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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盛婚

作者:姒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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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臉蛋兒上緋紅

第090章 臉蛋兒上緋紅

唇角牽住笑容,年小井無所謂的笑笑:「噗,玩我呢?名門公子小姐大婚,我一小市民,有資格參加么?」
「不行,你先答應。」
「嗯,說啊,我在聽。」
「得了!」拍了拍她的肩膀,將她按到藤椅上坐下,寶柒笑得都快要不行了。
最近阿碩又去了棒子國演出,要元旦節才會回來,他寂寞著呢,最近老去年小井家蹭飯吃,他都不好意思了。
蘭博基尼Reventon漂亮的弧度舞動過京都市的大街小巷,不到兩個小時,寶柒豐|滿的理想就被現實的骨感給打破了。到了第一個醫院,她的信心就被打擊到了。
「嗯,我很難過。」
她終於找到傾訴憋屈的對象了,不等冷梟說話,就想自己今兒遇到的罕見事情一一說給了她聽。沒想到,她火燒屁股般的毛躁,沒有影響到半點兒電話那邊兒的梟爺。輕描淡寫的幾個『嗯嗯嗯』就打發了她的長篇大論。
正巧,她今兒下午休假。心裏暗爽,她趕緊又約了小結巴,臨走時打了電話給褚飛,人就算齊整了。接著,帶上小雨點兒就準備去小井家租住的四合院兒。
結巴妹兒本來生活富足無憂,如果沒有遇上江大志,找一個父母可心自己也可心的男人,說不定連孩子都抱上了。現在呢?這幾年來為了和江大志的事兒一直跟父母軟抗著。不管王父王母介紹了多少個自己的優秀學生給她,這小姑娘就是沉默,沉默,一直沉默,用自己的沉默來對抗著父母。
抿了抿唇,寶柒知道,寶媽這是半試探半提點她呢。心下笑了笑,她握緊了電話,說得挺自然乾脆,「不合適。」
三個狗血的女人湊到一起,就是一部狗血得革了命的戰爭歷史劇。
下定決定,她眨了眨眼睛:「我說,你還是處女呢?」
此情此景,不色還是男人么?
眼前湖光山色掠過……
因為在這個季節,想要看到太陽還是比較難的。
數著羊,較著勁兒憋了一晚上,第二天起床時,他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一樣就去了部隊。等寶柒睡足了醒過來的時候,諾大的床上就剩下她一個人了。
國內醫院的要求,難道都這麼高了?!
然而……
不過么,這個事兒她並沒有告訴冷梟。
一看矛頭指向了自己,結巴妹兒首先就是臉紅,然後就是裝懵。
不介意還鬧什麼心?
有了殺氣的結果就是,他在看到不遠處停留的汽車時,故意擋住了寶柒的視線,然後緊緊攬住了她的肩膀,除了嘟起嘴在小雨點兒的臉蛋兒上不舍地吻了吻,又將寶柒給抱了個滿懷,強忍著心裏的不適感,趁她不備時在她腦門兒蜻蜓點水的落下一吻。
是有多憋屈啊?!
聞言,羞澀的結巴妹,腦袋快要埋到胸口去了。
老實說,這兩個人兒,簡直就是一模一樣的人種啊!連這種裝出來的笑容都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喜歡裝著不在意,心裏卻難過得要命。
這聲兒稱呼他剛才琢磨了好一陣兒才定下來的,沒想到不過十秒就被她推翻了。
睡吧睡吧!
本來是準備自己打車去的,可是這狗子哥今天就像是和她幹上了,她走哪兒,他就跟到哪兒,就停在五步開外,不多不少,不遠不近,像個尾巴。
低調奢華的顏色,恰好符合寶柒保守的性格,心下又淡定了不少。還好,他沒有弄一個太過牛叉叉的高調顏色,走出去就會讓人仇富到想要爆胎。
狠狠閉上眼睛,他命令自己入睡。
小井和小結巴也挺喜歡這小丫頭,和褚飛爭搶著要抱,然而小丫頭卻把臉蛋兒綳得死緊,除了喊聲兒褚飛,任誰都不愛搭理了。
好不容易忍著憋悶勁兒,梟爺終於完工了。將她軟軟地放到床上,她還沒有睜眼睛,他真的恨不得掐死她。
嘶——
狠狠一抿嘴,陳黑狗黑臉板著,一本正經地回答。
腦子強大的能力發揮出來了,自動的描繪出了他話里的那個情形來。一念至此,臉蛋兒『噌』地一紅,她抬手就拍掉他放在嘴唇上的大手,大眼珠子一瞪便坐直了身體,板著小臉兒蠻認真的說。
年小井望天,伸直了腿兒,「主動勾引唄。」
「冷梟,我在認真和你說正事兒!」又急,又慌,又臉紅,寶柒逮住那隻已經爬進了她衣服里的咸豬手,唇角抽了又抽。
「算了,你心裏高興著呢,是吧?」
包里揣著M國ucf的畢業證和公證材料,她對工作的事兒還是滿懷信心的。因此,她直接省去了向醫院投送簡歷的環節,直接上門推銷自己了。
一想到今天這件窩火兒的事,她的心就完全靜不下來。
不拿她開涮,涮誰有意思呢?
沒有她在身邊兒的時候,他還能強忍著不去想這檔子事。可是明明餓得不行,美食就擺在面前,偏偏不讓吃,到底是個什麼樣的感覺?
挑了挑眉,見到她含著笑容的淡然樣子,腦子裡竟然突地浮現起了范鐵的笑臉。
正事!?
咧了咧嘴,比她大了好幾歲的陳黑狗趕緊點頭。
在他技巧熟稔的揉捏下,她幾乎用盡了全部的思緒集中能力,才緩過來勁兒。
而且,這個證件的考核時間大概在每年的二三月,離現在還得兩個月呢。沒有辦法,她又提出先在醫院實習,來年考過資格證再轉正。這樣的操作是國內的慣例,她知道在行業內是有這樣先例的。大不了就是沒有醫生的處方權,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白了,現在好多醫院里有一部分醫生,其實是沒有考過資格證的。
凝噎啊凝噎,孟姜女也沒有她這麼慘!
左思右想,又抱著小雨點兒打了電話給年小井。
一開始吧江大志每次見到她,還總是磨著想干那事兒,但是她拒絕的次數多了,後來他也就不要求了。直到現在,他都沒有再要求過。每次親親小嘴就完事兒,以前他還摸兩把,現在摸都不摸了,小結巴正為這事兒煩惱呢。
哦著嘴巴,寶柒驚住了,昂了昂下巴瞅他。
「二叔,怎麼會這樣啊?」
看著她若無其事的樣子,她真真兒想抽這年姑娘。
接著,寶媽話鋒一轉,竟然又問起了她在錦城的情況來,尤其是,直接問她在錦城有沒有見過二叔,說是聽爺爺說,二叔過去執行任務了。
目光一凝,男人撐了撐額頭,心下便有了主意。
心裏波濤洶湧澎湃……
她含含糊糊的敷衍著回答了幾句,沒想到寶媽接下來又爆炸了一句,差點兒沒有讓她當場吐血暈過去。
睨了一眼端座駕駛室的狗子哥,她嬌臉通紅,啐了他一口,就掛了。當然,這時候的她,還沒有嗅出來『陰謀』的味道,在路上買了點兒小雨點愛吃的零食就頹然地打到回府了。
甩了甩胳膊,寶柒這回軸上了。
「實話就是——晚上不許再睡著。」
「……哦,好。」
緊接著,男人森冷的聲音就從頭頂上傳入了耳朵。
閨蜜這種生物很奇怪,退可幫你解憂,進可替你尋仇。吃,穿,住,行可以諮詢,還能無條件弄得力所能及的最好。在外面不敢說的話,心底里不敢示人的秘密,甚至於對哪個男人的性幻想,都可以毫無保留地為彼此分享。
摸了摸剛才被他狠狠掐過的小屁屁,思忖著是不是都紅了,然後再一轉,就想到明兒要去的醫院來,腦子裡儼然已經鋪開了京都地圖,安排著路線和適合自己專業的醫院先後順序來。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沒有經濟基礎一切都是空談。她不僅沒有老可以啃,還得養老人,在這物價高漲的京都市,日子難過吧?
心啊,抽抽,再抽抽!
其實,當初她所謂的要『看盡天下鳥鳥』的願望不過就一玩笑罷了。
不死心又能如何?!寶柒心裏輕嗤。
從在M國開始,他和寶柒兩個人相伴了那麼長的一段時間。突然回國了,她就這麼從從他的生活里刨去了,換了誰都會有點兒空落感的。尤其還有小雨點兒,這閨女可是他正二八經收養的孩子,丫的,就這麼活生生被惡霸給霸佔了。
「你有啥不能主動的?」寶柒心裏大概能猜測出江大志心裏的糾結了,想碰不能碰,不過一點都不要碰,碰了也白碰,反而自個兒難受。
「二叔,我明兒準備去醫院看看,找份兒工作。」
因此,她只是靜靜地坐在藤椅上,啃著小瓜子,聽著小結巴斷斷續續的訴說自個兒的煩惱,等她說完了,才促狹地淡笑。
三個女人一台戲。
「小七七,你不要走嘛……」見到她又要走了,褚飛頗為不舍。
要說在這三個女人裏面,沒有一個感情上省心的。
「說。」男人眸底含著寵溺地望他,大手更是肆無忌憚。
噗哧,寶柒樂了!
要說這小東西不是故意整他,他都不信。每每關鍵時刻,她總有無數的正事兒要說。在她小屁屁上狠狠一捏,他手臂收緊,又滿足的抱緊了她,大掌撫觸上她細滑如白瓷兒的肌膚上,陰沉著臉,沒好氣兒的說:「什麼正事都沒這事正。」
咳,這個年紀的老人家,估計很難想象出來褚飛的性取向問題。
「你想知道什麼?直接問唄。床上?!」側過臉來,年小井笑著瞅她。
「小井,昨兒我聽大江子說,范隊有天晚上喝多了,跑了倆小時,打碎五個沙袋……噗,你不好奇為什麼!?」
見他沉默,寶柒揉了揉眼眶,將它揉得兔子似的泛了紅,才接著說:「我算是看出來了,你丫就是想把我當一個包養的小情兒是吧?我要出去工作怎麼了?我憑自己本事吃飯,我要用自己賺錢養我和我女兒。哦,敢情你就缺個暖被窩兒的女人,乾脆吃掉窩邊草,瞧著我挺合適是吧?」
在返回帝景山莊的路上,接到冷梟的電話時,她糾結的心臟都快要擰成一團了。
但是,這時候她可不會去點明結巴妹,人家小情侶之間的事兒,還得他們自己去摸索。於是她直接表示同意了結巴妹自己的說法,就說大江子大概是變心在即了,她要是再不行動,男人說不定就是別人的了。
「結巴妹,聽說你還處著呢?」
低下頭,就要拿嘴去親。
「真不介意了?」寶柒不信。
想著想著,她軟乎著自己的身體任由他勞動著,擺譜兒的跟西太后似的,倍兒放鬆的躺在浴缸,雙隻眼晴不知道怎麼就緊緊閉上了。
「……二叔,有事?」
不期望的——
托著她的腰,直接將小女人給抱了起來環在腰上就往浴室走去。寬大的居家服在她不停的磨蹭下敞了開來,一身精壯的胸肌若隱若現,讓微眯著眼兒的寶柒心裏一盪。
年媽媽大約五十開外,瞧著那樣子,年青時也是個美人胚子來的。看到幾個青年人在院兒里瘋鬧,她的精神頭兒都好了許多。自然,不需要任何人介紹,從小雨點和*圖*書兒口中的爹地和媽咪,她直接就將寶柒和褚飛當成一對兒了。
就這麼辦!
上次小雨點兒幾乎是被冷梟給劫走的,她的東西都沒有來得及收拾。
「工作?」
氣氛,在這冬日里,如同她火紅的爐火,杠杠的溫暖。
被她這麼親了兩下,男人心肝兒都軟得要爆掉了,幾個月沒碰過她,這麼軟磨硬泡的美人計,他還真有點兒氣不消了。
「不好意思,我們醫院暫時不需要男科醫生。」
「我,我上。上廁所。」
要說江大志和小結巴倆算得上數年抗戰的典型了,在雙方父母的高壓政策下,還能保持地下關係,互通消息還真是不簡單。
「呀,二叔,你真偉大!」奸計得逞,寶柒圓滿了。主動撲過去抱著他的脖子,在他涼薄的唇上啃了兩口,眉兒一彎,眼珠一轉,要求又來了。
「我怕你累著。」
「啊?!」瞠目結舌地看著她倆,結巴妹臊得不行,「我,我主,主動?」
而現在,她為什麼又要執意找工作呢?
「行了!」
她幹嘛的,干記者的,啥場面沒見過?!說話自然大方得緊,半點兒都不怕她的揶揄和調侃,而且反將一軍。
這批評上綱上線,從精神領域下降到了肉體領域,小丫頭真夠狠的。
糾結了。
握住她的大手停住了,男人鼻翼里冷冷一哼,沉吟了幾秒,淬冰的目光爍爍生光地盯著她,又放軟了語氣。
這麼堅定的想想,還真有點兒憋屈。
三人小女人嘛,也是好久都沒有聚在一塊兒了,心裏的愉快自是不必多說。找了幾把藤條椅子端了個方桌,坐在院子里的屋檐下,毫無形象的蹺著腿兒,剝著瓜子啃著花生,看著褚飛和小雨點兒玩耍,等著年媽承諾的餃子。
她的身體下滑,男人抱著就不方便了,趕緊伸出手來拖著她光溜溜的小臀,捏了一把,語氣啞然而曖昧:「夾緊!不要亂動。」
至少,比褚飛這廝強了不止一百倍。
一連跑了三家醫院,她悲催的都降低了自己事先想好的要求水準了,還是沒有著落。
冷梟眸色一暗。
臉蛋兒上緋紅,小結巴轉眸過去望年小井,想要尋求她的聲援。
進了屋子裡,她只拿了小雨點兒的出生證等必要的證件,其它的包括衣服都沒有拿,帝景山莊里,冷梟都給準備等很齊備,完全不再需要這些東西了。
手上趕緊拿過粉紅色的沐浴球和專門為她準備的沐浴乳來,先在自個兒手裡揉出了些許泡沫,然後才小心翼翼的替她擦在身上,一點一點暈開。
以上是比較委婉的拒絕台詞,而第二家醫院的回答,就比較生猛,直接,而且更為有力了。
「靠!你準備氣死我啊?!二叔,真沒想到,你會是這樣的男人!」在他帶著清冽氣息的頸窩處蹭了蹭,寶柒改走悲情路線,眼圈兒紅了紅,委屈地咬著唇,差點兒就掉淚珠子了。
第一次被范鐵那個不著調的傢伙給破壞了。成!這事兒他還能找到對手,總能在范鐵身上找回來的。但這次就沒法兒了,她直接被周公給拉走了……
噗哧……
怪不得有人會說,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絕對不能沒有閨蜜。
更何況,她的正事兒,對他來說,向來就沒好事兒,自然是不說為妙!
「還介意什麼啊?我說了你們偏不信,我和范鐵真的徹底斷乾淨了。現在這個社會,誰還沒能有過初戀啊?誰沒談幾個朋友就結婚的?過去的,就是歷史,以後甭提了啊,鬧心。」
沒說過什麼好聽話的男人,說起這種話來別彆扭扭的。不過這會兒寶柒抓著這由頭了就得作,要不然就憑她的專業,估計他夠嗆能讓她出去找工作。
「寶柒。」
處女二個字太生猛了!至少對於小結巴來說太過生猛了,瞠目結舌地往後面瞧了瞧,她差點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著,臉蛋兒上紅得快要滴血了。
靜了兩秒,寶媽嘆了。
每次瞧到她臉紅得手足無措的表情,寶柒就有些好笑。這小結巴姑娘都二十六歲的人了,還單純得跟十幾歲的大姑娘似的。
心裏犯著抽,寶柒蹙著眉頭:「你還是叫我寶柒吧,我聽著這聲兒嫂子咱那麼發汗呢?」
「報告嫂子,首長吩咐過,讓我今兒負責你的安全。」
只要是女人,就沒有不愛八卦的。見狀,小結巴拍了拍手上的瓜子渣,猛灌了一口水,也點了點頭附合著表示,「對。這,這事,我,我聽大,大志,講,講過的。」
小心肝啊,扭曲了!
電話里,寶媽大概意思總結下來,說是老頭子回來了,讓她和諸飛這兩天抽空回去吃個飯,討論一下他倆的結婚時間,究竟定在三月的哪一天。
「那就這樣兒,下次見到他一定記得試試!不要對不住姐妹們的栽培!」翹了翹大拇指,寶柒的微笑,意味太過深長了!
果然沒好事兒吧?!
外面,天兒好冷。
有人主動替自己洗澡,她該怎麼辦?
心裏七上八下的忐忑著,小結巴就耷拉著腦袋坐在那邊兒,仔細聽著寶柒教授她勾引大計,以及具體的操作方法有流程,臉蛋兒上一陣白一陣紅,小貓樣兒抓撓。
捂了捂圍巾,她尋思出去打車,豈料斜刺里就蹦噠出來一個陳黑狗,畢恭畢敬的招呼她。
不偏不倚,三個女人的心裏都有顆種子,一顆破了土,發了芽,卻還沒有開花結果的愛情種子,經過了這幾年的風和*圖*書吹雨打,種子沒有潰爛,但生長的速度已經停滯了。
孺子可教也!
多好的待遇!
生活永遠比小說更加狗血,而且還是強大到不可抵抗的狗血。
要真論起來,那個男人還真是個好爸爸。
作了什麼孽?
嫂子?!
「寶柒。」
「噢!你太好了,小七七!」
「作什麼啊?!把我伺候好行了!」
打了個哈欠,睡得真飽!
掛了電話,餃也也就出鍋了。幾個人將桌子擺到有爐火的屋檐下面,吃得喜笑顏開,喜氣洋洋。而寶柒天性的樂觀的性格讓她沒有將寶媽的話往心裏去想,將電話里寶媽讓回家吃飯的事兒和褚飛說了說,又開心的捉弄起小結巴來了。
不管寒冷的夜晚里,梟爺是如何的燥熱難耐,第二天的太陽還是會冉冉升起。
只不過她確實是太困了,眼皮兒真心不想睜開,軟著,癱著,由著他去折騰了。
「……」男人無語。
冷梟今兒自己開車去部隊了,臨走時留下了陳黑狗做她的司機,並且負責她的人身安全,當然,還有額外的任務吩咐,只不過寶柒不知道罷了。
不過,還真怨不得她。
沒動靜!
小結巴乖乖點頭:「明,明白了!」
一連三聲不斷氣兒的嚷嚷,一聲比一聲來得低。
男科,男科……
這叫聲嚇了她一大跳,瞧了瞧狗子哥今兒身上穿的便裝,不由得擰起了眉頭,狐疑地問:「狗子哥,你這是……」
他是在聽的,只不過神思飄到哪兒就沒有人知道了。面前的美景,猶如薔薇花盛開,兩團兒紅暈似粉如霞,氤氳在她精緻絕倫的嬌顏上,憑添了一抹勾搭人的絕艷媚色。
寶柒腿兒夾住他腰往上掂了兩下,就拿手去捶他的腦袋。
「要說我實話?」男人反問。
心裏惴惴不安,總覺著不是什麼好事兒,但是寶柒沒有問。
「捨不得走?」
這麼重口的話他也說得出來?!
「冷梟!」
「先別鬧啊!二叔,聽好了,我現在有正事要說。」
好吧,梟爺這會兒真沒工夫和她扯這事兒。不管是大腦袋還是小腦袋,通通都在叫囂——以事,容后再說。
除非他利用他老子的身份陰了他,要不然,只要冷梟不是自願,她還真的想不出來,有什麼辦法能讓他就範。
「我,我……」
相對來說,年小井現在的日子比她倆都難。
搖著頭,盯著她不好意思的紅臉蛋,寶柒笑嘆:「嘖,趕緊的,讓年大記者給你支招……」
「姐妹兒,你幾歲了?!這句口頭禪還沒有忘記呢?!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啊。男人這生物啊,你還真別餓著他。尤其是你倆現在這種情況,你不得早早把他吃掉,萬一被別的姑娘給吃下了,他可是個負責的男人……你啊,到時候沒地兒買後悔葯,更沒地兒哭啊!」
小雨點兒的聲音剛入耳,寶柒只覺得背後驟然一冷,自己的手臂就被人給拽住了。然後一股大力,她就被來人從褚飛懷裡活生生拖了出去。
睨著她,她笑了笑,就又下了一道猛料。
她覺得,江大志是不是對她有意見了,或者兩人具的感情淡了。
即便她問了,寶媽也不會回答。
然而,俊臉再黑再陰沉,他還是只能手下輕柔的把她給洗乾淨擦乾淨然後抱了出去。還得認認真真拿出吹風機來替她吹乾頭髮,動作小心翼翼,還生怕把她給弄醒了。
開玩笑,這會兒不反抗,由著他吃干抹凈了再來說,還有用么?
不過,她卻老老實實的交待了情況:「以,以前他,他還,還是要,要求過的。現,現在不,不了……我,我……不能……」
接下來,一句她晚上想吃什麼,就將兩個人的話題扯了個十萬八千里。
「當然說實話唄,趕緊說!」
「寶貝兒,你小心點兒啊……我真捨不得你,我會想你的……」
手下的小丫頭,皮膚本就白|嫩得緊,用吹彈可破四個字來形容再貼切不過了。再加上溫水拂過,水珠子透亮透亮,入了眼睛,豈不是要了老命?!
噗哧一笑,寶柒看著她的娘們兒樣就想笑,像哄自家的小妹子,她軟著嗓子說:「小飛飛聽話啊,姐姐改天來看你。對了,下次給你帶點兒我從鎏年村帶回來的薔薇果子酒,美容養顏,有效的哦。今兒太急,我忘了。」
幾個人從年小井家的院子里出來,寶柒讓陳黑狗先送小結巴回有去了。而她則隨著褚飛回了他家裡。
除非……
梟爺掃了她一眼,眸底的狼性更足了!
鉗住她推卻的小手兒在嘴裏咬了一口,男人將她柔軟的身體貼近了自己,繼續自己手下的正事兒。
對於美容的興趣兒,褚飛半點兒不比婦女同胞們少。
沒有辦法,她只能等了,大不了再等兩個月。不對,嚴格說來不是兩個月,兩個月後才能報名參加考,考試結束還得等成績下來,再到頒發資格證書,她有一種整個明年都要混進去了的感覺。
又上了那輛蘭博基尼,一路還算通暢,沒有多久就到了。
「大混蛋,你胡說八道什麼?」
「什,什麼?」她這句話太過含蓄,單純的小結巴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
說到這兒,寶媽停住了,欲言又止。
扯了扯嘴角,寶柒看著這個單純的孩子啊,忒沒心沒肺了!看來還非得提點提點她,調|教調孝,要不然大江子要開葷,八年抗戰都拿不下來。而且兩個人之間關係沒有進展,完全不利於對抗雙和圖書方父母。要是結巴妹突然懷上了小不點兒,管她王家還是江家,誰不愛大孫子?
溫水裊裊,撫摸柔柔,此時不睡,更待何時?!
「人家體能好唄!」扯了扯嘴角,年小井淡定地瞄著她倆,繼續嗑瓜子。
早知道就不帶也洗澡了。
噼里啪啦——
寶柒心亂了,這事兒由得了她么?!
「范鐵還有一個星期就結婚了,你要去參加么?」
「她配不上我二叔。」
這,這,這些行么?
雖然惡霸長得又帥又酷,但是有了阿碩的他,立場還是堅定的。
不容她再說了,伸手撈她過來就強勢地脫去了她身上的衣服,盡量把話題往邊兒了插:「這事兒以後再說,先洗澡。」
拽住她的手腕,頭仰45度,眨眼兒,沒正形的翹唇,寶姑娘擺出一個完整的造型。
「二叔二叔二叔!」
當然,他看不見。
不過,坐在浴缸里的寶妞兒么,腦子裡的想法跟他就差得遠了。
不管她畢業的ucf醫學院有多麼的牛叉三級,不管她畢業的成績有多麼的優秀。人家就認準了她缺少了的那個東西,一個在國內醫院行醫的重要PASS——執業醫師資格證。
難道他還能逼著冷梟上了那個女人,還是能逼著他娶了她?要知道,冷梟並不是一個能夠任由老頭子擺布的男人。
「……嗯?!」迷迷糊糊,恍恍惚惚有人在叫她,但是她還是沒有睜開眼,鼻子里配合地嗯了嗯。早就睡得不知天南地北了。
透過電話,她已經可以感覺到寶媽聲音里鋪天蓋地的警鐘長鳴。如果換了其它女人說不定她就閉嘴了,可對方是伍桐桐又另當別論,沒有任何的猶豫,她慢悠悠地說:「那是二叔的事兒,我怎麼知道!反正那姑娘不是什麼好貨。」
「喂——」睨了小結巴想撤退的身份,想到昨晚上大江子和范鐵之間的爭執,這會兒寶柒對於探索年小井和范鐵房事的興趣,遠遠沒有對小結巴和江大志的調|教來得有勁兒。
「我操!」低低的,他下意識的咒罵著,也不知道罵誰。
寶柒急了,橫著眼睛瞅他,咬牙,切齒。就差雙手叉腰罵大街了!
臉蛋兒一紅,這詞兒太歧義了。
吁……
不同意,卻又不得有板著臉放柔了聲音找借口。
「為什麼?」
因此,站在送別的四合院門口,他漂亮的臉上除了不舍,還帶著一股對惡霸的濃濃的殺氣。
「嫂子,早上好!」
很快,他就從車庫裡開了一輛灰黑色的跑車過來。
「小飛飛,你吃錯藥了?」
「我表示懷疑。」掀了掀嘴皮兒,寶柒挪了挪屁股,湊近了她挑著眉頭不信地反問。她心裏知道,這姑娘看著滿面拂了滿風,眉梢眼底沒有半點兒不愉快的情緒,但是,她或許可以不介意其它,卻不可能不介意范鐵結婚的事兒。
嘆口氣,他狀若無奈地捏了捏她的小臉兒,「好好好,我答應。」
「也好,要不然我也彆扭。」
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天蝎戰隊的士兵。別瞧著他只是一個司機,冷梟用人,向來都是極為挑剔的,陳黑狗這傢伙能耐著呢。
而今兒,是一個陰霾滿京都的日子。
她這會兒,還處在受寵若驚的狀態里,。
「二叔,你瞅瞅我,好胳膊好腿兒的,我累什麼累啊?」
她以前是說著好玩兒,當初在m國故意改成泌尿男科也不過是因為讓冷梟反感。
捏著不痛嗎?!?
吃完餃子,飯局,友局差不多就該散了。
咳!
「寶貝兒……」看到男人走過來,褚飛摟緊了她,不敢她再說話。
臉上面無表情依舊……
可是,指腹一碰著她白|嫩嫩的肌膚,心裏就有一團火,越燃越烈,幾乎燒得他快要爆炸開了。下移,下移,摩挲到了她的腰,他喉嚨梗得不行了。
「我呸!」
寶柒瞄了她一眼,抿了唇。
進了浴室,將她安放進已經放好了溫水的大浴缸里,看著水波蕩漾里的嬌小玲瓏,男人覺得自個兒真是找罪來受。
小結巴真是個乖巧的好姑娘,雖然臊得不行,羞澀得不行,但卻回答得老老實實。
耷拉下眼皮兒,結巴妹兒左右手指相互繞著圈兒:「我,我媽,我媽說……不能,和,和男人……。」
然後,側身仰躺著,微眯著眼睛直勾勾地瞪著天花板。好半晌,視線又挪動了下來,看向自己身下。
大手捏了捏她的臉,他提高了聲音,又喚:「寶柒。」
「小怪物!我是說讓你夾緊我的腰,免得掉下去,你想什麼了?」勾了勾唇,那抹弧度讓梟爺天生的冷硬柔和了幾分,不過那股子悶騷的邪惡勁兒十足了個十。
寶柒沒愣,把小結巴說得不好意思了,縮了縮腦袋,就想要退出三足鼎力。
就她學的那個泌尿男科,她出去能找什麼樣兒的工作?
寶媽說:「上次你二叔去錦城,老頭子特地安排了姓伍那個小丫頭過去旅遊,想讓她和你二叔培養培養感情。沒有想到,反而差點兒讓她出事兒被人給拐了,好在最後又被你二叔給救了。老頭子心裏有愧疚,又覺著他倆也算有緣份。現在那姑娘對你二叔有好感,老頭子他……」
好說歹說,不管她怎麼說,人家都不要她。
作為女人,一個思想獨立的女人,她並不想讓自己依靠冷梟,從而失去了格調和尊嚴,而是想憑藉自己真正的能力在社會上立足。
「對我來說啊,現在目標就是向錢沖!其它一切,都是浮雲!」
和-圖-書「……」寶柒鬱卒了,聽到電話里的他近乎調侃的語氣,她真恨不得咬他的肉。
傻唄!
一個字:享受唄!
「老頭子現在急,沒那麼容易死心的。」
四合院里,接到消息就等在那兒的褚飛,看到被冷梟給『囚禁』了好幾個月的閨女,『嗷』了一聲就奔上來了,差點兒淚兒花花的哭訴了。抱起來左邊兒親一口,右邊兒親一口,怎麼看怎麼喜歡。
她這輩子就處了這麼一個男人,小手都沒有被別的男人摸過,怎麼可能放得下江大志啊?要不是深愛,又哪兒來的動力和從來不敢違逆的父母抗爭了幾年?
都著火了!
「七,七七……」
畢竟這專業,她怕被人略過去,還是現身說法好一點兒。
「聽明白了么?」
「爹……地……」
撫摸著她的後背,看到她這痛苦的樣子,他無奈輕哄,「沒事,睡吧。」說完,輕柔地撩開她額際的軟發,俯低了頭在她前額上落下一吻。
寶媽還急了?!
結結巴巴的說了好一會兒,寶柒總算明白了她的意思。
吃過午飯,帶著小雨點兒,看到時間走得忒慢,她心裏特別的煩躁。
媽的,不是沒事,是事兒大發了!
冷梟蹙了蹙眉頭,看她說得勁頭十足,口沫橫飛也真是挺不容易。可是,一想到她那個專業,心窩都堵了,又怎麼能同意?
難不成,還真任由她去給男人看那個東東上的病?
奈何年小井幸災樂禍地聳了聳肩膀,攤攤手,表示沒有招兒。
幾年過去了,她的稱呼還是這樣兒。
而且,最為主要的是,在國外五年,她對《金篆玉函》上介紹的摸骨疹療法已經極為熟稔了。除非病人的病情很嚴重,或者特殊情況,要不然,她並不需要直面男人的小鳥,就可以疹斷出來病情了。
寶柒嗤之!
「哦?!你覺得什麼樣兒的姑娘才配得上他?」
洗澡的男人停頓了。
誰還能把尾巴給剪了不成。
當然,他的興奮有很大程度上是假的。
一句話,勝過千萬句啊。
「結巴妹,給咱們說說唄?」
在四合院呆到下午四點多,餃子剛剛起鍋,都還沒有來得及入嘴呢,寶柒就接到了寶鑲玉打過來的電話。
「還有,我倆的關係,沒有我允許,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而且,為了男醫患者的心理考慮,女醫生的確不太適合這份工作。」
大概聽到了他的咒罵,努力撐了撐,寶柒眼皮兒動了動,咕噥著喃喃問。
因此,就有了共同的話題。
他是多麼悲了個催啊!
於是乎,接下來——
清了清嗓子,左右一瞧沒有人,褚飛帶著小雨點兒進去看年媽和面去了,她說話也就大胆了起來。
——蘭博基尼Reventon。
起床、洗漱、弄孩子、吃飯、直到差不多快要九點半了,她才安頓好了小雨點兒,穿了身職業點的衣服在裏面,外面套了件簇新的羽絨外套就出門兒了。
有什麼辦法?帶著唄!
褚飛又興奮了起來。
操!想想都不成,還不要說真有其事了!
過了好半晌,他突然伸出雙手直刨著腦袋,騰地下了床直奔浴室。沖了半個小時的冷水澡,才終於降下了火兒,忍住了想要把她拉起來操練三百個回合的念頭。
邪惡之心頓起,她揚起唇角,戲謔地沖年小井莞爾一笑,「請問年大記者,你怎麼知道他體能好啊?哪個方面好,嗯?詳細點給咱詳細下情況。」
誰知道,這事兒到了她這裏,就不行了。
「七七七七七,別七了啊,趕緊老實交代,為什麼啊?你都不知道的么?男人要是憋和久了,對身體不好的。你真忍心讓大江子……嗯?就這麼憋著。」
吹了吹頭髮,寶柒小眉頭擰緊了:「二叔,你這人,怎麼就不替我難過一下?」
「請問,你有執業醫師資格證么?」
狠了狠心,半撐起身體來,低下頭輕喚她。
「冷梟!」
冷梟默了!
吁了一口大氣,倒在她身邊兒,將她的身體摟過來,手指在她臉上一圈一圈的輕輕描著,閉上了眼睛。
她想睜開來的,可是眼皮兒不聽話呀,像是被人灌了鉛一樣,慢慢的,寶姑娘就沒有了知覺,直接找周公去了。
怎麼還作上了?勁兒勁兒的。
事實上,要說寶妞她在這個過程中真是一點兒都沒有醒,純粹瞎扯淡的。
「啊?啊啊!說,說啥啊?!」
說得嗓子眼兒冒煙了,寶柒咳了咳,喝了一口水,眼角餘光瞄到年小井快要憋不住的笑意,問得極其認真。
一個旅行了幾個月沒好好睡覺的姑娘,又整整坐了三十個小時的硬座火車沒閉眼睛,這會兒終於躺在自己男人身邊兒了,溫暖的被窩兒里,不埋葬掉睡眠還是人么?
他找誰去?
恨恨地拍了拍她的小臉兒,男人還是返回了浴室,迅速地沖了一下自個兒,大約也就十來分鐘時間,等他再出來時,這小東西已經徹底睡過去了。
慢慢的,寶柒心裏那點兒小頹廢就沒有了。
這妞兒栽了,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
看到浴缸的小女人,腦袋瓜子一歪就睡了過去,梟爺的心裏,此時此刻,有如一萬頭那種什麼馬在狂奔……
沒有尊嚴的女人,是極為可怕的。她並沒有想過今後在醫學領域要有什麼大的發展,但是至少要能夠養活自己,養活小雨點兒。
稍傾,寶媽又問:「小七,你覺得二叔和她怎麼樣?」
可憐的小結巴,臉也不紅了,直接就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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