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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痹的！看！大不了，再找個心理大夫給我看看……

我挑了挑拇指：「老闆威武！我還想問一句，要是我殺了賞罰殿的呢？」

我蹲在氣窗底下抽了好幾根煙也沒拿定主意，看還是不看——扒窗口這事兒，太惡劣了。萬一檀越真是男的，我心理陰影該有多大啊。

檀越差點兒瘋了：「你不會敲門啊？下回再這樣我打死你！」

後面檀越怎麼說的，我沒聽見。哪還有臉在外面聽啊，要是被檀越他們知道我偷聽，除了找根繩子上弔去，真沒有第二條路走了。

這時，檀越開口說道：「如果，僅僅是一個任務，不至於讓你這麼鄭重吧？」

這本秘籍與其說是佛門武功，不如說是運轉「不動明王火」的內功心法。我罡氣初成，卻沒有合適的心法精鍊，正好適合我。

唐向晚的臉色微微一變，但是並沒開口指責我什麼，畢竟任務當中什麼事情都可能發生。

「完全可以！」唐向晚點頭道：「能夠吃掉競爭對手，本身也是一種實力。有人敢過來搗亂，你放手殺；他們敢耍陰謀詭計，你們也十倍還回去！有什麼問題，都有我頂著！」

電視里演的《新仙鶴神針》，裏面的白雲飛是女扮男裝……我看著看著，腦https://www.hetubook.com.com袋裡忽然冒出來一個想法——檀越會不會也是女扮男裝？

我想了好半天，才把主意打到了廁所的氣窗上。那個氣窗正好對著馬桶的位置，外面就是別墅的陽台。如果他是男的。我只要在氣窗上看一眼就知道了。

過了幾天，我自己一個人溜到人間堂找唐向晚的時候，卻聽見檀越和唐向晚在屋裡說話。

這對我來說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收穫，可我卻像丟了魂兒似的，對不動明王功一點兒興趣都沒有，沒事兒就偷偷往檀越臉上瞄，盡想著看他笑。

我這邊正拿不定主意，廁所門忽然響了一下——檀越進來了！

我捂著臉就往外跑，跑到一半兒好像隱隱約約聽見唐向晚問檀越：「你是不是對他笑了，你一天到晚這麼繃著不累么……」

我抬眼道：「執行任務時，可以幹掉競爭的同行嗎？」

我一口氣跑回家裡，拿著秘籍閉關去了，整整一個多月活得跟鬼似的，聽見檀越不在外面了，才溜出來找口吃的，聽見他回來，又立刻竄回屋裡。

我悄悄看了一路。直到回堂口|交了任務再到家裡，也沒見檀越再笑過。

唐向晚不笑還好，她這一笑，我差點兒https://www.hetubook.com.com就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太丟人了！這還能活不了？我腦袋抽了，幹嘛為了省兩個錢兒。找堂口的大夫看病啊？這下沒臉見人了！不行必須躲起來，躲到他們把這事兒忘了再說。

可我卻抓心撓肝地想看他笑。想著想著，我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睡到半夜卻嗷的一聲從床上蹦了起來——我做了一個噩夢！夢見我跟檀越抱在一起……

我想了半天，越想越對，乾脆打定主意要驗證一下！

唐向晚搖頭道：「不是！算了，不說這些，你還沒達到接觸這些事情的程度，知道得太多，做事反而畏首畏尾。我可不想讓一隻海東青變成鴿子。」

佛門當中，不動明王為一切諸佛教令輪身，又稱為諸明王之王。五大明王之主尊。不動明王是奉大日如來教令，示現忿怒形降伏一切惡魔之大威勢明王。

我對賞罰殿越來越好奇了：「他們是什麼背景？官方？」

我坐在床上抽了好幾根煙都沒緩過來，實在睜著眼睛睡不著。乾脆就把電視打開看了兩眼。

他笑的時候用手掩著嘴，可他只是用手蓋在鼻子下面，並不是拿手把嘴捂起來，這個動作特別女性化。會不會是因為他本來就是個女的？

唐向ｍ.ｈetubｏｏk.cｏm•com晚邊笑邊說道：「他打的是堂口裡的大夫，那傢伙去找大夫諮詢心理問題。你猜他問什麼！他問『斷袖之癖』會不會傳染！」

「我想上廁所，看看你尿完沒有！」我能說實話嗎？

就像噬仙飛刀一樣，它的來歷，我就算知道了，也從來沒想過繼承什麼餓鬼堂。這種事情，先不說危不危險，就算我真弄起來一個堂口，怎麼管理、怎麼運作、怎麼負責一大堆人的吃喝拉撒，我一竅不通，還不如在人間堂混日子呢！

「判？弄得跟法院似的……只要有空子可鑽就好辦！」我小聲說了一句之後才問道：「這次的任務是什麼？」

唐向晚道：「當然不是。我怕的是交叉任務。賞罰殿經常會讓兩個不同的堂口，去做同一個任務。那時候，你們面對的就不僅僅是任務，還有一場接一場的明爭暗鬥。誰也說不好，其他組合會使出什麼手段。」

檀越伸手把金紙拿了出來：「《不動明王功》……好像是一本佛門武功，可惜只有半部，有內功，沒有招式。不過剛好適合你。你收著吧！」

又過了一個星期之後，唐向晚忽然把我和檀越叫到了人間堂：「最近有個任務，需要你們兩個過去。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後來，我總算m.hetubook.com.com是把老想著看檀越笑的那股邪門勁兒給壓下去了，才裝模作樣地出來跟檀越打了個招呼。看見檀越好像沒事兒人一樣，該幹什麼幹什麼，我才算鬆了口氣。

檀越暴跳如雷：「你變態啊！沒事兒往廁所里看什麼？」

唐向晚嘆息道：「三年前，人間堂本來有機會提升品級，結果執行任務的人全軍覆沒，人間堂也差點兒傷了元氣。最可恨的是，我們不是輸在任務上，而是被人拆了台。」

我好奇道：「什麼任務這麼嚴重？」

我捂著眼睛回房之後。第一件事兒，就是準備去看心理醫生，第二件事兒想的就是找唐向晚商量一下，是不是給我派個什麼任務，讓我能盯著檀越。

我一腳踩滅了煙頭，剛扒著氣窗把腦袋伸了過去，立刻看見檀越白花花圓滾滾的拳頭直奔著我的眼眶打了過來：「哎呀我操！你個敗家玩意兒，站馬桶上打我！」

「憑實力！」唐向晚說道：「就算當今術道上的一品組合，也不敢輕易得罪賞罰殿。賞罰殿的勢力超乎你的想象。」

「這回打得就不輕！」我眼睛肯定青了！

「人間堂不要升級！」唐向晚嚴肅道：「術道組合有明確的等級。現在，人間堂只能稱為五品組合，想要提升品級。就必須經過術道賞罰殿和圖書的考核。考核的內容除了整體實力之外，就是三項任務。」

「怎麼回事兒？」檀越急忙道：「他打的是誰？」

我離著老遠就聽見唐向晚在笑：「李孽把人給打了，人家鬧到我這兒來了！」

檀越的個子不算高，他要不是站在馬桶蓋上，不可能出拳這麼快。

我是老爺們兒，他也是！這也太嚇人了！我是不是病了？

唐向晚猶豫了一下才沉聲道：「可以殺人。但是你記住，殺人一定要佔住一個理字。賞罰殿的高層，個個都很古板，只認理，不認人。只要你佔住理，哪怕殺的是他們親兒子，他們也會判你們無罪。」

「三項任務，要由被考組合當中，高中低三個層次的成員來完成。人間堂目前的低階成員當中，最出色的，就是你們兩個。所以，我需要你們全力以赴。」

我不由得挑了一下眉頭：「術道賞罰殿？他們憑什麼給術道組合定級，又有什麼資格考核術道？」

「大夫剛說了一句『不排除潛移默化的可能性』。他就崩潰了，把大夫的嘴都打腫了！那大夫是堂口的鷯哥，能不找我撐腰嗎？哈哈哈哈……」

我找檀越洗澡，他不去；要跟他一起上廁所，他把我踹了出來……

我刨根問底，就是出於好奇，本心對術道勢力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