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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其所有去愛你

作者:隨侯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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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BOSS的幸福婚後

季BOSS的幸福婚後

「外公也很想一一啊。」姜修宏在電話里跟外孫女聊了起來,Beenle與外公說話的時候,姜幾許已經給她穿上了一條暖黃色的羊絨小裙子。
當然,有時候他也那麼認為自己這兩個小孩。
3月5日,星期二,小雨
Beenle也讀起了哥哥給的邀請卡,可惜她幾乎沒什麼中文字認識。終於她找到了熟悉的「波折號」然後對爸爸說,「這是一一的名字。」
季母笑啊笑:「可是真年輕得那麼誇張嗎?」
季東霆失笑,摟著姜幾許笑面鏡頭說:「如果我妻子是男的,我也會愛上她。當然我慶幸她是現在這個樣子。」
隔壁搬來的鄰居是香港人,一位捲髮小男孩叫媽媽是媽咪,開顏和樹一與他一起玩,也開始叫她媽咪了。
姜幾許在高級會所挑選禮服,她來倫敦每次出席宴基本都挑選偏中式的禮服,這次索性挑了一件蘇綉旗袍。
季東霆拍拍Dean的肩膀:「你還是我的表侄子啊。」
姜修宏倒是愉快答應下來:「好,我知道了。」
周日出門春遊的家人很多,午餐結束,一家人在一家郊外餐廳喝下午茶。真是非常悠閑的下午時光,直到夕陽西下,一家人才開車回畢曉普路。
Beenle接起了電話,賴在床上對外公說:「外公,我好想你。」
姜幾許只多睡了十幾分鐘,雖然她還有點困,不過她的小女兒已經趴在床頭,眨著眼睛說:「媽咪,今天要春遊哦。」
姜幾許抿唇笑笑,陸續值得找一個好女人。
「這個啊,外公忙完了就飛倫敦看你和開顏。」

周一

季東霆穿好休閑衫,走到對門的一間房,輕輕開房間的門,他的小公主正睡眼惺忪地看著他:「爸爸,早上好。」
Dean點頭:「當然!」
「有,有……」
Dean要回親,又被季東霆攔住了:「不必了。」
季母雙手捂著嘴,謙虛地說:「可能是我圓臉的關係,所以不顯老。」
季開顏搖搖頭,要跟媽媽炫耀自己的滑板技術。
季東霆不想理Dean了。
Dean瞅了瞅:「很小。」

周四

晨起聞鳥喧,啾啾正得意。
姜幾許看到了床邊的小鞋子,從被窩裡抱出女兒:「好了,媽媽找到你了,不準打擾哥哥了。」
姜幾許挑著眉,然後頗好奇地問:「如果我真是男的,你也會愛上我?」
3月7日,周四,小雨
Dean驅車回公司的路上有點心煩意亂,感情就像麻繩,綁住男人的身體和心。他曾經經歷過一個美好的女孩,那是一段非常愉快的交往。後來女孩離開了她,他也能微笑的祝福她。然後有個熟悉的女孩開始進入他的生命里。
早上,起晚了的季開顏匆匆從樓上下來吃早餐,然後遞給爸爸媽媽和妹妹三張自己親自做的邀請卡,誠懇說:「周五我有一場足球比賽,希望你們每個人都來觀看,再見。」說完招呼門外的司機,熱情說:「嗨,薩文叔叔,可以送我去學校么?我錯過了校車。」
季東霆趕緊安撫妻子。
助人為樂乃是快樂之本,何況是自己的妹妹。季開顏接過妹妹的早餐:「好吧,我幫你解決。」
今天季東霆也沒有去公司,因為沒有多少事。不過早上有一位老朋友來倫敦,他要赴約的時候,女兒賴著他,他直接把女兒也一塊兒帶去了。
慈善晚會結束,季東霆接受了一家媒體採訪。英國媒體人狗血本質一點也不比國內媒體人遜色,而且問話更加直接大胆。因為近日一位矚目投資人被曝光出櫃了,記者竟然當著姜幾許的面,直接問季東霆:「季先生,季先生,請問您對出櫃的看法是什麼?這事有可能發生在您身上嗎?」
「當然,不過Beenle可要快點起來。」季東霆說。
早餐過後,一家人出發,季東霆親自開車,姜幾許坐在副駕駛,小女兒坐在車后的兒童座椅。
「開顏,你妹妹呢。」
姜幾許周三原本安排了工作,不過兒子生病了就把工作推遲了。她伸過手探了探兒子的額頭:「好像有點退下去了。」
3月6日,周三,多雲
第二天安美起來,推開露台的門,只見自己露台滿滿都是紙飛機。她彎下腰,拆開一條紙飛機,上面寫著一句話「對不起,如果我現在說愛你,我還有機會嗎?」
姜幾許看向季東霆,意思是讓他教育教育兒子。
姜幾許很喜歡地戴上了,今天要要觀看兒子的比賽,這頂鴨舌帽正好可以用上。這樣的好天氣,運動夾克衫外加鴨舌帽,自己看了也覺得神清氣爽,心情舒朗。
季開顏掃了眼床邊的一雙小鞋子,輕輕「嗯」了一聲。
姜幾許:「……」
季東霆轉了下頭:「我們可以做朋友……做朋友……」
有了倆小孩,Kingsley和許許的夫妻時間必然是少了許多。會議結束之後還有一個慈善宴會,和_圖_書姜幾許原本讓季東霆自己應付一下就好了,無奈男人不放行。
五分鐘后,姜幾許果然來找女兒了。
姜幾許摸摸兒子的臉:「上樓玩會,下雨不能出門玩。吃晚飯媽媽叫你。」
中午,姜幾許做了壽司,小女兒幫她塗千島醬,然後惡作劇地把哥哥吃的壽司上放了點芥末。因為是妹妹做的,開顏接過來妹妹遞來的壽司,一口就放進了嘴裏,然後一張臉變成了豬肝色。
姜幾許實誠說:「媽媽,你真的很年輕。」
季開顏:「睡不著。」
Beenle小心臟一下子彷彿被人擰了一下,哭了起來:「嗚嗚嗚……」
季東霆在書房審核文件時,Dean上樓看了季開顏小朋友,季開顏和Dean是好朋友,見到朋友過來,季開顏真非常開心:「Dean,見到你真開心,你專門來看我么?」
那麼沒有耐心的男人,在他心愛的女兒面前,一下子就變成了比兒童欄目主持人還可愛的人。姜幾許微笑地聽著女兒和季東霆的交流。
季東霆微笑目視前方:「不是所有的路爸爸都能先給你探路的,知道嗎?」
「它會長大的。」季開顏說,「而且會變長出花來,這是我送給Beenle的生日禮物。真希望它快點長大。」
姜幾許將女兒抱上床:「給媽咪十分鐘好嗎」
季東霆看了他一眼:「怎麼,你也想結婚了?」
季開顏還不樂意上車,已經踏著滑板先行一步了。
早上,季樹一小朋友起的非常早,她偷偷溜進了哥哥的房間,手裡還捧著一杯水。季開顏迷迷糊糊醒過來,非常驚訝地跟妹妹打招呼:「早啊,Beenle.」
咦?那麼誇張?季東霆看了眼姜幾許,已經看到了她臉上促狹的笑。另一邊的Beenle聽得似懂非懂,然後問媽媽:「媽咪,什麼是銀河系啊?」
季東霆溫柔地看向小女兒:「當然不是。」
季東霆親親女兒的額頭:「對,這就是一一的名字。」
他是回來才知道兒子發燒了。
雞飛狗跳的早晨結束。季開顏穿著英倫校服背著書包上學校;姜幾許跟著季東霆參加一個會議;可憐的Beenle被送到了奶奶那裡。
什麼是愛人?即使時光飛梭,她的一顰一笑依舊讓他驚艷;或許等她臉上長出了褶子,他也會認為它們可愛無比。
季開顏配合說:「不知道。」
「陸總也再婚了,我參加過婚禮,新娘子人蠻好的。」
季東霆呷了一口咖啡:「對啊,據說要結婚了。」
一大早,季開顏已經朝氣蓬勃地上學去了。為了怕爸爸媽媽忘記今天自己比賽的大事,他五步一回頭,提醒了三遍:「是在安德萊體育館哦。」
「什麼天氣預報啊,根本天氣亂報。」季母埋怨了一下,然後讓季東霆轉告姜幾許,九點在哈羅德百貨等她。
3月3日周日,晴
「安美,說說你吧。」姜幾許笑著問。
開顏進球了,姜幾許和季東霆鼓掌,小女兒當然跟著鼓掌,咧著嘴笑個不停。
深夜,Dean從床上爬起來,用了季東霆那招「追上老婆的浪漫招數」,也開始折起了這飛機,嗖嗖嗖地飛向安美房間的露台。
窗外的小雨淅淅瀝瀝,畢曉普路家中的電話很早就響起來了。季東霆接聽電話,他母親用愉悅的聲音與他問早,然後說:「Kingsley,我跟許許約好今天出門逛街購物。」
月白色木棉花,配上一條季母送給她的珍珠項鏈。姜幾許走出來詢問季東霆:「如何?」
中間有一段石子路,季開顏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他上了車,就接過媽媽遞給來的水,咕嚕嚕地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抱怨:「爸爸,你怎麼沒有告訴我中間有一段石子路。」
季開顏抬了抬眼皮,糾正說:「是發燒!」
哈羅德匯聚全球最奢侈的兒童房服裝牌子,姜幾許作為兩個孩子的母親,非常喜歡逛兒童專區。季母也特別愛給孫子孫女買衣服,尤其是喜歡把她的Beenle打扮成小公主的模樣。
季開顏的球隊叫做「海盜隊」,海盜隊遇上了勢均力敵的「飛鷹隊」,兩隊交戰,你來我往。
一位捲髮藍眼睛男孩早已經給他領了午餐,正熱情地對季開顏招手:「Princeton,come here.」
Dean深吸一口氣:「我想與安美結婚。」結果這句話只換來不明真相的季東霆一句冷嗤,「有病!」
季東霆眨了一下眼睛,然後純良地點了點頭:「可以。」頓了下,加了一句,「我可以晚上讓你留宿我家。」
傍晚,倫敦的天開始下雨。幫傭在廚房準備晚餐,季開顏的頭髮被雨水打濕了,姜幾許正幫他擦拭,他趁機跟媽媽道歉:「媽咪,我以後一定按時完成作業。」
Dean滿臉都是驚訝,驚訝里還有一絲複雜:「安美?」
季東霆挑眉,並沒有拒絕。
比賽結果出https://m.hetubook.com.com乎意料的好,季開顏臉上的笑容就有點得意洋洋了,他帶著小夥伴們在球場跳起了舞,一群活潑搞笑的足球隊員,對著觀眾台扭起來屁股,左扭扭,又扭扭,好不暢快。
季東霆看了眼外面的糟糕天氣:「你們約會的時候不看天氣預報么?」
下午,因為季東霆沒有去公司,Dean送文件過來。他放下文件就抱起了BOSS的小公主,誘哄Beenle親自己一口,Beenle親了Dean兩小口,然後被季開顏抱走了。
Dean有女朋友了嗎?這事真讓人疑惑啊!
3月9日,星期六,晴轉雨
結果對方踢進了球,另一邊的家長團歡呼時,Beenle也跟著鼓掌,還仰著臉對爸爸說:「哥哥好棒!」
但是老天還是眷顧她的,給了她那麼可愛的女兒。
Beenle最愛湊熱鬧了,問爸爸:「Beenle也是衍生品嗎?」
這位叫Beenle小朋友雖然眯著眼,不過還是非常認真地點了點頭。Beenle是她英文名字,中文名字季樹一。
安美擺擺手:「我就這樣啊,真沒什麼好說的。」
「哇!」Beenle委屈了,一下子哭了起來,「為什麼我不是衍生品,嗚嗚,嗚嗚……」好揪心,爸爸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她!
Beenle說口渴,姜幾許喂女兒喝了一些水。下午溫度有點高,Beenle白凈的額頭出了細汗,姜幾許幫她拭擦汗水,不過小姑娘對哥哥的比賽太感興趣了,一雙眼睛一直跟著球場哥哥的身影,哥哥跑哪邊,她就看哪兒,在姜幾許懷裡動來動去,小身體也一定要跟著視線一起動起來。
中午,姜幾許抱著女兒找季東霆一塊兒吃午飯。而可憐的季開顏,因為作業沒有做,被嚴厲的莫德爾老師嚴厲批評了一頓。不過雖然罰抄了兩個小時,到了午飯時間。他依舊是生龍活虎地像是來自東方的一條龍。
季東霆難得有良心說:「別為了工作放棄生活,那是蠢人的行為。」
下半場,海盜隊士氣大振,最後把對方殺得片甲不留。
因為昨天的春遊,小女兒Beenle有點累了,直到現在還沒有醒來。季東霆去公司的路上順便送兒子上學。
「高巧兒生了一對雙胞胎呢,人工的,不過真很可愛。」安美說。
安美飛來倫敦,姜幾許接待了她。兩人好久沒有相聚了,所以季東霆留在家裡當奶爸,她陪安美好好逛逛倫敦。
姜幾許和安美換好泳衣,來到家中的游泳池,才發現Dean也在這裏。姜幾許明顯發現了安美的少許尷尬。
姜幾許問他:「為什麼不做作業?!」
季東霆對兒子說:「不用客氣,因為我會買更多的練習冊給你。我撕掉的那本,實在是太簡單了。」
季開顏和Dean能成為好朋友,是因為他們有著共同的興趣愛好,都是生物迷。季開顏把自己新培育的一棵草給Dean看:「漂亮嗎?」
姜幾許問女兒:「哥哥厲害嗎?」
……
姜幾許拿著一件藍色的足球服,怔在季母的另一邊,導購員指著她問季母:「她是你妹妹吧。」

周日

季東霆收到了老婆的訊號,沖她眨了下眼睛,然後拿過兒子的作業本看了起來,隨便翻了幾頁,直接把作業本撕掉了:「既然不想做,以後都不用做了。」
季東霆不以為然,直接發動引擎,車窗滑下來,摘下臉上的□□鏡對兒子說:「Good luck to you.不過我必須提醒你,我們去Gulidford,坐火車都要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
可惜對於安美這種向來睡眠沉的人,這招一點用處也沒有。一個晚上,Dean無眠。
初晨的陽光透過淺色的羅馬窗帘滲透室內,一點一點爬上了卧室中央的雙人床,以最溫柔的方式跟床上的人問早。
「好看好看,一一最漂亮了。」
姜幾許轉過身問:「怎麼起床了?」
Dean不明所以:「這有什麼用。」
家裡的幫傭上來幫忙Beenle穿衣服,Beenle在床上唱著歌,這是她新學的歌——《我愛北京□□》。歌是哥哥教他的,哥哥已經跟著媽媽去了一次□□,她什麼時候能去呢?
「哥哥,你要不要喝水啊?」
然後是梳頭扎頭髮。
Beenle咯咯地笑了起來:「外公,你什麼時候來看一一啊。」
「退燒了,不過有點累,在房間休息。」姜幾許轉過身回答。因為還有一些粥剩著,便問季東霆和女兒要不要解決掉一點。
安美這幾年在美斯特發展很好,職場小助理已經修鍊成幹練的高級白領。姜幾許帶著安美從咖啡屋走出來,悠閑地漫步廣場,安美與她說了很多S市的事。比如以前的一些同事朋友,包括競爭對手們。
季東霆用英文與兒子交流起來。基本情況,為m.hetubook•com•com了讓兒子女兒學好中文,他和許許基本都是用中文說話,不過也有偶爾情況。
Dean自從上次戀愛失敗,一直沒有女朋友。面對季開顏燦爛的笑臉,Dean一張俊臉突然就紅了:「當然有了……」
晚飯結束,天色漸漸沉下來。Dean還要回公司處理工作,季東霆穿著休閑的白色西褲與他一塊出來,兩人並肩而行。
季開顏還在裝傻充愣,他把自己的牛奶推給姜幾許:「媽咪,喝點牛奶。」
季開顏的運動細胞跟他的身材一樣都遺傳季東霆。在去觀看比賽的路上,季東霆與姜幾許稍微提了提自己讀書時代在體育方面取得的成績。
季東霆:「Bye.」
「哇,這是一位老闆該說的話嗎?」Dean誇張說。
十分鐘后。季東霆把車停在路邊。Beenle小朋友由媽媽抱著,正一句句唱著兒歌,唱了一會終於忍不住問爸爸:「嗚嗚~哥哥丟了……」
姜幾許怕兒子累了,又帶他上樓。
當初她執意生下Beenle,曾經與季東霆冷戰了一個星期。那是她和他夫妻關係第一次長達五天以上的冷戰。

周五

至於開顏的身材,以後應該會跟他父親一樣高大,他的長相也像更像季東霆,比如眼睛和鼻子。
安美一下子語塞了。因為只是一個單純結婚對象,她不愛他,他對她感覺也泛泛,年齡到了,兩人都有結婚的打算,然後在一起吧。
姜幾許給女兒打了兩條小辮子,Beenle三歲了,但是頭髮長得特別慢,兩個小辮子翹起來像小羊角兒。姜幾許親親女兒的臉,接通了視頻通話。Beenle對著視頻手機臭美地問外公:「外公,我好看嗎?」
「好點了嗎?」季東霆問姜幾許。
姜幾許眨了眨眼睛:安美要結婚了?
安美望著天際那邊陰沉下來烏雲,突然說:「其實我希望找一個愛的人結婚,但是我愛的人不愛我。」
姜幾許帶著女兒去了哈羅德百貨大廈的時候,季母已經在一家咖啡廳等她了。饞嘴的Beenle又吃了一塊甜點。
季東霆彎了彎嘴角。
姜幾許在廚房給兒子燉粥,季開顏來到廚房找媽媽,小臉因為發燒紅彤彤的。他叫了一聲「媽咪。」
姜幾許打開兒子親手做的邀請卡,只見上面寫著一排中文字:「親愛的媽媽,希望您能在周五下午兩點,請來學校安德萊體育館看我的足球比賽——永遠愛你的開顏。」
3月4日,周一,多雲轉雨
Beenle開心地從床上跳了起來。
Beenle緊張兮兮地看著哥哥,小心翼翼問:「哥哥,你生病了,你會死嗎?」
晚上,安美自然留宿畢曉普路這裏,季東霆隨便找了一個理由也讓Dean住這裏。兩人的客房是相鄰,露台兩兩相對。
……
季開顏突然小大人一樣的笑了笑,勾上Dean的肩膀:「Dean,你有女朋友嗎?」
季開顏幽幽嘆了口氣說:「我就知道你沒有好果子給我吃。」
姜幾許起床后,一家人圍坐長方桌吃早餐。管家安排的食物,主食是小米粥,小菜是姜幾許從法國帶回來的橄欖菜。
但是,不用上學的季開顏真的很無聊啊!季開顏在家裡溜達來溜達去,最後無聊到自己看書學習。
Dean最先看到的就是Beenle,不過最晚才找到她,等把開顏和巴頓找全,然後拉開窗帘,驚嘆說:「哇,Beenle藏得可真好啊。」
姜幾許前陣子還看了一本無聊的女性的心理學書籍,裏面講的最多是御夫術。比如要多讚揚自己的另一伴,尤其是在小輩面前。
Beenle小朋友獻殷勤,無非是聽爸爸媽媽說哥哥生病了。她真的好擔心哥哥啊,隔壁鄰居的里昂奶奶就是因為生病去世的。
季東霆送了姜幾許一頂足球明星簽名的鴨舌帽。雖然他不喜歡自己的妻子喜歡什麼男明星,但他更想討她歡心。

周二

「早。」季東霆微笑著從床上跑起女兒,小女孩柔軟的頭髮亂糟糟地貼在額頭,一雙眼睛半眯著,然後打著哈欠靠在爸爸的懷裡,明明困得不行,依舊想著今天的野外郊遊活動。她可愛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問:「爸爸,今天可以去郊遊對嗎?」
說起來,季母真的是護膚達人,姜幾許生下開顏的時候,臉上多了一些斑,後來也是在季母的幫助下消失的,現在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了,皮膚狀態一點也不比結婚前時候差。當然這跟生活狀態也有關係。
Dean在樓下休息時,問季東霆:「姜經理呢?」
季東霆一個油門,他的SUV已經超過了兒子。
姜幾許忍住不發脾氣,但季開顏和季東霆都察覺到了點怪異。季東霆掃了眼姜幾許拿著的作業本,已經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
畢曉普路家中,姜幾許給女兒穿衣服的時候,父親電話打過來。m.hetubook.com.com一直以來,在她生了倆寶貝后,父親打電話的次數就多了。尤其是Beenle會說話后。
季開顏平時是一個活潑的男孩子,生病讓他變得安靜許多,乖乖地站在媽媽身邊看她燉粥,一雙眼睛有點小小的好奇。
Dean的確覺得自己病了,而且病得不輕,他突然抓上季東霆的手:「小叔叔,可以幫幫我嗎?」
下午天空放晴了,姜幾許跟季母一塊兒到福利社做點義工。天朗氣清,終是自在。
姜幾許與季東霆對望了一眼,然後扯起笑容:「恭喜啊,Dean.」
姜幾許很生氣,她拿著作業本走下樓,季開顏跟爸爸一塊兒吃早餐。姜幾許在季開顏面前坐下來,季開顏與她打招呼:「媽咪,早安。」
季開顏認真想了下:「會吧。」
季東霆循聲上來,Beenle已經哭得不能自己,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指著哥哥說:「哥哥說他會死……嗚嗚……Beenle不要哥哥死。」
「Kingsley,你真厲害。我覺得我能嫁給你,我上輩子肯定拯救了銀河系。」
「開顏,你不上車嗎?」姜幾許問兒子。
車子停在校門口,季開顏拿上了學校統一的書包,快速地跳下來車,關車門時轉過頭:「Dad,Bye.」
姜幾許抱著女兒下來,Beenle看到爸爸就伸手讓他抱,然後笑著跟爸爸講了昨晚在故事書看到的童話故事。Beenle是一個活潑又快樂小孩,她很多地方就像了許許,五官,還有身材。
晚飯,一家人在外面吃飯慶祝,季開顏跟爸爸邀功,「Dad,你上輩子肯定拯救了銀河系,才生了我那麼厲害的兒子吧。」
晚上,姜幾許難得上了一會網。她靠在季東霆懷裡玩遊戲,季東霆則是看她玩網游遊戲。她輸的慘不忍睹時,季東霆幫她救場,殺得對方片甲不留。
季開顏:「……」
季東霆比姜幾許要早點醒過來,他睜開眼,身邊依舊是他的許許。七年如一日,一切似乎都沒什麼改變。不,她給了他生了兩個孩子,一男一女,再次給他人生湊了一個「好」字。姜幾許昨晚剛從法國巴黎飛回來,她知道季東霆已經醒來了,不過她難得想賴床一下。她雙手抱住季東霆的腰,聲音細軟:「Kingsley,我想再睡半個小時……」
走出專櫃,季母跟姜幾許說:「許許,對不起……不過我真的太開心了,我真的有那麼年輕嗎?」
Good luck有著舒緩的山丘和漂亮的木工房,四周蔥蔥蘢蘢都是參天大樹,陽光下樹影斑駁,顯得格外寧靜悠閑。
季東霆隨意回答:「她以前的助理來倫敦,她就陪陪。」
姜幾許與安美繼續走著,過了會才問:「說說那個你要跟他結婚的人吧。」
中途休息,校拉拉隊跳舞加油。
Dean真是一個喜歡小孩的男人,不想是季東霆,只喜歡自己的小孩,其他孩子一律是吵鬧和白痴的代表。
Beenle有點不明白,不都是一樣嗎?然後她脫掉鞋子,熱情地爬上哥哥的床,躲進哥哥的被子里:「等會媽媽來找我,就說看不見我。」
3月8日,周五,晴
混蛋!乘坐房車回畢曉普路的家中,姜幾許狠狠搗了季東霆一拳:「你說誰是男的!」
突然,一個「你若安好,晴天霹靂」的ID發來一個聊天框:「小姜經理,我要結婚了。」
無恥啊!
季東霆抱過女兒。
樓上Beenle正坐在起居室的飄窗檯畫畫,她畫的是《下雨的房子》,季開顏走過去看妹妹畫畫,然後把顏料故意點在鼻子上,逗得Beenle笑得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兒。

周三

Beenle由季母抱著,導購員一時弄錯了身份,誇讚季母:「您的女兒真可愛,三歲了吧?」
對方發來一句話:「你開掛了吧?」
季東霆目光停滯在姜幾許的臉上,然後走上去擁吻她:「真是美極了。」
季東霆樂意效命。
季東霆只是淺淺抿唇笑了笑,不發表任何意見。
「下午一點就開始了。」
倫敦的氣候就是有點陰晴不定,清早起來的天空灰濛濛一片。姜幾許早起給季開顏整理書包,然後發現他根本沒有寫家庭作業。
季東霆把兒子拎下床。什麼是臭小子,就是身上沒過幾天就會皮癢一次的小混蛋。
Dean有點受傷,耷拉著腦袋。
Beenle難以想象媽媽居然能那麼快找到自己,驚嘆說:「媽媽好厲害。」
因為突然的一陣雷陣雨,姜幾許和安美還沒有喝完下午茶就回來了。兩人身上都沾了些雨水的潮濕,姜幾許帶安美上樓換衣服,剛上樓,身穿一條藍色泳褲的帥小子來找媽媽:「媽咪,Dad問你和安美阿姨,要一塊兒游泳嗎?」
姜幾許點頭:「我看過她發給我的照片。」
季開顏低下頭,喝了一口鮮奶,小聲開口:「對不起,媽咪,我忘記了。」
和圖書「你們如果不來,我會生氣哦。」
姜幾許從女兒手裡拿過手機,對父親說:「您也注意照顧好自己,年紀也大了,別老是生意生意。」
兩個孩子,一個胃口好,一個胃口差。妹妹把吃不完的土司遞給哥哥,討好說:「哥哥,給你吃。」
季東霆切好牛排,抬起頭否定說:「不,我是拯救了銀河系才遇上了你媽咪,你只是衍生品而已。」
季開顏因為發燒請了一天的假,愛運動的男孩子擔心周五的比賽,所以只能心情鬱悶地躺在床上生悶氣,大概生氣了五六分鐘的時間,他就從床上爬了下來。
Beenle眨著眼睛,把頭靠在奶奶的肩膀。奶奶又在騙人了!
姜幾許扯了兩下嘴角,然後問:「我寄給你的葯,你有沒有按時吃?」
季母先愣了下,然後笑得合不攏嘴:「謝謝。」
周四,是季開顏校足球比賽的日子,也是三八婦女節。姜幾許早早就收到了來自兩位寶貝的祝福。兒子送了一條圍巾,女兒是一束康奶昔。
比賽現場,綠茵茵的球場上一群豆大孩子穿著酷酷的球服跑來跑去,這樣的比賽沒什麼看頭,不過因為觀看比賽多半是家長,滿眼都是自己孩子的「英姿」。
季東霆主動解答起來,他說的生動有趣,就像講一個引人入勝的童話故事。從生活的地球說到了太陽系,從太陽系說到了銀河系。
對於這樣的撒嬌,季東霆一向難以拒絕。彷彿一陣風吹進他胸口,吹皺裏面一汪春|水。他俯下頭親了親姜幾許的額頭:「半個小時,我過來叫你。」
Beenle已經跑上樓看哥哥了,小女孩中文咬字有點不清楚,發燒念成了發騷,走進哥哥的房間,便開始關心地問個不停:「哥哥,你發騷了么?你發騷了么?你難受嗎?」
Dean在畢曉普路與開顏和樹一遊戲,開顏慢慢長大,對於一些幼稚遊戲已經沒什麼興趣,不過依舊能陪妹妹一起玩。家裡還有一條金毛巴頓,也一起參与遊戲。藏貓貓的遊戲里,Beenle捂著眼睛躲到了窗帘後面,認為這是絕佳的好地方。
這家牌子店姜幾許一直很喜歡,開顏很多運動衫都直接從這裏選購。不過貌似換了導購員,原本的熟悉的導購員並不在。導購員素質都很高,不少人都能會說中文。這個新來的導購員知道她們是中國人,就開始說中文了。
Dean模樣一下子難過起來,默默不語。
其實他和安美,並沒有交往過,只是每次他去S市,都會請安美吃個飯。他和她甚至沒什麼通話記錄。去年,安美與他表白,他一下子亂了思緒,以朋友的名義拒絕她。上個月,他去S市再次約安美出來吃吃喝喝,安美同意了,不過帶來一個男的。那是她即將結婚的對象。
「謝謝妹妹。」季開顏接過水,喝了一口。
其實根本看不懂吧……季東霆親了女兒一口,眼裡滿滿都是無奈的笑意:「傻閨女,剛剛你哥哥真的不是很厲害……」
季東霆下樓,大門敞開著,不用想大兒子已經出門玩了一圈了。季東霆在沙發坐下,閱讀管家熨燙好的報紙,剛展開來,一陣風的時間。季開顏已經踏著滑板從外面進來,然後用一種非常興奮的聲音跟季東霆商量說:「Dad,我可以踏著滑板跟你們去嗎?」
安美扔了一些麵包屑給廣場上的白鴿,又轉過頭跟姜幾許說起了何雲的事,何雲後面似乎有點不順利,離婚、再婚、又離婚。
季母笑著點點頭:「是啊是啊。」

周六

姜幾許這才放心掛了電話。
晚飯,姜幾許留Dean吃飯。飯桌上,季開顏非常「無意」地就把Dean又有女朋友的事說了出來。
Dean同樣對一株草送上了祝福。
……
姜幾許怕婆婆累著,從季母手裡接過Beenle,再次認同地點點頭。她說起一件往事:「我第一次見到你,真以為你是Kingsley的姐姐。」
季樹一好幾天沒有見奶奶了,見到奶奶就纏在奶奶身邊。走進一家兒童戶外牌子的專櫃,姜幾許跟在女兒和婆婆後面。
季開顏在車上對爸爸說:「Dad,Thanks.」
季東霆從姜幾許懷裡抱過女兒,一分鐘后,他的兒子終於氣喘吁吁跑著過來,手裡還拿著滑板:「終於追上你們了……」
姜幾許心裏對何雲已經沒什麼感覺,她生了開顏和樹一后,性格變得更平和。一個人不能一直幸運,也而不可能一直倒霉。尤其是幸運走到人生最高點時,切記不能忘本,如果太過盛氣凌人,就怕萬一摔下來,身邊連一個幫忙說話的人也沒有。
Beenle點點頭:「厲害!」
毫無疑問,「大病初愈」的季開顏又被爸爸揍了一頓,季開顏癟癟嘴:「人不都是會死嘛!」
季母陪Beenle練琴,三虛歲的小朋友手指基本還按不動琴鍵,彈得琴斷斷續續,不過Beenle也能自得其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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