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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妖怪請來的救兵

作者:葫蘆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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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棄嬰

第三百一十五章 棄嬰

我也轉頭望過去,然後一個嫩黃皮的小葫蘆跳上了窗戶,對著我們屋子內歪脖擺手一笑:「嗨!」
「最好能救活……畢竟是一條生命。」我這樣想著,至於以後,沒有父母的孩子,似乎也就只有孤兒院一條出路了,就像當年的我們一樣。
現在這種事情非常的常見,也不無這個可能。
那護士看著我眼睛瞪的非常大,顯然把我誤會成了小孩兒的家屬。
因為是早上的緣故,這條街又比較偏僻,所以沒有人發現這個小嬰兒。
身旁沒有家人護理,孤零零一個人躺在保溫箱,鼻子里還插著氧氣管的小嬰兒正處於昏睡期間。
護士長來到了我的面前,說道:「林果,外面有記者要採訪你,你能抽出點時間嗎?」
他繼續和幻地大戰,等大戰結束之後,拎起我甚至沒有多看一眼汽車裡的那對年輕的夫妻,轉身就走……
「你見過有我這麼年輕就當孩子的爹的嗎?」我反問小護士。
如果色溫還活著,估計一定是藏在什麼地方還沒有出土。
啊哈大巫師搖頭:「不,都是色溫那個心機鬼設計的。其實蛋有三個!他把真正的鶴蛋藏起來了,用烏龜蛋代替了鶴蛋,他自己一定是鑽進了那顆真正的鶴蛋里,然後不知藏到了哪裡去了!」
此時還沒有到上班時間,急診室裏面的兩個值班的小護士從護士台內站了起來,睡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什麼事?」
我一愣:「採訪我?」
忽然,我聽到一陣源自嬰兒虛弱和*圖*書的哭喊聲。
護士說:「挺幸運的,救回來一條命。」
趕在清晨,還不到上班高峰期,這個時間段路上沒有什麼車,所以跑起來不費勁。
我微微一愣,暮光四處搜尋,就見前面五六步遠的地方,枯萎的花壇內,有一個被人丟棄的軍大衣,那哭聲就是源自軍大衣下面。
小嬰兒張著小嘴哇哇的叫,叫聲卻非常虛弱,要不細聽根本聽不見,四肢亂踢還在亂踢。
「救活以後呢?」啊哈大巫師又問。
從回憶之中走出來的啊哈大巫師看著我,總結的說:「所以啊,你不要在苦惱了,有些時候命運弄人,一個誤會可以存留千百年。像我們還有機會解釋,而你呢?不用千年,一百年你就嗝屁了!還解釋什麼啊!」
然後就勢漫長的枯燥等待,我坐在搶救室外,垂著腦袋開始昏昏欲睡。
我有感覺,但並沒有在意,一直在和葫蘆祖宗說話,直到他們完全的消失,我也只是嘆了一口氣,繼續吃吃喝喝……
我也做出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就是啊!他這父母根本不配做人,小孩兒剛生下來就被丟到了花壇裏面!要不是我早上看見了將他送來,只怕早就凍死了!」
我一愣,葫蘆祖宗……
「護士!護士!」一進入醫院,我扯開嗓門連續大喊幾聲。
「這小孩兒不會是有什麼病,才被遺棄的吧?看這全身紫的,不正常啊!」啊哈大巫師在計程車上,飄在我身邊左右。
正想著要不要看www.hetubook.com.com他這麼可愛就原諒了他,葫蘆祖宗卻夾了一塊紅燒肉送到我的嘴邊:「來林果,你小的時候最愛吃紅燒肉了,多吃點。」
「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懊惱而痛苦的蹲下來,搓揉著凌亂的頭髮,恨不得一下子都揪下來。
「那好,本巫師這麼跟你說。以我兩千多年看人的眼光來斷定,葫蘆祖宗對你這麼掏心掏肺,即便他曾經真的犯下了什麼錯誤,我相信這些年對你的好也足夠彌補那個錯誤的漏洞了!所以,他現在能對你這樣,說明以前的那個錯誤就是個失手!」
我一臉汗顏:「你根本就沒懂我的意思,你一直沉寂在你自己的世界里好嗎?」
我心中大怒,起身四處一看除了兩個花壇間隙的位置有一灘被水沖淡的血跡以外,不見任何可以的人。
我甚至還能聞到飯菜的香味飄到鼻尖,食指大動,正要吃飯的時候,媽媽卻拉著我說:「小果啊,人還沒到齊呢,你怎麼能先動筷子?不禮貌哦。」
我猶豫了半天,最終一狠心,將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
小護士點頭:「有的事……行了,你趕緊把手續去辦了,主任馬上就來了!」
計程車司機不停的通過後視鏡瞄著我懷裡的軍大衣,終於忍不住問道:「小兄弟,你那衣服里包的是什麼啊?」
我們一家三口圍坐在餐桌上吃飯,紅燒獅子頭、醬排骨、紅燒肉、鍋包肉。
我再次沉默,車禍是我親眼看見的,是葫蘆祖宗和_圖_書的一掌激翻了汽車,確實是幻地引誘他犯下這個錯誤的,但汽車翻飛的那一瞬間,他明明有能力救下我的爹娘,結果卻沒有……
說著我就講軍大衣打開,將這個渾身青紫的小孩兒展露在他們的面前。
我是被肩頭上突然傳來的觸感碰醒的,一個護士站在我的面前,問道:「你怎麼睡著了呢?孩子已經推倒症重監護室去了,你快過去看看吧。」
此時我已經走了過來,輕輕掀開軍大衣的一角,只見裏面躺著一個新生嬰兒,全身青紫,不知是天生的還是被凍的。
「當然是救人!」我二話不說,把軍大衣一裹,抱起嬰兒就朝路邊走去,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最近的醫院。
護士突然問我:「你沒打算找到孩子的親生父母嗎?丟棄孩子的行為算是違法的了,都可以判他們個幾年,實在太殘忍了。」
葫蘆祖宗和我說:「林果,人這一輩子,沒有過不去的坎。記住,不論遇到任何事情,別為難自己,別虧待自己。只要你健健康康好好地,你爸爸媽媽無論在哪兒都會很高興的。」
護士長看著我說:「你要是不簽,就無法進行手術,一樣還是出事。」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她一眼:「當然是救活了?」
我一驚:「這麼說,色溫也活著?」
原本和樂融融的四個人圍坐在桌子上,不知不覺爸爸媽媽的影子就虛淡了。
那司機一聽,頓時對我肅然起敬,一腳油門踩下去,啊哈大巫師險些被甩出車廂,急忙一頭和_圖_書鑽回了白毛龜的身體里。
如果他破殼而出,肯定會尋找盧拉的蹤跡的吧?
但他這麼小,孤兒院會收嗎?
我眼淚頓時流了下來,抬起袖子抹了一把臉,將小葫蘆抱在胸前,久久沒有說話。
啊哈大巫師說:「你打算怎麼辦呢?」
「那些我就不管了,我相信善惡終有報。」
「這也是前段時間盧拉找我解開誤會的時候,將她的猜測說給我聽,我才知道的!」啊哈大巫師瞧了瞧自己的頭:「我真傻,竟然一直誤會著盧拉,她還是愛我的!」
但是涉及到孩子生死的問題,我又不是他的親生父母或監護人,根本無權簽字。
我噎住了,他無父無母,既然能被爹娘拋棄的,那肯定也是不受寵愛的,沒準就像護士猜的,是兩個小年輕生下的,為了隱藏醜事給拋棄了也說不定。
喊完了抱著小孩兒撒腿就朝樓上跑去,我急忙的跟在那個護士後面。
我心下一暖,這些小事你還都記著。
啊哈大巫師飄了出來看著我:「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孩子?」
一路上了二樓,直接將孩子送去了搶救室。
那樣的一幕,彷彿魔鬼烙印在心頭的畫面,揮之不去,時而痛一痛,提醒著我這可怕的事實。
爸爸急忙將他抱了起來,擺到了桌子上的另一幅碗筷面前,笑呵呵的說:「現在人終於齊了啊,咱們可以開吃了!」
身上的青紫色也退了不少,估計是凍的。
我被隨後出來的護士攔住了,她上下打量著我:「這孩子是怎麼回事?臍帶還沒和_圖_書剪好,這大冷的天的,就抱著他四處亂跑?你們怎麼當家長的?」
我說是孩子:「剛從路邊撿的,人命關天,咱們快點開!」
我一驚,站起來說一聲謝謝,一路上打聽了兩次之後,來到了症重監護室。
兩個小護士看后大驚,急忙上前接過了孩子,其中一個大喊:「聯繫婦產科的主任,快!」
我一愣,問媽媽還有誰。
這是個男孩兒,臍帶甚至還沒處理好,就這麼被丟在了花壇里!這是哪個不負責任的爹娘!
我愣愣的看著葫蘆祖宗,只覺得他此時此刻的樣子非常呆萌可愛,我記得自己不知和他鬧了什麼矛盾,反正挺不愉快的。
媽媽淡笑不語,和爸爸同時轉頭看著窗口的位置。
我急忙大步迎了上去:「這裡有個孩子,你們快救救他。」
我聽得一頭霧水:「你剛剛還說誤會解開了,那到底盧拉背叛你了嗎?你變成烏龜也是她設計的嗎?」
護士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麼,最後讓我離開了監護室。
辦手續的時候,最底下的一欄里要簽字的。
萬一搶救過程中真的出事了,這個則認為我也擔當不了啊!
我點點頭,默默的看著保溫箱內的小孩兒。
那小護士一愣:「原來你不是他的家長?」
啊哈大巫師當先沖了過去,腦袋一頭穿過了軍大衣里去查看,再拔|出|來,竟然咦了一聲。
我在胡思亂想間靠在搶救室的休息椅子上睡著了,我做了一個夢,夢裡有兩個模糊的面孔,雖然看不清,但是我知道那是我的爸爸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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