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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之帝國再起

作者:榮譽與忠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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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9章 兩個匈奴

第1059章 兩個匈奴

有兩個匈奴,並且誰都知道冒頓根本不認可吉脫成為下一任的單于,這個才是韓王信覺得問題最嚴峻的一個。他向吉脫說得非常明白,對於老家這一邊的匈奴來說,目前最大的敵人已經不是帝國,是會使得匈奴陷入分裂的冒頓。他信誓旦旦地告訴吉脫,帝國是外敵,外敵只要有決心抵抗總是能夠抗住,或許也能在未來某一天獲得勝利,但是內部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本來按照太尉署和將軍府的估計,吉脫應該會選擇在平原上繞圈子,為了針對這個可能發生的現象,征北兵團可是準備了三個騎兵軍團,並且針對作戰狀態在裝備上進行了一定的更換,沒想到的是吉脫竟然是帶著匈奴人進入山區了!
匈奴人是遊牧部隊對不對?他們是馬背上的民族是不是?結果他媽進山區,這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出現了問題。
說白了,無非就是交通限制,另外就是戰爭的節奏除非是比較特殊的情況,不然也快不起來。
這裏毫無例外是峻稷山戰區,季布旁邊的那些人,有的是中郎將軍團長,有的是所屬軍團的將領。像是周文、王賁就是現場地位僅次於季布的人,其他的人則是比較複雜。
沒有精銳,事實也證明帝國軍隊不怵于打騎戰,那麼在平原作戰合適嗎?顯然對於吉脫匈奴來說非常不合適。
後面,韓廣不是找死了一次嗎?兵敗被俘之後也沒有被宰了,那是因為這個傢伙帶兵攻下了(朝鮮)半島。
「沒什麼好奇怪的吧?」周文訝異極了,他說:「戰爭一直就是長年累月,之前我們與胡人的戰爭不也是一打就是好幾年?」
按照呂哲的原話,他能夠收編和不殺,那是因為臧荼和韓廣兩人是帶兵進攻異族,並且對於整個族群來說是開拓了疆土,算得上是有功於民族。
韓王信還問吉脫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那就是現在事實上不止有一個匈m.hetubook.com.com奴,他們這些待在老家的是一部分,冒頓在西域也打出了匈奴的旗號。這樣一來等於是匈奴被分成了兩個部分,一個是有繼承人名份的吉脫匈奴,另一個是身為頭曼大兒子的冒頓匈奴。
韓王,然後才是名信,可以想象另一個韓王該是多麼的驚愕,然後又是多麼的痛恨。
可不是!光是黃河源頭之戰就進行了將近四年,要不是各個戰國同意合併,帝國的統一過程也不會那麼快,但就是那樣都用了將近三個年頭。
說的是追殺南蠻什麼的,從嶺南就一直追,現在都快追到後世泰國的地界了,只不過軍隊並沒有直接參与,是雇傭了民間的傭兵團隊。
這個韓信可是有過一段精彩的歷史,他在各國相續復立之後也玩起了建國並且稱王,稱的還是韓王,所以也就能稱呼為韓王信。不過,誰都沒有將他當回事,也正是因為建國才和齊王田儋鬧翻,最後被齊軍打敗跑去了燕地。
吉脫不止一次派人前往帝國,說是低三下四或者什麼都好,先是嘗試與帝國達成和解,不過看北疆戰事爆發,顯然皇帝不認為有什麼可以和解的地方。
不是韓王信念著什麼同族之情,是他被頭曼給軟禁了,因此才沒有南下。也正是因為他被頭曼軟禁,現在才會安然地待在吉脫身邊出謀劃策,不然就該是被俘或者是跟著冒頓逃到了西域。
韓王信從東胡人那裡跑了之後去了哪裡?沒錯!他跑到了匈奴人那邊。
頭曼帶著匈奴精銳……好吧,其實就是年輕健壯的男子或婦女,他帶著這一批人南下,一大部分是戰死或者被俘,少量是跟著冒頓逃往了西域,實際上匈奴老家真的沒有多少所謂的精銳了。
「聽起來很糟糕的樣子啊?」季布此刻是滿臉的鬍鬚,身上的戰袍看上去也有些臟。他現在正騎馬立在一個小山包上面,看和圖書著遠處的兩支人馬在移動中互相交戰,嘴中說道:「雖然說北疆戰事會進行得比較久,但是持續輪換的制度真的好嗎?」
韓王信引誘東胡人攻擊燕國,東胡人在燕軍手裡根本就沒有佔到什麼便宜,後面又有齊國從中周旋,東胡人在付出一定代價之後與燕國達成和解,同時東胡的一些部落也接受了齊國的雇傭南下參戰。
那個時候的頭曼還顯得其意風發,那是因為匈奴人徹底擊敗了月氏人,包括河套在內的草原西部和中部都成了匈奴所有。比較重要的還有一點,頭曼在一次會談中與丁零人達成了共識,匈奴人、丁零人將會和呼揭人、屈射人、渾庾人、鬲昆人組成一個大聯盟,這個聯盟卻不是要南下入侵當時剛剛統一的大秦,是為了向東應付東胡人的咄咄逼人。
在那個歷史階段中,東胡人才是草原霸主,至於什麼匈奴人、丁零人、渾庾人、屈射人、鬲昆人,他們面對東胡的時候只能不斷地避讓。
韓信可不是那個韓信,其實是另外一個叫韓信並且已經四十來歲的傢伙。他曾經在燕地活動,後面先是與齊王田儋鬧翻,然後跑去找臧荼和韓廣,又與兩人鬧翻,最後乾脆投靠了匈奴人。
現在是個什麼狀況?是吉脫匈奴決定利用地形來拖住帝國的進攻,他們認為帝國沒有可能長年累月地進行戰爭,只要拖上足夠長的時間,帝國的入侵肯定會結束。
「韓信,不是嗎?」王賁臉上帶著十足的輕蔑,他說:「騎戰匈奴人打不贏我們,山地戰他們同樣會輸,還可能輸得更慘!」
估計就是因為帝國沒有回復,讓吉脫產生了有可能達到目的的感覺?他的確需要頭曼回到草原,一旦頭曼回去,至少冒頓就沒有了自立的名份,那樣一來匈奴依然還是一個匈奴,而不是變成兩個!
匈奴人為什麼那麼乾脆?那是因為匈奴人幾次與東胡人的交和圖書戰都戰敗了。不是在搞笑,是匈奴人真的不斷敗給了對華夏族群那麼慫的東胡人,而偏偏很多時候匈奴能與華夏族群中的秦國和趙國硬剛,似乎還剛贏了幾次?
燕國雖然是列國之中相對弱小的一個,但是對付韓王信這一幫殘兵敗將還是沒有任何的問題。本來臧荼和韓廣也能將韓王信弄死,但是兩人本著韓王信好歹是稱王的人物,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竟然選擇放了一馬。
很多匈奴貴族贊同韓王信的話,他們也是那麼想,匈奴與外敵交戰,哪怕是打不贏也能跑,不會說一時半刻就亡族,但是面對內部會出現兩個聲音才只最致命的,那樣會使得匈奴分裂,而草原上已經有過無數次的證明,任何內訌或是分裂的部族最終只會消失不復存在。
東胡戰敗之後,東胡這麼一個部族等於是消失了,一部分被匈奴融合,一部分是被鮮卑融合,不少則是逃向了後世黑龍江區域,他們最後消失在了歷史長河,所以通古斯野豬皮實際上並不是什麼東胡人的後裔,通古斯野豬皮應該是另外的部族。
韓王信根本就沒有感激臧荼和韓廣的手下留情,他跑了,跑到了遼東以北的東胡人那邊,之後就是燕國糟糕的開始,因為韓王信這個傢伙引來了東胡人,東胡人開始不斷襲擾燕國邊境,那也是為什麼燕國在復立之初的幾年一直沒有摻和南邊的事情,反而是臧荼和韓廣輪流帶兵向東和向北攻擊,那是在與東胡人交戰。
不能和解,吉脫改變了一下方式,打歸打,敵人歸敵人,然後匈奴……至少是他領導的匈奴願意付出代價來贖回頭曼。這個帝國暫時還沒有給出回復。
好嘛,韓王信或許是真的那麼想的,並且也堅信內部的敵人比正在侵略自己的外敵更加危險,然後他是真心不希望匈奴那麼快完蛋,因為匈奴一旦完蛋了他真不知道該找哪一個「下家」來hetubook•com.com進行庇護。所以嘛,他將認為正確的建議說給了吉脫,吉脫詢問那些匈奴貴族,先對付冒頓,然後再來對付正在入侵他們的帝國,這一項決議就出現了。
峻稷山戰事已經開打了將近兩個月,最初的平原交戰並不激烈,吉脫匈奴只是進行一下象徵性的抵抗就退入了山區,隨後以複雜地形來進行節節抵抗。
因為東胡與燕國和解,然後東胡從某種程度上又成了齊國的盟友,韓王信在知道這些之後又撇開腳丫子逃了。
沒用錯詞,東胡人對南邊的華夏族群比較慫,但是東胡人對同為草原部族的匈奴等等人卻是兇悍得很,已經不止一次逼迫匈奴或是其它草原部族獻上寶馬、女人……等等任何想要的東西。
吉脫決定不在平原上與帝國騎兵交戰,那是韓王信述說了一件事實,那件事實就是哪怕匈奴人是天生的馬背民族,但隨著馬鐙和改良馬鞍的出現,匈奴騎兵的優勢在帝國騎兵裝備了馬鐙和改良馬鞍,又有軍械上的全面領先,實際上在騎戰上匈奴根本就不再具備什麼優勢。
事實也證明韓王信逃得正確,他要是跑得晚一些就該被捆綁起來送到齊國,然後被深恨他的齊王「咔擦」掉了腦袋。
另外,韓王信還特別提到了一點,經歷前前後後的戰敗和地盤丟失,吉脫統治的匈奴人已經剩下不到六十萬,六十萬的匈奴人中也就能集中不到十六萬人用於作戰。而先前頭曼為了南侵已經召集了大量的精銳,新召集起來的十六萬能有多少戰鬥力真的不太好說。
東胡的衰弱是要從內部分裂開始講起,那是東南部的山地東胡和北面的草原東胡產生矛盾,隨後北部東胡獨立出去成為一個嶄新的游牧民族,也即是所謂的鮮卑。
「一開始不是預計打十年嘛!」王賁一臉的不在乎:「我就知道南邊針對森林野人的戰事從一開始就沒有停止過,那樣算起來戰爭已經https://www•hetubook•com.com持續了將近十三年?」
燕地那個時候是屬於臧荼和韓廣聯合統管,燕王姬夏不過是一個傀儡人物。臧荼和韓廣對於韓王信跑來燕地是帶著很強的警惕心理,他們之所以警惕是出於張良的功勞,事實也證明他們的警惕沒有多餘,韓王信入了燕地之後就該是招兵,並且無視了燕國已經復國的事實,帶著一幫殘兵敗將玩起了收稅的行當,那沒的說了吧?就一個字,那就是干。
準備三個騎兵軍團,並且在裝備上採取高靈活機動的配置,為此還特別將從烏孫那裡得到戰馬進行了一定程度的傾斜。結果好嘛,戰爭竟然不是會在平原上進行,變成打山地戰!
要是歷史沒有被呂哲改變,過幾十年之後冒頓就該與鮮卑人達成談判,雙方聯合起來才進攻虛弱了的東胡。
「也許也是解決目前戰況的轉機。」周文在拍著臉頰,草原雖然長滿了草,可是大風一刮可是會產生太多的塵土。他說:「我們現在的確需要更多的步兵。」
東胡人比較過份的一次,那是集結了將近二十五萬到了匈奴的家門口,要求匈奴人讓出從月氏人那裡搶奪的一塊地盤,並且那塊地盤對於匈奴人來說還相對比較重要,可是匈奴人二話沒說就同意割讓了。
韓王信跑去了匈奴那邊,頭曼南侵與他絕對脫不開關係,但是他本人並沒有參与南侵。
韓王成才是列國承認的韓王,又有張良在各地串聯和奔波,毫無疑問的是韓王信就此倒霉了。
匈奴人雖然也有腦子,但大多數的匈奴人屬於一根筋,他們對於騎戰比較熟悉,不會輕易地拋棄自己熟悉的東西去接受陌生的事情,特別是在關乎到生死存亡的時刻更是那樣。
「問題是……每一年輪換兩個混編軍團,第一年是第六和第七,不固定會是按照順序,但看樣子……」季布揪了揪鬍子,滿臉的蛋疼:「中樞已經有什麼預判,認為戰爭至少會持續三個年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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