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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ology 思維空洞

作者:伯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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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入病院——野狼 第47章 死亡詩歌

第一卷 初入病院——野狼

第47章 死亡詩歌

「你的意思是,就在我們查房和審查的時候,它才出現的對吧?」吳野的臉色有些陰沉。
肖點點:那個藍色彈珠是她的,除此之外,並沒有獲得更多有用的信息。
「肯定是!要不然在之前,我們那麼多人肯定早就發現了!」那名院警大聲道,似乎是害怕自己因為疏忽了這首詩而遭到懲罰。
就在這時,吳野忽然將煙頭按在桌面上,緩緩說道:「自殺倒也是有可能的——」
余文澤實在想不到這些人竟然變化的這麼快,忽然間,他不由地開始懷疑自己的推斷了,難道所有的一切從開始就是錯誤的嗎?
本該非常明朗的線索變得撲朔迷離了起來。
余文澤說完之後,看了一眼吳野,他忽然有點感到不可思議,自己的副隊長為什麼會問出這麼愚蠢的問題……
那名院警爭辯道:「倘若他是用手將腦袋撕開的呢,你看他體型那麼大,力量也肯定很大。」
余文澤有些生氣地道:「那兇器呢?現場的兇器在哪?被人拿走了嗎?」
最關鍵的是,現在竟然沒有一個人提供有效的線索,就算是假的也沒有。
陳皓:胡言亂語,沒有一句話可以相信。
「這些人什麼事都能幹得出來。」余文澤心中暗道,他忽然有些明白了,「當初肯定他們就是這樣一起商量著將自己拉出去作為替罪羔羊的。」
吳野驟然起身道:「什麼線索?」
余文澤道:「找到兇器不正是確定嫌犯最重要的一www.hetubook.com.com步嗎?」
而從趙直那裡得到了反饋是:他在九點左右離開休息室,在門口看到了那個胖子進入休息室之後,便走向了走廊的另外一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還沒等余文澤說話,另一名院警補充道:「為了使自己不喊出來,他提前吃了彈珠,而為了讓自己的自殺成功,他故意支開了那三個看電視的人,然後在所有人都沒注意到的時候——」院警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姿勢。
「簡直是胡言亂語!」余文澤陡然站起了身子,大聲說道,但當他說完之後,他忽然後悔了,十幾雙眼睛死死盯著他,像是正在盯著一個異類。
余文澤臉色一紅,那個有些羞怯的男孩似乎在瞬間回來了,他不由地抬起頭,發現四周正有無數雙眼睛盯著自己看,那些眼神中帶著嘲笑和鄙視,甚至還有恨意……
送走了趙直之後,余文澤和吳野兩個人在會議室內商量了起來,準確的說,是吳野向余文澤求助,雖然他的語氣聽起來依然像是命令一樣。
吳野環顧四周,將自己的嘴巴裂開到一個恐怖的弧度,低沉著聲音道:「兇手,可能就是我們這群人里,當然,包括我們敬愛的小護士們。」
會議室內再次陷入了沉默。
一個聲音忽然響起,緊接著,會議室內所有的院警都停止了議論。
「不是我……」
案件陷入了僵局,原本人證物證都有,預料的順www•hetubook•com•com利破案遭到了巨大的阻擾,而阻擾的最根本原因是:人證是一群精神病人。
余文澤知道趙直在撒謊,但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撒謊。
「剛才是誰說的?」良久的靜默過後,吳野抬起頭來,掃視著面前的一眾院警。
「這絕對不可能!」
一時間,會議室內寂靜的落下一跟針都可以聽得見。
「往東,往西,兩個方向,卻只有一雙腳掌。」
吳野盯著余文澤那張秀美的臉,眼神中帶著懷疑,良久過後他才道:「那現在他媽的要怎麼辦?」
大白天的在眾人眼皮底下殺了人,卻沒有一個人看見行兇的過程,現場也沒有找到兇器,搜查病房也未有絲毫的成果。
一個院警緊接著道:「他本身就是精神分裂,經常一個頭往右,一個頭往左,他的綽號是雙頭人,照我看,說不定是一個頭和另外一個頭髮生了爭執,一個頭控制著一隻手將殺死了另外一個頭,另外一個頭臨死之際反擊,結果兩個人一起死亡,並且自動裂開。」
吳野將牆壁上的詩念完了之後,休息室內陷入一陣沉默當中,這陣沉默中帶著一種緊張的戰慄。
「按常理來說,應該不可能。」余文澤低聲道。
那名院警道:「一首詩——」
「照我看來是有人故意給我們出難題,說不定還是他們合起伙來一起做的,我建議全員禁閉,直到有人招供為止!」另外一個院警道。
就在這時,一名院警忽然快步和*圖*書衝進了會議室,上氣不接下氣地道:「發現了一條線索。」
而且,這種問題不是應該由他們這種下階院警來詢問嗎?
十幾名院警急匆匆趕到了四樓。
「噗通!」一聲,余文澤跌落在了椅子上,張開嘴巴卻說不出一句話。
「我看這完全就是一場低劣的惡作劇!」一個院警低聲道,他說話的時候是盯著余文澤的。
就算他們看到了,有可能也說不出來,而且,就算說出來了,誰信呢?
余文澤真的懷疑吳野到底有沒有在警校上過課。
吳野嘶聲道:「除非他會飛,否則肯定要進入休息室,然後走出休息室,殺了人,手上有血,還帶著兇器,在走廊里行走,竟然會沒有人看到?他媽的說出去誰也不會信啊!」
鄧小台:什麼都沒看見,除了陳皓。
吳野似乎並未察覺到余文澤異樣的目光,他點上一支煙,猛地吸了一口之後道:「就算找到了又如何?」
這名院警明顯是在睜著眼說瞎話,但卻沒有一個人提出反對意見,甚至還有幾個人點頭稱是。
「這樣的話,所有的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了……」另一名院警意味深長地道。
毫無疑問,趙直撒謊了,那時的趙直正準備下樓探查,而有個人從他的背後直接將他擊暈。
「也不是我……」
在休息室右邊的牆壁上,用紅色的血寫著幾排豆大的字,字跡潦草,血跡尚在流淌。
余文澤忽然想到了當初他被誣陷為變態偷窺狂的事情……
m•hetubook•com•com吳野再次吸了一口煙,眉頭皺了起來:「你知道的,我們並沒有什麼高科技的儀器,而從外面尋求專業的破案人員的幫助也是不可能的。」
余文澤想了一會之後點了點頭,心中暗道,確實,從這家精神病院的管制來看,只要是能夠內部解決,內部消化,就絕對不會外人插手,就算是最終破不了案,死了也就是死了,他們肯定有無數種手段和方式將事實遮蓋住。
「可是,事實絕對不是這樣的啊,再怎麼看,都不可能是自殺……」余文澤的腦中翻江倒海了起來,「讓我跟著他們說胡話,我真的辦不到,絕對辦不到……」
「在這之前,我可以確信這首詩絕對沒有出現。」那名發現這首詩的院警信誓旦旦地道。
「那這麼說——」吳野忽然回過頭來,裂開嘴嘿嘿笑了,「兇手可能並不是病人嘍?」
沒有人接話,場面再次陷入了緊張的沉默氣氛當中。
「大偵探,你的高見呢?!剛才不是說的頭頭是道嗎?!現在呢,說啊,咋他媽啞巴了——」吳野一邊抽著煙,一邊兇狠地道,他的嘴巴已經完全裂開,像一頭腐爛的大蒜。
良久過後,有個自作聰明的院警打破了沉默,指著牆壁道:「看起來第一句好像正是說的那個雙頭胖子,他經常掛在嘴巴的話就是:往左,往右——也可以理解是往東往西——」
同時在休息室內看電視的三個病人:在期間出去上廁所,還沒等回來,就聽到了尖叫聲,在和*圖*書離開休息室的時候,休息室內只有死者一個人。
吳野說道:「情況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飛翔,落下,兩種狀態,卻只有一個歸宿。」
「而且殺人的時間最多十分鐘。」另外一個院警補充道,「還要割開腦袋——」
另外一個在走廊中活動的病人也並沒有注意到什麼特別的情況,倒是那個叫冷空的病人自己主動提供了一條線索:那個名叫趙直的病人在案發前曾經站在休息室的門口。
余文澤反覆看著記事本上的所有信息道:「其實我們早應該料到的,精神病人看到的和聽到的,並不足以成為證據,而且,他們有時會完全忽略外界的突發|情況,要不然他們也不會成為精神病人了。」
余文澤的身子開始發抖,他的腦中竟然浮現出了自己戴著手銬腳鐐被關進監獄的場景。
「大搖大擺地進去殺了人,然後將腦袋切開之後又大搖大擺地走出去,還沒有被任何人察覺,你他媽是這個意思對吧?」吳野盯著那個院警惡狠狠地道,任何人現在於他來說都是出氣筒。
余文澤忽然道:「他不可能是自殺的。」
所有人都忙著擺手,沒有人承認,但確確實實是有人說出了這句話:他是自殺的。
「揚帆,起航,兩種身份,卻只有一雙眼睛。」
余文澤道:「找兇器,兇器肯定還在這棟樓里,從傷口上來看,割裂開死者腦袋的兇器絕對不是一件小東西,只要我們細心找,肯定可以找得到。」
「有沒有可能是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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