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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天地」程攀嘴角一扯。喃喃的說道：「連思維都是被自我意圖感覺良好的趨利性控制，何來打破？」程攀看著所有人說道：「規則現在已經制定，我不可能永遠和你們在一起，若我離開，你們就被這突如其來殘酷的世界擊垮，五年前我幫你們跳出本來屬於你們的命運根本毫無意義。你們所在的村莊附近都有強大的妖獸。而說不得幾百年後，我感覺到無聊了，就要離開。趁我這個資源還在，努力掌握命運吧。」

流風曉的腦海中持續釋放忠誠程序的量子能量晶元也就是忠誠烙印已經被程攀破壞，但是上百年來他的世界觀已經被忠誠程序馴化完畢，非一時可以改變。但是生命的本質驅使流風曉和忠誠世界觀首先發生衝突。而現在「我真正是為了主人而活嗎？意義呢？」一個質疑的種子出現了。不光是流風曉，所有的忠誠者自我思維中第一次出現了對誕生以來那個最高的目標發出了疑問，雖然還不能反抗。但是第一步已經邁出。

流風曉用精神力插嘴道：「你應該可以掌控一切。包括這場戰鬥中我們的生命。」整個操場頓時安靜了下來了，風推動草葉移動的聲音異常清晰。當問題提出來的時候，自然所有人都期望等待答案。有時候不帶人情的規則就是需要這樣公布出來。

隨後張易路過清塵突然說道：「這個職務也意味責任。」

但是現在三元鳥那個叫憋屈，被劈頭蓋臉的重炮一頓猛抽，就如同拳擊台上試圖抱頭躲避對手打擊的弱勢拳手一樣，三元鳥現在撐著三屬性能量罩，看著自己漂亮的洞府，在硝煙中面目全非，怒火熊熊，這時候它突然感覺到爆炸的威力猛然減弱。大量的油狀黃色霧和-圖-書擴散在空中。二氯二乙硫醚——芥子氣，俗稱毒氣之王。

這個妖獸三個雞頭一樣的腦袋，分別施放水火雷三種屬性的腦袋，一個雞頭無奈的看著自家門前的奇花異草上落上一個個黑點一樣的灰塵。遠處的那個大煙囪群中煤灰輕鬆的順著風漂移了上百公里落在了自己的洞府上。突然它聽到空中劃過一道尖嘯聲。正當這個畜生好奇是什麼的時候。一群巨大的彈頭落下來。巨大的山石洞府被貫穿的爆炸力量轟炸。

固體境界，也就是正常肌肉的運用的化學能力量。理論上不是引動內層電子能量生物的對手。但是這個世界是量變產生質變效果，最外層電子化學反應的能量爆發不是肌肉力量爆發為代表。

重炮彈的威力非常大，固體境界的妖獸也就是肌肉發達到極點的野獸。是絕對扛不住專門為殺戮的熱武器打擊，而先天境界，力量離體每一發力量威力差不多和火箭彈一樣，只有凝核境界的存在一擊如同戰列艦主炮才徹底站在熱武器面前。

南陵郡邊境蠻荒的崇山峻岭，自從五年前，這裏幾個凝核境界的超級妖獸迫於強大的壓力離開，至於在這裏安家的先天妖獸重新劃分了勢力範圍，以一個凝核妖獸為首。

苦味酸炸藥的力量橫掃一切。化學元素最外層電子層施放的能量，對於三元鳥來說這是赤|裸裸的挑釁，下位力量對上位力量的挑釁。最外層電子層施放的力量，對第三層電子層力量的挑釁。固體境界對凝核力量的挑釁。

程攀說道：「沒錯，自從你們和我接觸，你們的軌跡和命運就受到了我的影響，你們的一舉一動都因為我的言行而牽動。也就是說你們的命運掌握在我和-圖-書的手中。然而我不需要也不想掌握你們的命運，我只是不想看到曾幾何時和我過去一模一樣的人，被這方天地的命運改變。」

在三元鳥五十公裡外，五十個巴黎大炮口徑的重炮將一個個近噸重的苦味酸炮彈投擲過去，開始第一波火炮壓制。可憐沒文化的妖獸們沒見過這麼粗的鋼鐵管子意味著什麼。以為這隻是怪癖的人類的怪癖行為。直到炮火響起，戰列艦主炮開火的響聲壓制叢林中一切野獸的咆哮時。幾個先天境界的持劍者快速搬運近噸中的炮彈。讓火炮以地球士兵難以想象的速度開火。

至於忠誠者大多數是為了家族拉攏程攀，程攀想要做什麼，忠誠者第一反應就是去做，不要惹程攀生氣。至於剛剛流風曉的疑問已經違反了忠誠程序，已經處於覺醒的邊緣。

當所有人統一的戰略意見后，就是確認戰爭指揮官，這一點上，本土持劍者方面趨向于張易，但是張易說道：「我從資料上看過戰爭，這種嚴肅的事情我們需要一位有經驗的人來帶領。」出乎所有持劍者意料之外張易選擇了流風曉。

第三號據點寬闊的平頂山上，14590位持劍者身穿二十一世紀迷彩服呈方陣狀態戰力，這支方陣中，男佔據百分之九十七。這是瞭望文明的初代武裝力量。這種武裝力量和認知文明的初代武裝力量不同。認知文明的武裝力量帶著用知識儲備量壓人的風格，是屬於修真者風格的武裝，而眼前這支力量雖然還沒有大思維者出現。程攀聞到了勇氣的味道。一種熟悉的味道。

遠處程攀觀察到這一切，笑著說道：「真是不惜一切代價的打過去，然後將這些污染的爛攤子交給我。」

張易看著遠處騰起ｈｅtuboｏk.ｃoｍ•ｃｏｍ大片煙霧，問道：「這種力量對目標有效嗎？」流風曉說道：「目標死不了，但是絕對不好過。凝核境界的生命，能動用第三層電子層搬運龐大的能量。是因為自己體內有著三層電子層電子流動的線路。這層線路非常關鍵，這些妖獸全身的能量線路也就是經脈比人類粗大的多，所以同階妖獸大多比人類要厲害，但是無論是妖獸還是人。凝核境界依然不能將身軀完全脫離化學屬性。大部分身軀依然處於最外層電子層化學反應的控制下。」

程攀轉身離去后，流風曉若有所思，命運生命本來就不甘於命運，海洋植物不甘於在海洋隨洋流漂移讓自己生長溫度不受控制，所以選擇在陸地上附著在一個良好的據點上生長，動物不願意終生在一個固定點上吸收陽光，所以選擇移動挑選食物。而人類這種智慧存在更是做了無數次違逆宇宙粒子正常運動的干擾。而前進到越高程度需要做干擾的程度越高。繼續前進的阻力也就越大。基因鎖意志鎖等一二三階段，根本就不是按照力量來設定，所以和本位面掌控一層層電子層的境界分屬兩條梯道，兩條互不統屬的標準。

「我們要有勇氣，有接觸這個殘酷世界的勇氣，接受疼痛，從疼痛這個複雜劇烈信息傳輸中汲取教訓的勇氣。因為我們握武持劍」張易這個從小讀聖賢書書長大的孩子，在第一次取得熱武器使用資格后，說出的感言。這句感言在所有的持劍者中不斷的流傳下去，最後成為了持劍者的統一的座右銘。

流風曉抬頭看了看所有人，然後將目光對準張易，問道：「為什麼？你是中立派，我和另一批忠誠者有矛盾。」張易搖了搖頭說道：「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知道你為什麼而活，但是我此時即將是戰友。我們做出選擇，將會無條件將性命交給你。你無需擔心戰場命令執行問題。我相信你。戰時你的指揮命令不會得到任何質疑。」流風曉突然抬頭說道：「這個任務我接下來，我會儘可能的讓各位活下來」流風曉眼光對準了清塵幾個人，一字一頓的說道：「戰場上不分彼此。」

程攀指著眼前的一波叢林說道，「我們需要更加龐大的工業群，而更加龐大的工業群需要更加廣闊的空間，以及礦產開採地和農田。你們總是要戰鬥的。而戰鬥要死人的。真正的死人。這是真實世界的死亡。」

現在瞭望文明的持劍者有點像主神空間初始的試煉者，一大堆高科技武器，攜帶在自己的空間戒指上，眉心一百公斤的量子力場形成的念力。這是一隻朝氣蓬勃的力量。敢對一切混濁揮劍的力量。也就是為了這股力量的成長，程攀才壓抑自己的能力，一旦自己掀起過強波濤，自己身邊這個初次長成的小苗苗恐怕就要被折斷了。

但是幼苗依然要迎接風雨。工業革命的高大煙囪樹立，人類的智慧已然和天地格格不入。人不求勝天，只求不是天道規則下的芻狗。

工業革命大鍊鋼鐵，是隨意製造固體境界的凡人兵器。在運用的材料上凡人和固體境界的修鍊者開始平等，當三酸兩鹼化學能被運用，最外層電子層的能量被工業體系引動出來，凡人用的槍械開始和固體修鍊者的內勁相同。能量的運用和材料製造的知識開始快速積累。

而隨後所有人開始進行現階段的戰略計劃，工業體系需要複雜化，需要知識庫，需要以實物的形式的展現，而現在這一切都是持劍者需要面臨的選擇，發和圖書展必須需要付出代價。代價就是冒著生命危險披荊斬棘。真正要付出這個代價嗎？本土凡人晉陞的持劍者，是肯定的態度。因為程攀第一次表示不可能永遠在這裏。一旦他離開，沒有力量的各個村莊會快速打回原形。見識到一個廣闊天地的諸多半大孩子們已經不甘於平凡。大約九千名持劍者是接受程攀的教育養成。讓他們放羊生娃然後放羊在生娃的生活，等於是讓21世紀享受現代生活的宅男丟掉電腦遊戲，漫畫。為了生命精彩，他們敢於奮鬥。對於充滿死亡的叢林，在一定程度上他們是躍躍欲試。

話音剛落，遠處傳來一陣嘶啞的咆哮聲。隨後叢林中大片野獸相互呼應著，像是對猛烈的炮聲宣戰。「戰爭開始了。」流風曉說道。隨後手中一指，眉心的神識發射器，傳達方位角度命令。一發發毒氣彈朝著野獸叫的最狠的幾個地方砸過去。

十秒的火炮速射初次完成後，身為指揮官的流風曉下令：「換特種彈藥，覆蓋性打擊。」

張易問道：「什麼是命運？」程攀說道：「假如我從沒有和你接觸，你的理想是什麼？」張易思考了一下說道：「讀書，參加科舉。」程攀說道：「你的儒道到達先天境界呢？」張易說道：「入朝為官。為地方謀取福澤。」程攀說道：「修鍊到凝核境界呢？」張易說道：「封侯拜相，輔佐君王。」程攀笑著說道：「達到孕神級別，能夠推翻一國君王的力量時，你是否還會選擇臣服一國君王。」程攀的眼神非常清澈，清澈的讓張易不敢對峙。程攀說道：「有了力量，在同類中稱王，這個世界的王朝興替，無數輪迴，似乎已經被這方宇宙用時間空間限制住。」張易說道：「當力量到達一定程度可以打破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