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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劍寫春秋

作者:殊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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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龍八部 第54章 趙昊再品天龍

第二卷 天龍八部

第54章 趙昊再品天龍

但是段譽的年齡,卻比王語嫣、木婉清她們都大。
段延慶和刀白鳳都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這件事情。
虛竹自出生之後便被蕭遠山從葉二娘身邊抱走,葉二娘和玄慈對於自己的孩子全都一無所知,僅有的信息,也只是胎記而已。
「是不是很熟悉?」趙昊問道。
若不是早知道段譽並非自己的親生兒子,那段正淳何至於如此態度?
「不要叫她王妃。」段延慶道。
蕭遠山既然知道了玄慈和葉二娘的私情,面對玄慈的孩子,蕭遠山能夠忍得住不下毒手?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凄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他若有延慶一半的風采,我就死心塌地的跟他了。」刀白鳳道。
趙昊淡淡一笑,意料之中的事情。
至於真相如何,以當時的情況,玄慈根本來不及尋根究底。
刀白鳳說過,她是因為難以忍受段正淳拈花惹草,才下定決心委身於當時已m.hetubook.com.com成乞丐的段延慶,藉此來羞辱報復段正淳。
那木婉清和王語嫣又明明白白是段正淳的女兒。
「可是兩個沒有感情的人組成的政治婚姻,無疑是很難幸福的。段正淳本就是一共風流成性的人,段夫人的性子有強勢,見不得段正淳沾花惹草,如此一來,相看兩厭,實在是太正常不過了。」
段正淳也默認了此事。
段延慶舉目望月,不想讓趙昊看到他的眼圈也已經泛紅。
「劍君對當年之事知道多少?」段延慶問道。
他應該是一個弟弟,至少應該是王語嫣和木婉清的弟弟才對。
趙昊撫掌讚歎道:「少男多情,少女懷春。段夫人當時青春貌美,延慶太子文武雙全。出色的男女本就容易相互吸引,所以你們之間便有了私情。」
「而在當年的大理段氏,段正淳論武功、論相貌、論地位,都遠不及延慶太子吧?」趙昊問道。
虛竹到底是不是玄慈的孩子,還m•hetubook.com•com真的難說的很。
「不多,也不少,但是足夠我猜出來了。當年王妃,哦,不,當年段夫人和段正淳,本來是一對政治婚姻,彼此之間沒有什麼感情才是。」趙昊道。
蕭遠山早就算計好了一切,自從虛竹的身世曝出以後,玄慈便註定了死亡。
他什麼都沒做,反而帶領四大家臣,去了小鏡湖見舊情人。
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段譽並非真的是刀白鳳在天龍寺外菩提樹下和段延慶一夜風流懷上的。
看到段延慶之後,道姑身子怔在原地,片刻之後,用手捂住嘴唇,可是眼淚卻止不住的向下流淌。
因為段正淳拈花惹草在前,刀白鳳紅杏出牆在後。
至於段譽的死活,竟然全然沒有放在心上。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哦,難道不叫她王妃,還叫她太子妃不成?」趙昊輕笑道。
「你到底是誰www.hetubook.com.com?」段延慶恢復心境,盯著趙昊,眼中有深深的忌憚。
而以蕭遠山的能力,偽造一個胎記,或者是派人去尋找另外一個帶有相同胎記的孩子,並非做不到。
一刻鐘之後,玉虛觀內,趙昊和段延慶都在觀中的石凳上落座,刀白鳳坐在段延慶的身邊,欲言又止。
「王妃,延慶太子,難道你們要在這裏一敘別情嗎?」趙昊道。
至於段譽的身世,則更加複雜。
而葉二娘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就算是她正常的情況下,也不是沒有可能說謊。
而段譽也正是在這一次的交合中誕生的。
相對來說,倒是喬峰的身世最為簡單。
可是當段譽第二次被鳩摩智劫持去參合庄,鳩摩智揚言要在慕容博的墳前將段譽整個人燒掉,用以祭拜慕容博的時候,段正淳做了什麼?
「王妃想要說什麼,直說便是,用不著這樣吞吞吐吐的。」趙昊道。
「我沒有告訴任何人,他是如何知道的,我也不知。甚至連這座玉虛觀,和圖書都是他帶我來的。這麼多年,我竟然不知道你住在玉虛觀。你為什麼……為什麼不派人通知我?」段延慶道。
美貌道姑,自然便是大理鎮南王段正淳的夫人刀白鳳,她反應過來之後,急忙來到段延慶的身邊扶住段延慶,然後對趙昊道:「先生說的是,請進觀說話。」
秦紅棉和李青蘿也曾經說過,自從段正淳娶了刀白鳳之後,便斷了和她們的往來。
在看到這個道姑的剎那,段延慶便痴了。
道姑先是看到了趙昊,隨後目光一轉,便看到了段延慶。
「不錯,鳳凰是擺夷族大酋長的女兒,我大理想要穩固勢力,就必須與當地固有的勢力交好,而聯姻向來是最有效的方式。所以段正淳和鳳凰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完婚了。」段延慶道。
趙昊的話音剛落,玉虛觀的門便打開了,一個美貌道姑從中走出。
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段譽的年齡,絕不會比王語嫣、木婉清、鍾靈她們都大。
這樣一來,段譽的年齡就變的很是奇怪。
「是你和_圖_書告訴他的?」刀白鳳忽然道。
天龍三兄弟,身世一個比一個離譜。
單單看刀白鳳臨死之前所言,段譽是段延慶的兒子,應該沒有差錯。
「你的身份,我的身份,還有我們各自背後的種種,我又如何能夠聯繫你?」刀白鳳眼中的清淚又一次掉落。
她懷上段譽的時間,應該更早。
再聯想到段正淳對段譽的種種態度,段譽第一次離家出走,段正淳只是派出身邊的人去尋訪段譽,本身並不是多麼的擔心。
而段譽和虛竹,才是真正的難以判斷。
這也說的過去,畢竟段正淳當年自己就經常干這種離家出走的事情。
「無情未必真豪傑,憐子如何不丈夫。延慶太子想哭便哭出來便是,我自會理解的。」趙昊道。
「你不必這樣看著我,你不是我的對手,你也沒有資格做我的對手。現在,你還是多想想裏面的那個女人比較好。」趙昊道。
可是她為什麼言之鑿鑿的說段譽是段延慶的兒子,而段延慶卻立即相信了,連段正淳本人也沒有提出異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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