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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一群拿鐵鏈的猴子。」肥皂說道。

「諸位，白鬼計劃這事說難也難，若是說簡單，也能簡單。」

尼古萊說：「交火不可避免了，白鬼還是怕子彈的，不敢正面硬剛，於是他開始在倉庫的廢舊集裝箱之間開始迂迴。他的速度實在太快，移動起來真的就和鬼魅一般，這裏遮擋物太多，我們決定暫時撤退。」

吳易如願點起一根香煙，說：「首先，我們得找到白鬼在什麼地方。我和法立安上校談過這事，他會用基地的偵查工具，進行地毯式搜索，不過偵察工具有限，他希望能縮小偵查範圍——這就是我們要辦的事情。」

諾思達上士——即肥皂聳了下肩，閉上了嘴。

「描述一下你看到的就可以了。」吳易說著拿出了電子筆。

「說說你們對白鬼的看法，戰鬥力，智力，其他的……什麼都行。」

沉吟少許，普萊斯上尉說：「那人是個厲害角色，當初來地球的時候，我們COD小隊出任務，曾經遇到過他一次。」

尹尋和-圖-書空笑了笑，說：「還是我來解釋吧，鐵烏鴉軍團是煉魔18支執行軍之一。煉魔共有11顆星球，每顆星球自然環境都不盡相同，這也就造就了截然不同的文明形式——這些暫且不提，總之，在軍事上，每顆星球都有一到兩支充滿地域特色的精英軍隊，隸屬於阿姆西瓦的教會，被稱為『阿姆西瓦神諭執行聯合軍』，簡稱執行軍。」

吳易點頭，說：「繼續剛才的說，尼古萊。」

普萊斯上尉這時候說：「我當時聽到槍響，就想著遠程支援，可是我根本看不見襲擊他們的人，只看見他們在胡亂開槍。過了一會兒，他們狼狽的逃出來了，我看敵人沒追出來，倒是鬆了口氣。我叫他們集合到我這裏來，從長計議這次任務，卻發現他們四個人後背的衣服都破了。」

「衣服破了？」吳易問道。

「先下手為強——不然還能等著他來干我？」肥皂很認真的說道。

「對不起，我對煉魔的信息了解不多，能不能說https://www.hetubook.com.com一下這個『鐵烏鴉軍團』？」吳易問道。

肥皂說：「當時，我們三個已經從正門殺進去了，也看到了那一幕，我二話不說，當場射了他一梭子。」

「請便。」尹尋空說，「公事優先。」

普萊斯上尉繼續說道：「祭壇隱藏在一個鄉間的廢棄倉庫里，周圍是山地丘陵。我們五個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由我佔領高地，作為狙擊手縱觀全場；小強經驗老道，作戰勇猛，所以由他帶領肥皂和幽靈進行突擊；尼古萊個人能力最強，所以單獨行動，從側面的洞口潛入……」

他話音一轉，問道：「你們看過白鬼的相關資料嗎？」

說到這裏，吳易不禁瞟了一眼尼古萊。那個老實巴交的黑人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於是摸著後腦勺，不好意思的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

肥皂看了一眼尼古萊，做了個請的手勢。後者撅起厚實的嘴唇，困擾了好久，這才說道：「我不太會講話，可能說不太清。」

「至於後和*圖*書面的……我看的不真切，你們倆來說吧。」

尼古萊回憶了一下當時的場景，說：「當時白鬼踩著一人的胸口，問：『你們這群妖怪，到底是從哪來的？哪一門哪一派？來到我這地盤上殺人放火，好沒有王法！』……好像是這樣說的，我當時來不及錄音，大概吧。」

「嗯，十幾個鐵烏鴉躺在地上，這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我們來這之前，並不知道這裡有那麼多鐵烏鴉駐守，要是正面碰上了，也許就回不來了，這麼一說我們還真是撿了條命。鐵烏鴉的人身手都不錯，如果拉開了距離還好說，但是如果一對一近身纏鬥，我可就沒什麼把握了。」

「操！」普萊斯上尉罵道，「你個傻逼！還有臉說這事？當時我們本來有機會和白鬼進行和平溝通，結果你他媽的……」

眾人點頭。

尹尋空輕輕頷首，說：「是的，煉魔的軍隊編製十分複雜，不像我們，均屬於星隕軍團。」

「啊，你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是和北地遠征軍、銅手軍團和-圖-書一樣的那種？」

「諾思達上士！」聽到他用毫無感情的聲音議論死者，普萊斯有些不悅，板著臉叫出了肥皂的真名。

吳易深吸了一口，接過尹尋空遞來的煙缸，道了聲謝，繼續說道：「不過雖說是偵查，但也不排除衝突的可能，今天就是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普萊斯上尉一捂臉，也是拿他沒辦法。

普萊斯上尉表示認同，說：「這是因為那18隻軍隊的特點太鮮明了，他們有獨立的編製，軍旗，軍裝和獨特的作戰能力。鐵烏鴉軍團的士兵擅長突襲，追蹤，隱秘行動，機動性極強，一向神出鬼沒，順便一提，鐵烏鴉軍團的領袖之一，就是剃刀。」

尼古萊點點頭，說：「當時，我比其他先進入倉庫里，剛一進去就聽見了隱約的說話的聲，於是躲在一個集裝箱後面，想著先看看情況。我打開作戰服的潛行功能，悄悄走到聲源處，就看見一地的屍體，和一個穿著白衣的男人——那想來就是白鬼了。我當時嚇了一跳，因為這地上躺著的，全是煉魔的ｈｔtｐs://m.ｈｅｔｕbook.ｃｏm.ｃom士兵，加在一起得有十多個人吧，從裝束來看，都是鐵烏鴉軍團的人。」

吳易說完掏出香煙，向尹尋空詢問：「可以嗎？」

吳易聽到他這話，臉都黑了。

「當時幽靈還幻想著，要救一個可愛的地球女孩兒來，然後來一場轟轟烈烈的跨星際戀愛——就像二十年前流行的言情小說那樣。」

吳易說：「請具體說一下，上尉。」

「但是他沒救出可愛的地球女人來，而且兩個月後，他死了。」

普萊斯上尉頓了一下，心有餘悸的說道：「當時，COD小隊的人都還在，我們五個被派去執行任務。任務內容是突襲一個煉魔的地下祭壇，據說煉魔在那裡獻祭抓來的處女，從而煉製一些邪惡的法器。這事情無論是從道德觀念上說，還是從戰爭利益考慮，我們都不得不阻止。所以接到任務的當天，我們五個就立刻出發，趕往事發地點。」

「但白鬼可沒有槍。」肥皂忽然說道，「這就有點厲害了。」

幾分鐘后——

肥皂和很突兀的插嘴道，

「猴子？」吳易問道。