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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都是屬於邁克爾傑克遜的，他的每一張唱片都有兩三千萬張以上的銷量，甚至累計幾年後，五六千萬張的銷量也不是難事兒。

「為什麼現在好聽的經典歌曲少了呢？包括邁克爾·傑克遜在內的天皇巨星們，為什麼再也唱不出幾年十幾年前的經典了呢？那是因為作詞作曲的優秀人才們，已經不再能沉下心思，創造出更好的經典了。」蕭奇侃侃而談道，「其原因就是因為網路上的傳播速度過快，讓歌星們的唱片銷量大跌，也同樣的讓可以分得版稅的作詞家和作曲家們收入大跌，辛辛苦苦、嘔心瀝血做出來的歌曲，居然被人不勞而獲的偷走了，造成自己連舒適的生活都不能保證，他們還有什麼願望和動力去寫歌？」

林納斯沒有說話，因為他雖然是一個技術宅男，可也是一個絕頂聰明的人，他知道蕭奇親自找上門來，絕對不是貿然的，肯定有著全盤heｔuboｏｋ.ｃom.ｃｏｍ的考慮。

「唱片銷量不錯，但你沒看到嗎？為他們寫歌的，也只是那些最頂尖的人才了。那些新出茅廬的，還有中等層次的作詞作曲家，都無法再用一年、幾年的時間，創造出靈光一閃的經典來。而就算是頂尖的人才們，也只不過是憑藉著慣性在寫歌，所以這幾個人的歌，你覺得十年後，還有人能記得起來嗎？能像邁克爾、貓王、披頭士他們的歌一樣，不管時間的流逝，仍舊是經久流傳？」

但是到了2000年之後，不但邁克爾傑克遜的出唱片速度變慢了許多，甚至唱片的銷量也是急劇的下滑，一年才賣一千萬的時候也有過——這在尋常人來說，應該是開香檳開PARTY慶祝的好成績，但邁克爾傑克遜是誰？獨一無二的天皇巨星啊！一千萬的成績那就是徹底的失敗！

或許，邁克爾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刻意的精益求精和-圖-書，寧願放緩自己出唱片的速度，也不要拿著不好的歌來唱吧！

林納斯沉默了下去。

林納斯本來很溫和的眼神，驀的閃動了一下光芒。

就算林納斯想要反對和反駁蕭奇，也希望在聽完蕭奇的意思過後再說。

林納斯平日里沒去想唱片業的事情，可蕭奇這麼提出來了，他再順著蕭奇的思緒往前推，居然駭然的發現，蕭奇所說的真的是事實，而且早在好幾年前就有了跡象。

能主動找到「自由軟體的教皇」，說自己居然要搞「封閉性的系統」，蕭奇應該有著充足的理由才是。

因為那裡的歌手們，幾乎已經被網路給逼死了，相比起他們，歐美歌手的處境要好得太多。

蕭奇說的只是歐美，這裏的版權意識還要強一點，要是林納斯是亞洲人，特別是內地、香港、寶島等地的人的話，就更會感同身受。

「為什麼到了新的世紀過後，能讓你印象深刻，而且百聽不m.ｈetｕｂoｏk•cｏｍ•cｏm厭的歌曲，就變少了呢？」

頓了頓，蕭奇正色的道：「許多經典歌曲的創作，都是由不知名的作者，忽然間來了靈感創作出來。所以一個廣大的人才輩出創作團體，才是整個唱片行業繁榮昌盛的希望……而現在呢？現在想入行的詞曲家們覺得，我去做IT，我去做時裝設計……等等，都能賺得比這個詞曲家更多，那我為什麼還要辛辛苦苦的去作詞作曲呢？因此，這才是你越來越找不到好聽的歌曲的根本原因所在！」

許多人說邁克爾傑克遜已經老了，無法再引領潮流了。

如今蕭奇所說的「封閉性的系統」，很明顯，就是想要拿來掙錢，並且隱蔽掉源代碼，不要外人來參与研究和開發。

「是的。」

「萊昂納爾·里奇、『THE BEE GEES』、披頭士、卡朋特、老鷹樂隊……」蕭奇也順口給他報出了這些歌曲的演唱者，「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些和*圖*書差不多都是六十到九十年代活躍的人，對不對？」

「不會吧……我看艾薇兒、碧昂絲、賈斯丁、後街男孩他們的唱片銷量，很不錯的啊。」林納斯反對的道。

雖然他覺得蕭奇有些在強詞奪理，但毫無疑問的，唱片行業的衰弱，以及越來越衰弱的趨勢，卻是誰也無法否認的。

「哦？」

LINUX系統的優秀，是絕對用不著說的，但由林納斯傳下來的「只要基於LINUX內核來開發的系統，都必須公開源代碼，供大家學習研究」的規矩，卻是讓許多人為之驚訝和惋惜，因為這些技術本來都可以賣錢的。

「我個人很喜歡聽音樂的，不過對於宏觀的事情，還是不怎麼精通。」林納斯毫不忌諱的回答道。

「這個……或許是因為我年齡大了，不再追求時尚了吧！」林納斯回想了一陣，有些尷尬的回應道。

「『SAY YOU SAY ME』、『FIRST OF MAY』、『I和_圖_書N MY LIFE』、『YESTERDAY ONCE MORE』、『HOTEL CALIFORNIA』……」林納斯想也不想的報出了一長串的歌曲名稱。

可如果是按照蕭奇的說法，林納斯回想起自己購買的邁克爾傑克遜的幾張新唱片，那些熟悉的詞曲作者，已經慢慢的消失掉了，取而代之的雖然也很有名，但終究沒有那個味道。

「不對。」蕭奇否定道，「這是因為現在的經典歌曲越來越少了，那種快餐型的歌曲固然能轟動一時，但聽了幾十遍幾百遍就會厭煩，從而你就會重新去聽那些百聽不厭的歌曲，潛意識裡面進一步覺得只有以前的歌才是經典。」

一個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邁克爾傑克遜。

「托瓦茲先生，我想請問問您，您知道現在美國音樂行業的現狀嗎？」蕭奇不跟他談軟體，而是談起了音樂。

「能告訴我，您喜歡的音樂的曲目名稱，大致有哪些嗎？」蕭奇不置可否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