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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菲菲笑道：「力量不就是這個嘛？」說著握著拳頭在李純原眼前晃了晃，一副一拳打翻一頭牛的模樣。

李純原微微皺眉：難不成那力量的領悟真的是指自己單純對於異能的領悟程度？不過想想，卻也不是沒有可能，異能者的力量自然就是異能，這麼理解倒也是沒什麼問題。

「狄通，你來說。」李純原又發話道。

李純原聽他說的有些跑題，說來說去又回到了武道之上，但是也有了些興趣：「抱丹之境換血伐髓難道是假的？」

嘴角帶著一抹微笑，李純原慢慢地修鍊起來，這一次他終於有了明確的目標。

李純原手臂再探，長刀已經將那落下的頭顱完全刺穿，隨手一抖，那頭顱已經被透刃而出的寒冰異能凍成了一塊冰塊，直直地摔到了地上。曹大頭也不由地微微點頭，若只論反應速度和力道，李先生的確比自己還要強一些。只可惜他用刀時間還是太短，僅僅是粗淺地hetubook.com.com練了練基礎，能用的上的還只有那三招刀法，實在是有些不能完全利用自身的實力。

李純原微微點頭，曹大頭說的雖然清楚明白，但是並不是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他現在冰體改造已經完成，寒冰異能也已經充盈無比，要進入第四重限制偏偏還差一個力量的領悟，曹大頭說的則是武者上面的事情，有些完全不能搭配。

「不，那是真的，只不過即便是換血伐髓，按照武者的修鍊方式和戰鬥方式，一具新的身體又能夠撐多久？打熬身體，這四個字哪裡是這麼簡單，每一天的正經的武者訓練身體損耗就遠超常人，必須用食物和合理的修身養性身法補回來，否則先把自己活活累死也練不出來多少東西。」曹大頭又道。

曹大頭也道：「既是一剛一柔，也是一生一死，魏老哥的確領悟非常人能比！」

今日行程走完，五人安營休息，李純原和*圖*書就開始琢磨起了自己的寒冰異能。

見李純原這幅認真模樣，李菲菲也不好再搗亂了，吐了吐舌頭，也認真地想了起來。自從兩種人格漸漸融合以後，她雖然在李純原面前還是那副可愛模樣，但是其實心思已經多了很多，也知道為李純原考慮了。

曹大頭和李純原卻是若有所思地蹲下身去，輕輕地伸手碰了碰那野草的枝葉，再看看那藤蔓，李純原輕輕拍了拍手：「一剛一柔，你領悟的著實比我們高。」

心念一動，李純原頓時感覺前面的路寬敞了許多：柔暫且放在一邊，自己先做到細，精細操作，到那時自己還不是想剛就剛，想柔就柔，隨心所欲？

咦？一向是老好人的魏建忠什麼時候也敢這麼說話了？曹大頭狄通和李菲菲都轉頭看向他，李純原也來了興趣：「你說就是了，說不定你說的就是正確的。」

轉頭看向魏建忠，魏建忠想了想，認真地說道：「m.hetubook.com.com李先生，或許我不太會說，我的異能也不太適合戰鬥，如果要我來說，你和狄通是不是已經理解的錯誤了？」

「李先生，要我說，力量首先便是要分為能夠掌控的力量和不能夠掌控的力量。能夠掌控的力量就是一個人現在有的力量，而不能夠掌控的力量應該叫做潛能。按道理來說潛能應該是無限的，但是我們同樣也知道，人的細胞分裂次數也是有限的，可以這麼說，即使是武道到了抱丹之境，消耗的依舊是人體的潛能。或許只有傳說中的先天之境，才能夠先天補後天，讓人體不再在追求力量的過程中不斷地損耗潛能。」曹大頭認真說道。

狄通不解地說道：「這是什麼意思？」

要是只說殺傷力，狼牙棒的確是夠了，但是偏偏突破下一重限制又是狼牙棒所不能做到的，單純的殺傷力和破壞力已經不行了。李純原想到這個比喻，不由地靈光一閃：狼牙棒不行，自己若ｍ•hｅｔｕｂooｋ.com•cｏm是能夠用精細的手指，那還彈不出樂曲？

魏建忠伸手一指路邊的野草：「你們看。」那野草瞬間瘋長，變成了幾米長的藤蔓纏住了魏建忠的手。魏建忠輕輕擺手，將手臂從那野草的包圍之中掙脫出來，再指向另一株野草，那野草的顏色變了變，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李純原聽了兩人的話，心內也不由有些發怔，自己的異能至今也只是單純地追求破壞力和殺傷力，哪裡還考慮過什麼生機勃勃的力量？或許自己的確能夠從這點入手，試試裏面的奧妙，或許這正是自己所欠缺的也不一定。

李純原收刀回來：「從明天開始差不多就快要H省省城了，都小心一點，萬一在荒郊野外遇上六耳喪屍，我們就壞了。」

淡藍色的刀芒划空而過，李純原腳步微動猛然發力向前一刺，刺穿了那喪屍的咽喉，然後手臂微微一抖那喪屍的整個頭顱就被那斬釘截鐵的長刀給砍了下來。

「好！」李菲菲狄通和魏建忠和圖書三人看的精彩，不由齊聲喝道。

冰該怎麼柔？化作水？那應該是不對的，形態上的柔軟和心態上的柔有天壤之別。李純原驀然發現了橫在自己面前的難處，要按照那剛柔並濟的法子，自己無異於要拿著狼牙棒去彈奏小夜曲。

魏建忠微微吃驚：「我只說是一剛一柔，曹大頭你居然還能想到一生一死？生機勃勃的力量和破壞殺戮的力量，繞指柔與傲霜雪，確實是一生一死，一陰一陽！」

李純原點了點頭：「力量也算是等同於力氣，等同於肌肉骨骼神經的共同作用，消耗生物能來做出作用力，這一點我當然明白，曹大頭，狄通，魏建忠，你們三人又是如何想的？」

「是，李先生。」曹大頭狄通和魏建忠齊聲點頭應是。

「你們說，力量是什麼？」李純原突然問道，這個古怪的問題讓曹大頭幾人都有些莫名其妙。

狄通愣了一下，沉吟起來：「力量……李先生，對於異能者來說，力量不就是我們的異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