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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讓恆毅吃驚的是，以大元過去的殺傷力絕對沒可能這麼容易殺死個擁有神魂族力量的新興頂尊中的高手。

但是，原本的難題就是，根本不知道，也沒辦法查探。

恆毅大喜過望，絕沒想到，最難的問題會因為碰巧跟海珊的相遇而找到突破口……

「通常情況下是這樣，不過神魂族頂尊之間的能力其實也有差別，譬如很多某些方面的能力特別出眾，也有全面出眾的卓越人物。如果是相對比較平凡的能力遇上很卓越的，戰鬥的勝負在一刻鐘內就能結束，甚至可能更短。除此之外還有個人特殊的天賦力量，譬如大哥的新月印記提升的綜合戰鬥力會遠超一般神魂族頂尊，通常遇到這類擁有特殊天賦力量的，勝負不會太久。除此之外往深了說，神魂族力量的運用高低也是決定性因素，並不是說得到神魂族的身體，那麼戰鬥力就都是等號。」

以大元過去在人類文明的作風，一直很注意避免額外結仇，這種情況本來一定是戰勝而不殺人，不可避免也就罷了，黑暗領域中一百息時間殺死個傑出的新興頂尊！

「覺得她很重情，身邊的親信都是過去一直跟隨、或者照顧過她的侍女。」海珊喝著酒，很隨意的回答。

恆毅十分在意，冰璃月身邊的貼身侍女基本不用懷疑，肯定是協助黑月的智慧變異體，但是那個侍女基本形影不離，沒有機會。眼前的難題ｗｗｗ.hetubｏｏk.ｃｏm•ｃom就是到底還有哪些人其實是智慧變異體所偽裝，如果能夠找到哪怕一個重要角色，並且能夠生擒，恆毅就能通過憶往昔法陣順藤摸瓜的確定更多。

「……怎麼會這樣？」恆毅十分意外，都是有神魂族力量的人，決鬥中不容易短時間內殺死對方，這是一點；這種鬥氣的決鬥，雙方都是成名人物，還都是聯合文明裡有重要職務的人，即使鬥氣比較高低，旁人也不可能讓決鬥出現死亡的情況。

「這件事情後來怎麼收場？」

海珊輕嘆道「聽說掌門人當時用了黑暗領域，一百息的工夫就把人殺了，阿卡斯聯合文明族神長、副族神長在內，當時宴會廳上有三百多個大族的族神，根本沒人來得及勸，黑暗領域解除的時候就只剩下一團散開的血霧。」

「當然。」

這個新興頂尊本來也是近期的風雲人物，在戰神殿，發光殿奪得雙第一的殊榮，保持了兩天就被阿卡斯聯合文明招攬過去。

「對了，冰雪族族神用人風格聽獨特的呢。」

原本人類文明和辛德文明建立的功績體系主要價值是綜合評定族眾的長期貢獻價值，也許一時的位置和職責沒有多少發揮能力的機會，但有長期積累的功績在那裡，也不會因為一時平平無奇的表現而被否認，當然因為有神腦的緣故，評判能夠做到比人為更公正客觀。

恆毅m.ｈeｔｕbooｋ•ｃoｍ•com的態度讓海珊短暫猶豫，最後如釋重負的放開了道「好了好了，反正我也只是聽說，具體什麼情況那族神其實也不知道。聽說掌門人跟阿卡斯聯合文明的第九神統帥發生衝突，藉著酒勁當場兩個人用決鬥的方式較量高低，後來阿卡斯第九神統帥在決鬥中被掌門人殺了。」

「怎麼說？」恆毅頗覺意外，這番話顯然表示海珊對冰璃月的事情要有所了解，不可能只是道聽途說，因為在神秘花園的言論里還沒有這樣評價冰璃月的說法。

恆毅自然不可能在海珊面前多談什麼。

恆毅微笑點頭道「也就一直服侍她的侍女管的事情多，其它的都是負責神殿內務。」

「其實我見到掌門人後也覺得他的戾氣真的比過去重了，可能因為長老的事情讓他受到刺|激。」海珊有些擔憂的說著，又笑了起來。「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啦！掌門人見到我的時候還是和顏悅色，跟過去一樣，我覺得他一定能從悲傷里走出來。」

這樣的目標一旦拿下，絕對能夠得到很多重要的信息！

兩個人吃飯喝酒，閑談著，海珊話題一會又轉到恆毅的妻子身上。

海珊的欲言又止，顯然是有所顧慮隱藏，以她的個性如此，恆毅猜到肯定是有什麼特別的情況。

海珊知道恆毅擔心大元的情況，不以為然的笑說「我對阿卡斯聯合文明族神長不了解但是也聽說過，這個人ｍ.ｈｅｔuｂoｏｋ•ｃoｍ•cｏｍ做事情利益至上，當然不可能對掌門人做什麼呀？不僅沒有責難，還很高興的當場宣布讓掌門人接任聯合文明第九神統帥的職務。你對阿卡斯聯合文明族神長更了解的吧？」

「只是以海珊所見所聞談論知道的，難道還擔心我因此有什麼看法？」

後來通過挑戰成功接替了第九神統帥的職務，一度是許多新興頂尊眼裡的表率人物之一。

「不過掌門人是不是比過去更厲害了？我不知道神魂族頂尊的力量到底多強，但是在神秘花園聽說神魂族頂尊之間的戰鬥往往能打幾個時辰，就演算法術絕技之間絕對克制，被克制的一方被動挨打也能夠支撐一刻鐘。」海珊很好奇的追問，並不掩飾自己只有星尊力量，對頂尊戰鬥力純粹道聽途說的無知。

不料海珊道「怎麼會呢？以前有一次在神秘花園碰巧遇到冰雪族神帶了幾個侍女，後來我趕著去維特聯合文明，在路上又碰到其中兩個侍女帶著冰雪族的人趕路，結果在維特聯合文明又遇到她們，不過是穿著皮袍，但是聽見她們的聲音我就認得了。那一次據我所知應該是冰雪族跟維特聯合文明商量希拉星系雙方軍隊短期聯合作戰的大事，還有有爭執的星球歸屬問題。」

「記得她們的樣子嗎？」

恆毅聽著，沒有言語。

恆毅實在很吃驚如今大元的殺傷力，不由暗暗猜測，可能是雙卡姐妹擁有的天賦力量和-圖-書——黑火覺醒帶來。

所以說，在軍團戰鬥力擁有神魂族力量的頂尊除非被切斷後路得不到戰友的救助，不然的話基本沒有說來不及撤走而被殺死的情況。

聽著恆毅談論這些，海珊十分入神專註，比起神秘花園的那些信息，恆毅這個神魂族第十四族的族長說的當然更讓她覺得有信服力。

也就是說，海珊口中去了維特聯合文明的智慧變異體很可能就是負責傳訊情況的智慧變異體！

如果能夠把冰雪族裡潛伏的智慧變異體全都確定，一網打盡的話，就可能爭取到足夠多的時間，讓拯救冰雪族所有領地的事情成功的希望更大！

現在恆毅當然明白，那就是冰璃月故意的。

不過恆毅一貫覺得阿卡斯的做法並不完善，過於看重一時的表現，所以導致阿卡斯聯合文明內部的功績體系名存實亡。

很難說不是蓄意。

那時候當然沒有人多想，因為這種情況本來就很多。

卻沒想到海珊無意中的話給了非常重要的線索，因為海珊說的冰雪族跟維特聯合文明的事情恆毅知道，而且還知道，當時的兩方面的星球歸屬問題的爭端解決后，聯合進攻作戰卻沒有談妥，過後不久，維特聯合文明被暗影族反撲時冰璃月帶領的冰雪族在希拉星系的軍團恰好在進行全面的進攻作戰，以沒有辦法抽調兵力為由把支援幫助的事情踢給聯盟。

恆毅不禁啞然失笑，也是……這種擔心實在不必要，阿卡斯和*圖*書聯合文明族神長那種人，一貫把任何人才的能力價值化，死了的人馬上就會被他遺忘，越有聲名本事的人他越厚待，一旦挖掘到能取代的人才時，也會毫不猶豫的過河拆橋，不管你原來有多少功勞，直接請你卸任降級。

這種做法固然有些無情，但也很受宇宙中許多人追捧，因為阿卡斯聯合文明標榜的是——任人唯能。

想到這些，結合海珊在阿卡斯聯合文明聽說的事情，如果沒有別的隱情，恆毅幾乎可以肯定師父選擇阿卡斯聯合文明或許就是看中這種內部情況，只要有足夠的能力，阿卡斯的確是能夠短期內攀升到高位置的地方，只是——能不能長久維持在高位才是阿卡斯里真正的挑戰，在阿卡斯聯合文明過去的歷史中，擔任神統帥超過十年的人就屈指可數，新興頂尊的大量誕生，甚至造就了阿卡斯聯合文明的十大神統帥平均更換期短至半年。

恆毅微笑點頭。「我也相信，師父只是需要時間。」

但這一點並沒有說錯，正常情況下就是如此。

阿卡斯聯合文明的功績體系名存實亡，一時表現耀眼的人很容易打破功績體系直接取代前人，如果能一直維持耀眼的表現，攀升速度就可以用步步登天來形容。

他記得阿卡斯聯合文明的第九神統帥是三個月前剛繼任的新興頂尊，本來是眾星之尊二重修為，過去跟大元很難會有結怨的機會。修為的不同，過去戰場上本就難有相遇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