之主嗎?
賈龍看著地下冰冷的寶劍,神情突然猙獰,鋪著就向法正駛去,他想同法正同歸於盡,不是因為這一切都上了法正的當,只是因為法正這個人竟然如此藐視自己,連出劍都懶得親自動手,他這是在鄙視自己。
兩人都曾是益州牧臧洪手下的人,自然相識,兩人一見面,就已經認出對方,相互拱拱手,說道。
得到消息的趙雲自然不敢耽擱,綿竹城內已經開始動手,而張魯大軍即日便到綿竹城下,就等自己的大軍切斷張魯後路,給張魯來個瓮中捉鱉。
只見張魯嘴唇緊咬,一臉猙獰。聽到馬相詢問后,緩過神態,微微一笑道:「沒什麼,是我派往綿竹的哨騎,只是他言行不一,不似我的探報,倒好像是綿竹漢軍的人。」張魯心中雖然也很擔憂漢中城的局勢,但哨騎此時送來的消息無疑會對他們聯軍進攻綿竹城造成層層阻礙,所幸,殺了哨騎,瞞報了消息,全力進攻綿竹。
高沛依舊冰冷的直視前方。
事情既然到了這個地步,看著面前胸有成竹的法正,賈龍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好笨,怎麼會選擇同法正去爭這益州牧的位置。
「報!」
「看樣子,天亮前就能趕到綿竹!」
「你不怕?」
嚴顏掩藏在山谷的兩旁,衝著身旁的高沛說道。現在嚴顏已經習慣了對高沛的稱呼,雖然綿竹城的消息並不明確,但是對於張魯這個自始至終的敵人,嚴顏還是希望能在此一役中全殲張魯部。
「沒事。」張魯回應道:「我以為此處守將是嚴顏,聽聞嚴顏此人素來剛正不阿,說他不肯放行,我也沒有多慮,只是……」
「守將大人說,恐怕漢中城……」
「噗!」
「葭萌關的信報!」
加上三十六生羌兵天生吃得了苦頭,倒是超乎很多人意料。
而賈龍、任岐似乎也等不及,張魯的大軍已經即到綿竹城下。
皇甫岑當然不是不清楚,單純的鐵血手腕不要說剷除不掉這些士族門閥,就連要削弱他們都難,但如果沒有他的穿越前,不依舊有人打破了這條陳規,被人稱為昏庸皇帝的楊廣,用他的方式,化解了數千年的難題。皇甫岑也想用科舉推翻,但是臧洪不知道,所以,才會有今日的猶豫,也才會有即將發生的一幕。
「那就讓卓膺引誘張魯進城吧。」高沛點點頭,繼續道:「對了,我就在此和*圖*書地,截斷他們的後路。希伯將軍就率軍去綿竹布下埋伏,這一仗,絕對不能讓張魯跑了。」
嚴顏恍然大悟,張魯是漢中民心所望,如果張魯降了,漢中就會不攻自破,那樣的戰役打起來才會更有趣。
……
「我的計謀好嘛?」
「好。」
「何事?」
馬相側回頭瞧著張魯,心中不住打顫。雖然之前張魯的一切計劃看似無比美好,但這中究竟有多危險他馬相事後也反應過來的,只不過是現在大軍已經快至綿竹城下,已經沒有回頭路,所以他現在只能擔憂,卻不能多做什麼。
漢中城丟失,那就再無歸路!
在漢中城一日都沒有整頓,趙雲便派出龐德率領一部分士卒裝扮成漢中送糧的隊伍,順利混入陽平關內,經過一番廝殺,龐德斬殺張衛,打開陽平關的關卡,成功放入三十六生羌大豪帥七月入關,並興夜揮師南下,與趙雲所部匯合在漢中城內。沒有休整,趙雲便率領大軍趕往葭萌關下。
「這恐怕不行吧!」
「怎麼不對?」
聽此言,張魯的臉色微變,別的不說,這葭萌關是漢中通往益州的第二道關卡。
閻行站在賈龍身後,嘴角微挑,什麼話都沒有說,縱然是巴蜀第一高手,只要是疏忽大意就定然逃脫不了自己的手掌心!
張魯回身問道。
聽張魯解釋,馬相懷疑的瞧了瞧張魯,嘴唇嘎了嘎,雖然他行事向來粗心,但他對眼前張魯這有點過激的反應有所懷疑。
當然法正也早早的心向皇甫岑,心向朝廷,當然不是因為皇甫岑禮辟他入尚書台,日後平步青雲。說實話,他法正也是門閥士人出身,怎能不回擔憂皇甫岑與士人發生矛盾。但是眼下益州牧臧洪病重,不久於世,誰能確定,日後什麼情況。如果賈龍執掌整個益州,那益州才會完蛋。
同時法正、劉曄正敲定主意等到第二日以臧洪名義約見賈龍、任岐,卻正得到趙雲奪下葭萌關的消息,便又回書,表明他們即日就要動手斬殺賈龍、任岐、同時部署張魯放入綿竹,希望趙雲所部加速行軍,圍堵張魯所部。
賈龍當初在邀請張魯入川之時,就一直擔憂,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哥竟然如此坦然。
任岐聽此,身子一顫,栽倒在地。
內寢這一陣的慌亂,立刻就傳到了門外跪待的眾人。
「老將軍,你是不忍還是認為此計真的不妥?」高沛嘴角微挑,笑笑道:「老將軍的想法,也全部都知曉,不過你放心如果卓膺真沒有其他的想法,我勢必相反設法的把他救下來。」
「綿竹守將可是嚴顏?」
但法正沒有,法正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麼。名號固然重要可是,相比這份名正言順,法正手中握著的是比這個還要重要的聖旨,兩相比較,孰輕孰重,不言而喻。自己所顧慮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不過就是臧洪的生死,在臧洪死前,法正絕對不希望臧洪看到這一切。
「現在想什麼都晚了,晚了。」
宣讀之人緩緩開口。
臧洪沒有多餘的動作,雖然他能感覺得到但是已經沒有力氣來支撐他在說下去了。
卓膺隨口解釋道。
嚴顏搖搖頭,一時間真沒有什麼好辦法。
「呵呵。」張魯搖頭一笑,回身看道:「只要我們控制了成都,殺了法正,那些人就都還是賈將軍的。何必要斬盡殺絕?」
「什麼?」
聽趙雲此言,三十六生羌諸位豪帥也知道形勢緊迫,他們不過去不行,能夠緩衝一下對攻的時間,對他們來說已經很大的緩和了,如若其他,恐怕沒有可能。
法正沒有否認,還轉回頭與賈龍四目而視。
楊柏轉身離去,只是不一刻的功夫,就回到張魯近前,點點頭道:「確實有些不同尋常。」
如果不是他這個虛弱的身子,益州也不會變成這個情況。
賈龍冷聲回應著法正。
賈龍緊緊地盯著面前的那個人,忐忑不安的等待著。
率先而入的是任岐,他一眼就看到躺在血泊之中的賈龍,又見法正把此物高高舉起,對著身後進來的益州百官喊道:「州牧大人已去,賈龍、任岐勾結漢中逆匪張魯,圖謀不軌,今賈龍已被誅。」
「好,我們進城。」
「賈將軍那裡怎麼樣?」
綿竹城已經等不及。
所幸,一路上再無阻隔。
「啪!」「啪!」「啪!」
嚴顏已經習慣高沛的冰冷,這個人如果哪一天真的開口跟你聊天了,或許你也就到頭了,他是不會向任何人表露感情的。
「州牧大人。」
看著為難的嚴顏,高沛隨口笑道。
「很簡單。」
見馬相踟躕,張魯似乎也有感觸,快走幾步,不給馬相反應時間,道:「既然是對方的細作,恐怕綿竹城內已經有了變動,眼下我們最好全速前進,確保在賈龍、任岐、卓膺沒有被發現之時,到達綿竹城下,只要入了綿竹,殺了臧洪,益州局勢就穩住了!」
「呵呵……誰能殺我?」
張魯催馬上前,問道:「什麼探報?」
「孝直先生與賈大人已經來了。」
「哦。」聽張魯這麼一分析,卓膺也才發現這其中的貓膩,點頭道:「張將軍所慮不差,遲則生變,我們還是早些進城,早些避禍。」
因為鄧賢所部沒有騎兵,自然不能同趙雲一同馳援綿竹,所幸便把部隊留在漢中城,自己則跟著趙雲,在前領路。遇見小路,基本上都是選擇最近卻也是最難走的路前往,不過一路上的速度確實快的超乎人意料。
士人,是永遠剷除不了的,這個道理要是皇帝不明白,臧洪就不想把益州交給他,當然他也不理解為什麼那麼聰明的皇甫岑看不明這個道理,他能南https://m.hetubook.com•com征北戰,蕩平動亂,扶持幼帝君臨天下,怎麼卻連這個小小的道理都不明白。
「只是,嚴顏斷然不會無辜缺防,那絕不是他的為人。」張魯看著周圍異常的安靜,心中的猜想卻也越來越強烈。「今番聽聞是楊懷,我心中疑慮就盡出了!」
趙雲也就並不血刃的取得了葭萌關。
葭萌關守將剛剛派人送出信報,就面臨著裡外夾擊的厄運,得知漢中城已破,朝廷大軍入內后,便率眾歸降了趙雲。
臧洪躺在床榻之上,眼皮耷拉著,臉上的面容沒有一絲光彩,整個人陷入一種鬆弛。
「這是什麼?這是什麼?」賈龍雙目嗔裂的盯著那信箋之上,落款處赫然是自己的筆跡,是自己給鄧賢、劉璝的信,頓時間,賈龍恍然大悟,手指法正道:「孝直先生好計謀啊!」
守將嚴顏不在,此時綿竹的守將自然就由嚴顏副將卓膺頂上。
「不對呀!」張魯遙望了幾眼面前的綿竹城。
聽張魯此言,馬相點點頭,也不再猶豫,隨著張魯跳上戰馬,催促著大軍急速向西行進。
「哦,你仗著益州兵權在手,竟然如此自大,還想獨吞漢中。」
「不。不。」賈龍轉回頭,靠著床榻瞪著法正道:「你怎麼,你……」
「漢中?」
「是我放進來的。」
「誘騙。」
「嗯。」卓膺點頭應允道:「張將軍此言甚妥。」
法正身形一躲避,拾起地上的寶劍,厲聲道:「難道還要我親自動手。」
「卓膺!」
「讓鄧賢和劉璝假意歸降,這計謀還不好嗎?」賈龍轉回身盯著面前的法正,低聲道:「漢中張魯雖然是我請來的,但是也是你故意放過來的。」
「這樣行?」嚴顏問道。
留下七月大豪帥與龐德一千士卒,趙雲便率領七月大豪帥的萬數生羌騎兵連夜南下。
……
「張將軍,人馬如此之少?」
當卓膺應允之後,率領著張魯的大軍直入北門。
「不是,是楊懷,那個脾氣又倔又硬的老傢伙,如果不是他,張將軍就不用如此費力深夜進城了,我這趁著楊懷不在才能調動城防。」
法正收起那封信箋,如果有可能,自己不想讓蜀川這些人都知道此事。當然這前提條件,取決於賈龍好似如何選擇的。
卓膺不明所以的回應一聲。
「我們怎麼掩殺?」
「不。」法正緩緩抬頭,把腰下的劍解除,低聲道:「我倚仗的是大漢天子,你放張魯入川,我給你顏面,你自盡吧。」
「為何這樣說?」
喊的人是法正,他是由心的感到悲傷,因為只要臧洪還在一日,他法正就能安然無恙的活著,可是只要臧洪這一走,恐怕賈龍就要動手。
此時,馬相從后而來,瞧見張魯如此,抬頭問道:「師侄這是……」
而經過飛鴿傳書過後的高沛、嚴顏命令名義上投降賈龍、任岐的https://www.hetubook.com.com鄧賢等人揮師北上,駐兵葭萌關下。
臧洪若有似無的回應了一聲。
「那我們進城。」
「那我豈能束手就擒?」
「只是什麼?」
法正雙腿跪倒近前,並不多言。
就在所有人未注意之時,卓膺已經走出綿竹城,並且成功的聯繫上張魯的五千鬼卒。
趙雲勒住馬韁,回看三十六生羌中的其他豪帥問道。
賈龍瞧見自己身後的大法正表情很冷靜,心中的擔憂又加強了幾分。
見他們點頭,趙雲策馬而奔。心中卻在想,如果真能並不血刃,那倒真是省去了很多麻煩!
「葭萌關?」
「哦?」張魯微笑,這個賈龍看起來還真是等待不及了,看起來成都的局勢是一天比一天驚險了,既然如此,自己就應該更快的通往成都了。
「張將軍。」
就只有他們身處葭萌關的距離最遠。
就在張魯殺了卓膺之後,從樹叢之中緩緩的閃現出一人,對著張魯用力的鼓著掌。
高沛高深莫測的湊到嚴顏的耳旁,低聲嘀咕了幾句。
「葭萌關守將來報,漢中城內本有大批逃兵逃往葭萌關,后漸無,守將大人又先後派出幾批探報,去往漢中城詢問消息,無一例外,全部被擋了回來!」
「我怎麼?」法正看了一眼賈龍,本不想說出口的話,卻一下子都涌在心田,低聲道:「總好過你把張魯請來吧?」
血光乍現,未等卓膺看清楚面前的事實,就已經被張魯斬為兩段。
「要活的?」嚴顏眉頭微皺,低聲道:「要活的可就難辦了,誰也說不準能不能確保不傷張魯,但是……對了為什麼要活的?」
「嗯。」嚴顏點點頭。
跟在法正身後的是賈龍,但是賈龍沒有法正的那樣誇張的表情,因為法正心知自己的路在何方,自己下一步究竟要往怎麼走。
嚴顏深吸一口氣,倒退兩步,衣袖之中那份卓膺遞給自己的信至今尚有溫存,嚴顏不是擔憂此計不行,確如高沛所說,他是擔憂卓膺此人如果真的勾結張魯,那麼這個自己昔日最鍾愛的部下,就不會落得一個好下場。
「要活的。」
路上自然不敢耽擱,連吃口飯的機會都不停留。
一匹哨騎的長鳴聲打破正在匍匐前行的張、馬聯軍。
「嗯。」
「誘騙?」嚴顏扭頭道:「拿誰去誘騙?」
兩人既然已經決裂,賈龍乾脆撕開臉面猖狂的瞧著法正,近乎猙獰。他自認是巴蜀第一高手,還沒有人能在自己手下過招!
「他已經去了。」法正微抬頭,雙目閉合,最後淡淡道:「節哀順變吧。」
「希伯,他們來了。」
府內上上下下瀰漫著一股悲憤的情緒,所有的人都沉浸在悲傷的情緒中。益州牧臧洪沒有按歷史走向,自他病後,與馬相的僵持也就停了下來,但這兩年卻留給法正整合益州的時間。
葭萌關城下。
「好。」法正本沒有親自動手之意,m•hetubook.com•com但是這整件事必須有人要成為替罪羊,而賈龍放進張魯正好可以讓益州人把怒火全部都發泄在他的身上。法正對外一吼,高聲喝道:「還等什麼,誅殺反賊賈龍!」
「我不怕。」法正搖搖頭,不屑道:「不過就是幾個逆賊而已,你當我真的怕了他們。」
綿竹城內。
張魯雙眉倒豎,大吼一聲。
「嗯。」趙雲點頭,面前這幾個豪帥說的不錯,如果真要是遇上強敵,他們這些疲憊之師恐怕還真不是敵人的對手,不過眼下形勢逼人,趙雲也故不得了那些了,隨即看向身旁人道:「這樣吧,我們先趕到那裡,斷了張魯的歸路,至於打仗一事,我們先不要與他們發生衝撞,還是等一等!」
「好吧,也只有這樣了!」
「州牧大人。」
「嚴顏?」張魯深吸一口涼氣,沒有給嚴顏開口的時間,回身大喊道:「我們上當了,退!」
外御其侮沒做到,賈龍反倒招來了張魯。
這些臧洪不知道,一切都不知道。
眼下不論漢中城如何,勢必都要進行一場背水一戰。
取下葭萌關后,趙雲便飛鴿傳書與劉曄,詢問閻行的消息。
綿竹城外。
「啊!」
卓膺如此強烈要求進城,反倒是讓張魯大為詫異,並駐足不前,轉回身對著身旁的楊柏說道:「你去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如果葭萌關來報,也只能是關於漢中城與陽平關,而這個時候,張魯知道沒有消息才是最好的消息,面前有哨騎來報,張魯反倒是心驚膽顫。
臧洪如此費力,法正和賈龍都瞧在眼裡,恐怕那人手裡的就是這益州之主的位置,只是不知道,臧洪屬意誰?
「你說什麼?」賈龍驚恐的連退幾步,神情驚異的指著法正道:「你胡說,我沒有。」
血光一閃,賈龍屍體分家。
外御其侮。
卓膺點頭回道:「一天前,賈將軍還曾向我示意,如果張將軍大軍以至,不管綿竹守將嚴顏是否同意,如有抵抗,照殺不誤。」
「哼!」高沛輕哼一聲,抬頭望向天邊,冰冷地說道:「希伯將軍不必為此人憂心,路都是自己選的,既然他選擇了另一條路,那麼當初他在作出決定的時候,就已經要想到同那高官厚祿相對,而成對比的是什麼?代價和風險一向是正比的。」
「州牧大人。」
感覺到自己手中的那一陣涼意,賈龍猛地轉回身影,激動地吼道:「州牧大人!州牧大人!」
一路之上,張魯行軍十分匆匆,沒有絲毫耽擱,未等兩人相互寒暄完,張魯就已經開口詢問成都的局勢。
……
高沛嘴角微挑,笑道:「不是要他,而是要漢中民心。」
「嗯。」
「沒有?」法正嘴角一挑,把衣袖之中的信箋一下子扔了出來,吼道:「如果你沒有,那這是什麼?」
那哨騎還未說完,便瞧見張魯猛然拔出佩劍,砍斷自己的頭顱,他甚至都來不及高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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