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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國再起

作者:榮譽與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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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刎頸之交

第28章 刎頸之交

「撕拉……」
「桃子?」
徐陽微不可察的皺了皺眉,他猶豫了幾秒,看了看還在不斷比劃手勢的呂哲,最後點頭。
我了個去啊,這行動這姿態,那分明就是歃血為盟嘛!只是呂哲怎麼都搞不懂為什麼突然來這麼一出。
出了帳篷吸一口冷氣,李良的表情立刻變得十分難看,他此刻心裏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他不知道心裏的那種感覺是羡慕還是嫉妒,總之十分後悔將呂哲引薦給徐陽。
李良要湊上去看被徐陽粗暴的推開:「出去!」口氣十分嚴厲。
在徐陽看來,呂哲願意讓他觀看是極為有度量和敗家的行為,心裏下意識覺得不好意思的同時,他自然而然的保護起屬於呂哲極為珍貴的「財產」。
做完了這些類似於宗教儀式的舉動,徐陽對著呂哲就是一個熊抱:「賢弟!」
回過神來,呂哲看向徐陽,說實話被神情莊重保持行禮姿態的魁梧身影搞迷糊了。
徐陽看的兵書不多,比較熟悉的是《六韜》中的《文韜》與《犬韜》,而且看的章節也並不完全,很多還是跳躍斷章的。他瞪大眼睛,嘴巴念念有詞,像是要靠死記硬背般hetubook.com.com將看到的所有東西「複印」下來。
快被悶壞的呂哲用手撐著大灰熊一般的身軀,悶聲「松,鬆開……呼吸,讓我呼吸。」被放開后透過帳簾看向站在外面的李良,他笑了笑舉起還在流血的手掌。
呂哲心裏痛苦萬分臉上卻沒有表情的接過遞來的長劍,然後忍著痛「撕拉」割開手掌,鮮血就那麼「滴滴滴」的掉落在竹管。
巨大的疼痛從手掌傳到腦海,因為太用力幾乎傷到手掌骨的李良無視中樞神經傳來的劇痛感,他將血液滴入竹管,在徐陽和呂哲的見證下沾血抹前額、臉頰、嘴唇。
上面寫的是一些排兵布陣的步驟,在擺陣時特別需要注意的事項。
呂哲看到李良的臉色頓時察覺不對勁,他怎麼都覺得那雙盯著自己的眼睛像是一頭狼的眼神。不過似乎是那麼瞬間好像是錯覺?再注意看時,他看到的還是那個時刻掛著笑容的李良。
這這這……太莫名其妙和詭異了啊!
呂哲怔了怔,按照現代的話來說,那就是「不明覺厲」。不過當他看到徐陽表現得極為莊重、嚴肅、認真,還有一種很明顯就https://m.hetubook.com.com能看出來的期待感時,他下意識的嚴肅著回禮。
各種陣型的一些地方被按照呂哲的想法更改了一些,他其實也不太確定那麼修改是不是正確,有個別的陣型還被改得非常極端,該是進攻陣型就是孤注一擲的放棄防禦,完全擺出死攻的梯次兵力。
此外,衝鋒陣型的鋒矢陣、魚鱗陣,防禦陣型的方圓陣、衡軛陣,攻防兼備的鶴翼陣,極度需要指揮官靈活運用的偃月陣。各式各樣陣法運用的規則也被一一列出,旁邊還專門列出一塊來寫它們的特性。
保持致意的行禮姿勢已經許久,不過徐陽覺得無論多久都是值得的!他見呂哲看來就是低頭下腰一個長拜:「君視我為知己,我視君為良朋;君視我為莫逆,我為(二聲)君死黨。」
握著還在流血的手,呂哲走出帳篷對著李良笑,然後將手裡的長劍遞過去,比劃著割手掌的姿勢。
腳下一陣踉蹌的李良被推得絆倒,他目瞪口呆的看著臉龐有些猙獰的徐陽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那邊,呂哲第一次感覺自己不是孤獨的,很開心的在大喊大叫:「嘿!哈哈!!m•hetubook•com.com我們可以成為秦朝的桃子三兄弟!」
李良張口欲言……,看了看在思考什麼而發獃的呂哲,心裏極不是滋味的退出了帳篷。
呂哲看到抱著大包小包的兩人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等了一小會的徐陽十分不解風情的將長劍遞過去。
「呼!」
堅定的想法在徐陽的腦袋萌生,他握緊雙拳,心裏咆哮:「如此大才若不成為刎頸之交……必後悔!」心思急轉,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成為莫逆之交,在交往中更進一步成為刎頸之交?
為了練習字體,呂哲所寫的字體大部分自然都是小篆,只有個別地方是因為不會寫所以用簡體字代替,所以徐陽看來極為吃力。
另外兩個人聽得錯愕了一下,隨後笑了起來。
這段句子出自哪裡來著?好像是《詩》裏面講一對結拜兄弟同生共死的故事吧?
「來!」徐陽單手攬著呂哲舉起裝著自己鮮血的竹管,十分期待:「歃血!」
呂哲在徐陽抽出長劍時有一種不妙的預感,看見徐陽做自殘的舉動更加覺得危險,沒來得及退後就被一手抱住……
他知道竹簡和刻刀的用處,但是刻一個字需要很長的時間https://www.hetubook.com.com,又要訓練又要休息,哪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來刻字?至於筆墨和木櫝,他一直以來就只會拿圓珠筆這種硬頭的筆,軟綿綿的毛筆不會用啊。
徐陽興奮得原本黝黑的皮膚差不多變成了暗紅色,他得到呂哲的同意后視若珍寶地觀看起來,記錄在帳篷與衣物上的筆記對他來說無異於是巨大的財富,邊看還「嘖嘖」有聲的評價。
根本沒意識到知識「重要性」的呂哲正在發愁。
在如今,知識是屬於獨有性的,知識的傳播會被限制在很小的範圍,越是強大的家族限制就越嚴格,有時候甚至不惜冒著滅族的風險來藏匿或者獲取知識。
帳篷內部能夠寫字的地方長時間的塗寫下被記滿了筆記,有些地方的筆記顯得有些錯段,那是呂哲在思考時思維活躍錯開的記錄。
「三兄弟?」
徐陽激動地臉都快冒出血了,他抽出長劍四處尋找什麼東西,最後拿著呂哲用來裝菜湯的竹管,十分詭異且毫不猶豫地「撕拉」用劍刃劃開手掌。
李良看見長劍被遞過來,剎那間心裏原本的恨有些遲疑了,看傻笑比劃姿勢的呂哲心情要有多複雜就有多複雜,對自己說「哲其實是個不錯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朋友,只是徐陽過河拆橋而已」,隨後,他心裏極度渴望地看向徐陽。
「好!」得到『同意』的回應,徐陽這聲吼的音量很大:「好,太好了!」
且不談徐家的實力,光是徐家與蒙氏一族的交情那就是一種雄厚的資本。而現在……李良恨啊,平時的刻意迎奉,煞費苦心,說盡好話,十二萬分殷勤的巴結,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為他人做了嫁衣!
李良現在怒火萬千丈,是他最先結交徐陽,也了解徐陽的背景,十分清楚現在只是五百主的徐陽身後的家族有多大的能量。
看完這一些的徐陽開心極了,他用手指沾著鮮血抹在前額和雙邊臉頰,又粘了一次抹在嘴唇。
啊?難道剛才是在結拜?不過結拜不是應該擺案上三牲,跪在地上拿著香一拜一句「今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起來再拜「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嗎?
呂哲「不明覺厲」的全部照做,似乎有那麼點眼巴巴外加忐忑不安的等待徐陽接下來到底要幹什麼。
呂哲看徐陽激動的表情,再看一雙瞪得賊大的眼睛,最後看那還在不斷往席子上滴血的手:「我的席子,我睡覺的席子……,都是血了,這天氣怎麼洗怎麼晾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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