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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國再起

作者:榮譽與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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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奠定底蘊

第142章 奠定底蘊

「非常重要!」呂哲收斂笑容:「不管其餘人有沒有發現那個破綻,他們沒有來而你們來了!至少讓我知道你們是可以用的人才,是將被我大用,註定會連連立下大功的人!」
蘇烈見自己不是唯一一個敢來的人心裏感到欣慰,覺得梅鋗這個人真是不錯,至少一直盡責盡職。他在想:「以後要與梅鋗多多交流才是。」
共尉等人聽明白是怎麼回事之後,他們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所以……」呂哲的表情變得異常嚴肅:「你們之中的不少人已經註定陞官進爵。」他說的是已經快馬遞送咸陽的戰功簿,「認為這樣就夠了么!?」,他緩緩地搖頭,語氣變得有些,怎麼說呢,是誘惑還是蠱惑?他將語氣放慢,「不夠!本將註定是會封侯拜將的人,而你們,難道不想成為軍侯,難道不想爬上校尉,難道不想萌陰後輩!?」
蘇烈對呂哲的感官原本很一般,認為不過是一個好運而被提升為軍侯的傢伙,後來更是運氣好到成為臨時主將。
「主將,有一件事情必需和你說一下。」蘇烈看了看左右,似乎是希望呂哲將帳內的猛三調離。
六國的那些人卻是在想:「能夠獲得出身(自由)已經不錯,沒想到跟著軍主還可能做官?這簡直是上天護佑自己啊!」
呂哲心裏在嘀咕:「按照這個趨勢,南方糜爛已經是註定的。在這種情勢下,中樞需要有人能在南方堅持至少四個月,根本不會駁回那些合理的要求。」
等什麼?蘇烈越來越迷惑了。他是十分著急地想來提醒主將,以免使陷入困境的己方因為某些疏忽而踏進絕境。他看了一下胸有成竹的主將,慢慢的將情緒穩定下來,心想:「看來是杞人憂天了,我都能發現這個破綻,主將怎麼發現不了呢。」他現在最迷惑的已經不是什麼破綻,而是呂哲明知道為什麼還在會議上說出那樣的布置。
從秦軍的作戰風格上來講,呂哲知道秦人並不喜歡玩什麼口號,特別是那些一聽就十分空洞類似於謊言的廢話。秦軍需要的東西十分實際,不是空洞的口號能夠給予的。二十等爵和相應的獎賞已經有了,他們要那些喊著好聽的廢話幹什麼。
最主要的是,沒有那些口號,六國人真的不知道奮鬥是為了什麼,他們的國家沒有滅亡之前,貴族把持著國家的一切,哪怕努力為之奮鬥也很少得到應得的獎勵。
一直含笑的呂哲等梅鋗說完才道:「你也自己找個位置坐下。」
呂哲學過企業管理,知道對待哪些人需要用什麼樣的管理方法。所以,他認為現在需要管理六國人確實需要一些莫名其妙的口號,使之有奮鬥的目標。
明知道有那麼大的破綻呂哲還在會議上那麼說有自己的目的,他與這支軍隊中的軍官們接觸的時間很短,對什麼人有什麼樣的性格或許清楚了一些,但是哪個人有什麼才華多大的才華卻根https://m.hetubook•com.com本就不知道了。
呂哲含笑點頭回禮。
愣了一下,呂哲卻是笑了,而且笑得十分的開心。
這是在收買人心啊,而且是「再造之恩」的那種恩惠,以現在的道德觀,發誓之後那些人註定是將滿身的百十斤肉徹底賣給呂哲了。
再次聲明,這時候人們的第一個字不一定是姓氏,而是出身於某國某地,實際上正式稱呼的話應該單單叫出一個字,比如陳宣是來自陳倉的宣,那就直接叫「宣」。呂哲習慣於叫全名……
秦軍的軍官們卻是臉色一變,籠統的整編和真正意義上的整編是兩回事,真的造冊編製之後再蓋上呂哲現在的印章,那可是會上報到咸陽中樞的。
如果注意看,這三個所謂的「信」其實根本就是假的,其中一個木櫝上面什麼都沒寫,另外一個木櫝根本就是剛才呂哲記錄軍官性格的那一塊,白絹則根本就是即將送給江陵燕彼的命令。
六國那些人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沒有太多的驚訝,畢竟之前呂哲又不是沒整編過。
人之所以是人是因為有智慧有感情,那麼人與人之間必然會有交情上區別,被主將親自表達將會著重栽培,只要是一個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唔!?出了意外呂哲也不怕,要是中樞事後算賬也沒關係,始皇帝沒幾年好活了,蠢蠢欲動的六國舊貴族在始皇帝死後絕對會起兵,他只要能撐上幾年發展起來,到時候咸陽還能拿自己怎麼樣!
桂越和閩越的首領都是誰呂哲已經知道,可惜的是中原人對那兩個首領十分陌生,根本不知道他們有過什麼樣的輝煌或者是能力怎麼樣。
眾人十分勤快地點頭。
呂哲在寫什麼呢,他在按照自己的觀察書寫每一名軍官的性格,依照典官的記錄才初步判斷其帶兵的能力。
「你們……自己發現破綻的站起來一下。」看不出喜怒的呂哲見到有九個人站了起來終於露出微笑,「很好。」他看向三個沒站起來顯得有些局促的人,「你們也不錯。」
治金髮展起來了,各式各樣的武器還會缺少嗎?
梅鋗一愣,然後露出笑容。
他們看著南郡目前的主將,那目光有著說不出來的熱切。
要是秦國能信任呂哲並委以重任,他將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經營南方,在日後秦國面臨滅國危機的時候站出來力挽狂瀾。
當文書被遞送到咸陽,哪怕咸陽的國尉署不認可呂哲的編製,那些造冊的軍官包括士兵都不會被剔除秦軍的官職和身份,國尉署只會刁難和責斥呂哲,嚴重的話呂哲會被革職乃至於丟進監牢,造冊的軍官和士兵卻是沒有損失。當然,軍官可能會棄之不用,士兵卻是不會。也就是說,六國出身的這些人就有了以後成為自由人的資格,不再會是用來填坑的移民。
秦軍的軍官是在想:「主將竟是跟兩位將軍私交甚密,陛https://m.hetubook.com.com下近臣也有交情,這樣還怕功勞不被肯定嗎?」
說實話,狼毫筆並不是狼的毛髮來做的筆,那是一種羊和鼠的「毫」來做成。要真的是狼的「毫」,那一年整個華夏要多少狼毫筆?狼在華夏地區估計早被滅絕了吧!
估計想來該來的都來了,呂哲也沒打算等了:「沒錯,甌越戰敗后潰逃了,我們只抓住大概一萬來個戰俘,剩下的一萬多潰兵已經有一千多人跑去江陵投靠那裡的敵軍。」
呂哲沒那個本事,不過他很清楚煽動的威力,學上小鬍子一些也能達到自己想要的目標吧?
屯長級別或者以下的將士是由典官來記錄,從百將開始卻是由掌佐(或長史)來記錄。呂哲殺掉掌佐馬彥之後,百將以上的軍官功勛被身為主將的他接管,但是記錄的工作依然是交給眾多典官。
徐志與蘇烈一陣眼神對視相續發出苦笑,他們覺得主將實在是太膽大包天了,竟然沒有經過中樞的允許干那樣的事,難道不怕自己前途盡毀嗎?
呂哲坐在主位沒有閑著,他正拿著一桿筆快速在竹簡上書寫著什麼。
呂哲將拿出來的東西全部重新收好,他昂起頭顱:「藍田將軍、北征將軍、中車府令……」頭昂得更高了一些,只差明說咱也是上面有人的,「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一個重視重步兵的主將,對於包括蘇烈在內的所有重步兵來說是一個天大的驚喜。主將重視,那還怕沒有功勞可立嗎?現在只要還是活著的重步兵,只要咸陽中樞核定功勞,他們最少也獲得了五百畝功勛田,蘇烈更是有可能升為軍侯並提爵三等。
蘇烈此時正悄悄觀察年輕的主將,他不知道呂哲在寫什麼,能看出寫的十分的專註。
口號總是會使人變得非常熱血沸騰,說的直白點口號就是最有煽動性的語言,會將人的情緒調動起來,然後灌輸一些莫名其妙的思想,成功的話哪怕是讓某個誰去找死都會被認為是一件極其光榮的事情。
以枯木為管,鹿毛為柱,羊毛為被。所謂蒼毫,非兔毫竹管也——這是崔豹在《古今注》中所描述的。
軍隊中記錄功勛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這點絕對毋庸置疑。所以典官在軍中的定位比較特殊,記錄功勛加上書信的代寫,兩項相加起來使他們總是能得到士兵的尊重。
軍隊中的典官其實就是「記錄員」,他們主要負責點算斬獲的首級,記錄士兵們的功勛。還有一個,他們在軍隊中需要有償的幫士兵們寫家書,同時如果有來信也是由他們來轉送給士兵。
沒有多餘的客套,梅鋗徑直道:「職有一件事情……」
是的,就是那個決定未來的選擇題!
當然,不排除有些人是因為交情好結伴來的,並不是所有人都發現那個破綻。
這不是狂妄,而是呂哲真的有信心訓練起一支能戰的精兵,同時也有信心在嶺南開發出一塊糧和圖書食出產地。而且呢,嶺南這邊的銅礦和鐵礦數量不少,他是不懂治金,但是可以招攬人才,發展起來還是相當有底蘊的。
呂哲心裏面有一個很獨特的想法,後面咸陽所採取的態度將會決定他日後的選擇。
其實招呼人坐下又不招待,在任何年代都是一件非常不禮貌的事情,不過蘇烈並不在意。幾次共同的出生入死,一些禮節上的冒失似乎更能將人的距離拉近,要是呂哲客客氣氣蘇烈才會有意見,隨意的態度反而使他覺得自己在主將心中是一個心腹式的愛將。
呂哲能看出蘇烈的表情有些嚴峻,他揮了揮手讓猛三出去守住帳簾,而後看著蘇烈問:「發生了什麼事?」
此刻正在對視的梅鋗和蘇烈都是互相露出友好的表情。
很有煽動性的話啊,哪怕冷靜如梅鋗、蘇烈、共尉這三個早先到來知道呂哲想法的人,他們也禁不住心裏一陣激動。
「你說的很對。」呂哲微笑著請蘇烈就坐,他走到主位的長案后坐下,「烈,我們再等等。」
百越人拿的是什麼兵器,很少有金屬武器大多是棍棒之類的,士兵又是由山民組成。如此一支軍隊的戰鬥力可想而知。而偏偏呢,幾乎全是拿著金屬兵器的呂哲軍,哪怕是少於敵軍一倍,竟然打到傷亡過半的份上才獲得會戰的勝利。
然而,真的是那樣嘛?似乎徐氏只是利用,蒙氏只是想得到築城之法,這兩個氏族與呂哲只是利益上的交往沒有多大的私交。
這樣的一支軍隊,他們內部知道自己是多麼的糟糕。然而就是這麼糟糕的內部環境,呂哲竟然能夠調動起來並且獲得勝利。這也是越來越多的軍官佩服並願意服從的原因。
呃,連跑去江陵的潰兵數量都清楚,他們發現自己的擔憂真是多此一舉。
後面又陸陸續續有人來了,秦軍之中來了蘇烈、梅鋗、徐志……還有陳宣、義兼、雕定;六國出身的來了共尉、娩杓、趙顯、昆川、武梁。
梅鋗卻是看見蘇烈先來了,稍微一想也能猜出蘇烈來這裏的用意,覺得要是主將會發火也不會是自己一個人倒霉了。
在這一段時間以來,弓箭部隊也歷次立下奇功,再則是梅鋗第一個靠攏向呂哲,在這種「一朝有權便使來」的環境下,呂哲會不照顧梅鋗嗎?如此一來,梅鋗在軍功簿上的成績很好看,起碼能夠升三爵並晉陞軍侯。
可能是由於得到重視或者受到提拔之恩,蘇烈對呂哲的感官徹底變了。這位起碼兩米以上的魁梧壯士,他現在對呂哲的愛戴到了一種難以復加的程度,要說還有誰比他更強烈,那當屬弓箭部隊的主官梅鋗。
似乎是知道這些人在想什麼,呂哲用著鼓勵的語氣:「你們真的很好!這麼做並不是多此一舉,這對我,對你們都很重要。」
經過幾戰,蘇烈能感覺出呂哲很重視重步兵,比之任何一員秦軍將領都要重視重步兵。這從幾次作戰重步兵都被安排www.hetubook.com.com在最重要的位置就能夠看得出來。
相反,若是秦國不信任呂哲,他絕對會將這場戰事一拖再拖,不排除有推波助瀾的可能性,讓南方的這場動亂持續個幾年,乃至於蔓延到中原,最後……秦國怎麼樣關他屁事,他要南方要定了!
明知道來了可能會遭受怒火還敢來,真的是很不錯了。
既是指揮全軍又是評價功勛,可以說是集權力於一身了吧?這樣帶來的結果就是軍官們為了自己前途著想,要違逆呂哲的時候總是會有顧忌。
不是冷淡,應該說是一直微笑表情的呂哲心裏很高興,他重用的幾個人中蘇烈和梅鋗發現破綻不奇怪,願意來提醒說明他們是真正的將自己視為呂哲的部下,而且是那種盡責的部下。
呂哲滿意地看向臉上露出激動表情的十一人:「三天之內,軍隊將會真正的整編上來。」
竊竊私語聲先從秦軍的軍官們那邊響起,帳篷這種環境下六國的軍官自然也就聽到了。
此時此刻,呂哲心裏其實挺意外的。他真的沒有想過會是蘇烈這個看去憨厚的人,會第一個跑過來提醒。
好像也不對啊,蒙氏會怎麼樣是真的無法確定,但是呂哲起碼與徐陽結拜,徐岩再怎麼都要考慮這層關係才是?
一支有足夠糧草且兵種齊全的軍隊,只要讓呂哲有機會來發展,登上秦末的這個巨大舞台的軍隊絕對會是一支勁旅。
梅鋗進來之後行禮:「參見主將!」
身為全軍主將,呂哲會沒有想到那些嗎?不!他當然知道那些,也知道至少有一千左右的甌越潰兵跑去江陵了。
呂哲還有華夏兩千戰爭史上的各個兵種在腦海中。他是沒那個能耐訓練出所有的兵種,可是秦國已經有的重步兵難么,三國時期東吳的提盾朴刀兵難么,唐朝時期的跳蕩兵難么,明朝時期的投斧重戰兵難么,更多的更多,最次且最沒有含金量很容易訓練出來的長矛兵也算上。
蘇烈見呂哲發笑有些迷惑,他抬手摸著自己的後腦勺:「有……有什麼不對嗎?或是職說錯了什麼?」
剛才開會的時候有三十多人在場,此刻呂哲看著到來的十一個人,其中有熟悉也有陌生的,心裏在想:「也不是沒有人才,只是時間太短沒有挖掘出來。」
「各位請起。」呂哲心裏還是很滿意的,這樣至少是有一批忠誠的部下了。他看向秦軍的軍官們,拿出懷中的一個木櫝:「這個是中車府令的回執(信)。」再掏出一塊白絹,「這是藍田將軍的信件。」又掏出一個木櫝,「這是內史令……哦,是北疆統領蒙恬蒙將軍的信件」
參考二戰時那位依靠演講煽動整個民族的人,他有多大的軍事才能一直沒個定性,不過他真的依靠演講讓一整個國家陷入狂熱。
「您說要冒充甌越人前去偷襲包圍江陵的桂越與閩越。」蘇烈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可是您想過么,甌越潰敗已經兩天,我們又要在三天後才會出hetubook.com.com兵前去江陵。甌越不是被全殲,必定會有潰兵逃往江陵,那……桂越和閩越必定知道譯吁澤率領的甌越大軍敗了。我們還怎麼冒充甌越人,騙過桂越和閩越展開偷襲呢?」
這些六國出身的軍官先是震驚隨後心頭一陣苦澀,像是在喝茶那樣苦澀后泛起了甘甜,一個又一個走到主位的正前走道,他們緩緩地雙膝跪地,可能不是那麼整齊卻是出自肺腑:「多謝主將再造之恩,我等在此發誓,必將追隨呂氏哲至死,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啊……華夏的文字實在太博大太精深了,那個「也」字讓梅鋗一愣神,奇怪主將為什麼對自己的建議只是笑笑顯得那麼冷淡,眼角餘光發現蘇烈坐在一旁才恍然:「原來我不是第一個來提醒主將的人。」
現在真的可以用「兵不知將,將不知兵」這句話來形容這支臨時拼湊起來的部隊,在這種現狀下以損失慘重的姿態打勝甌越其實一點都不意外。
稱呼全稱呂氏哲,那是一個很正式的誓言。
呂哲停下書寫轉頭看向帳簾,這不是未卜先知,而是在梅鋗進來之前帳篷被外面的猛三拍了幾下。
好吧,雖然詞語造句不一樣,但是梅鋗說的與蘇烈的意思差不多,都是表達出甌越潰兵逃向江陵難以避免,冒充甌越人去偷襲桂越和閩越很冒險。
對主將提出異議是一件很有風險的舉動,要有主將會惱羞成怒責斥或者棄之不用的心理準備。
是什麼樣的情景造成那樣的結果?就是因為士兵們不了解軍官,軍官不了解士兵,乃至於軍官都不了解同樣是軍官的同僚。可能很驚訝,不過是一件實事,除了呂哲能叫出所有軍官的名字,那些軍官根本連有些同僚叫什麼都不知道。
說到筆,蒙恬現在已經改進了毛筆,並將改進的毛筆稱呼為「狼毫筆」。
連續好幾個問句問得再冷靜的人都會變得激動。
只能說,秦人和六國人的生活環境和社會構造真的很不一樣。
呂哲的部下拿的是鋒利的兵器,要是擊中敵人幾乎是非死即傷的下場,百越人的棍棒卻是無法一下就對他們造成嚴重的傷勢。
會議結束后,呂哲沒有離開,他在等待著什麼。果然後面有人去而復返。
問題現在是什麼情況?正統的秦軍數量已經很少,軍隊中兵卒的數量佔了大多數,秦人有那份自信和底蘊不用喊口號,六國這些人沒有啊。
他們不知道重要在哪,一個個面面相覷露出苦笑。
當然,那是呂哲所能預料到最惡劣的情況,情況可能不會那麼糟糕,畢竟徐氏、蒙氏和他都有交情,哪怕不幫助也不會落井下石。最重要的是趙高這個中車府令,他相信趙高出了那麼大的力來安排自己,不會在沒有達到目的之前就放棄掉。
不是一加一等於幾的算術題,而是戰場上只要不是一擊必死或使人失去戰鬥力,那麼挨一下再反擊幾乎會是老兵的選擇。就是這樣了,還打得那麼慘,難道還不夠丟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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