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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宗明笑了笑道：「被你們說得有些唏噓。」

「那行，魏哥，我給你們當啦啦隊！」

不能諮詢嘴王，第一件禮物得有自己的心意……

步行街燈火通明，各家店鋪都還開著，來往行人皆洋溢著青春的氣息，朝氣蓬勃。

「你家那位也醉了啊？他們怎麼不幹脆把你們送入洞房？」樓成開了句玩笑。

說到這裏，他側頭看著樓成，露出燦爛的笑容道：「橙子，我真的很羡慕你，你也繼續讓我好好羡慕吧！」

對樓成這類吃過苦的孩子來說，每次想到這些收入，練武的動力又強了幾分。

「和無懼戰隊的比賽，不求你們能贏全場，但如果你和林缺都以最好的狀態面對了魏勝天，職業八品那個，我要你們以車輪戰將他拿下！」

而踏入丹境，邁過職業九品這個門檻，收入又會激增，不過，由於這個境界涵蓋了職業八品到四品，彼此間實力的落差不小，收入也同樣如此，剛八品的職業武者可能加一塊也就年入五六十萬，而資深四品有個六七百萬不足為奇，這還是公布出來的部分，沒算他們因為實力而摻合進去的各種行業的各種分成。

「苟富貴，勿相忘！」

抽出鞋盒，他目光溫柔地看了一陣，嘴角不知不覺勾勒出明顯的弧度。

「肯定的，咱們誰跟誰啊？以後你要是掌握了技術，創業成功，成為大老闆，也不能忘了我們這些人啊！」樓成跟著開起了玩笑。

施老頭嘿嘿一笑：

hｅｔuｂoｏk•ｃｏｍ.ｃom樓成聽得頗有感觸，握拳打了蔡宗明肩膀一下：

調侃鬨笑了一陣，趙強忽地看著樓成，好奇問道：「橙子，以你現在的身手，能值月薪一萬了吧？」

「乾巴爹！」

想到松大武道社只有兩個職業九品，邱陽也不堅持，應承道：

魏勝天嘆了口氣道：「早知道不讓你當先鋒的，一旦連戰兩場，你的打法太容易傷到自己了，下一場對松大武道社，你就不上了，好好養傷，我和老董搞得定，沒問題。」

翌日清晨，樓成修鍊得愈發專註，結合金丹帶來的內視，緩慢往外擴展著感應，體悟冰鏡觀想的點點滴滴，完全褪去了始終無法入門而產生的焦躁。

樓成提著裝鞋盒的紙袋，慢悠悠晃蕩于內，心神沉澱，饒有興緻地以旁觀者視角打量著周圍，嗯，那個男同學是不是沒吃飯，烤腸啃得狼吞虎咽……那對情侶多半是師兄師姐，找個僻靜角落就敢親得昏天黑地……

益陌市武道館內，魏勝天赤著上身，露出那一塊塊輪廓分明的肌肉，皮膚泛著些許青黑，如同石鑄。

「所以，我得趁著現在可勁折騰，試試武道之上能不能走出屬於自己的路，如果不行，將來再考慮創業，不筋疲力盡不接受現實。」

「而且，一想到我未來的幾年十幾年是什麼樣子，過什麼樣的生活，現在就可以清晰預料到，我就感覺害怕，怕自己最終接受現實，像一潭死水般回到我和-圖-書們小破市。」

此念一生，反反覆復，再難遏制，他對著屏幕陷入了沉思，想著該送嚴喆珂什麼禮物。

邱陽長得白白凈凈，清清爽爽，看起來也就十七八歲，他憋悶道：「左手有點沒法發力，不過下一場真要打的話，也能勉強上。」

承認自己和丹氣境有著極大差距，不是什麼羞恥的事情，而想到自己和林缺將連番挑戰魏勝天，集兩人之力嘗試打敗對方，樓成就一陣熱血沸騰，充滿了期待。

趙強拐了回來，呵呵笑道：

……

樓成噙著小小的溫暖小小的幸福，愛不釋手地看著那雙武道鞋，心裏突然迸發了一個念頭：

武道鞋對職業武者來說是純粹的消耗品，材質用得再好，只要不是黑科技，激烈打上幾場，該壞還是得壞，因此，正常使用型的武道鞋價格都偏低，兩三百已經算很不錯了，大部分武者頂多配一雙材質更好更舒適的鞋做日常錘鍊之用，那可以堅持很久。

樓成想了想道：「差不多。」

正因為這樣，當初小武聖擂台賽的獎金設置才能有效隔絕強者，也就附近的職業九品或急需用錢的那種才會參加。

「沒事吧？」他問著面前略顯懊惱的大男孩。

「好！」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鑰匙扭動聲，大門被打開，一陣嘈雜的腳步由遠及近。

「什麼小目標？」樓成愕然問道。

「你唏噓個什麼鬼？」樓成疑惑失笑。

蔡宗明搖頭失笑：

「嘴王，剛才話m.hetubook.com.com怎麼那麼少？不像你啊！」他關心了一句。

蔡宗明也回了他一捶：

根據他在龍虎俱樂部論壇潛水看到的相關帖子，職業九品武者的月薪差不多都是一萬起，加上打擂台賽獲得的獎金分成，各種比賽的分成等，運氣好的，年入能有三四十萬，差的也有十幾萬，這還沒算有武館產業或與黑道等利益團體糾葛的部分，光明正大的就有這麼多，比小白領好不少。

「那我就放心了，這樣吧，給你訂個小目標。」

樓成以這種優哉游哉的狀態回到宿舍時，蔡宗明和邱志高等人還未歸來，小寢室寂靜無聲，泛著幾分安寧。

樓成的表情頓時獃滯，只覺所有的氣氛都被嘴王給破壞了，咬牙切齒道：

一番折騰，張敬業勉強緩了過來，苦笑道：「我一直以為我這西北大漢酒量足夠對付四個小女生了，結果，結果也就比吳倩好一點。」

「啊？」樓成疑惑於他的停頓。

趙強搖了搖頭：「還好還好，你是不知道，那幫女生一個比一個能喝！要不是她們還知道克制，我今天就鑽桌底了！」

她好像沒什麼缺的……

「喝不少啊？」樓成笑了一聲。

……

我也得送她一件禮物！

施老頭看得嘖嘖感嘆：「我還以為你這混小子會沉迷美色，短時間內放鬆要求的，想不到更用心了嘛。」

「滾！」

「你以為這樣很好啊？總跟著爸媽做事，會有種自己沒長大的感覺，而且經濟肯定無法獨立和*圖*書，收入多少錢都在他們眼裡，在他們控制之中，不夠的時候雖然可以向他們要，但你不覺得很憋屈嗎？真有什麼問題出現分歧，想到這點，就沒有底氣爭執了，除非等到我爸退休，可他才四十幾，身體很棒，再幹個二十年妥妥的。」

他時不時拿出手機，回著嚴喆珂消息，聽女孩述苦，說才知道有門專業課的作業要提前交。

邱志高無奈道：「因為我們也被灌得有點暈乎乎了……」

至於外罡境強者，那就不能單純用金錢來衡量了，他們從自家勢力拿的年薪估計也就是個零花錢，猶是如此，這部分收入最少也千萬起。

「她是我的動力。」樓成認真而誠懇地回答。

「加油！」

彼此一陣調侃之後，他們將張敬業「送」上了床，各自去洗臉醒酒。

「這不廢話嗎？他是今天的主角啊！」蔡宗明和邱志高將張敬業扶到他的椅子上坐下后，一個去端來洗腳盆，怕他忍不住吐了，一個弄濕了毛巾，幫忙敷了敷臉。

想著想著，作為網路時代的年輕人，他下意識打開了搜索頁面，輸入了送女朋友禮物等字樣，認認真真地觀摩學習，以求激發靈感。

作為男朋友送的第一件禮物！

「好哇，你果然是個狗大戶！」樓成損了一句，「為什麼不想要呢？多少人盼著這樣的好事！」

施老頭滿意頷首：

不過這難不倒我！樓成嘿嘿一笑，打開電腦，搜索這個品牌這個系列，找到了官方網站和相應頁面。

「好和圖書貴……就算打了折，怎麼也得有個七八百吧？」他看著屏幕，肚中自語。

為什麼不敢試一試呢？

蔡宗明嘆了口氣道：「我之前說我喜歡武道，想試著能不能走這條路，是真心話，我爸總想讓我回我們小破市，幫忙打理他的公司，但這不是我想要的。」

樓成踱步到客廳時，看見蔡宗明立在通向陽台的玻璃門邊，怔怔望著外面。

誰怕誰！

他用力點頭，回答了自家師父：

為什麼不敢想呢？

「不是她們克制，是她們聰明，和幾個不太熟的男生喝酒，真把他們都灌醉了，誰負責送回去？還不是得麻煩到她們自己。」蔡宗明嗤笑道，臉色雖紅，酒意不重，相當清醒。

樓成呵呵笑道：「所以勞模就被集火了？」

樓成收回目光，望向門口，看見趙強推門而入，蔡宗明和邱志高一人一邊攙扶著張敬業緊隨其後，四張臉都紅得跟煮熟的螃蟹似的，酒味濃郁撲鼻。

當然，像蔣國生、方同這種，因為是在自家師父的武館，薪水會有大幅度折扣，但相應的，練武所需的消耗基本就由武館承擔了。

趙強聽見肯定的答案，忍不住嘆息道：「總感覺和你已經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我只能說，苟……」

嚴喆珂送我的禮物……送我的禮物！

傻笑片刻，他翻找起小票，怕女孩花了太多的錢，但無論紙袋，還是鞋盒，裏面都沒有任何多餘的東西，顯然已經被嚴喆珂細心地拿走了。

之後的雷音震禪，他則漸漸摸到了點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