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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馬

作者:11℃向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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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兄弟鬩牆 第92章 偷渡樂平

第九集 兄弟鬩牆

第92章 偷渡樂平

瞧見張頜直取崔琰,蔣義渠上前助其相抗!
……
「來的好。」
「是啊!」
張飛轉回身問向一旁被捉的俘虜。
俘虜有些畏懼的回道。
蔣義渠不悅的點點頭,看向東門城下對方的守軍確實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應該不像是有假。
上艾城上。
雖然這一路行來,早已經疲憊不堪,但他們每個人的一臉灰塵之下,那一雙雙靈動的雙眸一絲不動的凝視著遠方。
「不。」
「乖乖,還是個莊園。」張飛嘴角一挑,笑著回身淡淡道:「呵,看來我們只有冒充他們了。」
「噗!」
崔琰畢竟不似蔣義渠地地道道的老卒,武道確實不通,騎個馬都已經勉強,如果不是因為是河北巨閥崔氏的後人,他斷然當不得這東路大軍的首領,誰也不想把自己的性命交到這樣的人手中。
「是二公子袁熙和三公子袁尚。」
當所有的聚光燈都聚焦在張飛的身上時。
中平三年,十一月。冀州。
「嗯?」張飛似乎突然抓到了些什麼,進而問道:「兩位公子都在鄴城?」
張飛聽過沮授談過此事,袁紹三子不合,而袁尚才是袁紹最喜歡的幼子,而其今年不過就十六而已,但其母劉氏卻是北地有名的富豪。
「找死!」
張頜看似這聲怒吼是對蔣義渠的,但是實質上,張頜知道自己要殺的是誰,點點頭,用手中的兵刃高高舉向天空,對準面前的敵人就要發動最後一擊hetubook.com.com
人在何種境遇當中,就有何等樣的期望。在沒有遇見皇甫岑之時,張飛不過想活下來,然後參軍,然後能有個富足的生活,但是當皇甫岑開始走進了他的生活后,他就已經開始慢慢知道活著的意義,在遼東、河東、信都、涼州等等,那每一場仗前,皇甫岑的舉動讓張飛明白很多他不曾想過的東西,那是一種精神,一種信仰,張飛很感激白馬義從,是他們讓自己成為天下矚目人物,成為河北大地之上人人相傳的名將,如今自己又該怎麼回報皇甫岑。
崔琰向著身旁的蔣義渠說道。
「有什麼詐?」
……
「接下來的我們就把整個冀州的命運交到翼德將軍的手中。」
「呲。」
「誅殺!」
蔣義渠臉色陰沉的可以,他沒有想到眼下這種情況,整個上艾城的東門都已經打開了,但自己這兩萬大軍卻不能攻入上艾城,要知道整個上艾城的東面守城人數也沒有自己所部多。
「殺了他們?」
「就在附近的小縣城之內。」
徐晃若有似無的盯著西方,那片天邊的陰雲之中依稀又到光亮刺透。
「死!」
鄴城。
就在崔琰與蔣義渠交談之際,一聲怒吼撕裂至近前。
「死。」
張頜不蠢,反而卻很聰明,當然察覺了敵方大軍統帥蔣義渠就是個飯桶,繼續讓其執掌兵權沒有什麼,但是要是殺了他,換成崔琰就大大和-圖-書不值了。就恐怕崔琰在後使出什麼詭計,那就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了,所以張頜目標很明確,揚刀直取面前的崔琰。如果殺了崔琰,那麼就是誅殺蔣義渠,也少勝多,也不成問題。
蔣義渠點頭回應道:「正是因為我軍在之前沒有效死命,上艾城自然不會被打開。」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剛剛經歷了昨夜的一場廝殺,整個大地都開始已經陷入一種沉寂之中,張飛下手挺狠,劉氏山莊的人,除了袁尚一人,其餘皆無活口。
「沒有。」俘虜開口道:「袁公走後,少公子同二公子爭執起來,最後少公子一氣之下,隨主母回到了莊園。」
「哦,我說,我說。」俘虜畏懼地回道:「離此三里之外,就有一處私人莊園,莊園由兩千兵丁把手,那裡就是劉氏莊園。」
但是張頜更狠,手下力道加重,大吼一聲,張頜的刀已經插入崔琰的脖子中,又一聲力吼,血柱噴濺,崔琰已死。
當日上艾城一戰,張頜親斬崔琰一下子便扭轉了兩軍交戰的局勢,雖然兵力處於下風,但是蔣義渠畢竟不是這個善戰的將軍,他已經被徐晃、張頜兩人生生拖住在這塊戰場上,他已經無暇西顧。
一旁崔琰調轉馬頭轉回身看向蔣義渠,低聲道:「將軍,恐怕敵軍有詐。」
「崔琰納命來。」
張飛回頭盯著自己手下的俘虜,眼前就是鄴城,城池雖然高大,守城和圖書的人也不少,但是早已經城門緊閉。許是鄴城之內的守將袁熙早就接到了他父親袁紹的命令,已經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只要守得住冀州就是大功一件。
「崔先生。」
「為什麼東門會無緣無故的被打開,我們連續數月的試探攻城都沒有成效,今天怎麼會這樣?」
「翼德將軍,你能聽得到我們的祈禱嗎?上艾的兄弟們都在等待著你勝利歸來的消息,我們沒有讓你失望,那麼,你能成功拿下鄴城嗎?」
張頜刀快,竟然不顧衝著自己身上的刀劍,直徑的刺向蔣義渠,蔣義渠躲閃不及,就要被張頜斬殺。
當劉氏山莊反應過來之際,張飛已經成功的取得了整個莊園的控制權,把那些袁兵的衣甲扒下來,然後命令自己的部隊換上,所幸甲胄只多不少。
「撲哧」血光一閃,張飛收起自己手中的長矛,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俘虜,笑道:「現在他們就是累贅了,扒了他們的衣衫,我們去劉氏莊園。」
他身後是三千匈奴胡騎精銳。上艾萬數胡騎,他只帶走了三千人!
張頜感覺到整個人的心臟都在跳動,用手輕輕地放在上面,感受著脈搏的跳動,目光所及處正是前方的陰雲,自己能舍死的拼老命的殺了崔琰,就是為了要掩護張飛殺過樂平,直取冀州鄴城,如果整個幽州都在看著張飛,整個大漢都在看著張飛能取冀州鄴城,從而讓整個河北的棋子都在盤活。
張飛麾https://www•hetubook.com.com下人馬,靜靜而立都在等待著張飛訓話。
崔琰一個加速,行至到蔣義渠的近前,用兵刃一磕,便想磕出張頜的兵刃,但是張頜何其精明,這一攻虛實皆有,他本就不想要蔣義渠的命,他只想要崔琰的性命。沒想到崔琰上鉤了。
「鄴城的守將是誰?」
張頜轉回身看著自己身旁的徐晃問道。
一聲回應,張頜的刀已經砍在一旁崔琰的脖子上。
一聲慘叫,兩個人的兵刃迸濺出的火花頓時刺痛一旁正在前進的士兵。
……
蔣義渠雖然慌張,但是並沒有太多慌亂,整個人的神經還是很清晰的,雖然面前這突如其來的敵軍開始慢慢靠向自己,但畢竟自己身旁護衛人多不少,自然不懼。隨即開口道。
蔣義渠大驚失色,急忙的跳下馬來抱住崔琰的軀幹,大聲的呼喚道。
崔琰是鄴城的謀士不假,但更是一勇武之人,雖然比不上能征慣戰的將軍,但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就在蔣義渠這一聲怒吼將至之時,崔琰整個人調轉馬頭便急速退到一旁,隨即掄起自己手中的兵刃抵擋張頜的兵刃。
張飛正帶領著他手下的鐵騎在距離鄴城兩里之外的小山丘后,高舉手中的兵刃誓師。
張頜咬牙一呲,心中冷笑一聲,提刀在手,也不戀戰,轉而離去。為了殺崔琰,張頜的身上承受的刀傷也不少,不過此時張頜卻不覺得疼痛,整個東線戰役就應該這麼勝利了,雖然尚有大軍未滅,但www•hetubook•com.com是僅憑蔣義渠一人統領,已經不足為慮。
一聲令下,頓時有無數個軍卒聽命而來。
「離此處有多遠?」張飛把長矛的鋒刃對準面前的人,吼道:「實話實說,否則,小心你的腦袋。」
此時初冬時節,所有的花草魚蟲都已經開始蟄伏,北方的空曠的大地上蒼茫一片,抬眼北望,除了凌烈的寒風,就再也感受不到其他的暖意。
張頜冷眼瞪了一下蔣義渠,逼得蔣義渠一個錯步。
也許今日自己能更進一步,也許今日自己也會慘死與鄴城之下!
「哦?」張飛眼角眉梢一挑,笑道:「那劉氏在哪?」
張飛一身的甲胄早已經不知撇到哪裡去了,他渾身上下赤|裸著肩膀,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頭,滿身的刀疤上都是他曾經的刀傷,而每個痕迹似乎都有著不同的寓意,這是軍人的榮耀,也是張飛的榮耀。
「將軍……你是……想。」
崔琰的脖子非同尋常,異常的僵硬。
可是男兒大丈夫,要無負平生!
「將軍,不殺了他們始終是個累贅,我們怎麼衝進去?」
「啊!」
身旁一個副官在張飛的身旁低聲道。
聞聽蔣義渠這客套的回話,崔琰搖搖頭,心道,恐怕眼前上艾城破之時就是整個冀州待破之時。自己身旁怎麼會有這樣的統帥,也不明白一項重視家世的袁紹為何會選擇蔣義渠擔任主將,那蔣義渠出身可是草莽,雖然脾氣不是很壞,但也沒有身為大軍主帥的氣度。怎麼想,崔琰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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