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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國再起

作者:榮譽與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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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躁動不安

第100章 躁動不安

在滿是花花綠綠的服飾之中,一些身穿灰色戰袍的隊列是那麼的醒目,他們正是被特意挑選出來的一千人。
近月來呂哲著實做了不少事情,除了練兵之外也管起了行政,第一件做的事情就是按在自己想法對在夷陵的八萬人進行再次分配。
漫無目的地在營盤四處走動,呂哲整個人看上去好像是身在魂不在,他的這種反常被很多人發現,生活趨於穩定的人們難免會猜測是什麼事情讓「夷陵之主」變成這樣,有了疑慮和猜測讓本來人心就不穩定的夷陵營盤又開始起了稍微的變化。
兩萬人花了一個小時終於各自排列站定,呂哲在扭曲的軍陣中走動,重新回到臨時搭建起來的高台時,他將一千特殊整編軍與其餘人分開。
南疆軍團的情況和其它軍隊又不同,老弱婦孺就不用說了,這些被整編的青壯由於缺糧的關係哪怕是在操練期間也是一日兩餐。
一套獎勵政策被呂哲發布下去后,人們發現乾的活多粥里的米粒也https://m.hetubook.com.com會變多,不幹活卻是有時候只光喝粥水連米粒都不看見一顆。這樣一來上上下下更是充滿了幹勁。
這兩萬新編的兵卒本來就有些許軍旅生活經驗,打仗或許不行,不過集結起來倒是沒什麼難度。他們在戰鼓聲中彙集而來,又在呂哲的親兵們約束下找到站立的位置,很快一個又一個扭曲的隊列排列成行,慢慢變成一個佔地很大的方陣。
秦律是莊嚴的,秦律是死板且無情的。沒人追究也就算了,一點追究起來,那就沒有人情可講。
不過,在呂哲特意挑出一千人作為編練的主力之後,新的「特權階層」產生了,這一千人有了一日三餐的待遇。不患寡而患不均的前提下,其餘人對這些特殊群體總是羡慕中隱約含著些許的敵意,而這也正是呂哲願意看見的。
古時候的軍隊,在非戰時和非操練期間是一日兩餐,在戰時和操練期間是一日三餐。所以不要奇怪和*圖*書一個國家擁有數量相同的部隊,為什麼平時軍糧足夠到了戰爭時期老是出現糧食短缺的事情。
呂哲本來還設想著要屯田來著,不過這不合實際的想法還沒有付之行動就已經胎死腹中。這支「南疆難民團」在南郡待的時間不會長,而似乎南郡的土地都是有主,屯田的條件不存在。
天地那個良心,呂哲是有想過要幹掉某些人,並且這種要做掉那些人的想法十分的強烈,不過名單里絕對沒有恆戰這麼個人物。事實上他與恆戰的相處一直平淡如水,不是說君子之交淡如水嗎?井水不犯河水沒什麼衝突,怎麼會生起幹掉恆戰的念頭。
「看來得趕緊出兵了?」
婦孺與老弱重新編組之後,一些活計被安排下去。例如編製滕盾、漿洗衣物交給手巧的婦孺。整理營盤穢物、砍伐柴薪、蒸煮食物讓老弱來完成。各有活干很快就讓本來相對無次序的老弱婦孺慢慢穩定下來。
按照常例正在巡營的呂哲心思卻已經不在巡視上和*圖*書,他不像往常會津津有味地觀察自己努力的成果,遇到有人打招呼時也不會含笑點頭回應。
持續很久夢遊狀態的呂哲沒有發現周邊的變化,也沒工夫花心思去仔細觀察。他不會發現編織滕盾的婦孺正滿臉擔憂沒有了平時的手巧,更加沒有看見稍微恢復神採的老年重新變得暗淡,就連喜歡互相追逐玩鬧的孩童都變得沉默。
大嗓門的猛三下去傳達命令,五千人很快就被劃撥出來,場地也被清理得足夠大。
人在活著的時候最害怕的其實是無事可做失去希望,文藝點就叫「失去人生的生活目標」。其實一旦人有事做忙碌起來,各安其事下什麼亂子都會消弭于無形。
心情煩躁的呂哲無法淡定下來,他唯有把心裏的躁動發泄出去,也算是校檢近期的訓練成果。這樣一來將近兩萬青壯倒霉了,而最倒霉的是主要編練的一千特選壯士。
「挑出五千人……」呂哲對著親兵猛三比劃一下手勢,「和這一千人,雙方徒手對攻。」想和-圖-書了想補充一句,「你帶人在旁邊注意控制局勢。」
是的,他一整個上午都在考慮一件事情,那就是怎麼來渡過可能出現的危機。左思右想下思緒有些亂,花費了幾個小時才想出一套方案。
首先想辦法邀請屠睢或任囂來夷陵看看正在慢慢變好的現狀,不過這個估計無法辦到?只有多寫一些夷陵的變化遞送江陵,以期兩位正副統帥能察覺到呂哲在軍事之外的才幹,使他倆哪怕要幹什麼也會生出一種「這麼干好像會痛失一名大將」的痛惜思想。
已經是上位者而還沒有多少上位者自覺的呂哲,還沒有意識到會有多少眼睛在注視著他,只要有少許的不對勁就會引起諸多人內心的不安。
「不對啊?這樣似乎有些不靠譜!」
誰能想到堂堂一名軍侯會放下手頭的事情悶不吭聲跑去當斥候?更加坑爹的是去也就去了,竟然把所有親兵都帶走,並且一走就再也沒有音信。
一套淘汰制應運而生,表現差的剔除再補進優秀的人員,競爭再競爭的和_圖_書環境下,這個群體在短短一個月內越加精悍,他們正是呂哲有信心剿殺百越部落的來源。
震耳的戰鼓聲中,得到對攻軍令的雙方,呼喊著沖向對方……
敲響戰鼓,在各個校場操練的兵卒緩緩地集中起來。
這支新編的部隊一直沒有屯長以上的基層軍官,在軍令的傳遞鏈存在斷層。也許這正是屠睢或者任囂刻意的結果?讓這支數量龐大的青壯集體慢慢成為軍隊,然後由於建制不健全又不存在太大的威脅。
因為來到南疆剛剛失去的那種沒多久的迫切感再次籠罩呂哲,恆戰的失蹤讓他就像是被套上緊箍咒那樣,在屠睢和任囂的念咒下腦袋生疼。
「我靠!都是那傻缺害的。身為軍侯去幹什麼斥候?這下不但自己完了,連我也搭進去了!」
人最怕的是什麼?別說死,人誰不會死!
兩年了,從話都說不利索到成為軍侯,現在更是夷陵暫時的最高長官,呂哲的目標在慢慢變成現實。而似乎其實成為一名一言一行都會被關注的人並不是那麼好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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