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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妖怪請來的救兵

作者:葫蘆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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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又出事了

第一百六十二章 又出事了

葫蘆祖宗聽我這麼一問,也陷入了沉思,在思索。
我不甚在意的說:「還墨跡,再不打飯一會兒湯汁你都看不著了。」
她的女兒一直在左右陪著,沒什麼大毛病,它刷了卡,交了住院費和醫療費就走了。
陳竹子將一盤放到了孫胖子的跟前,笑眯眯的坐在了我對面,悶頭就吃。
我道:「我帶葫蘆祖宗出去放風去了,累了夠嗆,休息休息。」
我有點條件反射了,心裏又咯噔一下。
葫蘆祖宗拍著胸脯說:「當然是和祖宗一樣的厲害了!」
赤離一扯嘴角,無奈的說:「不止豆花,連零零也沒了。」
從食堂出來以後,豬九戒走了過來,把陳竹子叫走了。
「你咋直接來這了?吃飯了嗎?」我問鯉魚。
我聽了這話咳嗽了一聲,平靜的放下了筷子。然後自兜裏面掏出一包面巾紙,抽出一張輕輕的擦了嘴:「我吃好了。」
我一拍額頭,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不會是豆花跑了吧?」
我吃完了也沒走,拿著紙巾吧葫蘆祖宗的嘴也擦了一遍,乾乾淨淨的,省的赤離嫌棄它。
我摸索著打開燈,抱著葫蘆祖宗走到窗邊,看著縮在花盆裡面還是一小株幼苗的葫蘆巴巴。
可能是白天太累了,夜裡一沾到枕頭,整個人就睡沉了,一覺到天亮。
葫蘆祖宗當時就變色了,小腰一叉,怒道:「孫胖子!你噁心不噁心人!你都噴林果盤子里去了。」
我看了眼沒什麼大礙,就跟著鯉魚的身後往外面走。
葫蘆祖宗也在床上睡的昏天地暗,我只好去開門。
說完之後,我看著鯉魚猶豫m•hetubook.com•com了一下,還是問出了口,道:「零零和豆花怎麼樣了?」
張老頭被送到醫院之後,經過一系列的檢查診斷,說是受到驚嚇,營養不良等小毛病。
我也開口說道:「我什麼都沒問,零零也一直躲避著我,她如果不想說,那就不說了吧,我和你想的是一樣的。只要人沒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和孫胖子也分道揚鑣,各回各自的宿舍。
鯉魚笑微微的走過來看了看,然後笑了:「哪能那麼快啊?你生出錯覺了吧?」
孫胖子一邊吃一邊說道:「我是看出來了,我不說,你也不問,行,胖爺我認了。」
「過去了。就別說了。」鯉魚將葫蘆祖宗抱了起來,要往外面走:「好了,葫蘆巴巴也是需要休息的。咱們也回去休息吧,別打擾他了。」
葫蘆祖宗左看看,右看看,突然驚喜的說:「林果,林果,你看看它是不是長了一點了?是不是變大了一些了?」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黑了,天際還有一道隱隱消失的紅霞,彷彿一塊胎記一般,不甚好看。
孫胖子嘆了口氣:「這是什麼事兒啊,鬧成了這樣。你和零零談完了嗎?她咋說?在醫院里我也沒好太追著問。
孫胖子嘮嘮叨叨的說了一堆。
門一打開,就見赤離一臉急色的看著我,話沒說,先嘆了口氣:「又出事了。」
葫蘆祖宗指著旁邊的水壺說:「林果,你給我兒子澆澆水,回頭兒等它生出來了,我讓它認你做乾爹。」
果然聽我這麼一說,它就產生了危急意識:「對對和圖書對,不能我好不容易生的兒子便宜了別人。我回頭兒去搜一搜栽培植物類的書籍,我也補充補充知識。」
我覺得我今年來可能流年不利,也可能是我的本歷年提前了幾年,做什麼事都不順利。
孫胖子憋不住了,開始絮絮叨叨的說了起來。
此時辦公室裏面人已經走盡了,屋裡面黑漆漆的一片。
我聽得眉頭隆起:「零零和你說什麼了?」
孫胖子點點頭,悶頭繼續吃,將最後一口飯扒拉進嘴裏,喝了一口礦泉水,嘆了口氣。
「這誰說的准呢?」我搖了搖頭,也仔細觀察著小苗:「用不用給它噴點驅蟲葯呢?會不會有蟲子嗑它的根呢?會不會爛葉呢?祖宗,你好幾百年才養了個兒子,可要小心細緻的養啊。」
鯉魚大早上出去練拳了,今天我犯懶了,就沒起來。
孫胖子就那麼吩哧帶喘的坐在我對面,突然身子一側,一腳丫子踩在了旁邊的凳子上:「我說,林果,胖爺我這忙前忙后的不著消停,你也不說等我吃一口?」
不過無所謂,這樣它就可以居高臨下的審視它的兒子了。
我坐在桌面上,歪著身子去看葫蘆巴巴,忍不住又胡思亂想:「祖宗啊,你說葫蘆巴巴生出來以後,會有什麼技能呢?」
走廊里的感應燈突然亮了起來,我扭頭一看,就見門口突然伸進來一個腦袋。
葫蘆祖宗猶豫的說:「不管怎麼說,瞧著現在發展的狀態來說,應該是個葫蘆。不能時段赤藤吧?」
葫蘆祖宗正生氣呢,哼的一聲小屁股一掉頭,背對著陳竹子生氣:「誰要吃你的雞腿!」
和*圖*書我翻身下了桌子,又一屁股坐進了椅子里。我一腳等著桌子底下的腳蹬,一邊噶喲椅子。
「零零挺穩定的,我估摸著,她應該早就清醒了。你那四百萬也被她拿去贖人了,不過人沒贖出來,把自己也搭進去了。至於豆花,還惦記著呢,沒死心。」
我看了看小葫蘆,發現它自從長了手腳之後,整個人都靈活了許多,看著也生動了許多,更像個妖怪了。
回到寢室之後,我們輪流洗了洗,然後爬上床去睡覺。
我伸手將它抱起來,再次放在花盆裡。葫蘆祖宗的兩隻小腳陷入了泥土之中,髒兮兮的。
孫胖子看著我一副想咬人的樣子。
我點點頭,一屁股抬起來了,凳子咣當一聲砸回了原地。
孫胖子早就防著他了,突然噘嘴呸的一口連著吐沫星子帶飯粒子全噴在那個雞腿上面了。
孫胖子得意洋洋的拿起那雞腿咬了一口:「怕啥,自家兄弟,不會嫌棄我的。」
葫蘆祖宗聽我這麼一說,也有點擔心,搜腸刮肚的想了一圈:「林果,我發現我好像沒有儲存園林植物方便的電影人物,不然就能找個免費的保姆好好伺候我兒子了。」
整急眼了!我挪一窩妖怪給他們的老窩全端了,嚇他們個半身不遂,後半生不能自理算了!看這些搞傳銷的還出什麼幺蛾子。」
陳竹子瞧瞧孫胖子,又瞧了瞧我,最後把自己的那根雞腿讓給了葫蘆祖宗:「你吃我的吧?」
葫蘆祖宗從我懷裡面跳了出去,蹦蹦噠噠的來到花盆邊,仰著頭去看它兒子,卻只能看到個花盆邊緣。
我仔細瞅了瞅,沒覺得有和_圖_書什麼變化。但是還是敷衍的點點頭:「旺盛了不少。」
我就笑了,把葫蘆祖宗往我這邊挪了挪。
「這玩意兒還是得親爹親媽親自上陣。不然以後它跟保姆親,不跟你親怎麼辦?就好像葫蘆娃裏面的老七似的。」我連唬帶蒙的嚇唬葫蘆祖宗。
我哼笑一聲,半路拐了彎,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了過去。
鯉魚一臉不解的看著我和葫蘆祖宗:「幹啥呢?從樓下就看到你們兩個坐在這比比劃划的。」
葫蘆祖宗吃飽喝足了,在我懷裡伸胳膊伸腿的說:「林果,帶祖宗去看看巴巴,我這一天沒看到我兒子了,也怪想的。」
葫蘆祖宗連連招手:「鯉魚,鯉魚,快看,我兒子是不是長大了一點?」
葫蘆祖宗嘴裏叼了個雞腿,吃的滿嘴流油,一邊說:「胖啊,幹啥一副要咬人的樣子?」
如果葫蘆巴巴也能向葫蘆祖宗似得放電影人物,那我就有兩個寶貝了,我在心裏美美的想。
畢竟葫蘆巴巴不是它自己生的,裏面還有點赤離的關係在其中。
吃著正香著的時候,孫胖子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對面,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瞅著我呲牙咧嘴。
早上剛起床,站在衛生間里刷牙,滿嘴的泡沫還沒漱口。房門咣咣咣的被一頓砸響。
鯉魚一邊看著葫蘆巴巴,一邊回答:「早吃完了。你從零零那出去以後去哪裡了?我找了你好幾圈,也沒看到你的人。剛剛遠遠的看到你坐在辦公室里,我就過來看看。」
鯉魚搖了搖頭:「什麼都沒說,沉默著,嘴閉的嚴實著呢。我怕她情緒不太穩定,也沒敢問,等會兒消停消和圖書停再說吧。」
黑長的頭髮,漂亮的小臉兒,正是鯉魚。
陳竹子吃了個不軟不硬的釘子,一撇嘴,也不說話了,乖乖吃自己的飯。
我和孫胖子時常鬧來鬧去大家都習慣了,也都知道我們並不是真的生氣。
「白眼狼,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呢。」孫胖子拿起筷子開始大口吃菜。
我點點頭,復又嘆了一口氣:「豆花竟然陷的比零零海深,她們寢室里的兩個人也真是湊一塊去了,都鬼迷了心竅了。」
我看著孫胖子不說話,拿著小湯勺又盛了一勺湯泡飯,吃的頭也不抬。
葫蘆祖宗瞧著把我盤裡的雞腿吃沒了,砸吧了一下小嘴,然後蹭的一下竄到孫胖子跟前。
我把嘴裏的牙膏沫往洗手盆裏面吐了一口,然後又漱了口水,那毛巾胡亂抹了一把,出了衛生間。
我忍不住笑了,依言拿起水壺,往花盆裡面澆水:「祖宗,你說葫蘆巴巴長出來會是什麼樣子的呢?是和你似的就是個葫蘆?還是向葫蘆娃似的破葫蘆而出?」
似乎聲音大了一些,花盆裡面的葫蘆巴巴一激靈,葫蘆小苗兒瑟縮了一下,有些蔫了下去。
張老頭昏迷,她姑娘年紀也都不小了,被這次這麼一折騰,人感覺蒼老了不少。看她自己也挺慚愧的,我也沒忍心責怪什麼。事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沒什麼大不了的。」
我這前腳剛說完,陳竹子就一手端著一個餐盤,一路吆喝著行人避讓,來到了我這一桌。
我只覺得太陽穴突突直跳,有些負氣的把毛巾扯下來扔到了床頭:「這一天都什麼事兒啊,天天忙著妖怪都忙不過來,他們還給我們搗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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