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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願此生不負你

作者:姒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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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局中之局,粉墨登場

第102章 局中之局,粉墨登場

這時候的火鍋同志,那嘴角早就綳不住了,往上揚了又揚,「好嘞,咱不談工作,咱談點生活。」
「我以為你走了……」
「邢小姐,請問你跟那位謝上校是真心相愛的嗎?」
撇著嘴,連翹可不相信他會有時間去旅遊,他那日子整天排得滿滿的。
「成,明兒都得忙——喂,祖宗爺,你就不能老實一晚上么?行不行,啊……」一句話還沒說完男人就折騰上了,她的話說得斷斷續續,早就被男人給按倒在了床上,一邊忍受著他狂熱的擁吻,她一邊還得擺事實講道理。
一引爆,立馬引起圍觀無數——
損友損友,有損才是友。
「嗯。」連翹沒有否認自己的情感。
對不起,女兒沒有辦法,完全沒有辦法拒絕他的情感,也沒有辦法拒絕自己的心。
不能。
可是人群圍得很緊,記者也有很多,好不容易她才擠了進去,抓住了正坐在地下撒潑的王素花的胳膊。
背對著門的方向坐著,她的面前有一個飾品展示架,上面有一套流光溢彩的珠寶首飾,包括項鏈,戒指,胸針,手鏈,耳環……旁邊有一個諾大的字標題——「痴」。
雙手纏繞上他的脖子,她沒有說出自己心裏那點兒感動,而是不經意地調侃著輕笑:「火哥,我發現你都快成我爸了……」
木木是小久的助理,跟在她身邊的時間好幾年,所以對她的私生活和家庭結構知道得也就多了一些,瞧這情形大抵猜出來了連翹的身份,沒有懷疑就點了點頭。
爸爸,對不起!
「我看你不是還債的,而是討債的!」
火鍋同志其實並不會刻意的說話討女人喜歡,也許正是因為他話里的真實感,每一句話不是特別特別的動聽,可是卻總能直擊女人心裏最柔軟的那處。
瞪了他一眼,連翹背上汗滴滴的。
「邢小姐,請談談你的感想好嗎?是為了愛情,還是為了排解生活的寂寞……」
「乖,睡吧,我後天就回京都。」想了想,他似乎又想到什麼似的不放心,輕撩著她額前的劉海,「我今兒給衛燎說了,讓他老婆來陪你兩天,免得你寂寞……」
五年前的那天,她知道他要結婚了,痛哭了一場后,她還是鼓起最後的勇氣去了部隊找他,哭著求他給自己一次愛他的機會,在被他拒絕後,一出營房的門兒她就將珍藏在錢夾子里的這張照片給撕碎了,隨手就丟在他們部隊門口的垃圾桶里,從此沒再與他見過面。
火鍋同志半眯著眼,面目含笑,一副享受得不行的樣子,快速地刷好牙,他抽下毛巾擦了擦臉,戲謔地問,「怎麼著?捨不得我了吧?」
大概以為進來的人是木木,邢小久的聲音平淡無波,整個人的存在感極弱。
「不都是我給你么?當然是我還債!」男人的眼中蕩漾著一抹色|色的微光,抱住他那力道和熱度,似乎恨不得將懷裡的女人給徹底的融化一般,「小東西,你不吃得挺美么……」
咚,咚,咚……
盡量她心裏很不爽,但想著到底她還是謝隊的老婆,怎麼著也得給謝隊留點兒臉面,哪裡知道她要臉,人家王女士完全不要臉,一把就揮開她的手,大聲叉著腰嚷嚷。
記者們一群群穿梭著準備採集第一手新聞資料,而各大公司明著邀請的賓客們,或暗著沒被邀請的商業探子們,還有聽聞要送禮品趕來湊熱鬧的群眾們,湊成了一廳。
輕輕嗔怪著他,有種叫神智的玩意兒,它卻飛了……
而邢小久似乎是習慣了這樣的場合,很隨意的點頭,一舉一動,張馳有度,哪怕在這美女如雲的地方,身邊還有兩個絕頂頂的美女襯著,她作為邢家的大小姐,上流社會名媛那范兒沒掉一分,絕非一般的女人能夠模仿得來的。
「滾!」狠狠掐了她一把,連翹又好氣又好笑,「還這麼貧,都奔三的女人了,不害臊,也就你家衛隊受得了你!」
「嫂子,爽妞兒,你們來了?快坐!」
在邢家,除了火哥之外,最支持她的就是邢奶奶和小久了,她們都是火哥的親人,那她也必須當成自己的親人來對待的。
老實說,她這招兒夠毒,夠狠!
眼看她要山窮水盡了,哪知道突然間柳岸花明了,昨兒有高人給了她指點了迷津,還給了她一大筆錢,說得話真沒有錯兒,只要搞臭了邢小久,把他倆的關係宣揚了出去,哪怕到最後還得離,那她也不是過錯方,離婚了還能得到賠償,至少有套房子。
「什麼事?」連翹知道她是故意轉換話題,還是只能順著她的話套接上。
「那完全沒問題啊,我自己可以去的,喂,我這麼大的人了,還能丟了不成?」
「旅遊?拉倒吧!」
「路上小心。」
到底是親生的兄妹,一個爹媽生下來的,小久在某些方面還真和火哥蠻像的。
被牢獄的人乍一聽說牢頭兒要走了,連翹心裏有點小小的興奮。
好事兒,總是多磨的,他有的是耐心——
「小久呢?」
而對於急於找出他的紅刺特戰隊來說,無疑于身體里始終卡著一根兒刺,卻摸不準刺兒究竟在哪個地方,這多瘮人啊——
「趕緊說,不說我揍你啊!」
兩年前,她更是以一個名為『痴』的作品,在巴黎全球飾品博覽會上擊敗了著名的設計師cindy取得了設計金獎,直接擠身於世界首席女性珠寶設計師之列。
「火哥……」
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張照片兒會出現在這裏——
心裏敲鼓似的,舒爽心裏那個不淡定啊!
低悶地笑了聲,火哥回過身來就緊緊地抱住她,愛憐地颳了刮她的鼻尖兒,眸底光芒滑過,低聲兒疼愛地說,「寶貝兒,過一段時間,爺帶你旅遊去!」
「她說想靜一靜,不要人去打擾。」木木如實說。
他太特別太亮眼了,自從沾上了他這輩子就變得非他不可了,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
「得三天後。」
見她有話要講,大廳里頓時安靜了下來,記者們的鎂光燈都聚集到了她的臉上,而廳內所有人的視線也同樣都落到了她看上去很平靜的漂亮臉蛋兒上。
我家哥哥,這詞六年前她總說,六年後還是第一次說起,立馬觸動了邢爺心裏那根兒弦。
「爽妞兒,你倆www.hetubook.com.com是不是有事兒瞞著我?」
『我走了』三個字讓連翹心裏格外的不舒服,可還是笑著點了點頭。
她記得相當清楚,因為那一天,在她的記憶里全是痛苦的顏色。
迷離。迷醉。迷人……
「開玩笑的,走吧,我的好嫂子!」
「嗯。」懷裡的小女人無意識地輕輕嚶嗯。
男人吩咐著,心裏的不平和不甘終於有了發泄口,這事兒只要大作文章,帝豪股票大跌,經營不善的邢小久和管理不嚴的邢烈火,憑什麼得到邢家產業的繼承?
半睡半醒之間,連翹腦袋在他頸窩動了動了,嬌聲『嗯』了一下。
於是,她順著了爽妞兒,放棄了去看小姨的計劃,風風火火地就往帝豪大廈出發了——
以前心裏還有些幻想的,這五年來被徹底斷了念想的她,將全部的精力的都用到了生意上,業餘的時間更是醉心於設計珠寶和首飾。
連翹真想打爆他的頭——
這時候,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
自由了不是?
「昨晚上誰說的,要好好疼我的?這會還不甘心了!」
兩個女人你一言我一語,貶損起對方來毫不客氣。
「我呸,沒你事兒啊,走開!今兒我非得讓那個小騷|貨給我個說法不可,要不然,這事兒沒完……小騷|貨,破壞軍婚了你……」
可是這樣的邢小久,快樂么?
「嫂子,有事兒我們先去裏面說。」
六年前就該去的地方?
「請問你什麼時候知道你先生跟邢小姐有染的?」
「你啥時候去啊?」
激|情,似火,纏纏,勾勾,火辣,熱烈……
也許,這就是情!
沒錯兒,大吼大鬧的女人正是謝銘誠的老婆王素花,大概是因為真的氣憤得不行了,她這會兒頭髮有些鬆散,兩隻大眼泡子紅通通的直掉淚兒,像極了一個來抓小三兒的大老婆。
正在邢小久用輕快的聲音對來賓致詞的時候,現場突然傳來一聲非常不和諧的女人驚叫聲和難聽的破口大罵——
女人有情才有欲,男人無情也能欲,哪怕單純為欲的發泄也能獲得十足快|感。
心裏煩亂了。
聽到是她的聲音,邢小久肩膀微微一顫,卻沒有回頭,而是從旁邊的桌面兒上抽出張紙巾來,像是在臉上隨意的擦了擦,然後才微笑著站起身來,隨意的笑著,臉上迅速的掩藏起了自己的情緒。
老實說這幾年她見天兒的都能看到艾擎,也許是由於他倆相處的模式太過於生活化,朋友化,以致於讓她經常忘記他的另外一層身份。
「因為,今兒咱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這可是要人命的!
這爽妞兒,到底是來陪她解悶兒的,還是火哥派來的特務份子?
然後,華麗麗的愣住了……
為什麼?!為什麼它還會出現,而且還會在他老婆的手裡?
這一下,連翹糾結了!
一點一滴,俱是誘惑。
有些傷口,如果別人不願意示人,那麼千萬不要用安慰的名義去灑鹽,那樣只會讓對方痛上加痛。
彼此擁有的滿足感,讓邢爺喟嘆著雙手捧著她滾燙的小臉兒來,看著她紅著的小臉和緊閉的眼睛,「連翹,睜開眼睛,看著我……怎麼愛你……」
短短几十秒鐘的時間,大家看向邢小久那張漂亮的小臉時,立馬就從商場女經只升級成了猥瑣小三兒臉,而嗅覺十足的記者們更像是挖到了什麼活寶一樣,立馬就調轉了視角的鏡頭,紛紛圍了上去,對準了那個撒潑的女人。
很有節奏,很有情感,被火哥里裡外外都品嘗了一遍的翹妹兒此刻渾身無力地窩在他的懷裡,迷醉得沒有了任何的想法兒,都說女色能讓男人色令智昏,家國不保,其實男色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本來她倆就是來玩的,隨便看看小久,完全沒有料到過會有出鏡的機會啊,可是好歹她倆也是見過世面的,心裏再多的不自在,死活都得繃住了。
奈何男人和女人在這一點兒上還偏就不一樣。
從兩個人一起趕到那個研討會開始,她就寸步不離的陪著她,這樣也就罷了,散會之後她原本就想趁這機會回小姨家去看看的,她偏偏也是不讓,那話里的調調兒跟火哥說的如出一轍,就連借口都是一模一樣。
原本以為她只要咬死了不離婚,謝銘誠拿她就沒有辦法,哪知道這男人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吃了秤砣鐵了心,見她死活不肯協議離婚,第二天,一紙離婚訴狀就將她起訴到了法院,要求判決離婚,現在法院已經受理了,就等著一審開庭。
唇舌在霸道的舞蹈,指尖在熱情的巡視,攪動得彼此的思維領域天翻地覆,節奏感十足……
心裏默默的念叨著——
在這事兒上,邢爺還是邢爺,夠狠,夠狂,夠霸道,絕對的帶勁兒,那節奏性感無匹。
吻了吻她的眉眼,邢爺笑嘆,「你是我邢烈火的老婆,我不對你好,還算是個男人嗎?」
靜默了!
靜默了才是最可怕的啊,他只要活動就能機會將人給揪出來,可是這人一旦靜默了,完全沒有任何的行動,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指令,當然更不會發出任何的消息出去,那麼他跟其它的人就沒有任何的區別。
所以,美女,還是美女,裝著休閑裝也是美女!
說到這兒,連翹頓了頓,瞧著爽妞兒神思不定的樣子,又斂住了臉上的神情,推攘了她一下。
黑暗裡,他的聲音聽不出情緒。
這些年,沒有了連翹的舒爽,和邢小久之間的關係很不錯,兩個人來往也很頻繁,所以助理木木認得她。
看到他挺直的背影,她心裏猛地湧上一股說不出來的衝動,也許是快要分離的原因,她飛快地從身後緊緊圈住他健碩的腰,把自個兒的臉貼在他背上,磨蹭著,輕輕磨蹭著,像只撒歡兒的小動物。
見狀,弄好自己的臉,裝好化妝盒后邢小久也輕聲調侃起來,「嫂子,這帝豪集團都是大哥的,說來我可是給你家打工的,你確實犯不著搶!」
一舉兩得,她樂意得緊。
伸出指頭兒在自個兒的嘴邊『噓』了一聲兒,木木指了指裏面,彎了彎下唇,不無嘆息的說,「她在裏面發獃呢。」
瞧到她那笑容,爽妞兒心裏十分的滿意,低低輕笑,「沒錯兒,連參謀和_圖_書,完全沒錯啊,現在京都的經濟就等著你來騰飛呢!」
因此,當邢小久帶著助理木木和兩個大美女出現在帝豪大廳里的時候,那氣勢場面絕對的十足震撼。
「我馬上給謝隊打電話……爽妞兒,拉住她!」
「總裁,事情辦得很順利,那女的鬧騰得挺大的,現在我估計不用我們出手,記者們就會代勞宣揚了。保證明兒一開盤,帝豪集團的股票大跌,以跌停收市必然的,接下來就等著好消息吧……」
「我操!」低咒一句,邢爺鉗緊她的腰橫眉綠眼的瞪她,「聽到我要走,你至於高興成這樣?」
「嗤,我就寒磣人,怎麼滴?怕跟我在一起丟臉啊,不過也是啊連子,瞧瞧你這一身行頭,也不像是會去搶禮品的女人!」
她怕什麼?!
不知道究竟是委屈還是舒服,說里么是嚶嚶嗯嗯,低低的也說不明白了,那小模樣兒別提多勾人了。
不是同樣性子的女人,還就聚不攏堆兒,她們三個也一樣,都是骨子裡特別堅強的女人。
「京都這幾年變化真大!」
那麼,真正的答案會是什麼?
淡淡地掀起唇,邢小久深呼吸了兩口氣,儘管她的心臟都快要跳得突出胸腔了,儘管她很想掩面逃離這個讓她羞恥不堪的地方,可是作為邢家的女兒,作為帝豪集團的執行董事,她不能離開!
雖然火鍋同志不懂得什麼是萌貨,可是卻懂得欣賞美態,她那嬌俏得彷彿能捏出水的小模樣兒著著實實的取悅了大男人氣息十足的他,喉嚨口一陣緊似一陣,小腹那團火兒竄得飛快,一點著了,那漲痛感讓他半點兒都不想忍了。
又是一頓猛拍,記者們鏡頭焦頭又對準了那張照片兒。
這一輩子,她就齷齪了這麼一次,老天爺,一定不會怪罪的吧?
這會兒,她沉迷在他發泄完情慾后慵懶的呼吸和味道里,回味著被他愛著的感覺,多希望時光能停頓。
哪料到一推開門,卻看到火哥正在裏面刷牙……
「住嘴!」電話那端的男聲陰沉沉的,過了好一會兒才又吩咐,「記住兩點,第一,明兒一開盤,就開始批量拋售我們手中持有的帝豪股份,第二,別相信那些記者,這事兒,還得找穩妥的人自己宣傳——」
中醫藥研討會她很想去,天蝎戰隊也很想去……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啊!
速度極快的半秒鐘后,兩個人同時輕呼了一聲。
而就在這一陣長槍短炮的轟炸聲中,誰也沒有注意到大廳角落裡有一個猥瑣的男人偷偷拿起了手機轉了出去,諂媚似的彙報著。
可是連子他男人吩咐過了,連子現在的情緒還不是很穩定,小姨是撫養她長大的,對她的意義和情感非同凡響,如果她突然間得知小姨過世了,而且還是因為她的死亡而引起的間接死亡,那她一定接受不了,指不定又會怎麼樣呢。
恁的妖嬈橫生!
輕『哼』了一聲兒,連翹仰著臉惡趣味兒的瞪他,「喲,怎麼著,首長大人怕被人笑話帶著媳婦兒幹革命?」
不知道為什麼,這光景瞧得連翹心裏很難過,喉嚨口有些發緊,足足愣了好幾秒才輕喚了一聲。
啪,啪,啪……
而作為可憐人的王素花女士,更是聲聲的泣哭著,一句一句的聲討著,將邢小久完完全全描繪成了電視劇里那種專門破壞別人婚姻的惡劣女配,又用能想到的優美詞彙,把她自己升級到了善良女主的高度上來。
突然看到空掉的床榻,昨晚上初聞他要走時的小小興奮頓時就沒有了影兒,她心裏慌慌地跳下床來找到了睡衣套上,三兩步跑過去拉開房間門兒就下了樓。
「你要帶我去?」連翹蜷縮在他懷裡,笑得像個孩子。
「乖……哥哥疼你……」
沒有什麼文化的她,一聽說法院兩個字兒,心裏就有些瘮住了。
聽到爽妞兒在耳邊小聲的咕噥,連翹不由得微笑,「也許,各家有各的緣法吧,強求不得!」
見他提到安全,連翹倒是想到一個事兒,斂住了笑意,輕問,「火哥,那個021……還沒查到?」
可笑,可悲,可氣!
「小騷|貨——」
「邢小姐……」
拽著爽妞兒的手,連翹輕輕推開門。
「這位女士,請問你剛才的話是什麼?帝豪集團的執行董事邢小姐怎麼可能搶你的老公?」
幾秒后,他忽地一轉身,將錯愕著瞪大眼睛的女人按在門板上瘋狂地親吻,那炙熱的吻持續了老半天,他才終於戀戀不捨的走了。
「明兒我走了,你要乖乖的,有事兒打我電話。」手臂緊了緊,他真的很不捨得:「如果你不是要參加那個研討會,我就帶著你一起去,讓你看看真正的天蝎戰隊是什麼樣兒的。」
可是火鍋同志,他真的屬於異類!
手,腳,指尖兒,微微動了動,她舒展著自個兒的胳膊和腿兒,幾秒后才發現渾身光滑滑的,憶及昨夜的激|情,她臉上以秒的速度發了燒。
那動兒,快得就跟打仗似的,可是,房子里空蕩蕩的。
掀起唇角,男人緩緩望向旁邊的女人,「這不是你的建議么?作為我的助理,你不該對敵人產生同情。」
可是,她能拂了自個兒姐妹兒的好意么?
看著邢小久整理哭花的妝容,連翹打趣著說,「小久啊,聽說有免費的禮品送,這爽妞兒就不要臉的非要拉著我來,你可別介意啊,咱倆不是砸場子的……」
小姨如果知道她沒有死,知道她回國了,不應該高興得不行了?怎麼會驚嚇到她?
不過么,暫時也只是暫時,畢竟這事兒早晚她得知道,但願連子她男人能有什麼辦法完美解決吧。
站在空蕩蕩的洗手間,連翹摸著餘溫猶在的嘴唇,回憶著他帶來的幸福味道,怔愣了很久,很久……
「小久公司今兒有一個什麼重要的活動,還有什麼新產品發布,聽說還有免費的禮品送哦,咱倆去支持支持?!」
關於這事兒,連翹六年前就聽火哥說過,他就這麼一個親妹子,等小久出嫁的時候,他要將一部分股份贈予這個勞心又勞力的妹子。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聲音非常的柔和,非常的溫暖,涓涓細流似的好聲,可是仔細聆聽,裏面卻帶著一絲絲淺淡得似乎琢磨不透的傷感。
他的https://m•hetubook•com.com旁邊,一個女人幽幽的嘆!
然而,連子的個性她也清楚,如果沒有相當的說服力,她信你才有個鬼。
畢竟每個人,對傷口的處理方式是不一樣的。
那叫一個人山人海啊!
過了好一會兒,因為明兒就要走沒有什麼睡意的邢爺捏著她軟軟的耳垂,輕聲問,「乖妮,舒服嗎?」
那感覺,很不好,仔細一琢磨,還有些發慌——
自然而然的灰飛煙滅了!
女人的語還極快,夾雜著方言的話一句比一句難聽。
像這種規模的年會,在京都市的商界絕對算得上是重頭戲,所以凡是有點兒名氣的商家莫不關注,正是展現社會手腕的好時機。
天兒還沒有亮,連翹就半眯著眼兒醒來了。
當然作為朋友,這種事兒她也不可能去問,同樣更清楚,即便她問了,他也不可能告訴她。
三迷的嗓音,誘人的幽香,仿若一壺被醞釀得聞之可微醺的美酒,配上她毫不做作的擺動和放蕩勁兒,絲絲繞繞間,全都纏上了邢爺的靈魂,俯下頭緊堵上她的唇,他的血液在沸騰,在燃燒,那種急欲與她融合才能排解的渴望在蕩漾……
想到明兒大家都還有事兒,做了一次打掃完了戰場,兩個人就相擁著休息了。
繞了回來,她輕輕靠在他肩膀上一嘆,「睡吧!火哥,晚安。」
突然,心裏一亮——
心情頗好的翹妹兒見他真心鬱結了,抿著嘴樂得將自個兒的身子靠在他身上磨蹭著,那討好的勁兒看著可歡實了,瞬間就讓邢爺本來就熱的身體更熱了幾分。
皺緊了眉頭,邢爺似乎不願多談,「沒有,隨著NUA的撤離,這個人也徹底的靜默了!」
那副水光瀲灧的十足媚惑,蕩漾在某位爺的眼裡……
爽妞兒洋洋洒洒好大一通說辭之後,她越發覺得不安寧了。
「邢小姐,作為帝豪集團的執行董事,你一直未傳婚訊,而年紀輕輕就有了這麼高的成就,為什麼會和有婦之夫發生不合時宜的情感糾葛呢?」
火哥啊!
「是,是,總裁——」
這道理,哪裡說得通啊?
「下次還有沒有機會?」
「先出去吧,五分鐘后我就下去。」
「各位,我不認識那個女人,也不認識她照片里的男人,至於那張照片兒我更不知道是從哪兒來的,相信有眼光的人都能看到,那麼個破損的東西,還有拼湊的痕迹,是真的么?大家想想,如果用這樣一張照片來質疑我的為人,會不會有失偏頗?在我代為執掌帝豪集團以來……」
一個吻,一生情義,一個愛,一世糾纏。
裝傻充愣,不是爽妞兒的強項。
可是么,邢爺的心臟這會兒就跟上了發條的馬達似的,哪裡還能停得下來?扒拉乾淨她的睡衣,聲音里滿滿的都是染上欲色的暗沉沙啞,「小東西,老子上輩子一定欠了你的,這輩子還債來了……」
這一下,熱鬧了!
低低悶笑一聲,男人摸著摩挲著她的臉解釋,「行程是之前就定好的,要不你跟我去?」
偷|拍這張照片兒的人正是她自己,那時候的她多少傻多麼單純啊,人家不願意搭理她,她就死不要臉的跟上去從後面緊緊抱住人家,還偷偷地用室內攝影頭拍了這麼一張合影,喜孜孜地洗了出來放到隨身的錢夾子里。
心裏頓時一涼,他就這麼走了?
「傻瓜!」喟嘆一聲,火哥抽出手來,抬腕看了看時間,然而仔仔細細地替她理了理睡衣,低下頭又吻了吻她的臉頰:「連翹,我走了,三七上幼兒園我讓大武接送了,你不用操心。」
她那個氣啊,那個恨啊,恨不得把邢小久那個臭婊子給撕了——
當然,照片不是艷照門,兩個人的衣襟都很整齊,更不是現在拍攝的,它已經有五年的歷史了。
邢爺笑了笑,黑眸流轉間熠熠生輝,那笑容說不出來的迷人,「不過,到時候你只能以我的機要參謀的身份跟著我。」
「呵呵……」雙臂收了收,邢爺更緊的抱住了她,俯下頭來無聲地吻她的臉蛋,那神情比哄三七的時候還要憐愛幾分,「下個月,我要去各大軍區的特種部隊視察和檢閱,全國各地都得跑一遭,可不就是旅遊了?」
她不禁撫額,走了!怎麼一回國就睡得這麼死?他啥時候走的都不知道。
一時間,連翹沒有想明白是要帶她去哪兒,但是想到她明兒要去參加那個中醫藥研討會,怕時間撞車的她,趕緊追問了一嘴。
他啥意思?!究竟誰欠了誰啊?!
如果法院一調查,把她自己那點兒小九九給抖落出來,她不是人財兩空了么?
可是,它不是已經毀了么?
可是,他最激狂最男人的表現,也永遠只有這個女人才能看見,他也只想讓她一個人看見,在她之前,他對任何女人都無法產生如他的名字烈火一般的衝動;在她之後,哪怕嘗過情慾滋味兒的美好,他也無法對另外的女人產生任何的性趣和遐想。
「火哥……」
這麼多年沒回去了,都以為你掛了,你這猛的出現在他們面前,不是得驚到別人么,這事兒得慢慢來,等你男人改天有時間了再陪你一塊兒回去。
王素花剛想竄過去撒潑,就被連翹死死按住了嘴,然後和舒爽一起,拽住了她就往裡面的會客廳里。
話落,她沒有聽到男人的聲音,這才發現這句話里的誤區,踩雷了,兩個人之前都不願意觸及的雷。
「……」
呃,原來他知道自己擔心什麼啊!
大難不死的她,對於這世上僅有的那麼幾個特別關心的她的人,非常非常,十二萬分的非常珍惜。
安靜得能聽得清楚彼此從激|情后平靜下來的心跳聲——
「啊哈,我跟你男人能有什麼事兒?喂,姐妹兒,這話可亂說不得,我想和他有點事兒,他也不願意不是?」
因此,哪怕明明看出來了她剛才一個人在裏面默默的流淚,在獨自的傷感,連翹和舒爽兩個誰也沒有想過要去拆穿她或者安慰她。
而且她說話這股子勁兒,將小女兒的嬌柔與乖巧,成熟|女人的妖媚與勁道發揮了個十足十,那小腰兒扭得像只狐狸精似的。
隨著她輕鬆的侃侃而談,不管在場的人心裏怎麼想,信或者不信,場面暫時得到了控制。
轉過頭和-圖-書一看,枕邊的男人已經不在了。
明明就是反駁,身體卻很快便軟得像團棉花似的,就連爭辯的語氣也軟糯無力,那小鹿子似的清靈通透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那被染上淡粉色的臉蛋兒猶如剛從水裡撈出來的花朵兒。
一聽此言,連翹心裏又酸又甜。
輕輕抬起手腕,她看了看時間,淺淺一笑,「各位稍安勿燥,這事兒我會有解釋,然後給大家五分鐘的時間提問,五分鐘后,既然我們的年會和發布會——」
這也正是她的目的所在,她今兒來鬧不為別的,就為了鬧臭邢小久。
「你真狠!」
沒有失去和分開過的人,永遠不能體會那個中的滋味兒。
對於別的人來說,大不了就是被人笑話一場,可是對於邢小久這樣身份的女人,乃至對整個帝豪集團那無異於最烈性的火藥桶。
「哦,那就好……」
她在想,日子這麼過下去,總有一天,她的生存能力和適應社會的能力會一點一點褪化,變成軟骨動物不可。
「老娘不想解決問題了,我就要這個小婊子不好過,想離了我跟她過好日子?沒門兒,想都不要想……」
果然如同火哥所說,吃完早餐,她剛送走上幼兒園的三七,爽妞兒就已經趕到了景里。
那天從謹園回去后,謝銘誠是真心打定主意要跟她離婚了,離婚報告一批下來就非拉著她去民政局。
猥瑣男人手上一抖,回過頭望了望已經重新開始了年會的帝豪,唯唯諾諾地答道。
仔細琢磨著,她越想越不是味兒,心裏隱隱浮現起一絲不詳的預感來,事實上吧,翹妹兒這人不僅不笨,實則還是一個邏輯思維能力相當強的妞兒。火哥和爽妞這兩個人對她的好是不言而喻的,兩個人同時千萬百計地阻止她回去看小姨,目的當然不可能是他們說的這麼簡單。
狐疑地望了望那個緊閉的房門,連翹走過去輕聲兒問,「你們的活動都快開始了,她還不準備啊?」
「我明兒……還得……還得去……」
而時機,就是金錢。
火鍋同志這是真心鬱悶了,雖說就走兩天時間,用不著她十八相送吧,但她這小表情也太膈應人了吧?
輕聲笑著,小久顯然也是知道這點兒的,親熱地攬緊她的肩膀。
一時間,鎂光燈『咔嚓』『咔嚓』直閃爍——
連翹和舒爽對視一眼,心裏莫不糾結。
可是……
瞧到了火哥眉宇間那抹明顯浮動的陰霾,連翹放鬆的仰著頭去,啄上了他的唇,安慰道,「好了,咱不談工作,他不動就不動吧,要是敢動,我家哥哥一定能抓到他的……」
情與欲,這兩個字兒,之於男人和女人可是大大的不同。
對於語言這門藝術,舒爽掌握得其實蠻好的,然而這人吧,一旦心裏裝了事兒,又是在眼睛犀利的翹妹兒面前,她那小眼神兒就難免有些閃,那話就難免有些跳躍。
而此時!
對不起,爸爸,你會不會怪女兒?
其實,連翹哪能不知道爽妞兒是故意的?熟悉的姐妹兒,性子太了解了!
今天是帝豪集團一年一度的商業年會暨新產品發布會,這會兒,帝豪大廈樓下的大廳里正熱鬧非凡。
兩個女人找到了工作室,在門外,舒爽拉著她的助理木木就問。
瞧著她似乎鬆了口氣兒的樣子,邢爺突然又說,「連翹,還有一件事兒,我明兒得去一趟天蝎大隊,估計要後天才能回來,就不能陪你去參加那個研討會了!」
半晌,望著天花板,她想——
關於這個論點,爽妞兒也認同,所以他們都一致認為這事兒得先瞞著連翹,等過一段時間,再慢慢的告訴她。
恢復了精氣神兒的邢小久,添了一些少女的嬌憨,依稀可見以前的影子,連翹心裏好受了許多,一把拽過還在仔細看那套首飾的爽妞兒。
「甭瞎扯啊!」
經過前前後後近十年的鍛煉,現在的邢小久在京都商界,無異於是最閃眼的一顆明星。
「得了吧啊,一會搶東西的時候,看誰比較狠!」配合默契的舒爽,撇著嘴嘲笑她!
有些垂頭喪氣的低著頭上了樓,她進了洗手間準備梳洗好了就去為三七準備早餐。
樓道里沒有人,餐廳里沒有人,大廳里也沒有人……
身子微微一顫,在他霸道的動作和言語里,她輕而易舉的就聽從了他的話,緩緩地睜開了那雙霧茫茫的大眼睛,與他炙熱的視線交織在一起,輕輕囈語。
嘆了一聲,天蝎還有機會的,可這研討會就這一次了,因為她已經對自己的未來下好了決心,不管是為了爸爸,為了火哥,還有為了以前自己那些努力過的日子和夢想,她都想重返紅刺特戰隊。
她一到,年會就宣布開始了,而連翹挽著爽妞兒的手,看著她一步一步走上主席台,從她從容不迫的身影里,竟然想到了火鍋同志,那個邢家的男人。
他人是走了,可是卻把一切的事情都替她安排好了。
穿了一身兒玫紅色套裙的邢小久,樣子看著很有女強人的范兒,身上的服裝看不出品牌,卻簡單大方。跟她比起來,連翹和舒爽穿得就休閑了許多,清爽得看上去跟初出校門的大學生沒多大差別。
這一興奮啊,直接就將笑容給表現到了臉上,一改剛才有點兒打蔫兒的小白菜的形象,如同小魚兒戲水一般的鬧騰著摟緊了他的脖子,笑得像朵初綻的桃花兒。
「小久——」
「臭王八蛋,不要臉!」
他那麼的忙,那麼多的事情要做,卻把這麼細微的小事兒都替她想到了。
掃了她一眼,連翹臉上全是鄙夷,「你以為都是你啊!」
翌日,清晨。
「連翹,要我嗎?要我嗎?」
「邢小久,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臭婊子還好意思講話啊!嫁不去就搶別人老公的小三兒,可恥的小騷|貨……」
頓時,全場一片嘩然!
完了!
當連翹和爽妞兒趕到帝豪的時候,她正在自己的專門工作室里看著自己的作品發獃,而此時樓下的大廳里,一切的準備工作都已經就緒了,就等著時間一到,她去出席了。
「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剛才說的話?」
「機靈點!」
她壓根兒就沒有想到過,小久這間所謂的工作室竟然會是一個暗室,整個房間里連一個窗戶都沒有,在微弱的燈光照耀下和圖書,小久孤單的背影落到了她的眼睛里,顯得特別的單薄和寂寞。
年輕,漂亮,身材好,有錢,有學歷,該有的什麼都有,按道理來說,像她這樣的女人應該不泛社會精英的追逐和喜歡。
心裏一悸!
怎麼著舒服怎麼來,她沒了意識,只能依照從老祖宗那兒遺傳來的人體本能享受著他的吻,享受著他的愛撫與憐惜,那微翹著的小嘴兒輕輕嘟著,十足的萌貨啊萌貨……
所以,正如她所說,要離婚沒門兒。
一路上,望著車窗飛馳而過的車景,她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心裏的感觸良多。
「連子,小久這麼大好的青春浪費了,真是屈得慌……」
「又小心眼兒了不是?我這不是久未放風心情愉快么?誰讓你總關我的!」
爸爸,如果錯過了他,女兒的人生和生命通通都會失去意義與光彩,就當是自私吧,就當女兒不顧父女天道吧,自從愛上了這個男人開始,就註定了這一生都逃不掉這情網了。
「晚安,寶貝兒……」邢爺湊到她臉上親吻了一下。
較之於混商場和作生意,學珠寶設計出身的邢小久,喜好其實更偏向于珠寶設計和形象設計。
心裏再大的糾結,還能不煙消雲散么?
拍了拍她的臉,邢烈火轉身拉開了門兒,可是剛要跨出去又頓住了腳步。
這王素花是徹底撒上潑兒了,記者們這時候卻已經轉移了陣地,通通圍到了主席台下,對著邢小久開炮了——
所以不行啊,她得趁這兩天好好的適應一下國內的生活節奏,整整六年沒有回來,一回來就被關了『大牢』,這會兒好不容易放了風,一定得好好把握住機會。
奇怪的是,這張照片有明顯的裂痕,顯然被人仔細粘貼過,但是很平整很乾凈,所以一眼就能清楚地分辯出上面那男女主人公的樣子來。
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這麼一來,27歲的她,一直單著,連個小戀愛都沒有談過。
點了點頭,連翹拍了拍她的肩膀,「辛苦你了,我們去看看。」
她哪裡肯啊?好不容易才用了三年的時間裝龜孫子討得了謝家二老的喜歡,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在京都市落了戶,嫁了個英俊帥氣的上校軍官,每次回去探親,她腰杆子都挺得筆直的,同村兒的姐妹哪個不羡慕她?
「走了!」
「要,火哥……要。」
正是謝銘誠和邢小久。
揪了揪她的鼻子,邢爺寵溺地說,「知道就好,老子就是太縱著你了,改天非得好好打一頓不可。」
「那我下次再去天蝎好了,火哥,你對我真好……」
其實,他以前並沒有刻意想過要為誰而守身,只不過,做這種事對他來說,真的沒有女人能挑起他的情慾,也只有和他妮兒在一起做這件愛的事兒,他才覺得原來這事兒真的很爽很美,美得他恨不得把所有的所有通通都給了她……
臉色一變,連翹對這個女人很窩火兒,於是手上力道加重,一把就將她拽了起來,「你這樣就能解決問題?跟我走——」
要換了像她這樣身份和地位的男人,就憑這些外在的硬性條件,有的是大把美女前赴後續,死而後已。可她偏偏是一個女人,普通的男人不敢高攀她,實力相等的又怕駕馭不了她,家族聯姻的男人又通通被她以各種亂七八糟的理由給拒絕了。
於是,讓兒子偷了謝銘誠帶在身上的照片,就有了今天這出好戲。
仰著小腦袋,她在黑暗中盯住了他,嘴裏嘟囔著,「火哥,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毫不含湖的對準了鏡頭,她從包里抽出一張照片來,在手裡揚了揚,然後高聲地嘶叫著,「……這就是我的證明,這就是姦夫淫|婦的照片兒,大家看看,這上面的抱著我老公的女人,是不是就是邢小久那個臭不要臉的婊子……」
以己之心渡人,她覺得完全有必要和爽妞兒去關心關心小久。
還有對於小久這姑娘,她心裏也記掛著,上次在謹園被謝隊的老婆給當場潑了水,傷了心,不知道現在心情好些了沒有,那種事兒換了任何人都是難過好長一段時間吧。
雖然明知道她是開玩笑,連翹還是忍不住反駁。
「有吧。」
然而,對於她這樣的態度,心裏還是老大不樂意,「是關么?我哪是關你了?是為了你的安全著想。」
懷裡的小女人只會低低的喘息,半點兒也不壓抑自己的喜歡,這聲兒撩撥得他扛不住了,猛地含上她肉乎乎的耳垂,輕咬著吸取著,誘惑般的低啞聲音里悉數翻騰著高漲的慾望,「寶貝,我稀罕死你了,我來了……」
翻著白眼兒,舒爽大言不慚的表示了自己的支持方式,拽著連翹時,見她完全沒有再抗拒的就跟著她走了,總算是暫時的放下了心來。
「樂意……」
全國各位,多稀罕人啊,女人么,都是喜歡到處玩玩看看,見見祖國風光的——
「大家看看,快看看這個不要臉的小三兒,我老公不要她,還死纏著不放……」
身後,傳來邢小久從麥克風裡透出來的聲音——
可是由於大哥多少年來一直呆在部隊發展,為了不讓邢家的產業旁落和維持帝豪集團在商業實力,這麼些年以來,她一直在大哥有意的培養和打磨下成長著。
連翹有些好笑,「你對做生意一竅不通,怎麼支持?」
連翹在事件發生后,傻眼了好幾秒,然後和舒爽飛快地對視了一眼,立馬就從人群里擠了過去。
突如其來的狀況,讓主席台上的邢小久腿兒有些發軟,纖細的手指死死攥緊了檯面兒,面色蒼白著,僵化了。
夏天的夜晚,在這間溫馨甜蜜的卧室里,氣氛很安靜。
頓時心裏又欣慰了不少,看來她已經是一個特別有主意的姑娘了,對自己的事兒肯定能找到好的解決辦法。
吼著鬧著說著哭著,王素花越哭越厲害了,「……嗚……大家給我評評理兒,我一個沒有工作的軍嫂多麼不容易,前些年一個人在家照顧老的小的吃盡了苦頭,好不容易和我男人團聚了,可是這個不要臉的小騷|貨還來搶我的男人……」
「我去支持拿免費禮品啊!」
這麼一來,要甄別出來的可能性更是大大的降低了。
瞧她笑得那傻樣兒,邢爺不禁淡淡咧嘴,「傻丫頭,你不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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