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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繡醫途之農女傾城

作者: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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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偷雞不成意外收穫

第090章 偷雞不成意外收穫

薛子墨起初還不太相信中毒之說,因為每日的膳食他都是和她一起用的,若有人下毒,也不可能他沒事,不過聽了她後面的話,他卻相信了,因為的確如她所說,長公主大概從五個多月前瞌睡就越來越多了,只是當時太醫看了說沒事,他和長公主也並未太在意,只以為是長公主年紀大了,精神不太好的緣故,等到他發現長公主睡眠時間長得不太對勁時,卻為時已晚。
福寧長公主如今已經五十齣頭,不過平時保養得很好,身體也一向健朗,小病都很少,卻不知為何,半個多月前開始,福寧長公主突然就病倒了,這麼長時間一直纏綿病榻,身子一日比一日虛弱,可是整個太醫院都看遍了,卻沒有一個人能找到根結所在,一群太醫束手無策只能任由長公主日漸虛弱下去。
不過她是滿意了,可有人卻不滿意得很。
韓澤旭輕拍著她的背,「子女一事本就講究個緣分,如今你未能有孕,不過是緣分未到,不必著急。」
「該死!敢壞哀家大事!」
「還是老樣子,剛剛喝了兩口粥又睡下了。」薛子墨輕嘆了口氣,手輕輕握著長公主的手一直未曾鬆開。
韓澤旭的一隻大手在她纖細柔軟的腰間揉捏著,俊美的臉龐上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怎麼了?哪個有這麼大胆子敢欺負爺的愛妾?」語氣中滿是憐愛,彷彿懷裡的女人真就是他的心頭寶一般。
這件事在前世時還引起了極大的震動,大家都說,長公主和駙馬鶼鰈情深,所以長公主的死給駙馬造成了極大的打擊,心如死灰之下便也追隨而去了。
薛子墨接過藥丸,看著秦晚秋問道:「姑娘可有何需要的,盡可說出來。」
「姐夫,皇姐今日的情況如何?」韓澤旭此時也卸去了臉上玩世不恭的笑,面帶憂色關切的看著長公主憔悴的面容。
見狀,韓澤旭的眼裡不覺劃過一抹讚賞,緊跟著上了馬車,「音兒,你且自行回去吧。」說罷,直接吩咐馬車走了。
許久之後,秦晚秋才收回手,神情平靜道:「長公主並未患病,而是中了安息。」
美艷的小臉瞬間扭曲了,賤人賤人賤人!這該死的賤人!
秦晚秋猜到了良親王是想帶她去見某位病人,但是卻沒想到,這個病人竟會是長公主。
「解毒不是問題,但是駙馬最好得趕緊想法子把這毒的源頭給找出來,否則這解藥吃下去也是沒用的。」
沒多說什麼,秦晚秋放下藥箱,輕手輕腳靠近長公主的床邊,搭上她的手腕細心查探起來和-圖-書
「姐夫,今口口帶了位神醫來,不如叫她看看吧。」
「聽說是從外面來的一個女神醫……」
薛子墨聞言頓時狠狠鬆了一口氣,眼中閃爍著陰冷的光芒。
韓澤旭比長公主小了十多歲,他母妃生他時難產去世,他出生后沒多久他父皇也駕崩了,打小他幾乎就是被長公主當兒子養大的,同長公主的感情非常深厚,此次長公主疾病纏身,竟是眼看著就要不好了的樣子,他的心裏自是十分焦急,所以在聽聞秦晚秋的「神醫」之名時,他才會這般反應,雖然他也覺得她的年齡看起來似乎就不太靠譜,但是沒辦法,太醫院的所有太醫,乃至整個京城稍有名氣的大夫都看遍了,卻始終不見效,如今……說句不好聽的,也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所謂「神醫」在韓澤旭腦海中的形象,應當就是個頭髮花白鬍子花白的老頭,這樣才算比較符合「神醫」這個身份,再不濟,也應該是個中年人,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那什麼神醫竟會是眼前這個才不過十幾歲,容顏絕色風華絕代的一名少女!
「不是說無解嗎?怎麼會有人把那毒給解了!」雍容華貴的婦人一臉憤恨的將桌子上的茶具全都掃落在地上,神情陰鷲可怖。
秦晚秋滿意得很,很快就找人開始裝修店面。
「小姐,王爺回來了!」鄭憐音從娘家帶來的心腹丫鬟匆匆跑進來帶著幾分膽戰心驚道。
「安息?這是毒?」韓澤旭驚愕道。
她倒是不擔心這毒藥的源頭會找不到,事實上能被長公主那樣一個奇女子看中,薛子墨自然不會只是個表面那樣的儒雅男子,城府手段缺了哪樣他都不可能同長公主攜手一起安穩度日到現在,甚至還在韓擎風這個似敵非友的掌權者當政的情況下保住了自己的權利地位,保住了家族的榮耀興盛。
「神醫?」韓澤旭眉梢微挑,道:「走,帶爺去找那神醫。」
秦晚秋微一挑眉,沒說什麼,直接上了馬車,順手拎上了她的藥箱。
「上車,跟爺走一趟。」
因此,這件事也流傳成為了一段佳話,很多人都在羡慕歌頌這段真摯的感情。
「爺,妾跟著您也有四年了,這四年來爺對妾的好足以叫妾這輩子都銘記於心,妾無以為報,只願能為爺生下個一兒半女,可恨妾的肚子不爭氣,連這樣一個小小的願望都無法達成……」話到此處,鄭憐音更是忍不住哽咽不止。
秦晚秋的表情很嚴肅,韓澤旭和薛子墨也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只有心和-圖-書臟在急促跳動著。
難怪這賤人敢如此囂張,原來是有所依仗!不過那又如何,兩個會武功的丫鬟還能翻了天去不成!
秦晚秋心裏實在有些無奈,年齡果然是她行醫最大的硬傷,走到哪兒別人都懷疑不信任,這實在有點憋屈。
鄭憐音性格跋扈霸道,她那幾個心腹向來也是跟著她耀武揚威作威作福慣了,此刻聽到她的命令,二話不說直接撩起袖子陰笑著朝秦晚秋走來。
秦晚秋打開藥箱,從中拿出一個小玉瓶倒出來一粒乳白色的藥丸,「這是解藥,到時直接給長公主喂下,不出兩個時辰,長公主就會醒來了。」
薛子墨挑了挑眉,看著她眼裡不禁露出了幾分欣賞,好一個玲瓏心思的女子。
直到來到長公主府,她才猛然想起,前世長公主似乎在她入宮沒兩年就去世了,只是當時她與長公主並無任何交集,且自己在宮中又是腹背受敵正合一眾「姐妹」斗得歡,是以也並未太在意,聽過便罷了,只是依稀記得,似乎就在長公主下葬之後,長公主的駙馬就病倒了,並且就此一病不起,沒多久竟也就跟著去了。
長公主和駙馬的感情非常好,兩個人相濡以沫大半輩子,共育有二子一女,兒女雖都早已各自成家有了自己的小家庭和子女,不過三個子女卻都非常孝順,對長公主這個母親非常敬愛,口口都會忙裡抽空到病床前來伺候一陣,駙馬更是丟下了手裡所有的公務每天只專心陪伴于病床前。
「真的?」薛子墨眼睛一亮,可是當看到從韓澤旭身後出來的秦晚秋時,卻登時又失望了。
而方才還怒氣騰騰一臉憤恨扭曲的鄭憐音,此刻卻是小臉兒煞白眼眶微紅,滿面委屈泫然欲泣,模樣甚是惹人憐愛。
「你就是神醫?」韓澤旭微眯著風流的桃花眼瞅著她,嘴角仍掛著玩世不恭的笑,表情看起來很輕佻。
「不錯,此毒無色無味,令人防不勝防,中毒者最初也不會有任何癥狀異樣,長年累月達到一定程度后,中毒者的睡眠時間會越來越長,直到最後再也醒不過來。」
不過是幾個小丫鬟老媽子,秦晚秋還沒放在眼裡,動都沒動一下,她身邊的黃衣和綠衣幾腳下去就把那幾個人給踹翻了,一個個倒在地上蜷著身子哀嚎不斷。
「喲,爺的小美人兒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給爺說,爺給你做主。」
「好吧,那就勞煩這位姑娘給看看吧。」
「旭兒你來了啊。」薛子墨看到韓澤旭,疲倦的面容上露出了抹淡淡的笑。
m.hetubook.com.com鄭憐音跟了良親王幾年,最初的時候滑過一次胎,之後就再沒有懷上過,她心裏也是急得不行,滿心只惦記著想要一舉得男,接著母憑子貴爬上側妃之位,於是這次偶然聽聞了有個神醫手裡有生子秘方,她便迫不及待趕來了,當然了,她是悄悄來的,因為怕王府里那些女人給她使絆子,所以根本沒敢聲張,只帶了幾個她的心腹。
「王爺回來了?」鄭憐音一愣,忙道:「立刻給我收拾乾淨!手腳都給我麻利點兒!藍兒你來給我梳妝。」
鄭憐音心裏又羞又惱又恨,徹底的把秦晚秋給記恨上了。
雖然韓澤旭三十多歲的人了,被喚作「旭兒」似是有些好笑,不過長公主夫妻倆的年齡的確是可以當他的爹娘了,又是從小被當做兒子養的,這麼叫倒也沒什麼不對。
「不錯。」秦晚秋淡笑應道,她的醫術絕對對得起這個稱號,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秦晚秋忍不住暗自吐槽了兩句,當然了,她也不是那種脾性大到遇到這種情況就會直接甩臉子的,她知道人家的這種懷疑不信任並不是出自惡意,只不過是人之常情罷了,換作是她自己,她也不可能會相信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醫術能有多好。
這麼年輕的一個小姑娘,怎麼可能會是神醫?就算是懂點醫術,頂多也不過是皮毛罷了。
手裡的帕子都被扯得不成樣子了,鄭憐音心裏那個毀啊,真是不該將他帶來的!就憑這賤人的容貌,真要被帶回了府里,哪裡還有她立足之地?可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鄭憐音也只能在心裏暗罵,那雙眼睛都快把秦晚秋給灼出兩個洞來了,心中恨得牙痒痒,已是翻著花樣把她給弄死了不知多少回。
鄭憐音傻眼了,「你……你們……」這賤人身邊的人竟然會武功?!
秦晚秋跟著良親王到長公主府時,正好長公主的兒女兒媳們才剛剛離開,房間里只剩下駙馬在靜靜陪伴著。
鄭憐音整個都傻眼了,望著絕塵而去的馬車愣了好半晌,許久才反應過來,她竟然被扔下了?她的男人竟然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勾走了?!
鄭憐音先是一愣,接著大喜,看吧,爺果然最疼她了,竟還想親自出面給她做主!賤人,看你這回還怎麼囂張!
「可是妾真的很想要一個屬於爺和妾兩個人的骨肉啊,只要能有一個爺的骨肉,叫妾做什麼妾都無怨無悔!」鄭憐音情深意切的說道:「前兩日妾聽聞京城來了一位神醫,醫術高超神乎其神,於是妾便想去求那神醫給妾m•hetubook•com.com看看,不管要付出什麼代價只要能讓妾擁有一個爺的骨肉就好,可誰想那神醫非但不給妾看診,反而無端將妾給諷刺辱罵了一通,說妾就是個不會下蛋的母雞,說妾身份卑賤根本不配叫她出手看病!」
守在外面的奴僕一個個是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又惹了那位姑奶奶不順眼把自己的小命給搭進去。
回到王府後,鄭憐音狠狠發了頓脾氣,將自己屋子裡金貴的擺設全都給砸了個稀巴爛,整間屋子弄得一片狼藉。
由此可見,薛子墨和長公主這夫妻二人的能耐,確是不容小覷,甚至秦晚秋覺得,就算是她,這份城府手段卻也是遠不及的。
「姑娘可有法子解毒?」薛子墨迫不及待的問道,如今長公主睡得越來越多了,幾乎一天里十二個時辰要有十個時辰都在睡夢中。
鄭憐音恨恨咬牙,知道自己今天討不著好,只得暫且壓下這口氣,「賤人,你給我等著!」等她回去找王爺給她做主,看這賤人還如何囂張!
看著眼前這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一時間,秦晚秋也是有些感慨。
韓澤旭也取下代表著自己身份的令牌塞進她的手裡,「若遇到什麼麻煩,直接拿出這塊令牌,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還沒人敢不給本王一個面子。」
然而任她再怎麼跳腳,最終她也還是只能用她那兩條纖細的口口一步一步走著回去,平日里嬌滴滴的多幾步路都是轎子馬車,如今她可算是吃了一回大苦頭。大半個時辰馬車的路程,她這一走,直接走到天黑才回到了王府,整個人氣喘吁吁跟要斷氣兒了似的,腳上火辣辣的血泡都冒了出來,衣衫髮絲凌亂,臉上精緻的妝容也被汗水暈花了,全然沒有了一絲美態,倒是叫王府里那些不甘寂寞的女人好生一通笑話譏諷,可沒把鄭憐音給氣個半死。
鄭憐音院子里的這些下人對干這份活計早就已經有了心得了,她才剛吩咐下來,一群下人就立刻進來忙活起來,一個個手腳麻利分工明確非常嫻熟,顯然早就不是一兩次了。
嘴上這麼安撫著,韓澤旭心裏卻有幾分不以為然,他的嫡庶子女加起來已經不少了,不差這一個。
秦晚秋自嘲的笑了笑,不過轉而,眼中又露出了甜蜜的柔情,這輩子,她不用再羡慕任何人,因為她已經有了最好的。
「爺,妾長這麼大從未受過如此侮辱,妾真的是……真的是不想活了啊!」
鄭憐音心裏「嘎登」一聲,她怎麼就忘了,這男人最是喜愛美人的主兒!
沒幾日,長公主m.hetubook.com.com府便傳出長公主病去痊癒的消息,而與此同時,幾份地契也送到了秦晚秋的手裡,東城區鬧市四家店鋪,京郊兩處莊子。
望著她那纖細窈窕的背影,秦晚秋莫名其妙的眨巴眨巴眼睛,無語至極,「有病吧。」
韓澤旭天生風流不羈,府里幾十個小妾環肥燕瘦各有各的風情滋味,另還有歌姬舞姬無數,亦是個兒頂個兒的貌美如花,毫不誇張的說,他的確是閱女無數,美人於他來說已是見怪不怪,可這一次,他還是被狠狠驚艷了一番。
當時秦晚秋甚至也曾艷羡幻想過,可惜……
等到韓澤旭來到她的院子時,屋子裡滿地的狼藉早已不見了,整間屋子煥然一新非常整潔乾淨,被砸爛的擺設也重新替換上了新的。
秦晚秋彎起了嘴角,一個長公主一個良親王,她日後都可以在京城橫著走了。
雖然五十多歲了,但薛子墨的樣子卻並不如何顯老,只是渾身透著股歲月沉澱下來的儒雅睿智,可惜這段時日愛妻的病卻叫他操碎了心,俊雅的面龐上顯露出幾分疲倦頹喪。
「我們走!」帶著滿心的憤恨憋屈,鄭憐音怒氣沖沖的轉身離開。
秦晚秋莞爾,「倒真的恰巧有件事給難住了,原本我來京城是想把我家的酒樓在這裏開一家分店的,可是京城太繁華了,找了幾天竟是都沒尋到一處合適的店鋪,若可以的話,駙馬爺就賞民女一間鋪子吧。」
鄭婉柔神情幽怨的看著秦晚秋,「秦姑娘,我知道你是因為我的關係心中不舒服,可是你又何苦將氣撒在我姐姐身上呢?我姐姐和良親王是真心相愛的,卻礙於出身不能成為良親王的結髮妻子,她已經很痛苦很可憐了,你怎麼還忍心在她的傷口上撒鹽?秦姑娘,你實在太殘忍了!」
韓澤旭自然知道他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雖然他自己心裏也沒底,不過還是說道:「姐夫,如今皇姐的情況很不樂觀,不管如何,我們也不能放棄任何一絲希望。」
「爺……」鄭憐音嬌滴滴一聲輕喚,紅唇微撅,一副委屈可憐的模樣,水蛇腰一扭,整個人就扎進了男人的懷裡,身子輕顫著,似是在低泣。
「這個不是問題,過幾口口便派人給姑娘送去。」想了想,又從腰間取下一塊玉佩,「日後姑娘若有何難處,盡可拿著這玉佩來公主府。」既是個七竅玲瓏心的女子,他便也不怕她胡攪蠻纏挾恩圖報了,真若有難處,他也樂意幫上一把。
薛子墨沉默了,想了想,雖然這小姑娘看著不太靠譜,不過叫她把個脈也無妨,別隨便用藥動針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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