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薔薇複賽當天，安寧忙完手頭的事五點多跟毛毛她們碰頭，當晚的比賽還吸引了不少老師到場，參賽者更是使勁渾身解數博弈。

「……」

對方也非常禮貌地回了個「你好」，他的聲音有點啞，帶著點鼻音，「你在哪裡？」

這天去實驗室遲到是必然的，不過難得嚴苛的教授沒有追究。

薔薇隱約一笑：「我要是修鍊選都不用選的，直接立地成魔！」

薔薇抑鬱了，「喵的，我就只說了一句吧！？」

對方頓了一下，「你是李安寧？」

朝陽搖頭：「想到上次你在寺廟門口大喊：我要吃肉！……覺得應該不是你的功勞。」

雙方就這樣停頓了幾秒，直到對面的人掛斷電話。

朝陽又偏頭看了她一眼：「你怎麼看起來有點無精打採的啊？」

「恩……沒事。」

「……沒。」當安和-圖-書寧走過去拿過老師手邊的本子，慢慢謄寫那漂亮的書法字體時……唔，竟然學了有七分像了，這時候手機響起來，安寧下意識接通，「你好？」

安寧：「……」

朝陽：「……」

「也好。」

「……」

「哈！」張齊笑出來，「你的名字他用的是英文備註，我都看不懂！那啥，我把電話給他啊。」

「他做過許多項目，套路很熟悉，當然本質內容還要你們自己努力。」

「呵呵，在睡，老大這幾天忙地要死，前兩天又感冒了，這會在掛點滴，沒事兒，我把他叫醒——」

安寧微笑道，「恩……好像感冒了。」

朝陽：「如果她真變壞了，我覺得我們一個都鎮不住她。」

老師笑了笑，似乎頗欣慰，然後說：「原本你們這個題目是批不下來的，上周外系hetubook.com.com的一名學生過來跟我們科研組說了，他做你們的顧問——」

毛毛疑惑，「我們什麼時候鎮住她過？」

安寧看著人群鼓掌，然後聽到有人竊竊私語，「可惜啊，上次那個評委沒有來……」「聽說三號叫徐程羽的是他女朋友。」「怎麼著我就找不到這麼養眼又有能耐的男朋友啊？」「我印象最深是他走路的樣子，特別有味道。」「……」

搭檔某男開口：「老師，外系跟我們不太搭吧？」

安寧呻|吟：「我怎麼不再蠢一點啊……」

毛毛後來笑道：「看來我最近參佛還是有用的。」

對方想了想，「大概還要多久？」

安寧亡羊補牢：「請、請在『嗶』聲之後留言……」

這時朝陽從後面攬住她：「想什麼呢姑娘？」

朝陽：「跟兩個大二的學妹掐架呢和_圖_書，我真覺得這兩人是越活越回去了，走，咱們吃飯去！」

當晚安寧得到了一份免費大餐。

「……恩。」安寧也認出是他室友的聲音。

教授皺了眉，剛要起身，安寧指向黑板：「恩……是這樣的教授，你的公式寫錯了。」

「恩……我可不可以說很久？」口隨心想問了出來，安寧頓悟過來之後唯一的想法是：完蛋了！

「李安寧你是組長，你過來把名字記一下，回頭跟他聯繫，有什麼問題可以先請教他。」

那邊沉默……

「不用了，也沒什麼事情，我晚點再打……」幾乎沒等對方的回話就收了線。

安寧：「她們呢？」

老師見她不動，「有什麼問題嗎？」

這時同班的一名男生過來跟薔薇說事，「阿薇，聽說你跟江旭挺熟的，能不能介紹我跟他認識啊，我對他有興趣。」

而台和-圖-書上的教授好不容易克制住的脾氣，終於還是爆發了出來：「傅薔薇，你們當這是菜市場嗎！？要說話到外頭說去！」

安寧是真的措手不及，吶吶道：「在寫東西，老師辦公室。」

毛毛語重心長地說，「孩子，你還小。」他道，「我不小了。」毛毛說，他對你不會有興趣的。他說，我對他有興趣就行。你還是放棄吧。我不會放棄的。是沒有結果的。我只要經過。

安寧嘆息，不由往舞台下方的評委席上看了一眼，有些惆悵。等到退場，久久不見薔薇從後台出來，朝陽跟毛毛過去找人，她到大門口等候，然後在玩手機的時候按了某個號碼，那邊響了兩下就接起，但接的卻不是他。

安寧遲疑，其實是有點怯，「他不是不方便嗎？」

安寧正直地答：「為了想多學一份知識。」

最後才弄清楚這位仁兄hetubook.com.com其實只是想要採訪江旭……

毛毛「呀」了聲，她最近在看同性戀題材的小說不能自拔，所以一有曖昧因素就直往那想，更何況當時某人給她的那簡直就是明媚了。

事隔數天，原本凡事雲淡風輕的某人，突然之間勞心費神起來……導致寢室里的人誠惶誠恐，薔薇率先提出可能性：「你們說阿喵會不會突然變邪惡啊？」

「抱歉，徐莫庭現在不方便接聽電話，有什麼事情我可以幫你轉達——」

隔天一早安寧去見專項研究的帶頭老師，對方問了個問題：「為什麼要申請做項目？」

毛毛：「心誠則靈嘛，而且阿喵說很多仙人都是人修鍊成的，他們也是過來人，能夠體諒我的苦處的。」

安寧聽見在她身邊的朝陽感慨：「簡直是非線性的特點嘛，橫斷各個專業，滲透各個領域，無處不在比比皆是。」

某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