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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妖怪請來的救兵

作者:葫蘆歐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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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九章 千年恩怨

第三百七十九章 千年恩怨

「可你不得不承認,是我為巫族報了仇!」色溫鄭重的重申。
我眉頭狠狠的皺著,冷冷的盯著色溫的背影離開了地下室。
我忽然發現了一個驚恐的問題,色溫是巫師,巫術之中有一個驅屍術——這些人難道都是死人?
吃了一整塊生牛排,色溫的變態程度在我心裏上升了一個新的指標。
色溫開口道:「看到了嗎?這些疤痕,全都是拜你所賜。」
我眉頭皺著,覺得他這個人如今的變態,可能也是經歷了太多的苦難,情感被壓迫到了零點之後絕地反擊了,才促成了如今的這個色溫。
這樣的姿勢讓我有一種屈辱感,倔強的甩頭瞪著他:「如果想要朝天珠,你自己去取。我也控制不了他。」頓了頓,我再次補充:「重於謙也說過了,那日在帝堯山的地下你們全部都看到了,不是我自主讓朝天珠和噬魂劍合二為一的,我無法掌控它,反倒是他一直掌控著我。」
色溫哼的一笑,用一種「你很愚蠢」的眼神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大祭司啊大祭司,你輪迴重生多少次都是一個樣子。永遠都是這幅一臉仁慈的去替別人著想的模樣,然後忽視我,踐踏我。」
我聞言勃然大怒,身體向前一梗,很像撲上去將他狠揍一頓:「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為什麼要連累無辜的人!」
果然,我話音一落,色溫一直平淡溫和淺笑的臉孔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沉默的冷,鋒利的眸子凝視著我,一字一句的說:「你還說你不是你。這句話,我是第二次從你嘴裏聽到了。」
「怎麼沒關係?我https://www.hetubook.com.com是因為你,才變成這樣子!」色溫打斷我說道。
他鮮紅的嘴唇還滴著血,就好像吸血鬼一樣,陰冷、可怖、變態、惡魔中字眼難以形容對這個人的感覺。
我現在突然產生了疑惑,難道大祭司的前世有虐人的傾向?
「你們兩個,甘願被驅使嗎?」我無法抗拒,就套近乎的和這二人開口說話。
我微微一愣:「是嗎?」
「你看,這是拜你所賜!」說著他脫掉了整個上衣,轉過身將後背面對著我。
還有色溫臨走之前說的那些話。過了二十四小時,我若再不想出辦法,就會每隔一個小時死在我面前十個妖怪!
「你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固執,這麼鑽牛角尖呢?」我無語的看著色溫:「如果非要做個評斷,那就是阿哈忠厚,穩健,誠實,樂意助人。而你,代表了毀滅!變態!殘忍!」
「如果你還保留著前世的記憶,不知道會否對我的作為感到自豪?」色溫一手杵在桌子上,支撐著上半身的身體。另一隻手扶起我的胳膊,晃動著我被挑斷手筋后軟塌塌的手腕。
我有氣無力的搖頭:「我幫不了你,噬魂劍和朝天珠我都送給你了,你把抓了我的那群妖怪都放了吧!你說的那些恩怨,都是上一輩子的了,和我有什麼關係呢?」
色溫捏著我的下巴,迫使我和他四目相對的凝視:「你知道的,還明知故問?」
「算起來,我抓你、虐你也不是平白無故。」色溫將盤子推的離身體遠了一些,站起來走到我的身邊,一手搭hetubook.com.com在我的肩膀上,很自來熟的開口:「你曾是我最崇拜而新任的大祭司,但你的偏心,讓我恨上了你。所以我對你如今所做的一切,新仇舊恨加在一起,都有了合理的解釋。」
我只恨自己手腳無力,無法站起來與他決一生死。
越想越有可能,色溫殺了他們,然後驅使著他們的身體。
整個後背,全部都是疤痕,這些疤痕都是很久遠的了,但時間並沒有將她們磨平。
我不放棄的繼續遊說:「你們的家族被滅,自由被剝削,你們真的願意為奴一輩子嗎?」
我不由懷疑色溫這是在坑我呢,時間怎麼可能跑得這麼快?
此時時針指向一點,不知是午夜一點?還是正午一點?
「現在不是舊社會了,法治文明的社會,你卻還用奴隸的方式對待那些人,就是你的不對,你應該跟隨著時代的變化而改變。最起碼,你要學會這個世代的文明……」
要怎麼能逃出這樣一個人的手中呢?我甚至連身在何處都不知道,外面有多少層守衛更是不知道。
我無言的看著他的執著,沉默了片刻,再次點頭:「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就算和我有關係,你把你身上受到的傷害都雙倍的加在我身上也可以,放了那些無辜的人類和妖怪,和他們沒有關係!」
見我沉默,眼神迷茫不解,色溫開口解釋:「你一定是不記得這些疤痕如何來的,當然,你是不可能記的。這些疤痕,許多都是直接或者間接你留在我的身上的。」
「你太自以為是了!」我說道。
太可怕了,這樣一個陰和*圖*書毒的人,真的太可怕了!
時間的指針轉動的很快,幾乎是用肉眼都可以看到它的運轉。在我還毫無頭緒的時候,甚至一個念頭還沒想起的時候,它已經開足了馬力跑了一圈。
然後這兩個黑衣人架起了我,要將我從新縮在貼臉上,懸到半空。
我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平息自己對他的厭惡不喜。
他解開了一口,露出瘦弱的胸襟給我看。上面有一道很長的疤痕,皮肉還沒有完全的愈合,新長出的肉芽粉|嫩的,猙獰的。
我想拍掉他放在我肩膀上的那隻手,有些噁心:「我再說一次,我不是你們口中的大祭司,不要將我和另一個人相提並論。你和他的仇恨與我無關!」
色溫的言辭之中是錯亂與瘋狂的,他說起自己這些往事,竟然說到了熱血沸騰的地步,慷慨激昂,好像在演說一樣,非常的自豪自傲。
「你知道嗎?我這個人從來都不是恩將仇報,但我卻是個暇眥必報的人!傷害我的,一個也別想跑掉!毀滅我村族的人,都已死在我的手中!現在,我們反過來了,剛剛看到那些黑衣人了嗎?他們全都是伏魔士的後裔,如今卻被我奴役著,呵呵……當年鞭打我,吃我肉喝我血的那些人,一定無法預料到這一日。」
我在他手裡像個玩物一樣,沒有自由,被任意的擺弄。我對此非常的不滿,用胳膊撞開他,虛弱的道:「你到底想要我怎麼樣?你痛快一點!」
「為什麼呢?我們無仇無怨,而且我還那麼崇拜你,你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我有什麼不好,你非要偏待阿哈?」
「當年,伏魔https://m.hetubook.com.com士來剿滅巫村的時候。你因事端由我挑起,故意剝奪了我生存的權利。你將我辛苦奪來賴以生存的鶴蛋給了別人。」
色溫走後不久,有兩個罩著斗篷的黑衣人走了進來,他們先配合著將一面時鐘掛在了我目光所及的正前方的牆上。
他們沒有回答我,仍然手腳麻利的繼續手上的動作,直到將我四肢捆綁住,五馬分屍一般的懸挂到半空。
提及往事,色溫不太激動,只是無盡的嘆息:「幸好我這人做事喜歡留一手,才沒有斷了自己的絕路,我非常感謝培養我這個習慣的你,讓我得以在這未來的兩千多年之中可以活下來。」
「承認吧!你就是偏待!阿哈大隻愚蠢、笨拙的烏龜,只配縮在殼裡面,沒有勇氣,沒有強悍的力量,他保護不了盧拉,也保護不了巫族!」
「不不不,你休想將自己從這段恩怨之中摘除。你的記憶只是在輪迴之中暫時的忘卻了,你會記起的,相信我,你會想起自己的前世。就像你的前世想起你的前前世,你的前前世想起前前前世一樣,總有一種特定的因素,讓你記起自己是誰,我是誰!」
色溫笑了笑,也不再強行矯正我到底是誰。
「我沒有盧拉和阿哈活的自在,他們在被封存的巫村之內安靜的修鍊了兩千多年。而我,流連失所,東走西奔,曾被伏魔士抓去做努力,最下等的努力,我受過態度的苦,但我熬過來了。」
一旦我想試著透出意念感受周遭的一切,意識就會受到攻擊,識海針扎一般的刺痛。這間地下室成了名副其實的小黑屋,不但身體出不去,意m.hetubook.com.com念也無法逃脫出去。
我話沒說完,色溫就抬手打斷了我:「不要在和我灌輸這些沒用的大道理了,時至今日,你以不是你,我不會在聽命於你,放棄吧!」
這二人仍舊沒什麼反應,做過了該做的事之後,一齊向門口走去。
我是憤怒的了,不顧一切的去激怒他!
出門之前,其中一個黑衣人轉過身來關門的時候,抬起頭忘了我一眼。我清晰的看到了此人青黑的面孔,禁閉的雙眼,毫無生氣的面容,與那推著餐車而來的廚子如出一轍。
「你和我講這些沒什麼用,最起碼暫時你改變不了我。」我偏過頭,目光直視著他:「我是林果,不是你口中的大巫師。」
這樣就不會有背叛,違逆,餘下的只有順從。
色溫轉過身,不再看我,失去耐心的道:「舊事不提,我只和你說一件事。給你一天的考慮時間,想到拆開朝天珠與噬魂劍的方法。不然,你那個所謂的妖怪高中內的人,我會每隔一個小時,在你面前殺掉十個!」
在漆黑密不透風的地下室內,我已經不分晝夜了。
「我就是看不慣你這樣的性格,所以,這是特意針對你而設計的環節喲。」色溫拍了怕我的臉,見到我發狂,他再次恢復了輕鬆淡笑的模樣:「這張臉,還真是年輕的過分,我都不太適應了。大祭司,好好享受這輕鬆的最後一天吧。我想,明天會很血腥的!」
他想逼著我,可我真的不知道如何分離朝天珠與噬魂劍,這是一個讓人抓狂的難題!
鯉魚就與我一室之隔,我看不到她,感受不到她的氣息,心中的擔心已經升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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